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孩子嫁给我(gl)》分卷阅读29

    当初领养莫言,一是因为父母的催促,他跟红瑗也想多一个精神寄托,二来也是为了莫家能后继有人。原来想领养另一个男孩子,可莫鸣哲还是被莫言眼中的那份与众不同的坚定所吸引。莫鸣哲竟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把尹慕雪给收养,或许他今天就不用去面对这样的局面。

    ***************************************************

    尹慕雪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身边那位她应该叫母亲的女人,岁月好像在她身上停止了一样,白皙光嫩的面颊看起来就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眉毛应该有专人帮着修理过,细长细长的,煞是好看。眉毛下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却空洞无神,偶尔眼皮会带着长长的睫毛眨两下,竟有些纯真。

    “妈妈,姥姥为什么都不说话呢?”跑累了的点点站在尹慕雪的面前有些气喘,歪着那小脑袋看着一旁的孙意如,把眉头皱成了个八字型不解的问道。

    尹慕雪回过头,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然后指着屋里的孙道义,“妈妈不知道,要不点点去让太姥爷告诉你,好不好?”来这个地方已有段日子,每天大部份时间都用来应付那些来恭喜孙道义与她这个外孙女重逢的达官贵人些。既然她的这位母亲大人不能告诉她为什么,那作为外公的孙道义是否能告诉她这个外孙女一直想知道的问题呢。

    小家伙跟孙道义已亲近了许多,听完尹慕雪的话,小家伙就屁颠屁颠的从庭院里跑进屋里,“太姥爷,姥姥怎么都不说话呢?点点想跟姥姥说话。”

    孙道义宠溺的把这个脸蛋红红的小家伙搂进怀里,伸手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头,慢慢的解释道:“因为你妈妈突然不见了,姥姥一伤心,就不说话了。乖乖,你去姥姥耳边跟她说你跟妈妈都回来,让她快点醒过来陪你玩,好不好?”不管是国内还是国际顶尖的心理医生都跟孙道义说过一句话“心病还需心药医”,孙意如的心药不就是尹慕雪吗?可是孙道义知道她那外孙女心里还有个疙瘩没解开,让尹慕雪开口叫孙意如妈,好像还不到时候。但是外孙女应该也可行吧,孙道义是这样认为。

    “可是妈妈就在外面,没有不见呀。”小家伙想不明白,从小到大她妈妈都在她身边的,怎么会不见了呢?想到这儿,小家伙竟然有些不高兴,嘟着嘴又回了句,“太姥爷骗人,不跟你玩儿了,我找妈妈去。”说完,就从孙道义脚上滑到地上,跑到庭院里去尹慕雪面前告状了。

    “妈妈,太姥爷说你不见了,姥姥就不说话了。可是,妈妈不是一直都在点点身边的吗?”想着刚才孙道义的话,小家伙又走到孙意如的面前,小大人样的对着孙意如说道:“姥姥,妈妈没有不见哟。”说完悄悄的看了眼尹慕雪,又凑近到孙意如面前小声的说道:“姥姥,给你吃巧克力。嘘,你快点藏起来,不能让妈妈看到哟。”小家伙边说边从外套里面的那件衣服兜里摸出一颗杏仁巧克力放到孙意如的手上。

    小家伙的这些小动作完全落在了尹慕雪的眼里,尹慕雪真是拿她没办法,再怎么不要让她吃巧克力,可小家伙还是能想方设法的趁她不注意把藏起来。刚才进去前,明明检查过她身上什么零食都没有,这才刚进去,又偷偷藏巧克力在衣服兜里了。正准备责骂点点的时候,尹慕雪竟然发现孙意如的手指动了几下。赶紧对边上的点点开口,“点点,快去叫太姥爷出来。”尹慕雪目不转睛的盯着孙意如的手,生怕是刚才自己眼花看错。

    一大群专家围在孙意如的身边,那颗巧克力被孙意如紧紧握在掌心里,如果没有外面的包装纸,包裹着杏仁的那层巧克力早已化在了孙意如的掌心里。专家们在做完各项诊断后,一致认为这是好转的迹象,让尹慕雪和点点平时多跟孙意如说说话。可当孙道义问何时才会恢复意识的时候,专家们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答好。孙道义急了,把那群专家通通给赶了出去,气冲冲的发了句牢骚,“专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专家,忽悠人的专家。”

