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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概要:越南局部战争结束,但是罗妙竹依然沦陷在敌人手里。与部队失
去联系的云雁荷等四人,开始计划营救罗妙竹。而在云南边境的云叶丰,知道了
妹妹在越南失联的消息。
本章人物。
叶雪帆:女,23岁,市局经济科长。
欧 强:男,17岁,云嘉雨同学。
云嘉雨:女,17岁,云叶丰妹妹。
云雁荷:女,22岁,黑蝴蝶副队长。
糜一凡:女,23岁,黑蝴蝶女兵。
杨凌晓:女,21岁,黑蝴蝶女兵。
吴春冬:女,2岁,黑蝴蝶一班长。
罗妙竹:女,21岁,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岁,越南少尉。
黄林山:男,35岁,越南中尉。
第十一章:罪恶之手。
194年7月。
夏天的南岭市烘烤着柏油马路,几乎要黏住鞋底。欧强飞快的骑着自行车从
部队大院里出来,追赶着一个正在奔跑的女孩。
而此时在大院里居住的叶雪帆,半裸着身体,抽着一支黑色的细长的烟。这
个烟叫绿摩尔,轻轻的薄荷味很受叶雪帆的亲睐。送这烟的是一个录像厅的年轻
小老板,叫司空谈。按道理经济科和录像厅没什么关系,但有一次司空谈因为放
映录像违规,被派出所拘留,正好碰上叶雪帆到派出所处理事情,看这小伙子长
得不错,有些好感,就和负责人说,现在改革开放,年轻人创业应该鼓励,那负
责人给叶雪帆面子,就放了司空谈。司空谈感谢叶雪帆,因为年龄相仿,自己又
常和一些走私的人混在一起,就弄了这条绿摩尔给到叶雪帆。
叶雪帆很享受这时候的感觉,因为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她故意安排欧强来
到自己家里,与她颠鸾倒凤,然后又算好时间云嘉雨会回来,正好撞见他们的淫
乱。
「欧强,操……操……我爽不爽……」。
「云帆……姐……真爽……真爽……」。
「你……你……只爱……我一个……只……操我……好不好……?」。
「……嗯……操你……操雪帆姐……你……你这个骚屄……」。
叶雪帆突然停住:「那,你想不想操云嘉雨……?」。
欧强一下子愣了,有些口不择言:「我……我……我没想她,她……她还是
个……女孩子……」。
这时候,听到客厅「嘭」的一声,有个东西掉在地上。欧强吓了一跳,匆匆
忙忙把外衣套好跑了出来,发现大门居然开着,一个帆布军用书包掉在客厅,正
是云嘉雨的书包。欧强脑袋一阵阵的嗡响,他赶紧回头说了句:「雪……雪帆姐
……是……是嘉雨……我……我去喊她回来」。
叶雪帆慵懒的说:「好啊」。嘴里含着笑,但明显的眼睛中居然已经露出了
冰冷的杀气。她知道,这次欧强根本不可能找回云嘉雨了。
奔跑的云嘉雨,泪水禁不住的流。她很清楚欧强对她的感情,但是年少的他
们都一直没有掀开这张窗户纸。其实,寂寞的云嘉雨,很喜欢和阳光的欧强在一
起,欧强大哥般的气质和帅气的面庞,其实也让她少女芳心萌动。
昨天叶雪帆神秘的说,要欧强给她来家里庆祝生日,让她上午去学校返校后
马上就回来。云嘉雨是7月10号生日,巨蟹座的。温和的她内心很激动,她觉
得叶雪帆真是一个好嫂子。她相信一定是那些坏人逼自己嫂子做那些见不得人的
事情。想到这里,她不禁想到,如果欧强提出要和她……她该怎么办?那可不行
的,这会被判流氓罪的……。
但当她用钥匙打开门,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感觉天都塌了!居然欧强和叶雪
帆……。
当她听到欧强说没想她的时候,她一时间居然也无法接受,她不知道自己到
底是该感谢欧强的尊重还是责怪欧强的薄情。其实,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
是年龄到了,她有时候也会有些冲动的时候……。
她不愿想,她只能逃,她哭着,漫无目的的跑。然后在一个巷子口,无声的
抽泣。远处传来了欧强撕心裂肺的喊声:「嘉雨!嘉雨!你听我解释!……」。
她心一软,准备走出巷子,突然从矮墙旁边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另外
一只手拿出一个手帕。云嘉雨挣扎了几秒钟,然后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欧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叶雪帆的家里,然后忍不住扑到叶雪帆怀里,像个孩
子一样哭了起来。叶雪帆则抚摸着这少年的脑袋,说:「找不到嘉雨了?……不
过,我看你也不用找了吧」。
「为什么?」。欧强惊讶的抬起头。
「你看看这是什么?」。叶雪帆拿了一张折成条形的信给到欧强,欧强手颤抖
着打开看了起来:
「强子,今天可能是我们最后一天见面了,我打算去广东肇庆和我的爸爸妈
妈一起,他们需要我。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是,你明白吗?我不希望和一个
没有前途的男孩一起面对未来。我想去广东肇庆后在那里好好复习,如果能考上
音乐学院,我就好好深造,如果不能的话,我听说现在南方发展很好,我想去那
里发展。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有本事的人,而不是只知道为了一点点所谓兄弟感
情就打架的人,等有一天,你觉得有能力照顾我的时候,也许我们会再见面」。
欧强看着信,眼泪水不停的滚动:「她,她本来就要离开我……可是……可
是……我今天做的事情……也伤害了她……」。
「傻小子!我觉得嘉雨说得对,你自己要振作,只有混出点名堂,女孩子才
会跟着你」。叶雪帆把欧强大孩子的脸捧了起来,很认真的说,「欧强,我看上
了你,不是怕你泄漏我的秘密,是因为我直觉你会是一个有前途的人,你不用考
虑你的学业,你不是有一帮兄弟吗?你要用好他们,在南岭市闯出点名堂出来。
只有这样,无论是雪帆姐,还是云嘉雨,都会心甘情愿的给你唆**,给你操,
甚至给你糟蹋」。
然后叶雪帆用坚定的眼神继续说:「只要你有骨气!我,雪帆姐,罩着你」。
欧强瞬间长大了一般,慢慢的站了起来,目光变得锐利,他突然大声长啸,
整个大院都在回荡着他的呼喊声。
五月到七月,是越南的雨季。云雁荷和逃出敌营的糜一凡、吴春冬、杨凌晓
在这一个月中,最大的敌人不是越南士兵,而是这恶劣的天气。
收到严刑拷打伤痕累累的吴春冬伤口发炎,一直高烧中,但不停的嘴里还呢
喃着:「妙竹、妙竹」。杨凌晓则**发炎,也是脸色苍白。这样的话有战斗力
