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不敌爱》分卷阅读44

    ----------------------------------------------------

    路过花园时看到王子依在园中散步,迎了上去:“好些了?”若她好了就要着手准备回将军府了,不过想想觉得不可能好的那么快。她微笑颔首,斐然见她只身一人,问道:“今日上午可有什么人来吗?”其实是想问军卓来没来。

    王子依垂眸暗殇,仿佛洞晓了什么:“影王是想等谁吗?卫将军没来过,也没其他人!”

    别看王子依唯唯诺诺的样子,但是心很细,正好弥补军卓的粗心:“呵呵,今日早朝遇见军卓,他叫我好好照顾你!”佯装环顾四周:“平日里我这影王府也是无人问津,可是个休养的好地势,你安心静养吧,何时有打算了告诉我!”这打算,自然是她什么时候回去。

    她缓施以礼:“多谢王爷,子依在外站了有些时辰了,要回偏院了,失陪了!”说罢疾步离去。斐然不解,怎么一提军卓就不愿听了?貌似是自己太过?嗦了,王子依要住,斐然尽管供着就是,本无大碍,缓缓向书房走去。

    用过午膳,美美的睡了个午觉,睡意中有个画面一直萦绕眼前,寤醒,拿把折扇决定出去走走,落寞的看着本就空寂的影王府,自己身后应该会跟着一个白衣少年的,他现在在干嘛?

    街上散发着炎热与懒惰的气息,小商小贩都无精打采的,不自觉的走到了绮彩居面前,空无一人,古门紧闭,果然停业了,从外面来看,倒没什么损坏,只是不知里边如何了,贴在门上,捅破了一层窗纸,黑漆漆的,看不真切。

    “公子,你来找谁吗?”一旁的人低声。

    斐然拿扇掩面咳了两声,阔步那位一脸胡茬的大叔面前,唯有一双浓眉格外醒眼:“大叔,打听下,这楼我上个月来还热闹非凡的,怎么现在是这幅落败冷清模样?”

    他挑了挑眉,打量着斐然并无恶意方道:“被人砸了,真惨哦,都伤到人了,也不知那帮人与这家楼主有何大仇???”

    他还没说完斐然就蹲下,惊急万分:“你说这家楼主被伤了?”那不就是琦琦吗?难道瞒着自己躲出去治伤?

    “对啊,那女的的额头被丢过来的花瓶砸出血了,当即就晕过去了!”琦琦整体来说应该还是男的吧!或是这位大叔看错了?只听得他又道:“后来那些闹事的见来了个白衣男子,就快速的退下了!”说罢话题一转:“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那么好看的男子,公子,你是不是那白衣公子的弟弟?”

    见琦琦到来,就退下了,看来只是想引来琦琦。把琦琦从喜宴上叫走是????还未来得及惊诧只听到弟弟二字得斐然抚额:“大叔怎么知道?”自己年纪大琦琦三岁,怎么看也是哥哥!而琦琦那个小白兔的样子怎么看也是小弟,诶?琦琦是小白兔,那自己就是?狐狸二字在脑中一闪而过,来不及捉摸。

    大叔憨厚一笑:“嘿嘿,我也是头一次见着你这么,这么???”他似乎在绞尽脑汁的搜索枯肠:“我一介粗人,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好看,你们都是一身白裳,而且你的个子似乎比他矮???”

    说得跑题了,可斐然还得耐心的听他说完,继而礼貌道:“呵呵,大叔你看错了,我与那人无亲无故,只是有点惋惜这楼的头牌---明姬姑娘的幻舞罢了,对了,后来怎么样了?”明姬好像是无痕那个‘花花公子’跟自个儿提起的,不过上次琦琦生辰来的时候正好她休假,才才无缘得见,提起她只是个话题过渡而已。

    大叔没有顾及明姬二字,而是直接跳过:“哦!我乱猜错了,后来啊,那白衣男子镇定从容的边命人去请大夫,边吩咐下人收拾残场。一会儿后,看热闹的人也散了,我也收摊了!”

