《将军,寡人想你了》分卷阅读69

    “不要跟我说是因为医馆。罗裳记得,当时走时,你给了医童钱,医馆的门也关了。那不知这信是给哪个医馆的?”罗裳给窗台上那朵莲花洒了几滴水,“李太医,你跟我,还是不要打哑谜的好。”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张三问。

    “罗裳在长安为官多年,虽是不参朝政,不去医署,但还是知道医署有多少太医,叫什么名字的。陛下让你跟在罗裳的身边,李太医又没有改名字,不知是太过自信了,还是不相信罗裳的智商。”

    “哎……”李张三轻叹,走到罗裳的身边,“我就说这样是不行的,陛下非要这样做。熙涟大人啊,你也不要怪陛下了,当时那样的一个情况,陛下必须要维护我棠周的尊严啊。只是没有想到熙涟大人入狱后,一连串的事情都接踵而来。在听到熙涟大人在大牢被处鞭笞刑就立马派微臣去救熙涟大人了,可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你已经被凤墨给救了。那只好微臣冒充大夫了。”

    “李太医说的我都知道。”罗裳看着他,显然李张三的事情还没有交代清楚,没有让他满意。

    “那熙涟大人是……”该说的他可是都说了,要是再把熙涟大人一日干的事都报告给陛下知晓了,熙涟大人会不会立马把他赶走了。

    “我说的是信鸽。”

    李张三看着罗裳,慢慢走到桌边,很淡定地坐下,然后趴在桌子上,一只手用力捶着,嘴里不断念叨着,‘想什么就来什么,果真是缺德事不能干太过啊’,云云之事。

    “李太医,你还好吧。”罗裳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他可是问出点什么才会放人离开。

    猛然转头,双目圆瞪着罗裳,挥开他的手,“好,我好的很。既然熙涟大人已经知道了,我也不隐瞒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

    罗裳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李张三转了两圈,“其实吧……”再转两圈,“我把你每天发生的事都告诉陛下了。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最近,也就是那日在项家之后,我传出的信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没有收到陛下的来信。”那天熙涟大人说的那么过分,陛下一定是生气了。

    “你说,从那天开始,陛下就一直没有回信?”罗裳问,心下百转千回。他还是生气了,回皇城了。

    “熙涟大人你可不要乱想,陛下可能刚回到皇城,有很多的政务要处理。”李张三赶紧说好话。

    “这都半个月,再怎么忙也该有空回信了吧。”刚说完,他就看见李张三张着嘴看着他呆呆的,他才醒悟过来,原来是他说错了话。

    李张三一听熙涟那话,心里就高兴了啊,这就说明熙涟大人的心里还是有陛下的啊!

    李张三似笑非笑的表情,让罗裳心里堵着难受,又说了几句,赶紧让他离开了,那天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

    轻恺,你还是被我的话伤了,对吗?以后,我解罗裳是不是都看不见你了?

    这样也好,挺好。这样对你,我就不会再心存妄想,更不会愧疚于辰。

    解府凉亭里,项家、解府两家都积聚在一块,七嘴八舌,就讨论罗裳执意要再次把武学到之前那个水平为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他之前伤的那般重,又气血攻心,现在不能让他乱来。”解当家说。

    “怎么不行了,武能强身健体,他不能剧烈运动,但适当的还是很好的。难道你不允许,罗裳就不会练了吗?”项父很轻松就给反驳回去了。

    凤墨靠着柱子抱着胸,“他想死,就让他去好了。”

    他这话一出,就得来大家一致的刀眼。凤墨摊摊手,扯过从他身边经过的乐弦就坐在回廊的长椅上,开始调起了情。

    “其实,我也认为,既然熙涟想学武就让他学好了,不让他学只会让他更加想要急求练成。练武一急,就会出事。”重殇手里还是摇着扇子,眼睛却不停往李脂颜的身上瞟。

    “你说什么?”解当家不开心了,居然敢违抗他说话。

    “其实吧。”李脂颜开口,一瞬间大家的眼睛都看向她身上,“我觉得熙涟现在不要练武的好,他现在心绪不宁也很容易出事。”

    “心绪不宁就更好找事转移注意力。”项父说。

    “万一他走火入魔怎么办?”解当家大吼一声,气的眼睛都鼓了起来。

    静,安静,这确实是一个难题!

    于是,大家不欢而散,个个脸上带着忧愁走开了?

    走火入魔!其实现在罗裳已经在走火入魔的边缘了。为项辰失了心,为棠轻恺失了所有的理智与判断!

    “老爷,你为什么不让罗裳重新学武,想一个月重新练就之前的功力也并不是难事。”回廊里,解夫人不解的问着,其实她也是赞同罗裳的。

    “哎,你们都以为我不为罗裳考虑,其实你们是不知道啊。我不准罗裳再重新练武是有原因的。”解当家搀扶着自己的夫人。

    “怎么一回事?”解夫人问。

    “当年,辰儿去世后,罗裳也急求武功,要为辰儿报仇,当年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可就铸成了大错啊。”解当家长叹,“罗裳他当年练功已经走火入魔一次,要是再发生一次,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那……”这下解夫人更是焦虑了,扶着解当家的手,更是死死地抓住。

    “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不过夫人,你现在可以放心,我已经派人日日不分昼日看着罗裳,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希望吧。”

    而另一边,李脂颜跟重殇也一直在谈论着罗裳。李脂颜张口闭口,不是为罗裳叹息,就是为罗裳着急。这些话听在重殇的耳朵里吧,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那是无比的刺耳又让他恼怒的。

    “你说,要是那个暴君不给熙涟下了散功粉,熙涟也不会这样了。这一切都要怪那个暴君。”李脂颜叨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男人因为他的话,寒冷着一张脸了。

    “你干嘛一直在说熙涟,他的事,自有人为他操心。”重殇没有发觉他这话说出来,那是浓浓的酸味。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李脂颜绞着胸前头发,高皱着秀眉,“啊,你要干什么?”