的还有云雁荷和糜一凡了。糜一凡经过这上个月的摧残后,成熟了许多,她虚心
的听从云雁荷的安排。但是,按照她们现在的战斗力,别说营救罗妙竹,连自己
是否能或者离开丛林都是问题。在非常需要药物的时候,他们却只能靠虫子、蛇
来维持生命。
云雁荷终于咬了咬牙,和糜一凡说,我必须去给他们找点药物和食物,你照
看好她们。
糜一凡对云雁荷说:「我和你一起去吧!她们在这里是安全的,和你去,多
少有个照应。万一遇上敌人,也要有个掩护的」。
「唉!好吧……」。云雁荷很清楚,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她怜惜的看了看杨
凌晓,这懵懂的女孩经历过这么多非人的虐待,真让人痛惜。她和糜一凡给吴春
冬和杨凌晓做好避雨的设施,然后毅然的走向丛林之外。四名女兵除了云雁荷是
轻装,另外三个女孩的军服早就在蹂躏中被撕扯得碎散,在逃跑的时候,勉强遮
体。而她们的武器也早都被缴获,只留下了云雁荷的一把手枪。
她们是为了理想?还是为了生存?还是孤身把自己推向地狱?
一步步的脚印,越来越沉重,雨越来越大,云雁荷和糜一凡在雨中被模糊的
双眼。
「云队长!村子」。糜一凡欣喜的向云雁荷报告,并且加快了脚步。
但就在她们发现目标的时候,她们看到来路走过来了全副武装的越南兵和雇
佣兵,带头的,是糜一凡的恶梦——阮家元。
「分头跑」。云雁荷轻叱了一声,和糜一凡开始分头狂跑。
「呯」一声枪响,云雁荷听到了糜一凡的惨呼,心里一沉,但是她不敢停下
脚步,继续往前狂奔。她的敏捷奔跑居然甩开了越南兵,她敏捷攀上一棵树,越
南兵竟然无法捕捉到她,只能满口脏话的咒骂。但此时,她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了
糜一凡的哭喊声,声声揪着她的心。几分钟后,她终于再次跳下树,向糜一凡哭
喊的方向跑了过去。
「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们不要过来」。从魔窟里逃出来过的糜一凡,很清楚
即将发生什么。她的小腿被子弹击中,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哀求这些魔鬼。
除了阮家元,所有的越南人和雇佣兵都听不懂她的话,但哪怕能够听懂又怎
么会放过眼前这个美味的猎物。
一双手伸向了她的腰带,糜一凡急忙用手去挡,这一挡,碎散的衣服脱落了
下来,**立刻就裎露无遗。两只粗糙的手立刻一把抓住她的双峰,糜一凡立刻
想推开这双手,不仅没有推开,更被两名越南人分别扯住双手,皮带被无情地扯
了出来,其中一人更乘势把手伸进了她松开的军裤,没有内裤,士兵们直接开始
抚摸着她最神圣不可侵犯阴部。这使糜一凡感到愤怒与羞耻但也无奈。
性格刚强的她用尽全力挣脱抓紧她手的越南人,伸出五指向侵犯自己阴部的
罪犯的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连忙将头一偏,但脸上仍被抓了五条血痕。那
人愤怒吼了一声,在身后取出一支伸缩金属棒,狠狠打在她的小腹上。糜一凡痛
得蹲了下来,但马上被拖了起来,左右两人将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撕开他的军
裤,拉下了她身上最后一条内裤,把手中的铁棒狠狠地塞入她的**。
糜一凡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脚,但腿一动,那金属棒棒
竟放出微量的电流。饶是如此,该股微弱的电流仍带着剧烈的刺痛穿透了糜一凡
的阴部。
「啊!!!!!!」。糜一凡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身体猛地绷紧
了,剧烈地震动起来,火烧一样的强烈痛感由肉穴传来,全身感到无比的酸软,
使她无法抬脚。
可怕的电流突然出现,又一下消失了。只剩下**着身体的女兵还在低声地
呜咽着,她全身无意识地颤抖着,两边的**还随着呼吸在急速的跳动着。她想
躬身后退,但后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启发,也取出电棒插入了她的股沟。糜一凡顿
时被前后夹击,动弹不能。
两根金属棒同时插入体内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被蹂躏过
的阴部才刚刚痊愈,而现在却被两根比普通**更粗、更坚硬的金属棒。她人虽
然动不了,但身体却禁住剧烈地抖动,而每一次抖动都会给她带来从匕首插入身
体一般的疼痛。她的**与肛门被撕烈,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大腿滴落。
「你们这些魔鬼……我**屄……啊」。糜一凡哭喊着骂着这帮畜生。
「让开,把这玩意儿拔了,看我的」。一个雇佣兵拿起一把冲锋枪,猛地插
进了糜一凡的**,糜一凡忍不住大声惨叫,冲锋枪口的准星像刀片一样划伤了
糜一凡的**,而因为担心枪走火而产生的恐惧让糜一凡颤抖。
飞奔过来云雁荷赶到时正看到这一幕,她双拳紧握,极度的愤怒在她体内燃
烧,她恨不得一下就把这帮禽兽全部干掉,但由于糜一凡四周被一大批持枪的越
南人团团围住,使她不感轻妄举动。因为只要有一个一扣扳机,一切都完了。她
只得捺下怒火,寻找机会。
也许是他们欲火难忍,也许他们觉得这样诱人的地方只用金属电棒和冲锋枪
来插有些可惜,他们拔出了金属棒和冲锋枪,放开了她,开始撕扯她的军服。糜
一凡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她听到几声惨叫,张开眼
睛,云雁荷已经在她的面前。
云雁荷趁敌人防范松懈的时候,两记手刀把两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
一人去捡枪,两人向云雁荷扑来。他们快,云雁荷更快,她刚避开两人,一脚踢
在去捡枪那人的下体,那人顿时晕了过去。剩下两人看形势不对,拔腿就逃。云
雁荷顺手捡起那把插入过糜一凡体内的冲锋枪,正想射击,忽然一连串的子弹射
在了她脚下。周围草丛中钻出十几个持各种武器的越南兵,为首的正是阮家元,
云雁荷被包围了。
阮家元眯缝着眼睛:「传说中的云队长?……真漂亮啊!比罗妙竹多点英气,
比糜一凡多点灵气,就是不知道够不够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就是你的
战友们很记挂的阮家元,相信她们都很怀念我的**吧?现在,把衣服脱光!」。
云雁荷怒道:「下流!有本事我们一对一打一场」。
