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必成大器GL》分卷阅读23

    “可是我们并没有那种关系。”我指责她的不靠谱。

    “是啊。”苏谣顺从的点点头:“所以我说你不爱我,难道有错?”

    你妹,我愣在那儿,为什么什么话到她嘴里什么都成歪曲成正确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股掌之间。。。这个词其实挺色情的吧大腿与手掌之间,那不三个重点部位都占齐了哼,古人真色情

    43 乍看还挺脆弱

    我从来就是个低调的人。

    在之前唯一的一次上镜头,也是因为围观邻居婆媳吵架,因为露出莫名惊诧的模样让摄影师觉着很是喜感,而故意拍下的。

    现在这种上街买报纸被报摊亭的老板娘指指点点;停车收费被收费的妹子索要签名;被苏谣指定去买sta。。巴。克屎的焦糖咖啡也被服务生送了两颗彩虹糖以示鼓励。

    这让我哭笑不得。

    更可怕的是,就算我穿得像个贼一样的到超市买卫生巾,因为走神买错七度空间,后来发现就回货架换成乐而雅,第二天某网站的标题都拍了数张照片,新闻名字很长——苏谣新欢喜新厌旧,适应挥金如土生活。我真想扭着那狗仔脖子问,请问七度空间和乐而雅的价位是差了多少。

    为此,脾气挺好的我,在苏谣面前摔了杯子。她翘着脚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只是我要回家的时候叫住我,亲切的命令我必须把她办公室的玻璃渣给打扫干净。“做清洁的刘阿姨没有义务为你这种幼稚的行径买单。”她如是说。我表示没有异议。

    苏谣依旧按照一日三餐的勾引我,我依旧不受她勾引。她喝醉就爱往我住的地方跑,陪着我看从中央台、卫视台到地方台的新闻节目,有时候节目里的人太衰,她也会跟着呵呵笑笑,一点都看不出是录节目时大段大段背普希金,让各种少男少女(最近由于她公布了可能的性倾向,又多了很多对自己到底喜欢男生还是女生不确定的铁粉)疯狂的白莲花。

    有一日她感冒,未施粉黛的赖在客厅的沙发上,乍眼一看还挺。。。脆弱?应该这么说吗?虽然在大小荧幕上她都以知性的形象出现,为了屁民屁到点的权益奔走却不敢触碰当权者的一丁点既得利益。但是,眼睛里的锐利总是所向披靡,可今日看来,许多都是幻象。

    "我能?"我盘腿坐在单人沙发边:"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一直想问来着。"

    苏谣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我给泡的药,红着鼻子点了点头:"你说。"

    "你们这些人在天界活得好好的,为什么会下凡(我找不到其他词汇了)来讨生活?"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要不是我知根知底的知道她那公司不少是所谓的“神”的话,一定认为她们是做直销的。那工作的热情,我想连做安利都比不上。

    "你师父没告诉你为什么?"苏谣对于我居然不知道这件事感到好奇。拜托,我连知道自己是个混血者也就是近期的事情,我师父又少言寡语的懒惰,我不知道这些事儿是有多奇怪?

    我摇摇头。

    苏谣笑了。我真想问一问她笑点在哪里,要是冯安安在的话,她一定会说,哼,肯定是个摩羯座啊,摩羯座笑点低到尘埃里去了。不对。冯安安在的话,一定会把我打死,我居然和一女的独处这么长时间。哎,冯安安,说起冯安安真是满眼的泪。

    "你们的道观,香火鼎盛吗?"她倒是先问起了持续在走神的我。

    我想了想,道观,现在想起来几乎是几世以前的事情了:"还好,主要是我师父的法术了得,好多疑难病症都能在一定程度上做到缓解,所以,我们小镇上的人都对我们很好。"

    "可是,再也没有多少人对传统中国的神仙们心存敬畏之心了,你想想看,现在谁还会参拜除了财神月老灶神之外的其他神仙,人们所谓的有香就烧,有神就拜,但大多数还是拜的西方极乐的菩萨们。当人们膜拜的力量越来越少时,我们这些靠着膜拜的能量生活的东方神祗们当然只能自求多福各谋生路了。后来发现,现代人的崇拜,更多的是对流行偶像的崇拜,于是我们就只能各凭本事混成各种偶像,以此来吸收能量咯。不过现在的下来的神仙们早就没**十年代的多了。你想想,文革的十年,哪儿有偶像崇拜的说法,各大庙宇烧的烧,砸的砸,等世界一太平,各色人等就千奇百怪的下来了。你不觉得那时候的明星比现在光彩照人魅力四射得多吗?对吧,不过零三年有个回归潮,回去了好几个大咖,但余威仍在,每年都还有不少凡人哭给他们看。他们就只吃那点利息就足够了。"

