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分卷阅读102

    “瞻什么仰啊,咱俩还年轻着呢,就小云那孩子说的那句话啊,咱儿子跟儿媳妇打野战那事……”

    “砰!砰!砰!”水色心跳加速,不是他故意要偷听的,主要这沙滩房都是木板子盖的,一点也他妈的不隔音好吗!

    男人脸红得像个猴屁股,提及“野战”二字,水色不得不对号入座,另外一方面他还想听听曹伯伯怎么就突然提起他们“露天磕炮”这事儿,可羞死他了。

    闻言,币姐收回欣赏周围山光水色的眸光,横着眼睛上下打量身边的曹海,搞得曹海有种被x光机里外穿透的错觉,不得不搓着手里外奉承:“老妖精,你那是什么眼神瞧你男人呢?”一脸的坏相,这位也觉得自己老当益壮,动动肩,用膀子故意撞了俩撞币姐的肩头,“咋样?有没有意向啊?有意向咱现在就把这事提上日程啊???”

    眼神变了变,币姐冷言嘲讽:“大海,你儿子年轻力壮,怎么玩怎么是,你还好意思跟小鱼一较高下?你又觉着你行了是吗?”

    眼珠子哇蓝,带着嘲讽般睨视他的眼神总要曹海觉得发慎,当初“入门”还都是币姐这浪蹄子带的他,要说起“床上武功”,曹海真得甘拜下风。

    币姐就是不想玩他,那蹄子要是玩起来,能把他玩死!

    不能硬碰硬,年轻时候混,因为有资本,币姐从那会儿就惯着他,把他惯上了天,捧上了天。

    现如今什么都已成习惯,习惯的根本都离不开这个人了,所以就什么都倒了过来,换成他捧着他、惯着他,就怕老妖精哪天嫌他烦了一脚把他踢飞,那他哭都找不到北。

    “那哪能啊,嘿嘿,跟你比哥永远都不是对手。”献媚,像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似的狗腿,一步上前,假装不以意间就把爱人给拉到身边了,“难得咱拖家带口的出来休个闲,好歹你也赏赏我,咱也应个景啊,哥这裤裆的‘公粮’都等着交给你呢!”

    “自己撸!”一点不惯菜儿,没故意但还是偷听到的水色咕哝一口唾液,江unle真不是惯孩子的家长啊。

    “你这是埋汰哥呢,有你哥还撸什么撸?不!”

    “赐你四个字。”

    “嗳?你说——”

    “等着精满自溢!”

    “……”

    脸红脖子粗的不是这二位,而是抱着儿子悠的水色,他可实在听不下去了,踮着脚尖,旋风似的抱着四四跑到对面的观景窗前站定,这家给他累的,热出了一身的汗。

    “媳妇儿,大媳妇儿,我错了还不成吗?”噗通一声,滕子封这妻管严特意挑个没人的地儿给仁莫湾跪了下来,一副信誓旦旦冲天起誓的虔诚模样,“我跟‘10086’真啥事儿没有,不信你叫咱爸,不!你叫秋天给你去查,我俩就一狐朋狗友,凑在一起就是吃吃喝喝,我真没背着你做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说你整天到晚给我脸子看,也太不给我面子了,这岛上人这么多的,媳妇儿,要在不行,等回去我就跟你去买个贞操带去,你把我给绑上行不?啊?”

    “小封,”仁莫湾忽然转过来,没有印象里的尖酸刻薄以及炸毛,而是极其的心平气和,他缓缓地蹲下来,与滕子封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上,他轻声细语类似低叹,“我比你大快要十二岁,你现在正值壮年,而我都已经到了四十不惑的年龄段。”第一次,他要滕子封瞧见了他嘴角笑容的无奈,甚至有些自嘲,他在他印象里一直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他从来没有瞧见过这种状态下的仁莫湾。

    “什么完美贞操,什么完美无瑕,什么情啊爱啊的,我老了你还年轻小封,这就是事实。”不想如此卑微,仁莫湾及时收声,猛的起身,他想立即结束掉这个话题。

    是的,他不能在滕子封面前失去他最后的尊严,失掉他的威仪,他不想要他的小封知道,多少个不眠的夜晚他都耿耿于怀自己的年龄,没错,他老了,可他的小封还年轻。

    他能拴住什么?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他能绑在身边的,他自己要求完美,可不是世上的每个人都能做到如他完美,他会对小封始终如一,但他不能保证滕子封也是如此待他,他们是俩个不同的个体,而且年经上还有十二岁的鸿沟。

    他是想哭的,他是想拼命抱紧他的小封不松手,想求他不要出去花天酒地,求他这辈子都像他一样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不要去逢场作戏,哪怕是多看其他的男人一眼都不要,他不会告诉他,他真的会嫉妒的发狂,同时悲怆而痛苦,总之,他大他十二岁。