    “那你知道这白衣男子现在的去向吗?”见他狐疑的看着自己,斐然忙编了个理由:“呵呵,晚辈也想见见大叔口中那最好看的男子,一饱眼福啊,呵呵!”他放松的摇摇头,斐然也只能问出这些结果了,看这街上零零散散的行人,又看着大叔额头渗出的细汗,将手中扇子赠与他,道声谢便匆匆离开。

    看到斐然走远,大叔转身进了一条偏僻的胡同,打开一扇小门,走了进去,将身上的粗布换下了,转眼间就成了绵绸青衫,将斐然赠给的扇子细心包好放入怀中,一切做完后,才转步来到床后,撩开竹帘,一个四十来岁的瘦子大叔被五花大绑,留着一戳小胡子,与这个连腮胡汉子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从怀中掏出五十两银票往桌上一拍,随即解开瘦子的绑口布与绳子,阔声:“大哥,刚才对不住了,在这给你赔个不是,这五十两赔给你吃酒!”说罢一个翻身,从窗户跃出,瘦子拿起桌上的银票,茫然不解,转眼间笑眯眯的,管他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月下一人影在末都平民的屋顶上健步如飞,一眨眼时间,到了一幢二层小楼前,疾步二楼,一人影子在珠帘后摇曳,大叔现身,却没了胡子,对着一抹淡青色悦声:“王爷,水虎回来了,按照您的吩咐,只字不差的说给那男子了,可是,水虎不明白!”

    王爷修剪着花枝,双眸笑意渐生:“王爷是谁?我只是末都的一介布衣!”

    他颔首厚声:“水虎谨记!”

    青衫男子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长哼:“恩?说说看你的疑虑!”

    既然他是平民,那水虎是没必要拘束了:“那些信息完全没有任何价值,你为什么非要我特地去传达那些废话?”

    他轻笑一声,貌似天真:“我们那天恰好看见的就是那样的,或许对我们没价值,可那男子想知道不是吗?没被发现吧!”

    水虎信心满满:“当然没有,对了,他还将折扇赠与我了!”边说边掏出了白色长形包裹,递给了他。

    似乎没想到有意外收获,惊喜的接过打开折扇,一副墨迹-----云雾缭绕的仙山呈现眼前,没有丝毫规格,淡浓无度,纯属随意泼洒,却深得无形胜有形的精髓,幅边落笔:影!

    他发现扇子打开后有种异香,仿佛是香甜的味道,凑近鼻子,这种味道更浓,扇了两扇,水虎当即打了两个喷嚏,对这把扇子避而远之,倒是他,爱不释手,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手痒,接而是鼻子,脸,脖子???

    斐然转身时就已经嘴角上扬了,若大叔真的是想告诉自己什么才来搭讪,倒也情有可原,可是当自己将目光转到他身上时,就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斐然没见过那个穿着粗布的小贩可以穿得起上好的云靴,随即佯装咳嗽,掩面之际将痒痒粉洒在扇子上面合住了。

    蹲下的时候,发现他那脸不像是小贩那般风吹日晒的糙黑,当又怀疑了一点后,他竟然提起美与丑的话题,而且,他描述自己时因口快本想说:我也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妖’字的口型已经出来,音到喉咙时却止住了,怕是觉得一个小贩粗人不该知道那么多吧!

    后而自己提起明姬,她可是纨绔公子们梦中情人,可大叔却不为所动,直接跳过,这实在令人怀疑。或许有一个解释就是他根本就是喜欢男子,而自己是被‘调戏’的对象,还真没想到出去一趟竟能惹上‘同类’,断袖难道在末都普遍了?

    将扇子赠与他,若他真是不安好心,自然会收藏好,待夜深人静时,拿出来细观,到那时,可就百挠不爽咯,若他真是一个想告诉自己经过的知情人,就会扔掉扇子或草草看一眼就没兴趣了,自然躲过一劫。

    罢了,斐然听到些许消息也就够了,管他是不是别有用心。如此看来,那胡子应该也不是真的,不知道掩饰下的面容如何?呵呵!

    第九十八章 三天! [本章字数:2178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26 00:58:460]

    ----------------------------------------------------

    第三日,早朝间,安世平开门见山:“昨日朕接到瑞王的谏书,禀明他不日将回,朕欲派两位卿家替朕为瑞王接风洗尘,各位卿家谁愿主动请缨代劳?”

