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分卷阅读66

    他坐在后排的座位上,一路上眼光都不自觉的落在廖响云的后脑勺上,每每廖响云回过头来冲他说笑的时候,他都略微尴尬的扯唇回以一笑。

    然后他就能瞧见驾车的迟骋腾出一只手,抓上廖响云的左手腕,有时候挠挠他的手心儿,有时候会情难自禁的挽起他的手背放到他的唇下亲一口,俩人腻歪那个劲儿,看得温泉如坐针毡,真是后悔极了要他俩来送自己。

    终于熬到了地方,温泉逃似的冲下车,再也受不了车厢里那炙人的热度,恶心极了。

    车子停在正街上,去的时候三个人,回来的时候还是会经过那条死过人的胡同,少了温泉,廖响云多少有些不自然,他拉着迟骋的手腕走得极快,对于那晚在此发生的凶杀案他只字未提,只想要赶紧和男人离开这晦气的地方。

    穿出胡同,这蹄子怒了,有人卸了他们的车标,那一个标值两千大洋,娘的谁这么手黑啊,这一带果然治安不怎么好。

    最气人的是连车胎都给他们扎了,两人不得不悲催的乘坐大汽车回去,温泉住的地方太偏了,半天打不到出租车不说,连地铁站都没有,不过还好的是公交车上的乘客稀少,而且还有座位。

    距离迟骋保证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钟头,迟骋不得不亲自给水草打去一个电话,说明了现下他与廖响云的状况以及为何没有守时的回到家的缘由。

    父母是孩子早期的启蒙老师,他们的一言一行对孩子来说十分重要,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说的就是他们作为长辈没有起到好的带头作用,这一点上,迟骋严于律己。

    两人一顿倒车转车,辗转着终于到了站,距离他们的小区步行还要一站地的距离,迟骋倒是很享受与廖响云沐浴晚风徒步回家的浪漫。

    这蹄子一路上把今儿他怎么去感谢郝倾城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学了个遍,重点提及郝倾城他那娘宋丽娟,还说这门亲事一准成了,不出意外的话,年后两人就能成亲,然后赶紧给廖百威生个一孙半女的,他这心里也能踏实一些,不然总觉得很对不起他老子。

    路过药店的时候,廖响云看到门口放了一个电子称,立马撇下迟骋一个人站上去,想看看自己最近有没有长膘。

    可站上去之后显示屏的灯不亮,而且也不显示数字,廖响云立马紧张起了,心里头寻思难道他已经肥到超重测不出重量的地步了?

    还在他惊魂未定之时,药店里幽幽传出一把声音:“姑娘,你踩我们的电磁炉干什么?”

    “…………”

    “…………”

    迟骋笑得前仰后合,他家小云太可爱了,后者气呼呼的红着脸抡拳头追打他,亏的是天色已晚,他还一头的长发,穿的也比较中性,偶尔路过的行人只当是一对儿小情侣街头打闹嬉戏。

    “先生,要不要服务?”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廖响云猛地被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拦住,他一愣,抬眼皮去看她。

    想了想说:“我没钱。”

    那站街女倒是锲而不舍:“先生很便宜的。”

    眼珠转转,廖响云特牛气的说:“我有‘女朋友’的。”

    站街女听后郁闷的骂了一句:“靠,现在女孩真随便,搞得老娘都没生意做了。”

    “那个,我替我‘女友’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

    “…………”

    为了堵住家里三个小鬼那“嗷嗷待哺”的嘴巴,廖响云拉着迟骋特意在小区楼下的便民超市给三个小鬼头买了一大堆的美食。

    结果,等两人回到家中的时候,水草先生已经都给任真和妄想做过了晚饭,现在洗吧洗吧跟个小大人似的拿着故事书给小妄想和任真讲睡前故事呢,廖响云囧死了。

    廖响云把好吃的搬到小孩的卧房后知趣的退出来,还没回身呢,就听着迟骋站在他后面特腻歪人的问他:“廖响云小朋友饿不饿?”

