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喜》分卷阅读1

    《意外之喜》

    作者:送君南浦

    文案:

    叶萦回暗恋自己的发小时鹤汀很多年,却因为他是个直男而一直没有吐露过心迹,直到有一天,两人因为特殊的体质滚上了床单,关系才渐渐发生了变化。

    大概是一个暗恋多年成真的故事,套了abo的设定,有小包子,也有波折,最后he。

    1v1,abo生子,cp:时鹤汀x叶萦回,he。

    背景是因化工污染导致产生的第一对ao,不过俩人谁也不知道就是了,等abo这个概念普及也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后了。

    内容标签: 生子 因缘邂逅 阴差阳错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时鹤汀,叶萦回 ┃ 配角: ┃ 其它:abo,生子

    第一章

    叶萦回没想到会在酒吧碰上时鹤汀。

    俩人其实算是发小,从小家住一块儿,于是一个小学、一个初中、一个高中的过了这么些年,直到大学才分开。后来时家搬家去了城南,两家的来往这才少了许多。

    叶萦回这次来其实是为了给另个朋友任南撑撑场子,他今天女朋友过生日,于是叫了一大帮朋友来,说是好好热闹热闹。其实他知道,任南最好面子,更不要说在女朋友面前,所以今天要是不来,肯定要被他记一笔的。

    叶萦回这两天一直持续发热,叫了医生来看也只说是低烧,吃了药总不见好,却也没要继续恶化成高烧的意思。叶萦回索性不管了,只当是最近工作太忙,猜测过段时间闲下来也许就好了。

    公司事忙,他下了班也来不及换衣服,到了酒吧门口才觉得有些不妥,便把外套脱下搭在臂弯,领带揉成一团塞进裤兜,解开领口几个扣儿,然后把袖子挽了起来,对着光亮如镜的墙面照了一下——

    这一下,刚好照见了正从他身后路过的时鹤汀。

    可能他大概确实是这两天忙昏头了——任南怎么可能不叫时鹤汀呢?

    叶萦回不紧不慢地又理了理衣服,这才远远地缀着时鹤汀进了包厢。

    他进包厢的时候,时鹤汀正在被罚酒,三杯深水炸弹毫不含糊地“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其他人都围着叫好,就任南眼尖,一眼望见了门边的叶萦回,笑骂道:“你俩商量好的?前后脚迟到。罚酒罚酒!来来来满上!”

    一模一样不带丝毫放水的三杯深水炸弹很快摆在了他面前。

    他也不推脱,一杯接一杯喝了个干净,这才把藏在背后的礼物拿出来递给任南他女朋友,笑了笑:“生日快乐。”

    常薇腼腆地笑了笑,道了声谢,叶萦回这才算任务完成,同任南又聊了几句,找了个角落坐下。

    他今天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也没吃晚饭,这么直接一下三杯酒灌下去立刻让他胃里有了些灼烧感,然而这是在酒吧,他只好从果盘里拈了几颗葡萄缓缓。好容易等到人到齐,任南招呼服务员把准备好的蛋糕推了上来,常薇点了蜡烛许完愿,又在众人的起哄下跟任南当众亲了一下,这才开始分蛋糕。

    其实也没几个人吃,都用来瞎闹抹脸上了。叶萦回小心地护好自己的蛋糕,避开中心战场,正吃着,冷不防横生出一只手糊了一坨奶油在他脸上。

    ——他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叶萦回咽下最后一块蛋糕,不紧不慢地抽了张纸把脸上奶油擦掉了:“你幼不幼稚。”

    扭头一看,果然是时鹤汀。

    他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十分得意地冲叶萦回龇了龇牙:“干坐着多没劲,你这么端着不无聊啊?”说完就祸祸下一个人去了。

    等蛋糕都被糟蹋得差不多了,除了寿星和寿星的男朋友,就数时鹤汀身上的奶油最多,而他也浑不在意,坐在一堆朋友中间说笑着。

    他打小就是这样的,性格好,玩得起,也放得开,所以交友圈子非常广,加上又有一张十分迷惑人的脸,所以隔了三条街的女校的小姑娘都知道他。

    比之时鹤汀,叶萦回本人就要无趣得多了,按部就班地上学、出国、工作,活成了标准的别人家孩子的模板,从小到大很是让叶父叶母省心,也直叫隔壁时家羡慕得咬牙,成天拿叶萦回教育自家儿子,然而收效甚微。

