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必成大器GL》分卷阅读11

    20 田道长是一个对于肉都很纠结的女性

    我只好挣扎着爬起来,在不远处看到一个一头白色长发的女人。

    “冯安安?”我疑惑的叫了叫她,然后翻了翻白眼,为何白骨精就得一身白毛,那猫精是不是有三到四种选择?可以狸花,可以纯白还可以三花色?

    果不其然,女人一旦被迫改变了样貌就对自己极不自信了起来,那分明冯安安的声音在阻止我:“不许过来,我样子现在不好看。”

    “冯安安。”我一瘸一拐的从地板上爬起来,用远眺眺望了一下撞到瘫软,一时半会儿将持续着昏迷状态的韩笛后,慢慢踱到冯安安面前:“转过头来让我看看。你家道长我啊,十分爱你那残破的容颜。”那天师父给我介绍了所谓真实的世界观之后,就带着一丝调笑的详细阐述了白骨精这一物种的起源发展以及今后变化。据说之所以白骨族有白骨精这一浑名,也就是因为他们发怒时头发会瞬间变白,皮肤近乎透明,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血管和头骨的模样。我端详着冯安安,不可否认,现在她的样子不是会让人惊艳的类型,乍看之下还是会让人有点怕怕,但总体来说还是可以被称之为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旷世奇才。

    “挺不错的。”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如丝般柔滑。

    但冯安安的月亮星座在狮子座,如果我不认真且有诚意的夸她,说不定,不是说不定,她已经转开头,把我当浮云了。

    “哎,冯安安,你都不知道啊。”我慢慢的弯下我被韩笛掐得快青紫的老腰:“你赌气的样子挺可爱的。”说完便吻住了她。这种结局虽然浪漫,但后果就是,在后来很长很长的一段岁月里,冯安安有事没事就赌气给我看,以此要求我常常的强吻。

    虽然我还不能称之为有吻技,但做这事儿的时候也算是温柔专心。正卖弄着咬她的舌尖呢,她却反过来不满的用小小牙齿咬我,狠狠的。

    “干嘛咬人啊,妖精。”她咬得用力,我的嘴唇就这么滑稽的被她衔住不放,这句话只能含糊的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变成一小声的呢喃。

    近距离看冯安安的眼里全是不满:“她亲过你这里。”她指着我的嘴巴。

    “嗯。”我点头:“所以你现在不是把它给亲回来了。”

    “还摸过这里。”这回是抚上了我的胸。果然,只要是好豆腐,就算是白骨精也是想尝尝的。

    我吸了吸鼻子:“她似乎是想摸来着,不过我有挺用心的抵抗吧。”说着又搂了搂她:“不然我先看看不抵抗的胸是什么样子?”

    头发和样貌都恢复了正常的冯安安表情很无辜,手势很色情,我唯有更加□才能压制住她的霸气。

    我把她带到了那双鱼坐榻上,捞起她的t恤,利落的解开她的bra。从她锁骨的第一条若隐若现的血管处开始抚摸、亲吻。在每一个因为忽然的冷空气而起的小小疙瘩处流连。

    最终,冯安安捧着她的乳首凑到我嘴边:“亲亲它。”

    “不要。”我只是舔了它的前端一小下下罢了,冯安安的感叹词就慢慢的溢满了整个大殿。

    她状似恼怒其实迷茫的问我:“为什么不要?”

    “因为啊。”我缓缓的围着那一圈完美的粉红色用唇齿预划出了一个范围,对她越来越僵直的樱桃视而不见:“我就是喜欢看见你为了我又痛苦又着迷的样子。”

    每个人最本色的特质总是在最隐秘的时候显现,好吧,我承认在某些时刻我就是个隐藏版的s。

    但两s相争必有一m。这是无法避免的残酷战争。在这场旷世持久的拉锯战中,小白骨精凭借着坦胸露乳逐渐失去了有利地位,将要臣服于我脚下。我着急的想继续往下处抚摸的时候,她粉嫩的**在我眼前、鼻间和嘴唇上部无处不在的诱惑着我,在微妙的触感和甜腻的嗅觉之间我正式宣布了第一次攻城拔寨的成功,我含住了它,用舌尖缠住了它,在每次轻舔和拉扯中,冯安安高高低低的呓语让我感受到从腹部一直蹿到背部的兴奋。

