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界值》分卷阅读81

    现在再看看不满16岁的我哥,突然觉得好有优越感,曾经的自卑一扫而空了。

    “张未冉。”他叫醒莫名其妙开始傻笑的我,“我还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哥,什么事啊?”有什么事还是他不能做主的吗?

    “我下辈子不想跟你做兄弟了。”

    当时我心中的感觉不知道从何处形容才好,我是懵的,但是却能明确地感觉到天似乎都塌了,然后全都砸在我身上,似乎要把我砸进地狱中去。全身都被失重感侵袭,脑子里“嗡嗡”机械式地响着,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只能机械地问一句:“为什么。”

    昊直视着我的眼睛,即使现在需要稍微的仰视了,他还是不改坚硬的态度,板着脸一副不容争辩的样子回答:“因为我不甘于只做你灵魂的另一半。”但是很奇怪,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一副好似羞涩的样子把头低下去了,不再直视着我,“你快去,石晓峰该回来了。”

    他着急的撵我走,我恍恍惚惚就被他撵出了镜子中的世界,一阶一阶地下着楼梯,我魂不守舍地走到了通往大门口的石板路上,远远看见石晓峰站在铁栅栏边抬头望着山林老别墅的不知道哪一层楼,也不清楚他到底在看着什么,或许是他的小癫痫吧——这个人真的脸皮太厚,害死了我哥居然没愧疚死,还好意思给自己找另一半!

    ?

    这一刻我才突然反应过来,人们似乎把终身伴侣叫做“另一半”。“不甘于只做你灵魂的另一半”?难道是说?!

    想到这里我霎时间像被皮卡丘电了似得,全身都飘飘然仿佛快要升天,脚下的步伐也轻盈了很多差点就蹦起来。心情愉悦,突然就很想撮合撮合石晓峰和他家癫痫。

    (以下为石晓峰视角)

    张未冉把我塞进了癫痫的衣柜里。

    没错就是衣柜里。

    还好癫痫这几年没在淘宝上疯狂购物,衣柜里空荡荡的倒还塞得下我。还好我这几年没在俄罗斯胡吃海喝,体重没上升多少衣柜也不会崩塌。现在所要做的是静静地等癫痫来了,虽然张未冉说了没问题,但是藏在衣柜里?我怎么感觉不太正常呢?癫痫或许都找不见我吧

    想来想去越发担心,万一我被锁在衣柜里饿死了怎么办?但是当我不久之后听说癫痫为了找我连冰箱门都拉开,对着一堆可乐大喊——“石晓峰!!!!”的时候,我就不这么想了。

    哈,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呆萌的有点傻一点都没变。

    一点都没在这条血腥路上迷失自我。

    我这么想想就觉得有些欣慰,于是就一个人窝在衣柜里“科科科科”地笑了起来。但是笑着笑着,突然衣柜门被“嗖”地拉开了,夏日的阳光照进来让我觉得有些不适应,逆着光隐约就看见癫痫的身影站在眼前。

    我想冲过去抱住他,又很想亲亲他,或者只是平淡地说句:“嘿,癫痫!”也不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视力刚一恢复,就看见他的脸色一会儿红了一会儿青了一会儿白了一会儿黑了,变化莫测云橘波诡,之后不知道又是怎么回事,他眼眶一红居然突然哭了起来。

    我手足无措,突然无法抱他亲他、甚至无法说“嘿,癫痫!”了,只是茫然无措地坐在那里。过了两三秒,一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妹儿大姐哥儿给我躲一会呗。”

    于是这成了我们久别重逢的第一句话,他听完之后哭的更凶了。

    我还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就特别像想看他哭,总觉得泪在那张可爱的脸上滑下一定十分赏心悦目,想看到了什么程度呢——他即便是打个哈欠挤出几滴眼泪,我都要蛇精质地兴奋上半天。再之后,最后在江南的那天晚上见到了他的眼泪,但是我从那之后就对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再没什么变态的渴望了。

    现在看见他哭这种感觉比较难以解释,明明之前想好了一大堆的话要说给他听,设想了一大堆见面的场景,但是仅仅是他的几滴眼泪就把一切哽咽住了,我说不出一句话,也做不出什么煽情的举动,只是吱吱呀呀地从衣柜里爬了出来,两个人挤在宽度不足一米的走道里,我拥抱住了他。

    虽然真的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最后我也只做出了这一举动。那些“长篇大论”的情话之后真的一直都没说出口,怂13的我只好相信——

    一切尽在不言中。

    ——end——

    (感觉是个极不负责任的end)

    作者有话要说:

    但是我真的好想完结啊!拖了太久了

    第160章 后记

    其实这次《临界值》的番外到底应该写些什么?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我连这部作有没有人看都不知道,如果有人看也一定是十分冷漠的读者,因为他们从来都不跟我互动,连提个问题都觉得麻烦(泪奔),本宫真的都肝肠寸断了不过这样也好,因为我早就对这部作没人看而感到了觉悟、都已经默认了这个现实,于是写着写着,如果有人看的话应该可以注意到,我最开始用词还是故意弄得比较斯文的,但是后来越来越崩,崩着崩着就崩的跟我平时说话没什么两样了。