    所以其实叶萦回和时鹤汀说是发小,其实关系远没有那么亲近,如果不是因为住得近又是竹马,其实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两人的母亲倒是十分要好,也是手帕交,所以到现在都还有来往,没事还会一起逛街吃个饭什么的。

    过了十点,午夜场开始了,有些按捺不住的便跑楼下玩儿去了,剩下的则被任南拉到一起玩游戏。

    叶萦回今天运气不太好,总是输,一开始赢家提出的惩罚都还算比较轻的,比如唱个歌啊,做个俯卧撑什么的,到后面尺度则越来越大,叶萦回只好改选择喝酒。

    他酒量算很不错的,也架不住这么一杯一杯灌,喝到后面其实脑袋都有点发晕了。他无意中眼睛往时鹤汀那边瞥了一眼,忽然瞥见发牌的那个人冲着时鹤汀露出一个会意的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今晚总是输。

    叶萦回嘴角勾了勾,顺手拎了一瓶酒,走过去坐到了时鹤汀的边上,给他的杯子满上:“灌我酒?”

    时鹤汀被发现了也不尴尬,十分爽快地把叶萦回给他倒的这杯酒喝了个干净,挑了挑眉:“上次贝贝的事,是你跟我妈说的?”

    这是在说他之前跟一个嫩模厮混,分手之后被人堵在公司门口的事,不知道怎么传到了时鹤汀妈妈的耳朵里,回家便把他骂了一顿。

    叶萦回又给他把杯子倒满,思路清晰地回答道:“不是。那是阿姨问我的,不算我说的。”

    “那也不冤枉你。”时鹤汀拎起酒瓶也给叶萦回倒上,两个人互相灌了起来。

    于是等玩high了的其他人发现的时候,叶萦回已经手里攥着酒杯睡着了,只有时鹤汀还稍稍清醒一些。

    任南今晚酒喝得有点多,其他人也不剩几个清醒的,常薇一个个把人安排好叫好车送走,折回包厢,便只剩下了叶萦回、时鹤汀和任南。常薇艰难地架起任南的胳膊,撑着不让他倒,这才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一个睡得很沉的叶萦回。

    她只好又把任南放回沙发上坐着,一边叫服务生帮忙一边问时鹤汀:“他家住哪里?我叫车给他送回去。”

    时鹤汀认真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不知道叶萦回住哪里。他倒是知道他爸妈家在哪儿,只是这样把人送回去肯定要挨骂,便摆摆手道:“没事,我送他回去。”

    常薇感激地笑了笑:“那麻烦你啦,我先带阿南回去了。”

    时鹤汀点点头。

    于是包厢里就剩一下头昏脑胀的他和一个睡得人事不知的叶萦回了。

    他今晚喝了不少,不过还不至于醉,奇怪的是叶萦回,明明平时酒量跟他差不多,今晚却醉成了这个样子。

    他努力醒了醒神,把叶萦回架起来,往门口走去,一路周折,总算是到了家。

    叶萦回整个人都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热度透过衣服穿了过来。他艰难地用手从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拦住叶萦回的腰不让他往前倒,半托半抱着把他放到了沙发上,这才松了口气。

    时鹤汀走到门口关了门,才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望向身侧这样折腾都还没醒的叶萦回,嘟囔了句:“小没良心的。”

    叶萦回都不仗义地把他的事儿捅到他妈那儿了,他还好心地把人带回自己家。还真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其实叶萦回小时候还是很黏他的,成天追在他屁股后头玩,反而是长大后生疏了,跟他说什么都是很冷淡的回复,表情都不带变的,再后来上了大学搬了家,就更没什么联系了,只是偶尔从彼此共同的朋友那儿知道一些对方的近闻。

    叶萦回今晚本来就不太舒服,又空腹喝了不少酒,眼角飞着一片薄红,眉头也微微拧着,睡得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时鹤汀认命地伸手准备把叶萦回拉起来送到客卧,却突然觉得触手的温度烫得惊人。

    他皱了皱眉,伸手想摸摸叶萦回额头的温度,手却一把被捉住。时鹤汀同他对视了两秒,正要解释自己是要看看他有没有发烧,便被叶萦回勾住了脖子,吻了个正着。

    时鹤汀感觉今晚喝的酒在此刻全部涌到了头部,他呆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一把将叶萦回推了开来。