    这**来得就像洪水猛兽,让我有点shock,就算以前曾经试着和冯安安亲亲抱抱,那也最多只是一场能感受到温暖的亲昵。而此刻被点燃的**,戾气重得让我有种想把手边的任何东西都撕裂。

    我面对它,不熟悉它,不知道如何操纵它。

    在我诡异的思考着人生和性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冯安安已经反败为胜的顺手脱下了我的长裤,在我内裤边缘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试探起来。这是一场无法分辨攻受的战役,我只能用一句老话来总结:不要和某人玩儿对攻,她会把你的防守拉到和她一样的低水平,然后用勇气洞穿你。

    冯安安是个勇气十足的、却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妖精,她仅仅会的几句催情之语也就是:“你很湿”或者“哇哦,你湿掉了。”除此之外就是体内循环加体外大循环的喘气声了。

    而我,虽然一样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雏儿,但在青春期看过的上百部生活片提供了无限想象力,无师自通的在她耳边轻舔撕咬之后,我问她:“你的花心是不是为了我绽放了?”

    **的潮水被我理所当然的挑拨成了海啸,淹没了彼此的意志力。在那一刻,天地之间,再也找不到比把手指探入她生命的核心寻找真谛,或者她把手指陷入我人生的钥匙孔里输入密码更加重要的事情了。我几乎在她的手全面覆盖在我的**之地前用密密麻麻的吻和她的花蜜浇透了她身上最后一样遮羞之物品。

    理所应当的一场宏大的肉搏却。。。。

    却被很大一声的咔嚓一声所中断,那扇我怎么都打不开的大门不知为何出现了一条大缝,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条缝在慢慢合拢之中。

    而双鱼型的坐也忽然那下降,我和冯安安不知所措的被摔在地板上,面面相觑。

    我遇到了史上最难抉择的问题,比你妈和你老婆都掉到水里还难以抉择。

    哈姆雷特的一生纠结着生或者死。

    我,田道长这一刻纠结的是爽死。。还是憋死。

    作者有话要说:愿此章and下章或者下下章都不会收到有不良词汇的短信抑或举报。天下太平钓鱼台是中国的。

    21 爽死还是憋死,憋死吧

    如果继续做下去,除了会完完整整的爽死,让昏迷不醒的韩笛看一场真刀真枪的真人秀以外,似乎没有别的奖励。而憋死,代价是我牵着冯安安的手,湿着内裤走过我爹设计的,只为放一根权杖却搞得活色生香的武器库。

    我和冯安安都选择了后者。

    因为我怕师父质问我为什么如此简单个事情都会失败的时候,我会想着冯安安的**无言以对;冯安安大概也一样,她妈或许更很了解她,白小花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我是不奇怪,但冯安安一头羞愧撞死的情况也是可以预见的。

    所以我们经过了痛苦的思考和挣扎,在我摸了她的咪咪一下她就要反过来摸我两下我又觉得亏得慌舔了她三下之后,我们看似衣着整齐,内里却悬挂着湿漉漉的内裤,迈着僵硬得明显过大的大步钻进了那扇石门。在那门就要完全关闭之前,我还往门缝里特意瞄了瞄,失去意识的韩笛警官依旧直愣楞的躺在那里,仿佛一条死去多时失去了光泽的死鱼。

    冯安安面孔上的红晕还没退下,却丝毫没有温柔羞涩的做派的拉着我的耳朵问:“干嘛,这么关心她。”

    拜托,在韩笛脑袋还正常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对涉案人员的不耻,不能因为她神经错乱想强奸我就觉得我和她有一腿吧,我小心的赔笑给冯安安看:“我只是担心她清醒之后偷偷的用手机录下我们那些精彩画面回去放到x榴网上收费呢。”

