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妖追夫记》分卷阅读85

    平玉耷拉着眼皮点头,说:“记住了……”

    紫容这才腾出一条胳膊,把他从陆质怀里接了过去。平玉心里美的很,这会儿却还不敢跳脱,只乖乖坐着,手里摆弄安兰衣服上坠的珠子玩儿。

    这边训完孩子,云起醒了,陆质又哄了一遭,外间便摆好了饭。

    平玉和安兰还不能全吃大人的饭,一来怕太油腻,二来受不住那么多调料,所以一向是跟着奶娘另外起灶。

    但这日陆质却把他俩也带进了暖阁,搬来两把带软垫的凳子,并排摆在面前,端着一大碗泡好的饭,一人一口地给喂。

    两个小花妖早就开始自己吃饭了,但巴不得有人能喂,轮着张嘴,小肉脸一鼓一鼓,吧唧吧唧吃的很香。

    晚间收拾完睡下,陆质从背后抱着紫容,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说着说着,陆质的手便不老实,轻车熟路地挑开紫容中衣缝隙就往里钻。这回他没得逞,被一向乖顺的花妖按住了手。

    “宝宝。”陆质凑的更近,嘴唇贴在紫容耳边轻声诱哄:“乖宝,松开,让我……”

    “你……”紫容说了一个字停下了,陆质把他摊煎饼一样发了个面,在紫容嘴角舔了几下:“我怎么样?”

    紫容小声抱怨:“平玉那么调皮,你总也不管。我要说他,你还来护,弄得他什么都不怕。”

    陆质低笑一声,带着力揉紫容腰上薄薄的一层软肉,爱不释手,嘴里道:“他不是知错了么,再说……今日他吃了苦头了。安兰碰碰就要哭,先生可没真打她,倒是平玉的手是真红了。”

    哪有先生不打学生的,何况他们两个上课时闹将起来,心里知道先生打的对,但陆质心里就是心疼的厉害。

    紫容知道,哪能不心疼呢,所以晚上陆质给两个小人喂饭的时候,他才没说什么。

    可他看着陆质笑呵呵的态度就忍不住着急,“得了教训才有记性,你总对他心软,我看就得多被先生打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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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什么,陆质都说好,三两句话间便顺着一截细嫩的脖子往下亲。这样怎么能好好说话呢,没几下,紫容就软了身子,变了音调,软绵绵地任人摆弄。

    陆质嘴里叼着紫容脖颈上的一块肉往里进,饶是这么多年,这么多次,刚开始紫容还是受的艰难,提着一口气不敢动。

    终于到了底,花妖呜咽一声,陆质温声问:“怎么样?”

    “你……你……”紫容捂着眼睛,被太过于涨的感觉逼急了,口不择言地说:“太硬了,又……”

    陆质去吻被他自己咬住的唇,快速猛烈地来了一阵,才道:“说的对,赏你。”

    紫容手脚俱软地攀着陆质,闭嘴是呜咽,张嘴是呻吟,哪还说得出话来。

    直到陆质肯大发善心放他缓口气,两个人汗涔涔地贴在一块儿,紫容才喘着说:“我刚才说的,你别总对他那么心软,记住没有?”

    陆质跟以前每一次说起教训平玉话题时的态度一模一样,“记住了,一个字都没忘,全听我们乖宝的。”

    坚决认错,绝不改正。

    没有孩子前,陆质自己都没想过,他会是这样的一个父亲。对着那两张软绵稚嫩的脸,连稍微凶些的表情都摆不出来,遑论严厉地去责罚。

    他总也忘不了紫容生这一对双生胎时的艰难,花妖**躺在他怀里,进气多出气少,他才有了这双一个调皮捣蛋、一个害羞文静的小花妖。

    从早上睁眼开始便要找爹爹,一直到夜里哄睡。他的心软的像秋日高天上浮着的一两朵洁白厚实的云,拿个什么东西去试探,都能陷进去,变得无影无踪。

    小花妖那样乖,乖的让他拿这辈子最温和的声音与表情去对待尚且觉得不够。怀里这个却比那两个还乖,只听他一句话就可以哄好,陆质复又动作起来,手掌抚过花妖身体的每一处,是无尽的温柔。