    虽然孙道义气呼呼的样子很让人害怕,可后面这句孩子气的话让站在不远处的张木没憋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就算是再严肃的首长大人,在遇到跟意如相关的事时,都会变得不那么淡定。意如,你的女儿已经回来了,是不是可以醒过来了呢?张木看着床上那面无表情的孙意如在内心小声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给力了,乃们给力了,可是却发现偶自己越来越不给力了。表用乃们鄙视,偶自己都嫌弃鄙视偶自己了…(无力状,指着自己问)你这是肿么了,肿么了,啊?打起精神来呀…---- 刚才一直在码了,没注意到。这会儿尿急,想去上厕所而已嘛…(帮乃们pia飞这没出息的)

    71有心自然成

    想着孙意如就那样紧握着那枚巧克力也不是个事儿,尹慕雪走上前轻轻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慢慢掰开,把那颗已有些变形的巧克力拿出来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小家伙见自己给到孙意如的巧克力被尹慕雪发现,赶紧躲到孙道义的身后,害怕的露出个小脑袋,不打自招,“妈妈,不是我给姥姥的。”

    尹慕雪看点点那样,是又好气又好笑,可最终还是没忍住笑了下,“那这是姥姥自己拿的了?你让姥姥自己再拿一次,妈妈就相信你。”尹慕雪边说边从边上抽了张纸巾出来给孙意如擦手。

    要说小家伙有时鬼精鬼精的,可有时却又傻呼呼的,比如现在。尹慕雪话一说完,小家伙就从孙道义身后慢慢走过来,边走边伸手从里面的口袋里又掏出颗跟刚才那颗一模一样的巧克力出来放到孙意如的手上,“妈妈,你看,姥姥自己拿的。”说完,还一脸神气的看着尹慕雪,好像这样就证明了她的清白似的。

    孙意如又一次慢慢的把那颗巧克力握在了手心里。看在小家伙这次功大于过的份上,尹慕雪也只是轻敲了下小家伙的脑袋,嗔怪道:“你呀,还真是不听妈妈的话。这次就不跟你算帐,不许再有下次,知道吗?把口袋里的全掏出来,只留一颗。”尹慕雪双眼看着点点很不情愿的从她身上的那些小口袋里慢慢的把那些藏起来的糖果一个个的掏出来放在一旁,手却又像刚才一样把孙意如手中的那颗巧克力拿出来放在那一堆里。看着那堆在一起有十来颗模样的糖果,尹慕雪决定一会儿回房把小家伙那些衣服上有口袋的全剪掉,看她以后再往哪儿藏。

    孙意如的状况一天天的好转,孙道义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深。血浓于水,不管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被遗弃,尹慕雪也一天天的慢慢敞开心扉,慢慢的接纳这位叫孙意如的母亲。推着孙意如去外面走了一圈回来后,有些疲倦的尹慕雪先行回到了睡房里。

    躺在床上,却因为枕头边的那只小熊,尹慕雪睡意全无。伸手拿过抱在怀里,深嗅了下还能闻到一点点那人的味道。有好几次都想打开手机,哪怕只是看看里面莫言的照片也好。可是尹慕雪不敢,她怕一看就更加控制不住想见到她的**。紧了紧怀中的小熊,心疼更甚以往,“言言,你好吗?手好了吗?我恨你,恨你那样悄悄的偷走我的心。可是,又好想你,好想好想。”紧紧抱着小熊也不能缓慢解心中那漏风的疼,蜷成一团,任由泪水无声滑过眼角滴落在枕套上,湿润一片。

    红瑗带着莫言住进了酒店,担心莫言的状况,也未让她回公司上班。莫言以为就算他老爸再怎么生气,也会因为受不了她老妈不在身边的日子,没两天就会来把她妈接回去。可是一晃一周时间过去,连她老爸的电话都没见有个过来。这让莫言更自责,走到站在窗边发呆的红瑗身边,轻唤了声“妈”,从身后将红瑗环住。莫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妈这样凝重的表情。

