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被面前各式各样的牵绳丶系带迷得离不开眼,等到主人前来找他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拿了几条各有特色的牵绳,手里还正在看着项圈。
「这个。」基恩很自然的从若风的身後伸出手,取下了若风面前一个带着浓重金属感的项圈。
项圈,在主奴关系中有着特殊的含意,那是主人所有权的象徵,也是奴隶全心顺服的代表,若风接过了主人拿起的项圈,抿了抿嘴,这是他的主人在他们定下关系之後给他的第一个丶也是唯一的一个项圈。
基恩很自然的接过了若风手上挑选的各色系带,随意的翻看了看,对於奴隶的眼光他还是很信任的,毕竟是自己一手调教大的奴隶,喜好与性子自然是随了他。
结完帐的两人没有多逗留便离开了购物区,迫不及待的若风和极富兴致的主人飞快的回到了专属於两人的小屋。
新买的马具需要处理,崭新切割的皮革边缘和缝线需要软化,硬皮硬骨的马儿或许可以不在意马具的粗糙,但所有用在他奴隶身上的东西都必须通过基恩仔细的处理。
跟在主人的身边,若风自然也学会了处理皮革的手法,若风的手指依恋的划过每一件主人亲手挑选的马具,仔细的用研磨棒处理着粗糙的皮革边缘,口辔丶嚼子,若风几乎可以看见自己嘴上含住这些装饰,唾液淫荡的流淌过胸膛,压抑的尖叫在喉咙打转……
光是这样想着,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在坚固禁锢之下慢慢胀起,直到分身肿胀得胀满禁锢,钝痛慢慢的钻入心底,搔动着他压抑许久的**。
疼痛丶**与羞耻交织,让若风忍不住停下了处理皮革的动作,坐在他对面的主人手上正处理着浅灰带着亮银细鳞片的马鞭。
啪!一声清亮的皮革击打声响起。
**的灼烧从下半背脊逐渐蔓延,迥异於分身传来的钝痛,尖锐的痛楚直直的刺入若风的**中心。
处理了一半的马鞭还带着些许粗糙,划过奴隶身上,在那副健壮结实的身体上留下了细细的红痕。
像是被刺眼的红痕迷惑了一般,基恩走到了他的奴隶身後,俯下身舔舐着奴隶身上浮起的丝丝刮搔肿痕。
唾液碰触细密伤口带来的刺激让若风忍不住闷哼了声,麻痒的感觉让趴伏在地的他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却换来他主人的强制压迫。
基恩伸手捞过泛着金属光泽的项圈,迅速的套到了奴隶的颈间,用力抽紧直到奴隶感觉到呼吸的压迫。
俯趴在地的若风摊放在地面的双手用力的握起,从小腹处窜起的**热流灼烧的燃过他的胸腹,他用力的喘息,彷佛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住挺动下肢刺激分身的**。
分身上的禁锢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的起点,他的一切**都被禁锢在那冰冷坚硬无情的器具之间,不断的积累得到的便是无尽的痛楚,而那痛楚却又成为**燃烧的源头,他只能在主人的压制下颤抖着丶忍耐着丶努力喘息着。
「嗯……嗯……」压抑不住的呻吟终於还是从若风的口鼻中倾泻而出,他用力的仰头蹭着从身後压制他的主人,期望能够得到主人垂怜。
奴隶如此卑微无助的讨好果然很投基恩的欢心,他沿着奴隶的背脊一路啃咬舔舐着到奴隶的颈间,用牙齿轻咬扯动着刚由他亲手套上的项圈,然後是奴隶向来敏感的耳朵。
温热轻柔的气息吹拂着,从耳後一路传进了心底,在他身後的那人是他的主人,是他唯一全心崇敬顺服的人,他的主人轻易便能够挑起他内心压抑多时的**,将他拉入那漫天焚烧的炙热之中。
脖颈上传来的压迫限制了他大口呼气的能力,然而不畅的呼吸道却让他每一口努力吸进的气息像是渗进了迷幻药,每一次的喘息都刺激着他的**神经,每多一口气息,都让他的**更加重一分。
「呜……啊!」难耐的**让若风用力的挺起胸膛,下身的钝痛丶耳朵被噬咬的刺痛,下腹灼烧的**高喊着亟欲出口。
「还没有,我的奴隶,还没到时候。」基恩隔着坚固的贞操带碰了碰奴隶的分身。
「你能够忍耐的,是吗?我的奴隶?为了我忍耐……」基恩咬着奴隶的耳朵,像是用声音**一般的说着,迷惑着奴隶的感官。
若风再度用力的握起拳,把头紧紧的抵住握起的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
是的,他能够做到的!他是主人引以为傲的奴隶!他能够为了主人而忍耐的!