阮家元笑道:「你还有选择吗?不脱的话,我就让我的手下活活操死那个小
妞。看她能撑到甚么时候?」。说着用越南语命手下将糜一凡架过来。一丝不挂的
糜一凡由于下体被金属棒和冲锋枪插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加上腿部的枪伤,已
完全无法行走,两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把她双手反剪的架了过来。
阮家元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云雁荷见阮家元眼中闪过残忍的杀意,虽明知照他的命令去做,最终也只有
换来更大的侮辱,但她实在不忍见到糜一凡被这班禽兽的虐待,只好屈服。
「你们要有甚么手段,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部下,我脱就好了」。
「哎唷!很伟大的队长啊!快点脱吧,我的手下等得不耐烦了」。阮家元残
忍地揶揄着。
云雁荷还是一个处女,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动宽衣解带,实是一项极大的
侮辱。但她知道若不照阮家元的说话去做,糜一凡和自己必会受到极残酷的对待。
再利害的酷刑,她也自信能捱得过去,但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
孩子受到这样的虐待。一股为保护部下,不惜牺牲自己的感觉涌上心头。
「罢了」。云雁荷暗下决心。双手缓缓摸向内衣的下摆。内衣缓缓向上揭起,
旁观的男人竟然吹起口哨来。内衣穿过头顶,云雁荷轻轻将内衣放在地上,现在
云雁荷上身只剩下唯一的胸围。
云雁荷双手反过去摸上胸围的扣子,一时不禁迟疑起来。一解开扣子,自己
完美的躯体便会豪无保留的呈现在这群禽兽的面前,她实在没有勇气做得到。
张德言催道:「还等甚么,你不脱的话,就由你的手下代替你受罪」。说着
一手扯起糜一凡的头发。糜一凡哭叫道:「不……」。
云雁荷听到糜一凡的哭叫,鼓起最大的勇气,解开了上身最后的防线。胸围
缓缓从身上飘下。云雁荷连忙将双手交叉胸前,护着双峰。云雁荷美好的双峰虽
被双手遮敝,但仍有很大的部分暴露在双手之外,若隐若现的性感,令四周的男
人更热血沸腾,狂乱的叫嚣声充斥着大地。云雁荷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双脸瞬
间红了起来,两行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你现在满意了吗?」。云雁荷屈辱地向阮家元说。
「满意?你的身上不是还有裤子吗?这叫我们如何满意?」。阮家元色迷迷的
望着云雁荷的身子,假装惊讶的道。
云雁荷道:「你还要羞辱我到甚么地步?」。
阮家元道:「羞辱?真正的羞辱还未开始。我要你后悔生为女人」。
云雁荷听得心中一凉,想起自己战友受到的创伤,知道这班禽兽怎样也不会
放过自己的了。无奈下只好蹲下身去解开军靴的带子,以防双手因解带子而无法
护着双峰的时候,被四周的禽兽看到自己的身体。她解带子解得很慢,似乎希望
尽量拖延被侮辱的时间。四周的男人虽看到到她的身体,但随着她紧张的心情和
急速的呼吸,她骄人的双峰仍是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跳动着,别有一番诱人的光景。
带子完全松开,云雁荷逐一将双腿从军靴中抽出来。柔软洁白的纤足,活现在各
人眼前,艰苦的军训,似乎并未在她的素足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眼前的美景,又
惹来四周的一片欢呼。
云雁荷脱去军靴,双手护着双峰慢慢站起来,待双腿站得直挺,云雁荷将上
半身向前倾去,形成直角的模样,双手飞快的从双峰移向腰间的皮带。四周的男
人纷纷蹲下去,争取寻最佳的角度欣赏她羞愧的表情和有趣的动作。云雁荷见四
周男人的动作,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又知若现在半途而废,他们必会将酷刑加于
糜一凡身上。于是纵使羞得满脸通红,也只好继续解开军裤。
军裤滑落,云雁荷下半身完美的曲线坦露无遗,由于长时间从事大运动量训
练的缘故,云雁荷的双腿十分结实,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双腿看上去十
分修长。阮家元暗暗赞叹,他从没有看到一个女人的双腿如她一般美丽,尤其是
她的皮肤,光嫩鲜滑,好像涂了一层油,美得令四周的男人狂吞口水。
云雁荷正要脱去内裤,阮家元竟出言制止:「慢着,先不要脱去内裤,就这
样好了,太快脱得清光就不好玩了。现在你先穿回军靴,再站直身子。动作要快,
你已浪费了我们很多时间了」。
云雁荷听见阮家元暂时不需她脱去内裤,虽知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有任何分别,
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马上将军靴穿好,站了起来。双手仍自觉地护在胸前。
阮家元调笑道:「穿内裤、着军靴的样子实在与大队长太相衬了。大队长现
在可以将双手放下来了」。
云雁荷知就算反抗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只好将双手缓缓放下,丰满的双峰终
完全暴露在众人之前。
「最好的东西需要慢慢地品尝,先让我体验一下」。阮家元一把从后抱住云
雁荷,双手顺着云雁荷的腰向上游去,最后一把抓住了她的**。
云雁荷有胸围有37寸,**比绝大多数的女人还要丰满。云雁荷虽然对外
表并不太重视,但她也一直为自己的身材骄傲。阮家元感到捏着云雁荷的**是
一种享受。她的**很大,一只手决不能全握住,但没有因为丰满而有丝毫的下
垂,反而微微地上挺,整个**十分地硬,在峰顶的两粒**很小,粉红色的,
摸上去像两颗红豆。
云雁荷感到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着她坚挺的**,确切的说不是那双手
不是在摸,而是在攻击,那双骨节 角分明的大手先从侧面握住了**,向中心
使劲的挤压,他用的劲是那么的大,把云雁荷推得向后退去。云雁荷想退了一步,
但后面却伸来两双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个人向前顶。云雁荷虽然看不
到,但却清楚地感到一向引以为傲的双峰,在那双大手的挤压下变形扭曲。