    紫容被弄的累了,软着嗓音求了几声,换来陆质一个安抚的吻。

    云川的冬日干燥温和,妖丹一分为二,要和紫容共同走完的一辈子,很长很长。从此以后慢慢的过,他们还有无数个这样的每一天,和这样的每一夜。

    第77章 番外二

    齐木到碧海轩那天, 是个夏日。

    他被人领着,在炙烤的日光下垂头疾行。浆过了头的衣料硬的将肩背处的皮肤磨成通红,齐木干过多少粗活儿,但身上这些皮肉总是娇嫩,有时叫他自己都厌恶。

    双儿平日里摆不到台面上,但私下好这一口的权贵却数不胜数, 他也自小便被养起来, 给皇子宗亲们备着。

    只是愈大, 不大训诫的性格便不可避免地显露了出来。

    齐木不讨调教嬷嬷的喜,上面的大嬷嬷们也怕他这样的会惹皇子不痛快。既然不缺他一个双儿, 便不去冒险, 渐渐开始差使着他做些粗活杂务。

    那天晚了, 膳食房的大娘却突然说要水, 一要就是十担。

    齐木就算做粗活, 也从没挑过水,不知道厉害。夕阳要落未落的光景,燥热到人静坐都流汗。

    他拎着水担就往冷宫那边的井口去,实在太远,他强撑着来回五趟已经是极限, 大娘不依,直说要误事。

    齐木没有办法,只得再去。

    他不再跑, 只是走着,也已经难再喘气。第七担水挑到一半, 双膝发软,眼前一黑,齐木好死不死,就偏倒在了讳信院外的宫道上。

    那会儿早过了下学时辰,陆宣却一直留着没走。

    他一个人都没带,温完书才出来,刚巧碰上倒在一滩水里,已经晕了过去的齐木。

    穿着深灰色的粗布短打,看着很瘦削的一个。被他托着背扶起来,露出一张苍白、但依然难掩漂亮的脸。

    陆宣要一个双儿并不过分,他岁数放在那里,屋里也还没有侍寝的人。

    因而没费多少工夫,两天后,陆宣下学回到碧海轩,大嬷嬷就告诉他,齐木已经在偏殿安置好了。

    齐木之前两天都在被人不停地摆弄。

    从大嬷嬷接到陆宣要他的话,为了干净,就没再给他吃过一口饭,结结实实饿到这天下午,临走前才给喝了一碗可数清米粒的汤。

    接着便是仔仔细细的沐浴熏香,又换了身衣裳。太新了,看着好看,穿着硌人。

    眼下他还是饿,被安排到屋里一动不动地坐着。

    一来是人生地不熟不敢动,二来实在是饿,脑袋里晕晕沉沉,浑身绵软无力,难受至极,却又不至于再晕过去的程度,只能生生受着。

    他是怎样被三皇子救起,又是怎样被送回,齐木一概不知,亦连三皇子的一面都未曾见过。

    只手里捏着一块玉佩,上头刻着一个宣字。

    如今来了碧海轩,心中只有些惴惴。他知道,不过是要做那档子事,眼下要紧是饿。齐木心急火燎,只想个什么东西来吃。

    可他等的人用过晚饭,又沐浴过才进内院。

    偏殿久未有人住,今日刚收拾出来,外间贴着红窗花,屋里燃起烛、挂好红帐,还挺像那么回事。

    灯影绰绰里,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垂头坐着,看不清神色。只几缕黑发从肩头垂下,两肩瘦削。

    陆宣走近,一手搭在齐木肩上,一手抬起了他的头。

    齐木只怔忡片刻,便起身要跪,“奴见过三皇子殿下。”

    双儿既非男子,称不得奴才。但又非女子,奴婢二字说不出口,便只自称为“奴”。

    他双膝未挨着地,便被陆宣拽起。

    这位皇子身形比他高一颗头,肩宽一圈。背光挺拔地立在那里,平白使人觉得压迫,等被揽住,又感到安心。

    “什么时辰过来的?”

    “回殿下,未时。”

    “唔。”陆宣未再多言,两手环住他的腰,带着他往后退。

    两人倒在床上,齐木抬眼看,满目都是轻薄的红纱帐。他身上压着一个人,没用多少力气实压着他,却让人无法拒绝。不敢,也不能。

    来前齐木想的通透,可到真要做时,他还是怯了。

    不知陆宣进行到了哪一步,反正两人早已赤诚相对,浑身都是热的,齐木听见他问自己:“怎么了?”

    陆宣在拿手擦他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掉出来的泪,很多,擦来擦去擦不干净。

    齐木惊了一跳,这种败兴的事要是给嬷嬷知道了,必定要在黑屋里关他三天。

    “没、没事……”他手忙脚乱地抹眼睛,却还是止不住抽噎。泪越抹越多,最后齐木自己放弃了,把手背搭在眼睛上,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陆宣声音里像是带着笑,扯过锦被盖住他**的身体,并未去拉他的手,道:“莫哭,不弄你了,嗯?”

    齐木只是不住地哭,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委屈,刚才被陆宣脱衣服时,让害怕一起带着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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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哭一边想,明天定要被退回去。他是伺候过皇子的人,以后连粗活的没得干,不知道要被折磨到哪一天,才能有个了断。

    “还哭?”陆宣等了半天,起来的**都消了,他赤身**坐在床沿,看让被子盖的严实,只露出一条细瘦的手臂的齐木抽抽搭搭的哭。

    先前还有些扫兴,现在只剩下失笑,“不愿意就算了,你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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