    "你说的是。。。?"我表情十分惊讶。

    苏谣举着杯子点头"对啊,就是他们几个。"

    "难道现在做明星的都是上面下来的?"我莫名惊诧的指了指天上。

    "大部分都不是,不过混杂其中的也不少。”她看着电视:“你问我为什么要下来,为什么要那么不顾一切的想红,因为这就是我的生存方式,明白了么?"

    “可这和师父告诉我的神的想法还真不一样。”我依然可以记起师父告诉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时候的那份骄傲,可我接触到神们和她说的完全不同,不仅**深重也就罢了,而且频频为了五斗米折腰。

    “红尘滚滚,你以为义无反顾的卷进去就能毫发无损的走出来吗?”她抚摸了一下我的头顶,弯下腰咳嗽了两声又缓缓站起身回了房。第一次没在离开的时候揩我油,却也第一次让我注视着她关门的方向,失了神。

    拜苏谣所赐,我现在可以极度放心的一个人在大街上晃来晃去,不怕别人跟梢了。因为明地里跟梢我的人比暗地里跟梢我的人多太多,如果谁想抓住我,那分分钟都有无数目击证人。

    所以我可以独自去便利商店,独自去电影院,独自去停车。

    某城市电视台是一个巨无霸建筑。严肃的司机今天休病假,只得我开车送苏谣上节目。因为塞车而造成的delay让我把车停到门口想都没想就对她专业的说:“你先上,我随后就到。”

    因为以前来录影我都一直和苏谣同进同出,并不知道停车场被脑残的建筑师修在一个快人迹罕至的地方,而那地正好十分适合抓捕逍遥了快一个世纪的逃犯。反正我哼着小曲停好车关了门,看见三辆车也停在一边闪着灯,两三个彪形大汉已经蓄势以待的时候,才觉得坏菜了。

    “你们是来抓我的?”我冷静的问他们。

    他们缓缓点头。

    “不打脸行么?”

    他们相视对看,再一致转过来对着我再次缓缓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乐而雅安睡天使。真好用啊史上第一个作者的话营销卫生巾的作者她!出!现!了!

    44 少女英雄苏谣传

    我正准备称赞他们绑架工作做得相当细致入微,亲民体贴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了一阵嗒、嗒、嗒、嗒、嗒的高跟鞋超越人体极限极速运转的声音。

    半分钟之后,我看见了跑得发型都乱了的苏谣,她站在我的前面,行为幼稚的用双臂保护着我。面容却冷静的看着那两三个巨汉:“知道我是谁么?我站在这里,你们绑她走试看看。”

    沉默如山的汉子们直率的点头,把焦点都放在我斜对面的一台黑色的、破旧的凯美瑞的车窗上。

    那车沉默了一小会儿,像是承受不了这么多人的注目礼一样咔嚓一声,一个长相软绵绵,声音软绵绵,连胡子都柔顺得软绵绵的男人把车门拉开,看了我一眼,走了出来,扯出极为难看的微笑对着苏谣说:“妹子,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全天下都知道田一现在由我保着,你想这样大摇大摆的把人从我这儿掳走,我要告诉你别想得那么容易。”我第一次见苏谣这么严肃的对着一个男人讲话还真不习惯。以前见她不管对着官员、客户还是公知都是又温柔又体贴,就算拒绝也会绕十八个弯子,而这么轻蔑又真实的表情还是第一次。

    “你看你,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请田道长”他指了指我:“到我那寒舍坐坐,绝对不会伤她半根寒毛。事儿弄完就给你送回来。”接着他举起厚肉的手掌轻佻的发誓:“绝对花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别让哥哥我难做人了嘛。”

    苏谣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轻哼一句:“别叫得那么亲热,也别在我面前做这个动作,我看着就恶心。当年你骗我哥不要成亲的时候,可不止举着个爪子发誓那么简单,是对着我父母把头磕破流血了的吧?结果呢?反正他也削发为僧了,你现在用这一套又来糊弄我,是不是觉得我们龙宫的人都好骗还是都好欺负?”