    第155章 不能没有你

    水色真他娘的不会吧,这是闹的哪样啊?怎么走哪面哪面有情况啊?这幸亏屋子就俩扇窗子,这要是四面都是观景窗他还完了呢。

    “小湾!”情急之下滕子封脱口而出,他以前喊仁莫湾爸,后来喊媳妇儿,实际上他俩是堂兄弟。

    而滕子封唯有以忽略他们之间的年龄差,以仁莫湾男人的身份时才会这么唤他。

    不在拿小来当做借口“欺负”仁莫湾,瞬间脱胎换骨般的顶天立地起来。从仁莫湾的神色里,滕子封忽然读出一抹悲凉。

    这才令他恍然大悟,这件事不过是一个导火索,是仁莫湾预知他们未来的一个映射,所以他急了,他怕了,他觉得自己缺德。

    他犹记得当初自己暗自在心底立下的誓言,他要这一辈子都爱、都疼、都照顾好仁莫湾,要把他捧在手心儿、含在嘴里,要让他的小湾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忘不掉自己曾经是这个男人的拖油瓶,他忘不掉那年的愚人节他是怎样愚弄这个有着完美贞操观念却愿意为了救他而与“劫匪”睡觉的男人是有多么爱他,他忘不掉这个男人是怎么在海啸中自己剖腹为他生子。

    蓦然回首,他们的爱恨情仇已然串联出这么多的故事,一件件全部令他刻骨铭心。

    对于仁莫湾这种有着纯粹完美贞操观念信仰的男人来说,精神出轨比**出轨则更令他备受打击,他完全不能接受,无论是爱人精神上的还是**上的。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但滕子封就爱仁莫湾这个“缺点”。

    “别说了……”惘然若失的语调,这只骄傲的“孔雀”看着令人心疼,“回屋吧。”

    瞧着仁莫湾毅然决然转身离去的身影滕子封害怕了,他太了解这个比他大十二岁的男人了,骨子里的那种信仰与执念是他的精神食粮,以前他无法做下决心也许还念着许多因素。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又成熟了,已经完全上升到另外一个精神界面,他不会再包容他了,这次他一定会单方面的向他提出离婚,并且带走他的小豁嘴,他不要他了,他要的只是他的孩子。

    他的完美贞操观念不能被任何不好的、肮脏的思想亵渎,他宁愿自己抱着他的信仰与执念孤老此生,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容忍他精神领域里的“出轨”。

    这就是他——他的小爸爸、他的堂兄、他的爱人。

    “不!”滕子封徒然起身,一个箭步窜上前,出手一把拽住离去的仁莫湾的胳膊怒吼,“我不同意,爱情、婚姻是我们俩个人的,不是你一个人说了就算、单方面就想解决的事情!”

    停下决然的脚步,仁莫湾不卑不亢,似乎根本没有任何激动的情绪,他回身,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对上滕子封往出喷火的眼睛,淡淡道:“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其实——我们真的不太适合。”还是恢复堂兄弟的关系最为合适。

    他这样的男人就像似女人,婚前期盼的是一声轰轰烈烈至死不渝的爱情,婚后温婉贤惠,操持一切家务,等有了孩子,把一切都转移到培育孩子的身上。

    结婚前与结婚后,他把自己的爱分享给“老公”,偷偷保留一半,生育后,他把原本给自己剩下的那半份家分给了儿子,而他自己则一无所有,从此以后没了自我,一切都以老公、家庭、儿女至上。

    所以,这样的人是可悲的。成就爱人的审美疲劳,造就了他们的精神出轨或者**出轨。

    好看的花儿都爱看,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把一切都奉献给你、为你生孩子哪怕身材走形也心甘情愿的那些傻瓜们,其实只想要你的眼里这支花,哪怕假装一下他们都会感动的好几天睡不着觉。

    “我错了,我改,只要你别不要我!”滕子封执拗地捉着仁莫湾的手腕子不松,又顺势滑到他的腰侧,整个人也随着他的动作跪下去,变成了跪抱着仁莫湾的腰腹不松手。

    是的,他又开始“使性子”,拿着小来当“免死金牌”,每每耍赖在仁莫湾的面前求宠。

    垂首,伸手落在滕子封的发顶,轻轻地揉弄了俩把,这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时候,他是爸爸,他是儿子,你也是这么抱着他耍驴,他也一样这么垂首伸手揉弄他的发旋,好温馨啊……

    “小封,”唇角弯起来,露出笑容,“再喊我一声爸爸。”

    三十而立的男人仰起脸,像个哈巴狗一样在自己爱人的面前摇尾乞怜,真听了仁莫湾的话,软着嗓子唤他“爸爸……”

    唇角的笑容更大了,仁莫湾笑的开心,他低着头与身上仰脸的滕子封对视,冷不防来了一句:“你瞧,你果然还是个孩子。”