那双手从上至下搓揉着,接着又捏、挤、抓、扭、扯,像极在揉一团准备包
饺子的面团。半晌,一只手从她深深的乳沟中插了进去,两只手合拢捏住她左边
**,全力捏紧……阮家元最近两个月一直在丛林中找逃跑的女兵,并变本加厉
将变态的手段用在了被囚禁的罗妙竹身上。今天阮家元把自己积蓄了这两个月的
怒火全部发泄在那对巍巍耸立的**上,只至双手用力过度有些酸麻才松开了口。
一阵阵发泄使他微微气喘,而心中却无比的畅快。
云雁荷坚挺的双峰在一轮蹂躏后并没有变形,那球形的丰乳呈现一种半透明
的光泽,由于刚才暴虐,她的皮肤下毛细血管被扯裂,使她整个**呈现一种奇
异的粉色。由于激动,云雁荷呼吸急促,使她的双峰与波浪一般起伏。
「你们用这样的手段污辱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可耻吗」。云雁荷怒叱道。
「哈哈,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忍不住了吗?喔,我知道了,在这么多人面
前赤身**,你感到难为情是吧!我可以告诉你,你以后不穿衣服的时候要远远
多于穿着衣服的时候。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也许还没有开苞,只有处女的**才
会这么挺。你可以告诉我,当我的手摸你的大**时有什么感受吗?你是否后悔
当初对我虚情假意」。阮家元冷然道。
「阮家元,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不会怕你们的」。云雁荷豁了出去。
「你的嘴倒还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证你很快就会趴在我的脚下,舔我脚,哀
求做我奴隶」。阮家元很有信心制服眼前这个女人,以前也碰到过不少性情刚烈
的女人,但那一个最后不像狗一样听话。
「你做梦」。云雁荷道。
「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我有很多的办法,缅甸有一种叫吉布的蛇,最喜欢钻
洞,如果把她放在女人的**里,它会兴奋的往里钻,那种绝妙的滋味我想你一
定很想试试吧」。阮家元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游动,又伸出食指顶
在阴部:「我想还应该在后面放一条,让她钻进你的屁股眼里,如果挑一条长一
点的蛇,她会钻进你的大肠里,在里面动啊,动啊。那个时候,我看你是不是还
像现在一样嘴硬」。
阮家元的手如同他说的蛇一样在云雁荷神秘处到处游动,开始云雁荷还强忍
着,但随着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护意识,使她不自觉的开始夹紧双腿,限
制那只手的活动的范畴。阮家元几次想分开她的双腿,但云雁荷的腿部力量非常
大,阮家元根本插不进她两腿之间。
「把腿分开」。阮家元命令道。
云雁荷虽然知道抗拒是无用有,但她决不愿屈服,仍紧紧地并紧着双腿。
「我现在火气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去做,你包括那个女的,都会受到更
严厉的惩罚」。阮家元转身命令手下:「把那个女的拖过来」。
一丝不挂的糜一凡再次被架了过来。阮家元掏出一把带锯齿的军用匕首搁在
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也算不错了,非常匀称,但我想把其中一只
切下来……」。匕首轻轻地在雪白的**上滑动,拉出了一条血痕。糜一凡此时显
得十分坚强,一声不吭,但神情十分紧张。
云雁荷急道:「阮家元,你放开她」。
「你愿意按我的话去做?」。阮家元悠悠道。
云雁荷只得点头,把紧并的双腿分开。
「这样才听话」。阮家元解开了她的皮带,军裤滑落到地上,云雁荷下半身
完美的曲线坦露无遗,由于长时间从事大动量训练的缘故,云雁荷的双腿十分结
实,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双腿看上去十分欣长。阮家元暗暗赞叹,他从
没有看到一个女人的双腿如她一般美丽,尤其是她的皮肤,光嫩鲜滑,好像涂了
一层油。
「好正点的身材,你选错了职业,应该去当一个演员,一定会迷倒很多人,
对了,也许我会离开越南,到时候我希望成为一个导演,我会找人专门拍一部小
电影,题目就叫做,这部电影一定会风靡整个东南亚」。阮
家元心中盘算着是否自己亲自当导演,其实他已经和黄林山密谋离开这一带。他
们知道在越南和柬埔寨一带已经无法再有发展,正打算考虑往缅甸或泰国转移。
阮家元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叉开双腿,解开了裤裆,露出粗大的**,
然后指着云雁荷道:「我现在已经欲火难忍,先用你的小嘴为服务服务吧」。
云雁荷微一沉呤,阮家元威胁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可要找人代劳了」。
云雁荷心中虽然千万个不愿意,但也只得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阮家元的身前。
「跪下」。阮家元道。
云雁荷跪在了阮家元的面前,一股恶臭几乎熏得她昏厥,云雁荷忍不住的一
阵阵恶心。一旁的糜一凡看着即将被凌辱的队长,眼泪不住往下掉。阮家元一把
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把粗大的**贴在她的脸上,阴阴地说道:「你看清楚没有,
这是男人的家伙,你的**会被很多很多这样的东西插进去,而现在,你需要用
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后使劲的吸啊吸。现在张开你小嘴」。
云雁荷无奈地张开了嘴,**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顶住了她的喉咙。一阵
更加强烈的恶心感无可阻挡地袭来,云雁荷忍不住吐出了**,扭头吐了起来。
阮家元静静地等了二分钟,直到云雁荷喘达气来才道:「现在可以继续了」。
为了自己的队员少受一些折磨,其实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做,她们所受的凌辱
也不会比她少,但是不忍心在她们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话,她愿意自己下地