基恩爱怜的隔着壳子摸了摸奴隶的分身,浅浅的亲吻了奴隶的耳际,然後果断的离开了奴隶的身子。
坐到一旁的他捞回了处理到一半的马鞭,一边欣赏着奴隶的挣扎,一边继续手下的工作。
未处理完的马鞭在他奴隶身上划过的清浅红肿刮痕虽然诱人,但他必须确认那是这支马鞭唯一能够给奴隶带来的伤害,这是一个负责任的主人该做到的,永远不会让奴隶的身上出现出乎意料的伤痕。
独自与**相抗的若风用力的喘了几口气,勉强的撑起自己的身体。
他那可怜的丶被牢牢禁锢着的分身顶端汨汨的冒着**的液体,濡湿了身前的一片地毯。
蓬松的科比兽毛毯因为湿润而坍塌,那被体液沾染得明显深沉的颜色刺眼的提醒着若风,在他的主人身前,他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属於他,不论是**丶体液……任何的一切。
喘过气息後,若风爬到了他的主人腿边,倚靠着主人的体温给予力量,忍耐着体内呼之欲出的**。
基恩随意的抬手摸了摸小奴隶的脸,像是在爱抚宠物那般,那是如此至高无上的姿态,只能以奴隶低顺的臣服作为回报。
若风把头倚着主人的腿,默默的汲取着力量。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主人终於拍了拍他的头,站了起来,并且示意他跟上。
基恩将他的小奴隶放上了鞍马架,奴隶的脚被打开放置在架子的两侧,奴隶的手则被随意的摆放在身体两边,并没有特别的禁锢。
将小奴隶安置妥当後,基恩从前襟掏出了钥匙,第一次在洗浴时间之外,将小奴隶分身上的禁锢解开。
若风有些讶异,专注的看着他的主人解下他的禁锢,被随意摆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抓着架子,没有主人的命令,虽然他的**早就到达临界点,他却一点也不敢私自碰触分身。
除下奴隶的贞操带禁锢之後,基恩从柜子上取了个器具,随意的套弄了奴隶胀大的分身,然後果断快速的将手上的器具套上了奴隶分身前端。
若风只感觉到灼热的**前端一凉,本能的低头看了看,一颗心差点没凉到冰点。
那是一个柔软丶没有任何束缚性的套子,套子的作用并不是禁锢**,相反的,却是褪开分身前端包覆的皮肤,将内里最火热敏感的部份直接暴露在外。
就如同若风心里所想的,他的主人飞快的抓住了他的分身,轻柔的用手指在他的分身前端磨蹭打转着,时不时的套弄一下剩下裸露出来的部位,那种酸软得刺入脊瓍的快感让若风大张的双腿都在用力的打颤。
「主人……主人……请丶请……」若风连话都说不好,只能哆索的哀求他主人的怜悯。
基恩只是轻哼一声,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奴隶的恳求。
若风没有任何坚持,几乎就是在他主人点头的那个时间点上,近个把月没有发泄过得**一股脑儿的全部射了出来。
强劲喷射的力道让白浊的体液染上了面前近一尺间的地毯,然而喘息未定的若风却没有机会欣赏这羞耻淫荡的一面,因为他的主人在他分身前端画圈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而停止。
「求丶求你……求求你的怜悯……主人……」刚达到**的分身敏感程度到达可怕又可恨的高峰,此时的任何刺激都像是在伤口上抹盐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若风的恳求没有得到主人的任何怜悯,相反的,他的主人貌似特别享受若风的哀求,手下摩搓的动作更加快速了。
禁欲多日的**一朝发泄的快感早已远离,剩馀的只有彷佛无止尽的酸软丶肿胀与疼痛。
被过激的感觉逼迫得哭泣的若风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侧两旁的架子,他的主人将他训练得极为优秀,即便是这样的状态下,他也依然不敢伸手阻挠主人的动作。
基恩着迷一般的看着若风压抑着本能,左右剧烈的翻转着身子企图逃离他的碰触,却又在意识到这点的同时停下了动作丶捏白了双拳丶咬牙挺高下身供他玩乐的模样。
直到小奴隶终於哭得泣不成声,颈间收紧的项圈压迫着呼吸道不停反呕时,基恩这才慢慢停下了摩搓的动作。
主人那只沾染着奴隶分身体液的手轻轻的摸着小奴隶的脸,将奴隶脸上涕泗纵横的痕迹抹去。
「你做得很好。」基恩将若风的头揽入自己胸怀里,亲吻着奴隶的头顶,轻声赞许着奴隶的努力。
若风紧紧的反抱住他的主人,粗重喘息着,他的心在听到主人赞许的那一刻便被暖阳紧紧的填满,为了自己努力遵守主人的命令而喜悦的他静默的紧靠在主人怀中。
然而主人却没想过如此轻易的放过他的奴隶,被贞操带禁锢多日的奴隶就彷佛陈酿多日的美酒,如今正是开坛的时候,一拍开泥封便浓郁四溢,怎麽可能只清浅的略酌一口便善罢甘休?