    因为我知道,我自己写,最后恐怕也只有自己看。

    其实一个人乐在其中真的挺不错——

    这回作者想跟恐怕不存在的读者们说些心里话。

    作者君我初三狗,就是个被熊孩子们狂虐的小狗狗,15岁,虽然个人简介里性别填写是男,但是本宫是个妹子啊!因为从小一直都在男孩子堆里长大,所以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男的,直到初中喜欢上三次元的石晓峰才突然顿悟那时候还一直以为他是我好哥们,一瞬间自己崩了——我怎么会喜欢我的好哥们!?我是gay吗?诶不对我是女的啊!

    但是个人说话习惯莫名地偏向男性,于是一直都在各种社交软件上填写——性别男。

    我就是个交友不慎祸害终身的典型例子,所以大家交朋友一定要首选同性啊!!!!

    对不起我跑题了。

    总之就是我现在一个人极端口语地写着小说,毫无顾忌,写着写着真的有种倾诉心里话的感觉。于是写着写着就停不下来了,把我想说的话,都借两位猪脚的内心独白表达了出来,这也导致了我在后记中没话可说。

    不过这样真的挺好的,我将一切都倾诉出来,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三次元的石晓峰了。

    还有,一直都很想说了,我和三次元的石晓峰决裂了,其实也没有如果我们两个还像以前一样有默契的话,那他一定也像我一样有很多话想说,像我想他一样想着我,也像我无法对他产生任何厌恶之情一样喜欢着我但是我们都不符合对方的标准,可是却可能是世界上最合得来的那个人

    是我错了,我们这样的类型更适合做盆友,但是是我错了,是我先起的其他感情

    于是我把我想说的一切都倾注在《临界值》中,最开始并没有这么多我个人的感情,但是写着写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实逐渐改变,想说的话越来越多,《临界值》也变成了我倾诉自己的地方——这么想想也挺可悲。怎么说呢?寄现实于虚幻的网络写手吗?差不多吧。

    我似乎是全都说出来了,但是实际上还是有一些没说出口,所以当我在159章写了将近5000字,然后不舍地打上“——end——”的时候,其实很想狂按backspace键把完结的符号全都删除,毕竟我还想继续写,还有更多想给石晓峰说的话没说出口。但是又看到了上面那句“我相信一切尽在不言中”,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真的有很多话想一次全都倾吐出来,那一定如同滔滔江水一般川流不息(这个比喻好想笑)。但是我却没有勇气跑到石晓峰身边全都说出口,于是就没法说出口了,深深埋在心里,很长一段时间把我压得似乎要进入地面,我不愿意承认这个现实,于是越发的暴力了。

    我们的小辰做了大姐头的直隶,走上血腥的不归路就是我这段感情的体现。但是我是渴望解脱的,似乎之后也稍微解脱了——就凭着一遍一遍地回忆我们以前的事情、一遍一遍地妄想未来美好的结局,或者说在《临界值》中一章一章地疯狂打字。

    小辰最后不是也解脱了吗?但是他的解脱伴随着石晓峰的回归,双方矢志不渝的信任,愿意为对方奉献自己的爱我却只有虚幻的《临界值》而已。

    对了,三次元的石晓峰以前也叫我“癫痫”。

    刚开始写这篇的时候是想要纪念我们做了四年朋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写到了第五年,可是却是见证着我们分道扬镳的第五年。真的很遗憾,实际上我一度想把《临界值》be了,但是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一篇文章,说贝多芬在身患重病、完全失聪、众叛亲离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创作的故事,这个我们都耳熟能详了,但是唯独那篇文章轻描淡写地提了一下——他就在那段孤苦无依差点放弃的日子写下了《欢乐颂》。

    《欢乐颂》,明明是从一个绝望的人笔下写出,但是众人却只能从其中品尝到快乐与希望。

    贝多芬这位大神好像还留下了一句名言,具体怎么说的我忘了,大概就是——快乐并不会消失,当人们对现在感到困苦的时候,它也仍然存在不变的过去中。

    贝多芬这位大神似乎是一边忍受着痛苦,一边回忆着孩提时代,一边写下的《欢乐颂》。

    伟人有一个伟大的意义,就是他能够激励普通人。

    我是个普通人于是就被他激励了,于是又突然不想be了——听起来很扯淡对吧,但是确实是这样。

    我突然发现自己写个感情戏,跟狗拉羊肠子似得稀稀拉拉地拉个n久,这也跟自己的性格有关。我和三次元的石晓峰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吧,纠纠缠缠n年才得以说出那句“我喜欢你”,前前后后说了有3遍,他虽然第一次对我傻笑了一节课,第二次说他知道,第三次第二天就跟小伙伴们聊了起来。但是我们到现在,纠纠缠缠n+1年,还是没纠缠出来什么结果,反而差不多斩断了。