    “这不是废话嘛,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迟骋。”

    双手落在廖响云的双肩上,然后把人推着送到了沙发上休息,迟骋耐心烦的哄着家里头的大宝贝:“想吃什么?老公现在就给你做我的男神。”

    “呕!迟骋你现在学的嘴可真贫,恶心我了要,这么花言巧语的,非奸即盗,说,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企图?”

    “这哪里是花言巧语,这都是我的真心话,我可一直把你当成男神来着小云。”

    挑眉、斜眼:“哼!你这目的性太强了,说吧,是不是又打我屁股的主意了?”

    他声未落,迟骋还真给他面儿,抄手隔着裤子柔软的布料一巴掌拍在廖响云的屁股蛋子上:“傻乎乎的,坐这儿等着吧,我这就去给你弄点吃的。”

    “嗳,迟骋,那个青爷你认不认识啊,”廖响云也是没事找话,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拧着身子问厨房里的迟骋。

    “姚青?你怎么突然和我提起他来小云?”迟骋快步走出厨房,疑惑不解地问着沙发上像被人抽掉了骨头的廖响云。

    “啊,他原来叫姚青啊,嗳他好吗?人帅吗?条件咋样啊?家哪的啊?”

    “小云,这个问题很严重,你必须给我好好回答,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些?”

    第107章 就是这个味儿

    “干嘛呀干嘛呀,瞧你那紧张的熊样,我又没跟那个姚青怎样,就是想替小泉打听打听,他俩在一起了,我就想知道他对小泉是真心的还是玩玩什么的,前者还成,要是敢玩玩我告诉你我可不干。”

    “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小云爱情这种事咱们最好少掺和。”迟骋重新走回厨房忙乎起来,心里却把廖响云的话记下,这个温泉与姚青搞到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

    “婆妈,我心里头有数呀迟骋,切!”翻了个身,下地趿拉着拖鞋去厕所撒尿,“慢慢吞吞的,快点啦,我要饿死了饿死了迟骋!!!!”

    “…………”

    等廖响云洗了个澡,换好睡衣把头发基本吹干之后,迟骋的“爱情晚餐”也新鲜出炉了。

    瞧着被迟骋端上来的那一碗热气腾腾的煮方便面时,这蹄子立马火了,脚丫子一抬,好险没把那晚热汤方便面给踢翻了。

    “迟骋,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大餐呀?起码也给姑爷爷下个鸡蛋啊,抠门!!!”

    “你小点声,待会儿把孩子们吵醒了我可不负责。”

    “切!嘶……哈,烫死了,我的嘴,呼呼……”

    “你倒是吹吹再吃啊,饿死鬼,张开嘴我瞧瞧,烫没烫坏。”

    “你知道我饿得要死,不给我吹凉了再端过来,就是你要谋杀亲夫!”

    “歪!你就在这跟我歪,欺负我你可厉害了。”

    伸手特欠蹬的在迟骋的发旋上拍拍,廖蹄子嘚瑟的像一只偷腥的猫咪:“小池子,要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做的不对、做的不到位的地方,你和我说啊,千万别憋在心里,反正我也不会改,再把你憋出什么毛病……”

    迟骋的嘴角抽了又抽,特无奈的回他:“好老婆!”

    “嗳,迟骋,《非诚勿扰》为什么有24个女嘉宾啊?”这都什么跟什么?思维也太跳跃了吧?还在迟骋坐在沙发上暗自腹诽的时候,忽又听这蹄子一拍大腿特夸张的吼道,“一小时一个……我勒个去,真强大!”

    “…………”

    没一会儿,迟骋连哄带喂的把那一碗面条子全都“塞”到了廖响云的肚囊里,说好的他做饭廖蹄子洗碗,结果这蹄子吃完就开始耍赖,躺在沙发上不爱动。

    迟骋虎下脸说他:“你刷碗了吗?”

