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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其实是武林上口口相传就是神兵的古朴长剑,在饮过老人鲜血之后,似是兴奋地颤鸣不已。
只不过在少年人伸手一挑之下,转瞬之间化成一抹长虹,掠回帷帽女子的剑鞘之中,犹然颤颤巍巍不止。
帷帽女子伸手轻轻抚摸这把长剑,有了些自惭形秽,这么多年来,好像只有这一次“出手”,这柄长剑才是最快意的吧
当真是亏待它了。
一直跟在女子身旁的老者忍不住蹙眉,忽然道:“小姐,那位仙人小友的意思,或许是山下风景同样也有青山绿水,山上也不一定就是我们想象的那种蓝天白云,各有各的好,但也各有各的苦,所以是希望小姐不要厚此薄己,就觉得唯山高,以至于生出一股偏向此山行的意气用事,更甚者,以至于会生出执念。”
若是李清源在此听到这样一番言论,估摸着此刻早已经拉着老人的手,泪眼汪汪地道一声“总是偶然觅知音”,而后伸出大拇指赞口不绝,“老先生,就是这个意思”。
帷帽女子轻轻点头,不置可否。
老人一看便知,得,咱们这位大小姐是丁点儿没有听进去的。
只不过回想起先前自己小姐相较以往,迥乎不同的大胆举动,老人不由会心一笑。
小姐,前路征途漫漫,仍旧需要努力啊!
……
此时此刻的李清源将自己从那深坑之中拔出,满头灰尘泥土,亏得已是点星境界的少年人可以调动体内灵炁长河,猛然一震之下,将这些污秽荡然一清。
李清源瞧了瞧重新干净如新的衣衫,自嘲一笑。
若不是如今境界的自己,多少还是需要些许水分摄入与补给,估计自己都要打算不再洗澡了。
毕竟有这么方便的涤荡秽浊的法子摆在面前嘛,足够可以“步行雨天之中而只雨不沾”了。
他深吸又轻吐一口气,望向那位在自己面前站着的麻衣老者,裸露在外的那对粗壮胳膊,如同两条粗壮蛟龙的身躯,处处充斥着一股子力感。
麻衣老者抚着自己的胡须,赞叹道:“好小子,这才分别多长时间,功力又有长进”
李清源唯有苦笑摇头,若是在那红发魔王手中,经历了那般生不如死的待遇,自己若是再没有丝毫长进,那自己不如那块豆腐,再在上面刻上“蠢驴”两字,然后再一头撞死自己得了。
李清源左右瞧了一圈儿,望向老者。
麻衣老者大手一挥,“别小心翼翼的了,只有我自己来了,那俩小子功力尚且欠缺些火候,至于齐浩然那家伙,他是有些不相信那位说一不二的魔尊的,觉得那魔尊说是借你,其实真的借去说不定就连你一根头发丝儿都瞧不见喽,所以自然是天天和没头苍蝇似的找你,自然没空搭理老夫,至于说那些有可能跟在老夫身后的小尾巴”
老人抚须一笑,“自然是连老夫我的影子都没有瞧见就跟丢了。”
李清源这才愈发娴熟的一拱拳头,“岳将军,好久不见。”
岳独尊哈哈大笑着一把搂过这傻小子的肩膀,将头上斗笠一压,“来来来,快给老夫我讲一讲,你是如何从那第一魔尊手下活下来的”
李清源满头黑线,老将军,刚才还说好的魔尊说一不二呢
只不过转念一想,按照老将军的性格,肯定会给自己来上一句“那魔尊是说一不二的,说是借,就一定会还,只不过还回来的时候你是死是活,就吃不准喽”,少年人便坚持与老将军抬杠的心思,因为按照那红发老魔头的性格,十有**,还是老将军猜的准一些,稳赢。
李清源将自己这黄泉一行,向岳独尊娓娓道来,直听得这位老将军眉头越皱越深,如雾似梦幻,最后只得连忙打住少年人讲话,“成,老夫怎么和听神话故事似的不说这些了,老夫我大粗人一个,听不来这些。”
李清源洒然一笑,对老将军的性格知根知底,早就料到老将军会有这么一出,继而问道:“老将军,你苦苦设计这么一出,不只是为了寻我出来吧”
老将军一挑眉头,大感意外,若是以前得少年郎,估计可没有这份心思,不由疑惑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一袭青衫的他双袖拢在一起,细细数来,“这山寨里那斗鸡眼老头的刻意铤而走险,那像是女子的男子一番刻意拖延,更有帷帽女子那一对,种种表现,我又不是瞎子。”
看过了那一场场心镜大湖的人生推演后,若是他李清源再不知道在某些事上停下来或者放缓脚步,多思考一下,多看一看,多想一想,而后再试着重新梳理脉络,那当真是白受罪了。
老将军点了点头,忽然一挥手,手掌之中出现一只铜制兽纹小香炉,小香炉之中有一抹白色身影在其中腾跃。
李清源眼前一亮。
岳独尊竖起一只手指竖在嘴边,两人心照不宣地同时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老将军猛然抬起手来,那只小香炉之中有紫雾升腾,蓦然遮罩住两人。
……