    重殇猛然倾身,把李脂颜压在柱子上,“说他,还不如我们来干点比较实际点了。”

    说着,重殇的身子就往李脂颜身上压来,倾过来的头,以唇封缄,堵住了李脂颜所有反抗的话语。

    “你干什么,这里是回廊啊。”推开重殇,李脂颜四处看着有没有偶尔从这边走过来的人。

    “那不是回廊就可以了。”说着,也不给李脂颜反应的机会,就把她给扛在了肩膀上。

    “你要干什么?”她问,其实她的嘴巴早就裂开合不拢了。

    “你说要干什么。”一巴掌打在李脂颜的屁股上,“你不是说要给我弄直,让我喜欢女人的吗?本座现在就给你机会。”

    “真的吗,那快点快点。”她等这一天可等了很久了。终于让她等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了。

    于是一场注定的颠鸾倒凤,还有浓重的喘息艳语在白帐内热血沸腾!

    ……

    上甘城郊外,小桑跟小黑还背着轻恺不停地走着,这片树林,他们已经走了快几天了,都还没有走出去。

    而轻恺被那二货折腾了几天后,倒也不发烧了,就连伤口都开始消肿。小桑两天前吃着兔肉(他们是再也不敢吃鸽子肉了),还在笑轻恺身为皇家只人,居然生着一草根的命,那般伤口居然都没有事。

    轻恺狠狠挖他一眼,小桑生生忍住准备放进嘴里的兔肉,立马狗腿地把兔肉给轻恺呈上去。

    为什么要说呈呢?那是因为,几天前吧,某人自知理亏,把陛下给刺伤了,就自动请缨负责了三人的伙食,还发誓日后凡是到他嘴边的东西都要分给轻恺一份。本来轻恺是很不屑这样的,但身居野外,又被困在树林里,知道这样的惩罚对小桑这样的吃货来说,绝对是比让他把战南送给别人都要严重的。为了缓和被困的焦急心理,轻恺那是答应的理所当然啊。

    小黑此时从树梢飞身而下,来到轻恺的面前,“陛下,我刚看了,这树林很大,而明明我们走的路并没有错,可就是走不出去?”

    “走不出去。”轻恺看着他们刚刚走过的路。

    “难道是有阵术,而我们正好走入了别人设下的阵术内。”小桑咬一口兔腿,也皱着眉看着那条并没有什么不同的路。

    “不对,这路就只有一条,但这座树林却像个迷宫,不管我们怎么走,最后还是会走到我们站的这个地方。”小黑却若有所思的看着头顶的的天空。

    “我们怎么出去。”再咬一口兔腿。

    小黑看着轻恺一脸菜色说,“要么我们从头顶,上树出去。要么把这所有的树都砍了。我看这两者我们都没有办法施行。”

    小桑鄙视一眼,“你的意思,你在上面蹿了半天,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让我们别走了,省点力气,直接在这等死就成了。”

    “不要吵了,我们再去试一遍,这一次我们重点注意周边路,千万不要走了同样的还不知道。”轻恺看着路的尽头,他确定,只要从这里出去就一定是上甘城。因为,他感觉到了罗裳的气息,就在不远处。

    罗裳,等我……

    从辩论那天开始,解当家就把罗裳关在了房内,收了他房内所有的武籍还有刀剑,反正说了不让罗裳再次学武就绝不给反抗的机会。

    可解当家千算万算,却忘记了,罗裳习武二十年,对于那些招式岂是一本武籍就能忘记了,早就熟记于心。

    罗裳站在窗台前,看着窗外花飞花落,心里的念想早就跟着清风不知飞往了哪里。

    他想到了项家内死了十几年却还保持着原样的项辰。他愧对于辰,辰为自己而死,自己也发誓此时不爱一人,他却爱上了别人的人。这是他内心永远的心结。

    “公子,该吃饭了。”七儿手中端着饭盘,“公子,你不要这般看着七儿,七儿答应过老爷不能放公子出去的。”

    手指敲打着窗台,似笑非笑看着七儿,浅淡开口,“我又没有让你放我出去,你紧张什么。乖,去给公子拿把琴来。”

    “好,我这就去。”只要公子不出去想着练剑,他就是没都不担心。

    可谁也不曾知道,罗裳这一弹琴,却从傍晚时分一直到深夜还没有停止,这下解府一家人都不安宁了。没有过多久,就连城西项家也赶了来。

    几个时辰前,几个下人从来罗裳的房外过。a说,“当年辰少爷为了救小解少爷,死于非命,却不想小解少爷离开十年后回来却爱上了其他男人,这下辰少爷要是泉下有知,肯定很不瞑目。”

    b也说,“对方是棠周王,要是我,我也会爱上的。更何况,总不能让小解少爷真的为辰少爷守一倍棺材。”

    这时c说,“可是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小解少爷这般折腾,苦的可就是我们这些下人了。哎……”

    b又说,“小解少爷就算真的很想恢复武功,可也要看什么时候啊,明明知道身体状况还要乱来。老爷夫人简直为小解少爷操碎了心啊。”

    c说,“我想少爷就是想让自己不能闲下来。一个是为自己而死的心中所爱,一个是现在的爱人,小解少爷心里一定很难受。”

    哈,很难受。他的心明明在用刀子一片一片地割着。

    手下几跟琴弦猛然加重了手劲,他已乱了心神。他虽被关,他却能盘腿打坐,把以往学过的武籍都在内心过往了一遍,他学的急促,就跟拔苗助长一样。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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