    叶萦回现在的样子同平时很不一样。衬衣的扣子又被蹭开了几颗,露出胸口泛着红的皮肤。眼角与耳根都带着不自然的红,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嘴唇嫣红,犹带着水光,全然看不出平日里的冷静自持。下身更是十分明显地鼓出了一块儿,两只手正费力地解着腰带,却因为视线模糊手上又没什么劲,半天都没解开。

    也许这么说并不恰当,但是时鹤汀却觉得叶萦回眼下好像一块散发着浓郁甜香的诱人小甜点,只待人一口吃进去。他的喉头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又忍不住动了动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摄入过度,他竟然觉得这股甜香仿佛真的存在,甚至越来越浓。

    时鹤汀活了二十八年,一直自诩是一个比钢管还直的直男,以前交往的、动心的对象也都是可爱娇软的女孩子。不是说没有过小gay来爬他的床,而是他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对一个同性如此直观地起了生理反应。

    叶萦回解了半天也没解开腰带的扣子,于是勉力撑着沙发坐了起来,像是闻见了什么一样环顾了一周,才呼吸急促地锁定了屋内唯一一个热源,脚步有些飘地往时鹤汀这边走过来,时鹤汀僵立在原地,任由叶萦回一把抱住了他。

    叶萦回此刻好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不停地贴着时鹤汀来回蹭,却又不满足于这几近于无的肌肤接触,眯着眼睛努力聚焦,去解时鹤汀的扣子。

    那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甜香在叶萦回扑过来之后陡然浓度提高了好几倍,衬衣里的风光在他站起来之后更是让人一览无余,可以让人清楚地望见白皙胸膛上两颗颜色粉嫩的乳粒,再往下则是没入衬衣深处的腰腹。后颈光滑的皮肤完完全全不设防地暴露在时鹤汀面前,他忍了好久才克制住,没有直接一口咬上去。

    叶萦回毫无章法地在他胸前摸索着,扣子稀稀拉拉的倒是还给解开了几颗。好半天才转移了阵地,将魔爪伸向了他存在感十足的下半身——

    这一瞬间,时鹤汀脑子里仅有的理智的弦也“啪”的一声崩断了。

    他拽住叶萦回的手腕,也不管他在后面走得跌跌撞撞,半拉半拽地把他拉到了主卧,扔上了床,二话不说扯掉了那件碍眼的衬衫,又十分迅速地解决了叶萦回折腾了半天也没解开的裤子腰带,连着内裤一起剥了个干净,这才再次吻上了那双水光淋漓,分外诱人的唇。

    叶萦回本来就因为酒精,脑子不太清楚,还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就换了个场景便被吻了个晕晕乎乎。唇舌交缠、肌肤接触带起一阵阵电流,连他心头一直躁动不已的痒意都平息了些许,舒服得叫人难以描述,只能抬起胳膊更紧地圈住对方的脖子。

    对方的手来回地在他的身上抚摸着,他却还觉得缺了点什么,又说不出来,难受得一直哼哼。

    时鹤汀的手在叶萦回光裸的身体上来回摸着,情不自禁地把他翻了个面儿,目光随着手顺着背脊一路滑至性感的腰窝,再到结实挺翘的臀部和笔直的腿,最后又回到了后颈。

    叶萦回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一样,麻、酥、痒浪潮一般由后颈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

    时鹤汀像是着了魔一样在后颈那一小块皮肤上来回舔弄,时而叼起一点又松开,终于咬了下去。

    这一下完全没有留情,又狠又准,虎牙刺穿了皮肉,唇齿间尝到了血腥味。他感觉到身下的叶萦回像是诈尸一样弹了一下,又软软地瘫了回去。

    实在是太疼了。时鹤汀咬下去的那一瞬间,叶萦回只觉得他一直以来混沌不清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但是很快又归于混沌。从后颈处传来的热意安抚了体内躁动不安的所有因子,仿佛江河入海,又好像回到母亲的子宫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归属感。

    好一会儿,时鹤汀松开了他,舔了舔这个深深的牙印,这才把叶萦回翻回来,同他接了个带着点血味的吻。时鹤汀一边亲着,手一边还不老实地在叶萦回的腰腹处巡睃,而后不断往下,安抚似的摸了两下他挺得老高的性器,这才试探性地摸向了那个隐藏着臀缝间的小洞,却十分意外地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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