    “哼。”冯安安现在哼起来气势非凡,凌厉的看了一眼堵死了的石门:“最好她敢,我整不死她。”

    所以,惹上妖精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你强奸她,被她强奸,或者是强奸她女朋友,对她来说都是攻城略地的奇耻大辱。

    刚刚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这么s?我把这句疑问重重的搁在心里,脸上换了个灿烂的笑容,牵起她的手:“走,我们进去看看。”

    我曾经看过一套书,那套书一直在不厌其烦的提出一个问题:门的背后有什么?其实这个问题还可以换成:上了锁的抽屉里有什么?

    不管是天赋异禀的神和重情重义的凡人都逃脱不了探寻别人的秘密这个缺点。就像别人家的饭总是比较好吃一样,别人锁上的秘密总是比较好看。于是关于玄奘的门的背后有什么,我们也就有了更多的想象。

    直到看到它,第一眼就无法直视。

    玄奘的门后,没有我想象中的小模小样的一个山洞,里面蹲着个风化的小骷髅搂着一根九环锡杖,旁边还有一卷旷世巨作,上书“要练此功,必先自宫,如已自宫,未必成功”这种坑爹的环境。

    而是很正常又很不正常的金碧辉煌。所以当我和冯安安站在高处,看见四五千个菩萨,神态各异的各居其位的悬浮在半空之中,用或安逸或激情或痛苦或随性的表情环抱着他们的明妃,寂寞又冰冷的享受一动不动的**时的表情时,忍不住还是:“哇。”了一下:“全是金子做的哎。”

    “不上档次。”冯安安很唾弃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去过天界,只听健美男说那儿就是个干什么都不用钱、不用电、没有燃气炉和石油的地方;我也没有去过冯安安生活的妖魔鬼怪繁殖区,不知道她们心中对于钱,或者贵重金属有什么超凡脱俗的想法,我只知道这玄奘这么大气上档次的课件就只是想告诉有幸来观看的人——你看,性是这么的贵重。

    “你是这样想的啊?”冯安安问我。

    “啊?”我没说话啊?

    她也有点迷惑的看着我:“我似乎能听到你在想什么。”

    哼,我想什么,我想脱光你,做完刚刚没做完的事,让你在我身下醉生梦死,我要让你。。。。xxxxxx(此处删掉八百个字)。我表面不动声色的看着远端最大的那尊佛陀,心里得意又猥亵的说着这番话,我就不相信冯安安能听得到我这饥渴的声音。

    可怕的事情出现了,冯安安脸带羞涩的看着我,用指尖抠了我肩膀一下,半呢喃道:“好了,快找到那九环锡杖吧,找到了我们好回家,不,回饭店。”

    不,我就要在这儿。

    冯安安居然过来抱着我:“你说哪儿就哪儿。”

    这冯安安是因为刚刚激情的半套前戏就打通了任督二脉?能听到别人的所思所想?为啥好事都她摊上了,我也想啊。正想到这儿,我被不知何时从头顶缓缓降下的淡黄色的“空”字给吓住了。

    这地儿也智能得太诡异了吧。根据我的人格行为规划的定制型服务吗?我猛的转头问冯安安:“你妈有没告诉过你,最后一次看见玄奘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冯安安对于我问这个问题有点不明就里,想了想:“以前听我妈提过,最后一次有个打柴的看见他在和一个妓女攀谈来一发得多少串钱,也是两三百年前的事情了。”

    “嗯,像是他的风格。你说,他有没可能现在就在这里,这么无聊的看着我们?”我做了一个猛虎下山的姿势,搂住冯安安,忍不住狠狠亲了一下以表“看得到你摸不到”的痛快。

    冯安安听了我这么说,也环顾四周一圈,皱起了好看的眉毛:“这要看你这个女儿对于玄奘到底有什么作用了,或者说他想把你变成什么样子的人。”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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