狱在换取她们的自由。
云雁荷再一次把**含入嘴里,有了刚才一次经历,虽然仍感到恶心,但还
能控制不再次呕吐。
阮家元一边享受着在她软软地小嘴里的愉悦,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这
种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人是一种很奇异的动物,有些时候心理的快乐与悲哀要比
生理带来的大得多。就好比阮家元,云雁荷只是把她的**含在嘴里,他就有了
要射精的准备,而很多**技术一流的女人,却很难使他兴奋。其实**也好,
**也好,女人给男人带来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带来
的快感也不同。由于云雁荷的惊世绝艳,加了报了一箭之仇,阮家元心里上的满
足可以说到了极致。
阮家元想立刻进入她的体内,享受最高的快乐,但他清楚知道,以现在兴奋
的程度,也许插了一半就会射精,好的东西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别是她还是个处
女,第一次不干个半个小时,决对不起自己的老二。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
嘴里,然后再硬起来的时候,才慢慢享受这个尤物,这样才过隐。
阮家元拔出了**,因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云雁荷大口
大口喘着气,塞在嘴里的东西严重妨碍了她的呼吸。
阮家元伸手在**根部捏了几下,缓和一下冲动。然后扒开她的**,把阴
茎放入她深深的乳沟,再用手挤压两边**,粗大的**干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沟
里,只露出**翘在她的嘴边。
「用你舌头去舔」。阮家元命令道。
云雁荷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充血膨胀的**。
「对……对,不要停,喔……」。阮家元呻吟着。
粗大的**像一条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动着,两边丰满的**紧紧地包裹着它,但它似乎随时要冲出噬咬。**带来趐麻,使阮家元再次把整
条**插入她的嘴里,「用力吸,我的小宝贝」。阮家元道。
从没有**经历的云雁荷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阮家元又大声道:「你不
要告诉我连什么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会,我可以让那边的小妞来给你示范
一下」。
这一招对云雁荷屡次不爽,她开始用小嘴吸吮,虽然动作生硬笨拙,但给阮
家元带满足远远超过了他的想像。
「对,使劲吸,啊……再大点,太好了,再吸得深一点,对,对……用舌头
舔」。阮家元一边教着她**的技巧,一边大声的发出淫邪的叫声。
一边在观看的男人,有几个也已忍不住,开始玩自己家伙,有几个已忍不住
射精。
阮家元左手托住她的头发,右手捏住她右乳,身体与手配合着把**在她口
中抽送,随着兴奋的加剧,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的手的力量也越来越
大。云雁荷不仅感到气喘、恶心,**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强忍,因为
她知道,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还在后面。
阮家元觉得自己快要开始射精了,为了使自己有最大满足,他道:「我射的
时候,你不能逃,不然你的队员会有大麻烦,噢……」。
说完这一句,阮家元终于控制不住,开始达到**,**更加粗壮,抽动更
为猛烈,几乎插入她的喉管。
云雁荷涨红了脸,但不敢挣扎。忽然她觉得一股浓浓地带很重腥味的液体从
他**射出,接着又一股,顺着喉咙进入了她的体内。
「不要……」。她狂叫着,但却出不了声,她的身体如狂风的柳枝,不停的摆
动,她摇头想摆脱这恶梦般的污辱,但阮家元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头,把她按在
自己的胯下。
一阵疯狂的抽搐,阮家元射出最后一点精液,云雁荷的喉咙咕咕作响,显然
把他全部精液吞了下去。
阮家元带着胜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补的,以后你每天多吃一点,
保管你更加漂亮」。粗大的**开始渐渐地小下来,阮家元拔了出来,看到从她
嘴边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点都不准留,然后把他舔乾净」。说完
指了指沾满精液与口水的**。
愤怒到极点的云雁荷听了他的话,猛的一口将口中的液体啐向阮家元:「你
杀了我吧,你是魔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阮家元倒也气恼,道:「好,我喜欢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欢有性格的女人,
我是不会杀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吗!你休息一会,先看一场热身表演吧」。接着
用越南话对那批已经欲火难忍的男人道:「今天你们立了大功,那个女人赏给你
们,尽情地玩吧」。
男人们发出一阵欢呼,纷纷脱衣,扑向了糜一凡。
「啊——」糜一凡尖叫起来,因为她已经被架了半空,四只手抓住了她的乳
房,四双手分另抓着她的手脚,一支**进入了她的体内,另一支**强塞入了
她的口中,另外还有数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乱摸,其中有一只手的手指插
入了她的菊花洞,在这样的状况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放开我,不……」。糜一凡有些歇斯底里地叫
着,但这种哀求只能使他们更加兴奋。
一声叫声像刀一般割在云雁荷的心中,她五内俱焚,她对着阮家元道:「她