    ——我们从7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可能在更久以前,我们都不记得的时候就已经碰过面。以前有一段时间,明明我还是个小学生但是莫名地十分绝望,这和我的性格有关系。那个时候一直孤单着,受人排挤被人抨击,虽然都是小孩子的手段,但是我自己就是个心思甚至稍微敏感一些的孩子而已,于是当然受不了了。

    一度都想像新闻中那些写个作业都自杀的熊孩子一样,写一封遗书,随便找个地方死了算了。

    但是我绝望的眼中映入了他的身影,最开始是完全与我相反的——从来都是万众的焦点,从来都是一副昂首阔步的样子,有那么多朋友,有那么多人簇拥着他,我霎时间很羡慕,很想多看他一眼,于是拖延着拖延着没能去死,遇到了他的好哥们贾豆豆——没错三次元也有这个人,虽然不叫贾豆豆这么蠢的名字。

    最开始是贾豆豆为我开的门,我逐渐变了一点点,从只敢远远地以一种仰望天神的心态望着他,变成了能够偷偷地喜欢着他——没错就是喜欢,我并不是什么早熟的小学生,只是单纯的喜欢,无关利益与性,只是被对方的灵魂最纯洁地吸引了罢了。

    有一天下大雪,他突然从我背后闪出来,然后一脚就把我铲倒了雪地里,他也没站稳倒在地上。两个人以一种杀马特的既视感缠在一块,不久之后就各自爬起来走了。他带着几个好哥们离开了几步,但是却又回过头看我,说:“你没事吧。”我无法回答他只是一直低着头,那副样子或许可以用羞涩形容,害怕自己的little秘密被他看穿了似得。

    因为最后还是要进一个教室,我就跟在他背后走了几步,偷偷地抬头看他的背影,当时以为自己这样十分贪婪。于是当他突然回头对着我笑的时候,我又继续低头看脚。脚步也越来越慢故意和他错开。

    那是我记忆中最早的最早的心动?

    或许可以这么说吧。

    之后不知怎么回事就接近了他,不知怎么回事,我们一度好的不得了,我甚至连他的银行卡密码都知道,甚至见过他家的户口本原件,他的原名就是——“石晓峰”,我们还不认识的时候他一度用过这个名字,我就用在了这里。

    现在他所使用的那个名字,因为我对他心存愧疚所以无法说出口,每次即将脱口而出,心都好像刀割似得。还有“阿尼k”,我以前这么叫他,但是现在也无法再说出口了。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仅存遗憾了。

    他带我走出了差点想写遗书的小学生设定,我好似是日本动漫中的猪脚,本来处于一片晦暗无色的世界,但是五彩缤纷的他却突然出现,自作主张地将我拽进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我跟在他背后跑着跑着就进入了正片。

    ——这个感觉在我心中是很生动的,但是“人类的语言就像有裂缝的小锅,我们本想敲出动听的声音感动天上的星星,可是却只能让熊跳舞”。以我现在初中没毕业的文笔,只能这么形容了。

    或者是盗用一下《夜航》中的描述,我似乎是开着仿佛纸片一般的飞机穿行在暴风雨中,已经身心俱疲了,多么希望有个人能够突然出现,坐在我旁边为我把住方向盘,如果他说:“左转。”那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方向盘向左打满。

    石晓峰就是曾为我把住方向盘的那个人。

    现在想为他做点什么补偿,霎时间想沦为他一个人的物件也好、玩物也罢,夹杂上青春时代逐渐有了**的“喜欢”,就是单纯地想尽己所能地回报他而已——虽然是**,但是却是为对方奉献自己的**。

    我一直都很崇拜他,如果用温情的词语来形容就是“爱慕”,当然“慕”似乎比“爱”占的成分还要多。希望本作的小辰有很好地体现我的感情。

    石晓峰虽然在我心目中宛若神人,但是最后还是个普通人,前段时间逐渐认识到了他是多么脆弱,心中又有多少纠结。哦,他是真的趴在我胳膊上稀里哗啦地哭过,《临界值》中好像也有写。——希望本作的小疯子有好好地体现出我心目中的他。

    我个人认为《临界值》倾诉了我最多的感情,最好的高仿了我三次元的那些小伙伴们。但是其实《亚历山大》也一样,那个时候我的射手座本性刚开始觉醒,于是就有男主女主到处跑着旅游的桥段,这是因为我想跟着三次元的石晓峰,让他带我走遍我没去过的地方,我再带他走遍他没去过的地方

    如果真的有读者在看的话,如果大爷您真的对这部作又臭又长的告白大作有点好感的话,“我能《临界值》中看见作者本人的投影”,这是我想听到的最高评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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