    闻言,廖响云扑腾一下子从沙发上滚起来,两腿一盘,特别严肃的对迟骋说:“老公,你应该这样说‘宝贝,我去帮你洗碗吧!’然后我再说‘老公已经洗好了’,这样显着多好……”

    这叫小情调,在迟骋这里还是很受用的,在得到廖蹄子提点后,迟先生特别配合,于是,他按照廖响云的思路乐呵呵地说:“宝贝,我去帮你洗碗吧!”

    结果,廖响云是这么回答他的:“嗯,去吧。”

    “…………”次奥!男人上当了!!!

    等憋屈加委屈的迟先生从厨房里洗完碗出来的时候,廖响云已经把那全国最低价的白酒从阳台上搬进他们的卧房。

    这蹄子还知道在床边下的地毯铺上一张床单,迟骋走进这一瞧,老奶奶花生米,各种密封袋包装的鸡翅、鸡脖子,还有金针蘑、泡椒凤爪什么的,这是要作甚啊?!

    “嘿嘿,”露出一口小白牙,这蹄子笑得不怀好意,“亲爱的辛苦你了,来呀,喝点,犒劳犒劳你。”

    迟骋不动声色,就等着看这蹄子能给他玩出什么花样来,果然,下一秒,这蹄子扭着腰从地上站起来,动作极为夸张,把他那浴袍撩得跟被狂风吹翻了一样。

    接着,廖蹄子特孩子气的扭着屁股在迟骋面前跳脚,一会把浴袍撩起来,扭两下再放下,然后再撩起来,瞧他那死德性,二到极致了都。

    嘚瑟半天也不见男人上钩,廖蹄子黑下脸气呼呼的盘腿往地上一坐,特爷气的抄起一瓶白酒就拧起盖子来,嘴巴里唠叨着:“爱喝不喝,我自己喝了可。”

    “你想怎么喝?”迟骋倒是也想喝点,可对于这低劣的白酒有些敬而远之。

    “随意喝呗,正好我也练练我这酒量,你也知道,现在醉酒**不单单是女人的专利了,同性恋这么多,我又长得如此惊天地泣鬼神,喝多了一准吃亏,你陪我练练,也省得我以后出去喝酒你不放心。”

    “嗯,”迟骋故意逗他,“说的挺在理的,我支持你。”

    “来吧,喝吧。”说着,酒盖拧开,浓烈的酒精味道一股脑的飞出来,呛得廖响云红了眼睛,这蹄子急忙忙扭开脸,还是坚持的给他自己的酒杯与迟骋的酒杯斟满一杯。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一杯酒可有二两半,别说不会喝酒的廖响云了,饶是他迟骋也得掂量掂量,能喝红酒不代表喝白酒也千杯不醉。

    迟骋还在心里头瞎琢磨的时候,廖响云抓了一粒花生送到了迟骋的嘴边上,迟骋刚要张嘴把那粒花生吞下,廖响云看准时机,故意撇开手。

    迟骋笑呵呵,倒也不气,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卧室的气温不冷不热,嵌在墙壁缝隙里的射灯给两人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气氛。

    廖响云的眼神乱飘,许是刚刚洗过澡的缘故,脸颊像醉酒一般飞起两酡红晕,他慢动作的把那粒花生搁在自己的唇齿间,然后前倾身体。

    迟骋笑得温柔,一副来者不拒的架势,趁势出手扣住廖响云的后脑勺,将这人直接带到眼皮子下,然后不客气的张嘴咬上廖响云的嘴唇。

    他吸吮掠夺的不是廖响云口中的花生米,而是小男人口中的芳香,舌尖用力的在廖响云的口腔里翻搅,舔遍他整个口腔内壁。

    温柔的、不温柔的,缓慢的、快速的,不断交替变化,甚至不厚道的堵住廖响云的呼吸,吸咬着小男人的舌片不松口。

    “唔唔……呼…呼吸,让我呼吸‘次骋’……”乱了呼吸,心脏快跳,吐出来的字都走了音儿。

    最后狠狠吸吮了两下,抢下廖响云口中那粒花生米,迟骋咀嚼的嘎嘣嘎嘣响,坏坏揶揄他:“嗯,就是这个味儿。”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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