    话未落音,丞相衣袂一甩正气凛然的站出:“老臣愿为皇上迎候瑞王!”

    安瑞庭这次定是以有功之名凯旋而归,谁不想上去凑凑,沾沾光,丞相就是谄媚的杰出代表,话虽如此,但丞相到底是太后的人,而安瑞庭这次也是受太后之命外出平敌,丞相去理所当然。这般肥差,肯定是轮不到斐然这儿,斐然也没那个闲情,倒是有一股莫名的焦虑,原由就是安洛康的那番话。

    礼部侍郎吴骞举步上前:“皇上,下官愿为吾皇礼迎瑞王!”

    说到送迎礼仪,那当属礼部为首,他们去也是预算之中,未料安世平不假思索的缓声:“瑞王归朝,欢迎之礼本就该你礼部一一拟定落实,但吴卿,为了太后寿辰大典你礼部已是被委以重任,无暇分身,此事就不需礼部劳神,还望吴卿对大典巨细事必躬亲,精益求精。”

    “微臣定不负皇上,太后之重托!”吴骞说罢低头归位。

    有人还想自告奋勇,斐然先声夺人,作揖站出:“皇上,微臣冒昧推荐一人选!”安世平静默待续,他不过是看不惯有些朝臣的势利罢了,斐然看向军卓:“卫将军身居一品官位,为人正直豪爽,让他去也可表皇上对瑞王重视之心!”军卓的为人安世平是知道的,想必他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想军卓毛遂自荐以化解存在于他心中的芥蒂,一举两得。

    军卓听到斐然给他创造机会不为所动,不等安世平开口,他先站出低声:“启禀皇上,微臣近日多有不适,恐不能受吾皇圣命,望皇上明察!”

    斐然一怔,莫不是身子还没好?失策!安世平正襟危坐,意味深长的厚声:“下朝后让御医为卫将军好好瞧瞧!”军卓颔首心领,安世平眼光略扫了斐然一眼,继而转向他人:“爱卿们都为太后寿辰鞠躬尽瘁,夜不安寐,朕不忍再给尔等加负重担!”

    斐然暗笑,这话真虚,自己可一点都没操心,正揣测安世平是不是打算就派丞相一人揽下此事,他又再度开口:“一眼望去,朕心最中意影王,卿家之间当属影王最闲且官位最高,既然如此,那就由丞相与影王承揽了,各位去卿家以为如何!”

    不是询问的口气,而是肯定的说,不待斐然反驳众官已是出卖了自己的良心,随声附和安世平:“吾皇圣明!”斐然正想着回推掉,怎奈被一句:退朝,给堵了回来,这是圣皇与生俱来的路数,一旦自己决定便不再问当事人,只是走个程序问问其他卿家,假意和其他卿家商量,他们多数人的答案也是毋庸置疑,安世平末了还补了一句:“影王有何疑虑来御花园觐见当面禀谈!”些许下官纷纷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不语轻笑。

    斐然对于他们的表情视而不见,直接去找军卓,关心一下他的健康,身子是至关重要的,一阵下朝的‘繁华’之后,军卓便又不见了踪影,斐然若还不懂那真是傻子了,第一次可以理解有急事,第二次可能是偶然,第三次又该作何解释?他,卫军卓分明就是不想见到自己,在躲自己。

    哼,不待见自己,那自己就不出现在他的眼前了,不等言公公来传召斐然就愤愤的向御花园走去,畅翠湖的水心亭榭中,安世平与丞相交谈甚欢,斐然恐自己过去扰了他们,便驻足湖边,远远观之。

    水草之下不经意的藏着一双红鱼,单只时而上来吐个泡泡,斐然静静的欣赏着,看着一条稍大的红鱼围着另一条打转,时而耳鬓厮磨,不知在说些什么无言的情话,仿佛沉浸在无边的静谧之中,忽而,两条鱼一摆尾,潜入了翠绿的水草之间,看不见了,斐然抬眸,见安世平正盯着红鱼消失的位置忘神。

    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和庭中,空无一人:“丞相何时退下了?”连言公公都不候着了。

    他深吸一口畅翠湖的新鲜空气:“在你看得失神的时候,丞相看了你一眼就走了,朕向你招手你也不过去,朕就亲自过来了,这红鱼,你可以看着安静的它们,朕一来却惊了它们,朕有那么可怕吗?”