    神色陡然僵掉,滕子封被仁莫湾这句亲昵的耳语打入了地狱,不不不!不是的,他不是孩子了,他是他的爱人,他能为仁莫湾跟任真撑起一片天。

    “谁说我还是个孩子?孩子会做这样的事吗?”害怕到一定的临界点后,那种恐惧的情绪会突然要这人的性情整个大变,就像似被嘲讽的丑小鸭突然发威杀死了美丽的白天鹅一样。

    滕子封猛然窜起,双手抱住仁莫湾就将这男人推得踉跄倒退,走到他压着他的胸膛将仁莫湾顶到了背后的木屋上,咣的一声,吓的窗子里的水色一大跳,急忙忙逃了开。

    后背被撞得生疼,仁莫湾吃痛,闷哼了出来,修剪得整齐的眉毛随着他的意识蹙起。

    接着,滕子封便狂风暴雨般地吻了上来,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怒火以及那种害怕被抛弃的情绪,他不能没有仁莫湾,从小是仁莫湾与他相依为命将他带大,他的人生里,无论怎样大起大落,什么时候都不能少了仁莫湾。

    “别离开我,你不能抛弃我,我不准!我不准!你要敢这么做我就把你锁起来!锁起来!!!”滕子封好像应了他的名字,真疯了。

    他无法忘记小时候颠簸流离的日子,占据他童年记忆的是仁莫湾给予他的温情,家的温暖,让他觉得幸福。

    发了疯的地啃咬仁莫湾的颈项、耳廓、眉眼、口鼻,一双手全是蛮力,粗鲁地伸进仁莫湾的开襟儿上衣内,同时屈起膝盖,狠狠地顶到仁莫湾的双腿间,满眼的恶意。

    “你别离开我小湾,我是真心爱你,我对你的爱是根深蒂固的,你既是我的再生父母也是我的爱人,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那样,我真的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你,你挖了我的眼睛,我管不住它,你挖了它,除了你,我以后谁也不看了行吗?——我想要你,我想你好久了,小湾……”

    “停下来!住手!!”仁莫湾愠怒,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还在人家的窗口,这人是疯了吗?

    “不!我停不下来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能让你跑了,我要抱着你才塌心,你把我吓坏了小湾,你不能这么吓唬我,我一点都经不起你的吓。”

    滕子封失控地使劲钳制着仁莫湾的身体,竟然一个用力就将仁莫湾仰面朝天的给顶进了敞开的窗子里。

    窗后的水色大惊失色,抱着怀里的儿子急忙忙往一旁闪去,只瞧得仁莫湾的腰杆咯在窗棂,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压在他身上的滕子封聪耳不闻,抱着他又啃又咬自言自语喋喋不休。

    水色惶恐,在他的认知里一直是仁莫湾欺压着滕子封,是滕子封惧怕仁莫湾,而眼前的一幕要他惊觉,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全是假象,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滕子封在欺凌仁莫湾,是仁莫湾怕滕子封。

    “你别动,你再动我就喊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休想甩了我抛下我小湾。”滕子封的模样像个穷凶极恶的歹徒,似乎已经被逼到了绝路,这才面露狰狞想与他怀抱中的爱人“同归于尽”。

    仁莫湾不敢动,他停下反抗,他不怕被这岛上任何的人瞧见他与滕子封丑事,他只在乎小任真的心理健康,那孩子原本性情就乖张、孤僻、恶劣,实在不能再受什么不好的影响,否则那孩子就完了。

    他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对上滕子封那双残侫的黑眸,他的腰眼被坚硬的窗棂咯得生疼,就那么仰在那里,眼睁睁地瞧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像油画一样在漂浮,耳畔是滕子封绕梁不去的魔音以及不远处海浪的声音。

    眨了眨眼,幸亏他是面朝上的,所以眼泪无论如何都流不出来,但是视线却有些模糊,让那副挂在天上的“油画”都朦胧了。

    第156章 美人鱼

    “骂我,你骂我啊小湾,你不是最喜欢这种时候横着眉毛骂我吗?你咬我,来啊,打我骂我怎么都行,就不许你说离开我。”滕子封把自己的胳膊往仁莫湾的嘴里头搁,癫狂的样子让屋内藏身的水色都害怕的想着要不要出去叫人将他们拉开。

    仁莫湾不肯张嘴,甚至张开了嘴也没有动作,滕子封慌乱的无以复加,他用手指去掰开仁莫湾的嘴唇,用手指去搅弄仁莫湾的唇舌,再不就用嘴去啃去撕咬。

    最后他恼羞成怒,张开嘴自己咬自己的手臂,咬出一排排的牙印,猩红的血丝触目惊心。

    视线里的“那幅油画”化开了颜色,蓝的白的混成了俩道模糊的水线,仁莫湾还是不忍心无视滕子封生生咬掉自己手腕上的那块肉。

    他把脸扭回来,伸手捂住了滕子封的嘴,在与他爱的小封对视的那一瞬,他含着笑的轻动手指,在男人的脸上变成喜欢地摩挲,轻轻说:“别咬,我心疼。”

    “媳妇儿……”滕子封像只受伤的困兽,他还是愿意与比他大十二岁曾经养过他的男人撒娇,他喜欢叫他媳妇儿,他呜咽着带上些许的哭腔埋首在仁莫湾的颈项里,“你原谅我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再也没有下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了成吗?”

    偷偷隐匿在窗内的水色忽然一惊,因为他透过窗子发现了不知何时找了过来的小任真,他想叫出来给滕子封与仁莫湾提个醒,却又碍于他们俩在那做亲密的事儿难以启齿,不得不为这俩人捏了一把汗。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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