傍晚时分,小孟极情绪渐稳,抱着那张犹然留有一只豹子模样头颅的大皮,在帷帽女子怀中,伤心睡去。
重新戴好帷帽的武林千金不停掀起自己面前的帷子,悄悄抹着眼泪儿。
在自家千金小姐身旁的老人猛然抬起头来,望向寨子之外。
一直在一旁,寸步不敢离开的宁吝,也随之双股战战起来。
忽然有一声咆哮声音响起,声震山林。
有一袭青衫倏然而至,身下有一道庞大的白色身影,骤然落在这座山顶寨子。
一瞬间,几乎山寨所有山贼都看到了这样一幕。
一位头戴斗笠的青衫男子,骑着一只神骏非凡的白色豹子,手中提着一颗他们最为熟悉不过的头颅,先是在空中滞留片刻,如仙人骑兽踏云步空中,而后那只白色豹子悍然落地,将整个寨子都震得摇了三摇。
那位骑着豹子的年轻人轻轻落下,拍了拍身旁的豹子。
豹子亲昵地拿硕大脑袋蹭了蹭这一袭青衫的手。
李清源先是一笑,而后手掐法诀,向小孟极方向一指。
这巨大雪豹模样的神兽骤然化作一条白虹,涌入蜷缩在女子怀中,眉头紧锁的小孟极眉心处。
渐渐地,小孟极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嘴角悄然上扬一段欣然。
它做了一个自打记事以来最为甜蜜的梦,梦里有那个仙女一般的姐姐,那只小兔子,更有自己的母亲,在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当然,更有位一身青色的家伙,高高倚坐在一棵樱树上,将头一扬,饮尽一壶葫芦酒,像极了谪仙人,不知为何,小孟极忽然觉得,自己没这么讨厌这个一身青色的家伙了。
小孟极睡梦之中耍了一套乌龟王八拳,把自己逗得开怀大笑,若是啥子时候自己能够一拳撂倒一个青衫,那时候自己约莫就会从如今的不讨厌,变成顶喜欢了吧
最后小孟极扑倒在大雪豹模样的母亲怀里,幸福洋溢。
早已经泣不成声的雪豹与小孟极额头相抵在一起,轻轻呢喃,儿子,对不起,这些年来,娘亲不能在你身边,再次见面,没想到我的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小孟极死死咬着自己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在娘面前,自己怎么能哭嘞自己可是长大了唉!
这么一想,小孟极觉得自己被山下那帮稚童用石子丢在自己身上的一道道伤痕,也没那么疼了。
瞧着怀中小兽的微笑,帷帽女子嘴角一勾,会心一笑,当真动人极了。
小兔子纵身一跃,跳到李清源的肩膀上,一双犹如黑宝石一样的眼睛,一眨一眨。
李清源不由笑了,伸手拍了拍小兔子的小脑袋,“好了,知道你乖。”
小兔子这才将小脑袋一扬,别过头去,偷偷笑呢。
帷帽女子抬起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望向李清源,也不说话,更并未因为李清源骑豹上山的举动就有所青睐。
在她印象之中,这位谪仙人从来都是无所不能的,所以任凭他有什么惊艳举动,都是稀松平常不是
望着自家小姐的这副娇滴滴模样,管家老人唉声长叹,先前一步,向李清源拱手道:“小仙师,老汉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清源望向这位兢兢业业,为了自家小姐操碎了心的老管家,抱拳回礼道:“老前辈但讲无妨。”
老人咧嘴一笑,回道:“家中老爷素来喜欢广识天下豪杰,正巧过些日子就是老爷召开天下同盟会的时候,届时英雄云集,小仙师如果能出场,老夫感激不尽!”
帷帽女子原本已经悄悄低下的小脑袋豁然抬起头来,目光盈盈,望向李清源。
李清源沉默良久,就在老管家以为自己这套说辞,终究是在做无用功的时候,却不料李清源点了点头,“那就多有麻烦老前辈了。”
李清源忽然一挑眉头,笑道:“且容小子先处理一件事”
老管家连忙拱手道:“小仙师的事情要紧,我们不打紧的。”
李清源拱手回礼道:“多谢老前辈。”
这拱手回礼的一袭青衫,倏然消失不见。
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的老管家笑容满面,如盛夏大饮凉茶。
这位小仙师的待人接物,谈不上滴水不漏,但却让人心中受用,这位叱咤江湖半百载的老人忽然觉得,若是这位小仙师哪天想要混迹江湖
老管家蓦然哈哈大笑起来。
帷帽女子疑惑问道:“爷爷”
老管家摆了摆手,收敛了笑容,却仍旧嘴角上扬。
若是如此,咱们家老爷的盟主之位,有极大可能,就不保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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