    看着远处沉思的红瑗惊觉到身后的莫言,轻拍了下在腰间的那双手,收回眼神对着莫言露出一丝微笑,“查到小雪去哪儿了吗?”当初一气之下带着莫言从家里出来时,红瑗确实没想过莫鸣哲会来找自己。冷静下来后想,那两个字也许只是莫鸣哲气头上一时脱口而出而已。红瑗认为莫鸣哲肯定会在三天内来接她回去,可是现在一周过去了,别说来接她,连个电话都没有。红瑗第一次感觉到怕了,心中有些不安起来,难道这一次真的会是两人的终点吗?

    这几天红瑗总是会这样时不时的失神,明明心里很不安,却还要反过来安慰自己,莫言有些心疼起她妈来。如果因为她的一己私欲让她妈和她爸两人之间像现在这样,实在不是莫言所愿意看到的景象。“妈,别担心,爸说的是气话,等他气过了,就会来接你回家了。”莫言把头窝在红瑗的颈窝里轻声安慰道。

    “傻孩子,妈问你查到小雪去哪了没有,你扯哪儿去了。”红瑗不想让莫言担心,一直都注意尽量不在莫言面前表现出不安来。唉,好像还是没有做到呢,红瑗在心里暗叹了声。回头对莫言露了个尽量自然的笑容。

    红瑗越是这样,莫言越心里越难受,圈在红瑗腰间的手不同得加了点力道。如果再过一周,她爸还不来接她妈回家的话,莫言就决定去找莫鸣哲谈谈。

    宏光年会的场地总算是定下来了,仍是house。师琴打趣的对着joice说道:“还是我们joice的面子大呀,一出马连已经预约到年三十的期都能给我们宏光挤进去一个。来,这杯算是我代表宏光敬你。先干为尽,你随意。”师琴一仰头,手中的半杯红酒下了肚。

    joice端着酒杯轻摇,却未送到嘴边,笑着看向一旁的季菲菲开口道:“师琴,这杯酒你应该敬菲菲,要不是她们达远取消了预约,腾出个空档来,别说是你了,就是你们莫董来,我也无爱莫能助。”

    季菲菲闻言,端起手边的酒杯送到嘴边轻抿了一口放下,笑着看向师琴,嘴里的话虽是答joice,但听起来更像是在对师琴说。“joice,你这哪儿的话。我们达远也是因为突然预算调整,才不得已取消。正好知道宏光那边在找场地,不就把师琴给带过来了嘛。”

    “财大气粗的达远怎么可能预算不够嘛,说来我都不相信。菲菲,我看你就是因为要帮某个人才取消的。”joice跟季菲菲虽称不上死党,但也还算是走得比较近的朋友。对于师琴和季菲菲之间的那点事,早已耳熟能详。季菲菲对师琴态度的突然转变,joice虽然还没完全明白咋回事,但还是想在旁帮一把。

    如果joice能欣然接受师琴的道谢,也许宏光今年举办年会的场所就真在house了。可是,一听是因为季菲菲故意让出来的,师琴的瞬间没了表情。拿起一旁的餐巾擦了下嘴,站起来对joice说了声“抱歉,joice,看来今年我们宏光还是另外找场所比较好。两位,公司还有事,先走一步。”,不理会两人惊愕的表情,转身就出了餐厅门口。

    师琴才刚走到车门边,季菲菲就踩着那七寸高跟追了过来,一把抓住师琴正准备开车门的那只手臂,“师琴,你这是什么意思?”跑得太急,连那光亮的桃红皮鞋被溅了水渍都未发觉。

    “菲菲,已经迟了。鞋子脏了,用这个擦擦吧。我先走了。”师琴用另一只手把季菲菲的手扒下,顺手从口袋里摸出包纸巾放到季菲菲手里,转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车子缓缓驶出车位。

    “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师琴打开车门,对着拦在车头的季菲菲吼道:“你疯啦,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呀。”