    那男人在众人面前被提起了往事有些尴尬,假咳了两声:“妹子,那些前尘旧事就不提了罢。”

    “不提也行。”苏谣抓着我:“这人我保了全天界的人都知道。现在你想把她抓走,就得从我身上碾过。如果你不念我哥和你的旧日情份这么做也行,但我奉劝你想一想,你是不是想和整个龙宫为敌一辈子?和我哥为敌一辈子?”苏谣的话讲的掷地有声,但夹带太多我听不懂的私货,我只能陪她笔挺的站着。

    那软绵绵的男人,听了她的话之后,颇为为难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看她几眼,又看自己的部下几眼。最后一摊手,赌气似的踢了旁边一辆陌生的路虎车一脚,任着那车的报警器吱哇乱叫。他叹了一口气:“妹子,我卖这个面子,她,我今儿可以不抓。可你清楚,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卖你这个面子。现在到处都在逮她,就算是玉皇也不能打包票能让她安稳多久。你接的这档生意并不是那么好做,我劝你还是早点收手好了。”说完,他又像不过瘾那般再踱回苏谣的面前:“你哥的事儿,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真相,最好能好好问他,是不是这世上只能神能这么大言不惭的辜负妖怪!”说完他涨红脸把手小幅度的一挥,近二十辆看似无人的空车忽然齐齐轰鸣,两分钟后除了满天满地的灰尘,连车带人的什么都不见了。

    “这么大阵仗?”我只来得及感叹这句。

    苏谣无奈的看我一眼:“是被吓着了头脑简单到只会有这想法?”

    “那还能怎么着?”我领着她穿过漫漫停车场:“我总不能哇哈哈哈的对着一空荡荡的停车场笑说,傻逼,又没逮到我吧?”我按了一下电梯的向上键:“或者问你,接我这单生意你能赚多少银子?”

    她一直盯着她的指尖看:“你也可以含羞带臊的问我,难道我们之间发生的就是一场生意这么简单?”

    “难道我们之间就是一场生意这么简单的关系?”我顺从的把她的话复制了一遍。

    “你觉得呢?”她反问我。

    我盯着一直在负一楼停止的电梯研究:“我还是挺希望就是一场挺简单的生意上的关系。其实我这句话有个漏洞,但说的时候,我自己并不觉着。我希望是一场生意上的关系,说明在潜意识里,我已经无法认定这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但我当时都处于劫后余生的惊恐和混乱当中,无法正常判断我的心。至于苏谣,她喜欢千算万算,但有些事情她向来不爱戳破,尤其是在根本没有任何结果的情况下。

    电梯像是被人强行征用那般还是没有上来,我看着手机上灯光、服装、经纪部给我打的不下八通的催促电话,还附带着心急火燎的微信,只好对着绝少发呆但现在确实在发呆的苏谣说:“算了,我们还是走楼梯吧。”

    我说过,这是一个巨型的航空母舰式的建筑,横七拐八的需要走不少时间。苏谣跟着我亦步亦趋,一大早上空荡的走廊除了偶然能见的清洁工就是通宵作业顶着蓬松的乱发现在急着回家补眠的菜鸟。

    经过一又一个空无一人的楼梯拐角,在第十一个处她拉住了我的右手,我转身,还没问出口“怎么了”,苏谣便紧紧的抱住我。

    如果拥抱能分几个程度,比如情人的是火热的磨蹭、朋友的是普通的慰藉、那苏谣给我的——就是要把我勒死在此地,然后打包到处兜售“玄奘女儿的尸骨”大甩卖的感觉。

    “怎么了?”我还是想象力的问出这句,但至少我没有破坏气氛的叫“勒死了。”,甚至还体贴的用手轻抚她背部。

    她身体很香,有别于冯安安给我的强烈蛊惑,是另一种温柔的味道。

    “抱着我,我害怕。”她微微颤抖的说,这种害怕让她忘记她一向勾引我时都是用嘴唇对着耳朵说话,引起我一阵阵酥麻。接着她又不好意思的说:“还有,我的脚也崴了。”

    《宅书屋》om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