前段时间已经被你们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你们放开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是属于我的,我决不会让其它人来干你,但我手下立了功劳,立功就一
定要的赏,我已经把那个女人赏给他们,又怎能说话不算数呢?」。阮家元道。
糜一凡又一次发出惨叫,云雁荷知道哀求阮家元是没用有,她站了起来,冲
到那些男人身边,大大声道:「你们来干我吧,放开她」。
虽然云雁荷确实诱人,但他们没有上司的指令又怎么敢动她,谁也没有理她,
继续着暴行。
再次被凌辱的糜一凡几乎要崩溃了:「队长,我忍不住了,杀了我吧」。
「一凡,你撑着点,我会救你的」。云雁荷含泪道。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
地抬脚连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几个被踢倒,糜一凡从空中落到了地上。越南人
马上围了上来,云雁荷一下扑到了糜一凡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糜一
凡伸手一把抱住的云雁荷,两个雪白的**紧紧贴在一起。
「一凡,有我在,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几双手想拉开她们,但糜一凡死死地抱住了云雁荷,一时也很难拉开。阮家
元觉得非常刺激,因为刚发泄过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让他兴奋,他道:「
把她们绑地一起,继续干那个小的,那个大的只能摸不能干」。
越南人也觉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们用绳子在腰部把两人捆住,再把糜一凡
的双手反绑,最后为了防止云雁荷的腿乱踢,把她的双腿盘在糜一凡的腰部绑了
起来,然后把她们抬上了一块巨石。在两人紧贴着的**中间插入了几双手,胡
乱的在搓揉着,糜一凡的双腿被拉开,一人挺着粗大的**插入糜一凡的**。
紧贴在她身上的云雁荷十分清晰地感到她身体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绷得很紧,
每一次撞击都使她全身一阵颤抖,也许云雁荷在她身边,倔强的她没有再求饶,
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已经满口鲜血。
云雁荷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着几双魔在她身体上的侵袭,对糜一凡道:「
一凡,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来吧,这样会好过一点」。
糜一凡努力挤出一个惨淡的微笑:「队长,我忍得住,我有今天也是活该,
我最担心却是你,噢……上天真的太不公平,你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啊—
—」
由于糜一凡已经被他们曾经玩腻了,所以批越南人在奸污着糜一凡,但十双
手中有九双在摸云雁荷雪白的身体。他们解开了绑在两人腰间的绳索,让云雁荷
坐在糜一凡的身上,这样他们更可任意的在云雁荷身上乱摸。
暴雨又开始下了,似乎想冲洗着少女们的耻辱,或者掩盖她们悲惨的哀呼声。
一间大约60平方的大房间里,云雁荷与糜一凡躺在屋子的中央,两个人完
全**,云雁荷的短裤子在刚才扯打中不知被谁扯掉了。糜一凡的左腿用一块白
纱布包着,纱布上已浸透了鲜血。阮家元与十多个越南人纷纷脱下了湿透的衣裤,
也都一丝不挂的围在两个女人周围,房间里充满了男人的欲火。在得到阮家元同
意后,十多个越男人又开始**糜一凡。
「你们是不是人,她已经受伤了,你们还要强奸她」。云雁荷愤怒好朝他们
吼道,但谁会去理会她。
云雁荷把脸转向阮家元道:「阮家元,你让手下放过她吧,这样下去,她会
死的」。
阮家元坐在一张靠椅上,用手挖着脚,道:「放了她,没那么容易,这是对
你们刚才逃跑的小小罚款,女人嘛,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枪伤加上**,糜一凡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的双腿被抬得很高,从伤口
流出的血已经把整条大腿泄红。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云雁荷只得哀求道:「你放了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吗?如果你表现好,我可以考虑,现在过来,舔我的脚」。阮家元伸
出了右腿,搁在地板上。
云雁荷没选择,她艰难地挪动着被绑住手脚的身体,来到阮家元而前,毫不
犹豫地含住了她臭气熏人的脚趾。
看到云雁荷向她屈服,阮家元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须要用你自己
的身体好好的侍候我,你要表现得非常淫荡,就像一个妓女,你要让我感到兴奋,
我一高兴也许就能放过她」。
「你先让他们停止,给她包扎,我会按你的要求去做」。云雁荷道。
「好,我就看你的表现」。阮家元让越南人停止对糜一凡的奸淫,并作了一
些简单包扎,把她绑在柱子上。
他让人解开了云雁荷身上的绳子,把绳子绑在她的手腕与足踝上,分别由四
个人捏在手中,这样云雁荷的手足虽可自由活动,但一旦反抗,绳子一收紧即可
将她固定。越南人围成一圈,开始欣赏表演。经过暴雨洗刷的云雁荷洁白无瑕的
胴上犹带着水珠,彷佛刚沐浴过,显得格外明艳动人,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没有一
个不看得眼睛发直,口水下流。
云雁荷站在圈子的中央,离阮家元大约三尺。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护在阴部,
这是一种女性的自然反应,她静静地站着,等待着阮家元的命令。
「你是要当婊子,还这么怕羞,把那里遮掩得那么密,把手拿开,把腿分大
一点」。阮家元道。
云雁荷把手放到背后,把腿略微地张开,整个阴部露在众人面前。
「好,不错,你身高多少?」。阮家元问。
「一米六九」。
「胸围呢?」。
「三十七」。
「好,算不上超级大波,也算少有了」。
「腰围与臀围呢?」。
「十八、三十八」。
「你的身材的确一流,当兵太可惜了。当婊子最合适。你有没有没被人操过?