    见师琴这样大吼自己,季菲菲竟然笑着跑过去把师琴一把抱住,“师琴,你还是担心我,对不对?以前是我不好,不该那样对你。我知道错了,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一向冷傲的季菲菲能说出这样的话,要不是师琴亲耳听到,任谁跟她说也不会相信。可是,有的东西一旦被取代,就很难再回到最初。

    师琴双手扶上季菲菲的双肩,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用异常平静的口吻说道:“菲菲,你是我的朋友,担心你是应该的。你也不用对我道歉,我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好了,我要先走了。”师琴回到车里,把车小心的从季菲菲身边驶离。

    朋友?季菲菲任由师琴的车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要是以前师琴对她说这两字,她一定会以为那是上天对她的恩赐。可是现在,为什么那两字却刺得心那么的痛?季菲菲站在原地,无语凝噎,“师琴,为什么等我爱上你的时候,你个混蛋才对我说朋友两个字呢?”

    知道下午罗绢不上班,师琴径直把车开到了她的住所。按了门铃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响一声门就立刻被打开。从包里拿出锁匙打开,看到的却是窝在沙发里睡着了的罗绢。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师琴把手中的包轻轻的放到一旁,在罗绢面前蹲下,把手放罗绢脸上用拇指轻抚了几下,小声呢喃,“豆豆,跟我在一起,很累吧?对不起,一次又一次的让你伤心难过。我想给你一生的幸福,可是,老天似乎在跟我过不去。兰花花纪律部长给我下最后通谍了,春节前我要是再不回家,估计就会被某些部门冠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给押解回去。”

    说到这儿,看着罗绢那张睡脸的师琴眼中已泛起雾气,抬起另一手的袖子擦了擦,“也难怪她,容许我在外面野了这么些年,算是已经突破她能忍耐的极限了。那个约定,我以为已经逃掉,可是现在看来,今生我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掉了。可是,怎么办,豆豆,我放不下你了,这辈子恐怕都放不下。你要答应我,就算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要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汗,为啥昨晚写的时候会哭得唏哩哗啦的,这儿再看一次木感觉了…果然因为受了某些事的影响咩??

    72有心自然成

    独自呢喃的师琴,没有注意到罗绢眼角滑落的那一滴泪水。手指已深深的嵌进掌心,钻心的疼不是来至于手,而是来至内心。装睡的罗绢强忍住那要哭的冲动,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段时间,罗绢发现师琴总是悄悄的到阳台打电话,而每一次打完后都烦燥不安,对她也特别好。

    兰花花纪律部长是谁,师琴从没有正式对罗绢提起过。可一听完刚才的那些话,罗绢似乎已大概能猜到那是何方神圣了。罗绢付出了所有的真心,全身心的爱着师琴,也因为这样,罗绢不想成为拖累住师琴的那个人。她只想用仅剩的这点时间,跟师琴一起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也许,以后的人生,就只有这些回忆陪她过活。

    罗绢慢慢睁开眼,佯装伸了伸懒腰坐起来,“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双手挂上师琴的脖颈撒娇。

    师琴来不及擦掉眼里的泪花,慌乱的别过脸去,“刚回来,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你。”

    “眼睛进沙子了吧,看你,眼都红了。别动,我给你吹一下。”罗绢见师琴那样,已快崩溃,深吸了口气,咬了下嘴唇才拨过师琴的脸对着那双已擎满泪水的双眼吹了吹气。

    紧紧的抱住眼前这让人怜惜的人,霸道的吻中带着苦涩,两行无声的泪在两人闭眼的同时滑落脸庞,淡淡的咸味不似调味,更似那撒在被撕开伤口上的盐粒,让人疼得不能呼吸。

    不似平时宣泄彼此的心中的□,这一次更像是在激情中寻求安慰的两人,较平时更为疯狂。从客厅沙发一路直到卧室,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后,紧紧相拥在一起任泪水肆意滑落。

    就算罗绢不说,就凭那双通红的眼和刚才都快把自己揉进骨子里的动作,师琴也已猜到她在客厅里说的那些话,罗绢已听到。可是这女人却什么都不说,让师琴更加心疼。豆豆,想对你承诺此生绝不负卿,可是,不想让你跟我过那样的生活,那样太委屈你了……

    ****************************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