因此当基恩一听到奴隶的喘息声逐渐平缓,他猛然将奴隶推开,让他的奴隶顺势倒向身後的架子,然後迅速的将人往下一拉,双腿反折向上,奴隶的後穴正被摆放在了最适当的位置,静候着他的享用。
基恩自然没那心情久候,没有给奴隶多想的时间,他早就硬挺的分身果断的刺入了奴隶的柔软之中,在鞍马架的协助下他能用最省力的方式给予奴隶最刺激丶最快速的**,才刚从快感过度的地狱爬回人间的奴隶飞快的又陷入了另一个泥淖之中。
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无力的在空中虚抓着,最後只能无奈的垂坠在身体两侧,任由着主人掀起的狂风巨浪带着他浮沉,就像一只在暴风雨中的小船,随时有翻覆的可能。
奴隶有气无力的呻吟丶**撞击声丶湿润的**声与主人低沉的喘息声,在小屋久违**的密室里再度交织。
他们所追求的也许旁人永远也不会理解,那是从身体到心灵完全的臣服与支配,拘束的手段与**的刺激只是为了展现奴隶的全然服从,对彼此的爱与信任就在此处完全展现,彼此都在支配与服从间找到了定位与存在的意义。
这就是他们的爱情……或者该说,爱情不过是他们之间那份强烈的依赖丶信任丶为彼此而生的片面体现而已。
彻底将小奴隶从脚吃到头的主人与奴隶躺在柔软的丝绸床单上,欢爱过後体力不支的奴隶沉沉的睡着,而侧脸凝视着奴隶睡颜的主人,眼中那是足以融化寒冰的温柔,毫不吝惜的洒落在他奴隶身上。
倚着奴隶交颈而眠,这是他生命中的圆满,感谢战神阿瑞斯,让他在逸星上捡到并且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奴隶。
番外二
「姆姆丶姆姆!亚设哥哥呢?」轻轻软软的小雌性嗓音在嘈杂人群中几乎被湮灭,亏得被他死命拽住衣角的阿姆训练有素丶耳聪目明,竟然还能在一片混乱之中指出正确方向。
素来严谨威武的第一军校在毕业日的这一天,总也难免成了人群熙攘之地,幸亏若风有先见之明的穿着雌性正装,好歹得到了人群的一丝礼让。
「葵栩,走慢点!德布丶启列,你们两个再拖拉,就把你们留在这里罗!」饶是前线战场上凶名能止小儿夜啼的帝国上将,若风面对自家这几个娃儿还真是一点辙都没有,就是带一群刚从军校毕业的新兵打登陆战都比带孩子轻松!
若风一边伸手用力抓住前方努力开拓疆界的葵栩,一边伸手往身後捞住完全不听指挥的双胞胎。
帝都里见到雌性已经不容易,更难得见到如此多产的雌性,加上前面像个火车头拉着的那个小娃儿似乎也是个小雌性,这一家子的特殊举动早就引来了军校生与家属们的好奇,纷纷让路的同时也忍不住用个人光脑拍下了这特殊的景象。
「姆姆!有机甲丶大机甲耶!」不知是双胞胎中的德布还是启列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大叫着,随後就得到了兄弟嗤笑的一巴掌。
「没看过吗?叫成这样!」
素来信奉行动比言语有力的双胞胎眼看着一言不合,即便衣领被阿姆拎着,双手双脚一伸就要互殴起来。
被好动的双胞胎这麽一搞,若风几乎抓不住两人,终於生气的把前方不断向前冲的葵栩抓到身前,把後方不停扭动互殴的双胞胎也抓到面前。
「打丶再打!回家就给我到重力场打十回合,没结束不准吃饭!」若风气得连精灵耳尖都红了,这两个毛孩子简直就像带不出门,看看多少人围观!
抛下话的若风也不管两个孩子正交缠在一起,把葵栩往手上一抱就往前走。
「啊?重力场……不要啦!姆姆丶姆姆……」被阿姆这麽一吼瞬间回过神的双胞胎哀号一声,连忙追上他家生气的阿姆,只差没抱住大腿哭饶。
「你家这两只怎麽还是这麽搞?!」取笑的声音由远至近,听得若风眉角抽抽,若不是碍於雌性正装层层叠叠限制他手脚,他肯定就先给对方来个回旋踢。
也许是看出若风忍耐值已经到达极限,取笑声音的主人连忙咳了咳,然後故作正经的教训起了两个毛孩,顺便一手一个将人抱起。
「坦汀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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