……是处女?」。阮家元虽然确定她99%一定是个处女,但是还是希望证实一下。
云雁荷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是」。
「这可难了,你是处女,而我要求要你当个妓女,你这对你难度太大了,我
看你是做不到的」。阮家元尽情地奚落着她。
「我知道妓女应该做些什么」。为了不使阮家元找到借口再次对糜一凡施暴,
云雁荷中咬着牙说。
「你知道男女是怎么**的吗?」。阮家元问。
「……」。
「平时有没有性冲动?」。阮家元越问越具体。
「……很少」。有时在深夜,云雁荷也会忽然醒来,想起自己的哥哥,忽然
会感到莫名的燥热,有一次她忍不住用用抚摸了阴部,感到非常的兴奋,但由于
受正统的教育,**似乎与淫荡是联系在一起,她一直用意志克制着自己,但有
时天亮醒来,她会发现自己的手放在阴部上。
「在有**的时候有没有用手去摸?」。阮家元果然这样问。
「没有」。
阮家元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抱住了她,双手轻轻地抓住她的**,用
食指摸着她的**。
「有什么感觉?」。
云雁荷不知刻怎么回答,因为她感到恶心,但如果这样回答,不知会不会激
怒阮家元。阮家元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必须真实地回答我每一个问题,
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我将不守承诺」。
「我感到恶心」。云雁荷道。
「好,就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一丝不挂,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难为情?」。
「是」。云雁荷道。
「你有没后悔来到越南?」。
「没有」。云雁荷的**在他轻轻抚动下,渐渐硬了起来,这是每一个的人
生理反应,与**无关。
「在接下把你培养成一个妓女的过程中,你不仅要表现得非常淫荡,而且要
努力使自己有**,如果等一下当我操你的时候,你他妈的像一具死尸,我就叫
他们操死你的同伴,知道没有?」。
「我会努力去做,让你满意」。云雁荷道。
阮家元感到十分的满意,云雁荷的顺从更他更加兴奋,「现在用手摸自己的
**」。阮家元道。
云雁荷的双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上,开始始揉动,动作生硬极不自然,
她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救糜一凡。
「叫两声给我听听」。阮家元道。
声音在喉咙里打转,云雁荷实在叫不出来,她感到这比被他们强暴还痛苦,
阮家元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让她放弃自尊。
「叫」。阮家元见云雁荷出不了声,又大声道。
「啊——啊」。云雁荷终于叫出了声。
「说好爽,你们快来操我吧」。阮家元道。
云雁荷含着晶莹的泪花按着阮家元话说了一边。
一边的糜一凡醒了过来,看到队长为了保护她而甘愿受辱,泪水泉涌,她用
嘶哑的声音向云雁荷叫道:「队长,你不要这样,我不怕死,我们都已经这样了,
我还怕什么……啊……」。还没说完,站地旁边的一个越南人的重拳落在她身上。
「不要打她」。云雁荷叫道,接着又说:「死我也不怕,虽然我们现在遭受
残忍的凌辱,但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要让他们偿还他们的罪行,生存下
去就有希望,你懂吗?」。
阮家元鼓着掌,转向糜一凡道:「你们队长多有志气,你要向她学习,不要
死,现在你好好的休息,先看看你们队长的精彩表演,要他学习喔」。
阮家元转到她的面前,道:「现在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阴部,你会倒立吧?
我想你这点基本功总是有的,现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这当然难不倒有很好
武术基础的云雁荷,她用手撑地,倒立起来。
「把双腿张开」。阮家元把她的腿分开,云雁荷的身体十分柔软,很容易的
把腿分开一个「一」字,她的阴部最大限度地暴露在阮家元面前。她的阴毛黝黑,
比一般女人略少一些,**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双腿过度地分开,大**已微
微地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阴蒂,但小**仍紧紧合在一起,让人不能看到里面
最迷人的桃花洞。她的菊花洞也在这种极度分开展露出来,粉红色的洞口微微有
些润湿。阮家元对女人的肛门有一种特殊的爱好,他操女人多喜欢从肛门入手,
因为他觉得肛门要比**要紧,而且给女人带来的痛苦更大。
阮家元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他用食指拨开了她的小**,终于看到了
她的**,虽然腿张得很开,她的**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铅笔大不了多少。
阮家元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头吸吮她的**。
云雁荷在感到无比耻辱的同时,感到一阵酸麻,当女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
舌头舔的时候,那怕是在被强奸。只要是女人多少还会有生理的反应,阮家元显
然很有经验,他时而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阴蒂,时而却又将舌尖伸入她的深处,
在**口上游动,时而又用嘴吸吮着她大小**。阮家元感到无比的畅快,一种
处女体香刺激着他每一条神经。好一会了他才抬起头,满意地咂了咂嘴巴。
云雁荷的**沾满了他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湿润。她的大**比刚才张
得更大,由于生理的反应,**已微微充血,比刚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红润
一些,但小**还是顽固地并在一起,保护着桃花洞,毕竟此时的云雁荷无一丝
一毫的**。
云雁荷猛然感到肛门一阵痛,阮家元为了试试她肛门的大小,把食指插入了
菊花洞里。被侵入的感觉使云雁荷感到痛的同时全身无力,她的双手无力支撑身
体,一下倒在地上。阮家元的目光在云雁荷的**上瞄来瞄去。雪白丰满的**,
用力捏的时侯好像会挤出你汁一样,充满诱惑感。欣长的双腿,充满了青春感,
肌肤白嫩,好像用手指弹一下就会破开的样子。在大腿根部的草丛和雪白的**
形成强烈对比,散发出神秘的美感。
阮家元来回地欣赏后,自言自语地说:「真受不了,这样美的**」。狼一
样的眼睛好像已经疯狂地显出血丝。
一边的糜一凡已经泣不成声。
「一凡,你不要看我」。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感,几乎使云雁荷感到想哭。但
她知道愈是怕羞愈会使这些男人高兴,只好装出很坚强的样子。
「刚才插入你屁眼,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阮家元道。
「你们只会这样对待女人,是最低级的男人,是禽兽」。云雁荷这样拼命地
喊叫。对阮家元而言,只是很悦耳的音乐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腾。
「不管怎么说,这个屁股太美了」。阮家元来到云雁荷的身后蹲下来看她的
屁股。
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的恐惧感,使得云雁荷的屁股僵硬。阮家元看到云雁荷
雪白的屁股,几乎就要射精了。「你的身体很美,但是屁股又是特别美,丰满有
弹性……」。就好像得到珍贵的东西一样,阮家元用双手摸上去,双手在享受肉感
的同时,拇指用力,指头陷入肉里时,股沟立刻向左右分开。