    为什么要这么牵强的把生物的自然反应和他的天子之威联系在一起呢?正所谓自寻烦恼就是他这样的:“红鱼知性,悠哉游哉,冒惊也是一种趣事!”

    他抬眸看着斐然,露出灿然的一笑:“呵呵,影王知道朝臣听到朕传见你轻笑什么吗?”

    原来他也知道,斐然淡声:“无关之人,无关之事,无需关心!”

    “好一个无需关心!”边说边向亭榭中走去:“影王对和亲有何看法?”

    斐然无奈的紧随其后,亭中石案上还是摆有荔枝,如果没猜错,那个镶嵌着玉石的高颈壶里盛的是酒,因为旁边摆着两个玲珑剔透的玛瑙酒觞,自己昨日刚想着,他今日就备着了?真是‘心意相通’啊!听到他问起和亲之事,斐然草草收回目光:“臣对和亲以往知之甚少,不敢妄言!”此事丞相方才定已高谈阔论了一番,自己该度德量力,不驳一朝老臣。

    安世平做了个手势,斐然落座,安世平随手为他自己和斐然倒了一杯酒,端起至唇边:“影王随意!”说罢仰脖喝尽,临了还将酒杯倒立,做给斐然看,滴酒未洒。

    斐然想说自己不胜酒力,连自己都骗不住怎么能骗到他?为什么不找军卓讨论这种事呢?他也能喝酒,也可畅所欲言,说是随意,他亲手倒上的,就算是鸩酒,斐然也得喝,就当一回壮士吧,豪饮一杯,当酒悉数入口,斐然顿时就觉得安世平是个擅长伪装的大骗子,他那么神态自若的喝了下去,斐然还以为是什么好酒呢!

    他这是拿宫廷御酒的原酒‘招待’自己了,自己真是三生有幸,宫廷御酒不是平常人能喝得起的,为了口感更好,一般都要适当兑些琼浆玉露什么的,原酒性烈而醇厚,普通人定是三杯就醉,斐然这样的酒者应该也挨不过九杯,看着安世平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斐然双手捂着自己下颚,强迫自己吞下去,不能在皇上面前有失仪态。

    第九十九章苟且! [本章字数:2285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26 20:22:360]

    ----------------------------------------------------

    可这酒刺烧着喉咙怎么也吞不下去,斐然紧捂下颚仰脖,还是勉强不了,这酒在口腔里呆的时间越长灼烧感就越强,她真想干脆吐了算了,干嘛这样为难自己,可转念一想,安世平都能喝下去,她为什么不能?

    安世平好心的戏谑:“影王怎么了?可是觉得这酒不好吞?来,吃颗果子压压”说着递了颗果子过来。斐然看着他那个伪善的样子,真想吐他脸上,对于递过来的果子也没多在意,只是觉得果子的甜可以压下这酒的辣,遂接了过来吃了进去,安世平轻笑:“你吃的果子叫桑葚!”怕斐然不懂就又补了一句:“壮阳的!”

    斐然凤眸突睁,再也不管不顾,跑到栏杆边一口就吐干净了,壮阳的他自己应该多吃,给自己吃干嘛啊?刚想转身瞪一眼安世平,一缕黄帕递了上来,斐然看了看,没接,见斐然如此,安世平准备他自己动手,刚凑近一点,斐然立即就意识到,赶忙接了过去,有模有样的擦了起来,安世平就那样看着。

    当她擦完后将黄帕递给他时,他接过随手就扔入畅翠湖中,欺压了过来,斐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抵在亭边主梁上,惊得一动不动,暗想他今日是怎么了?安世平很是满意斐然‘受宠若惊’的样子,脸挂征服后的微笑,悠悠开口:“朕阅人不少,不管男女,从来都没看到过比你还美的人,妩媚不失清纯,朕现在可以告诉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