云雁荷拚命地想挟紧双腿,可是阮家元是从后面进攻,夹紧大腿也没有用,
臀肉分开很大。自己的肉被拉开的感觉和空气的接触,使云雁荷产生无法忍受的
羞耻感。泪水沾满了云雁荷秀丽的脸,她的心在流血!窗外仍狂风呼啸,雷电交
加,苍天在为她而悲恸,大地在为她而哭泣。
洁白无暇的**在痛苦的扭曲,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处于崩溃边缘,阮
家元很明白一个女人的心态,他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她每一
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兴奋。
阮家元把云雁荷抱了起来,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衬
托出云雁荷雪一般的肌肤。阮家元分开她的双腿,把手伸向了她的阴部,用手指
翻开云雁荷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
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她的**也很
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颜色,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
「不愧还是处女,小洞还真紧,看起来要插进出还得化大力气」。阮家元用
手指在她的**口摸了一下道。
云雁荷只有忍耐的份,听到阮家元卑猥淫语,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强烈的
耻辱感使她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腾。阮家元的手指
把**向左右分开,粉红的肉缝在白光灯下发出光泽,是很够刺激的粉红色。周
围的男人有的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裆内。
「我的大**马上要插入你的小屄了……怎么样,在告别处女,抛弃的童贞
时候,美丽的女队长,有没什么想说的?」。虽然阮家元已按捺不住涌动的欲火,
但仍想让她慢慢地等待,这是最痛苦的。
「你这个畜牲,你会有报应的」。云雁荷没有屈服。
「别他妈的还装什么正义,你慢慢地在地狱里过下半辈子吧!这就是对你报
应」。阮家元脱去衣服,解开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
勃起到极点的**。**彻底膨胀,炮身几乎贴在肚皮上,又粗又长,比一般人
大得多。
阮家元发现她的阴部仍十分的乾燥,以他的经验,这么粗的**是很难插入
她的体内。于是他开始在三角地带上抚摸,欣赏和阴毛摩擦的感觉,确认肉缝隆
起的弹性和耻骨的形状,然后顺着大**的阴毛轻轻抚摸,让手指认识那柔软的
感触。
对付女人,阮家元很有一套,她用食指轻轻放在**上,从下向上滑动,到
达**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里剥出来。虽然很小,但那种肉质和感触都很像龟
头,用指甲轻轻摩擦时,云雁荷的下半身开始蠕动。这并不是说她有了**,这
与同膝跳反应一般,是一种纯生理性的反应。
阮家元弯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类似空孕剂的一种非常强烈
的美国性药,直接搽在女性的身体上,可以使女性产生非常强烈的**。阮家元
从瓶内倒出少许液体,抹在她的**与阴部,同时用沾满药水的手指压在阴核上,
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云雁荷的表情。
没多久,云雁荷感到胸部与下体开始发热,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虽
然她的表情仍没有变化,但她的肩微微颤抖,全身更加绷紧,尤其在花蕾上增加
强烈振动时,云雁荷身上开始微微地扭动。她的**开始膨胀,**开始坚挺,
性药在发挥着仍用。阮家元的右手玩弄阴核的同时,左手向柳条般的细腰摸过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觉,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痛苦」。阮家元用温柔的动
作开始抚摸云雁荷的**。
云雁荷的阴核已经完全充血,比刚才膨胀一倍大小,阮家元拉动薄薄的肉瓣,
**是软软的,意外的能拉开很长,内侧的颜色是较深的粉红色。这样把花瓣拉
开,手指伸入裂缝里,压在尿道口上刺激着那里,同时把食指在**口抚摸。
虽然药已在云雁荷的体内发生着作用,但云雁荷还保持清醒的神智,**还
没湿润,不过或多或少比刚才有些润滑。阮家元用食指轻轻插入**,觉得里面
的肉壁夹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轻轻在那里磨擦时,更把手指夹紧。
阮家元把嘴唇压到阴核上,用牙齿轻轻咬,含在嘴里吸吮时,发出「啾啾」
的声音。
云雁荷雪白的肌肤微微泄上樱花色,脚尖向下用力弯曲。**在他的唾沫下
开始湿润,阮家元闻到了一股处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开,让我的大**进入你的身体」。阮家元压在了她的身上,
坚挺的**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
阮家元的目光注视着云雁荷,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
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地清彻,除了有一丝悲哀、少许恐惧外,有的却只是愤怒的火
焰,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虽然有些失望,但并不阻碍阮家元涌动的欲火,
**几次企图进入她的身体,但处女的洞口实在太小,几次都滑在一边。
窗外雷声不断,云雁荷的心在颤抖、在流血,云雁荷扭头看了看一边的糜一
凡,放弃了进行最后反抗的念头,此时的反抗是不能改变被奸污的事实,只会让
眼前这个禽兽更为疯狂。像毒蛇一般的**在她的阴部蠕动,每一次的冲击都使
她心一阵抽紧,少女的童贞、女性的尊严都将被眼前这个人剥夺得一无所有。
「呵~~」随着阮家元一声低沉的哼声,粗大的**挤入了窄小的**。
一种难以形容的涨痛伴随着无比的屈辱传遍了云雁荷的全身,她下意识的扭
动着臀部,并竭力收紧**,刚进入不到一公分的**被挤了出来。刚想进行深
入的阮家元不由大为恼怒,又一次地开始插入,接连几次都被云雁荷躲开。
「你不要再动了,不然我要收回承诺了」。阮家元又一次威胁道。
**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云雁荷控制着自己,不再作无谓的挣扎,她闭
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被他强奸。
「他妈的,还真紧」。阮家元一边调整着身体的位置,一边开始冲击。
**的一小截已进入了云雁荷的体内,敏感的**已经触到了她的处女膜,
阮家元正准备一举进入她的最深处时,突然「砰」一声门打开。阮家元顿时一惊,
从云雁荷身上跳了起来,转身去拿枪。所有的士兵也都开始慌成一团。但他们仔
细一看,进来的却是黄林山。
黄林山一脸木然,背后是留在营地的十几个越南士兵,中间还有被俘虏的罗
妙竹。阮家元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妙。
「阮少尉,最后指令到了,司令部说,我们再不撤离丛林……就是叛国罪。
中国……赢了……」。
被绑成像粽子一样的罗妙竹,被拴在柱子上的糜一凡,还有正差点被强奸破
去处女的云雁荷,虽然一个个赤身**,但听到最后四个字,不禁眼睛泛出了光
芒。他们清晰的听到四个字:中国赢了。
待续,请看下章:少女失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