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为道》分卷阅读11

    作者有话要说:  更到大概十几章会暂时不更新,大家是喜欢萧灵均点还是阮翕一点?

    第13章 第十三章

    看到宁月姣一张脸吓得煞白,霍青满意地呷了口茶水,点到为止,开始转移话题:“想必大家都看到了清妃的样子吧,怜嫔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公子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污蔑臣妾吗?”怜嫔先发制人,“清妃这般模样,常人都知道是得了失心疯了,一个疯子说的话能信吗?臣妾念在姐妹情深才去看了看她,谁都知道臣妾和她关系素来要好。这下倒是好了,好人平白糟诬陷。”

    “那为什么清妃只说了你一人,不说是其他娘娘呢?”霍青继续微笑着说,“有因才有果。”

    怜嫔咬牙切齿:“谁知道那个疯子怎么想的呢,说不定是因为她只认识臣妾和皇上了。”

    怜嫔脸上还敷着药膏,那是被清妃一把抓的,几道抓痕清晰可见。女人的脸可是碰不得的,何况是一个得宠的妃子的脸。怜嫔现在恐怕是想要把清嫔生吞活剥。

    “这样说是清妃的错。既然清妃现在神智不清,说的话不可全信,但是也不可不信,一开始还以为是自然小产,现在有人为的嫌疑。反正没有证据,那么怜嫔和清妃一同打入冷宫,以正后宫风气。”

    底下一片哗然,从来没见过这么随便将两个宠妃打入冷宫的事情。不说事实不清不白,这两个妃子正是当宠,没有经过皇上过问,就随随便便打入冷宫?这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吧。

    “公子虽然掌管凤印,但是毕竟是以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男子身份,先不说不和规矩吧,公子自己也应该知道师出无名,不要太恃宠而骄的好。”慧妃娘娘从进来便是面无表情,此刻更是冷着一张脸,她位列四妃之一,以往都是她来执掌凤印,权力被夺,现在这□□之人又这样明目张党地狗仗人势,实在是太可恶了。得宠也不是这般得宠法。

    “再说清妃是不是失心疯还没定论,怜嫔是不是谋害龙子也没证据,贸然将两个宠妃打入冷宫,公子难道不需要过问皇上嘛。”

    霍青摩挲着手里精致的铜制暖炉,低着头说:“皇上既然交于我凤印,我就有这个资格。我想皇上就算知道了也会同意。”

    话音刚落,太监尖细的嗓音便像平地一声雷似地炸响:“皇上驾到!”

    “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屋子粉黛佳人,皇上脱下大氅,俊美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都起来吧,朕听说清妃被带到这里来了,特地来看看。”

    皇上果然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一日夫妻百日恩。有点妃子这样想着。只有霍青知道这个男人多么像一匹残酷无情的野狼,没有人,不,除了永宁长公主,能够在他心里占得一丝温暖。

    皇上直接走到霍青面前,冷冰冰的手指触碰上霍青的脸颊,霍青一激灵,恨不得拍下那只手,手指渐渐加大力道,捏得霍青两颊生疼。

    皇上用着醉人的温柔语气说:“霍青,你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看脸都瘦了好多。”

    “……”

    霍青直直地看着带着笑意的美丽眼睛,这双眼睛像孩子一样带着玩味的神情也直直地看向他。最终霍青败下阵来:“臣一定好好吃饭。”

    皇上满意了,跨步坐上霍青的位置:“听说清妃疯了?”

    霍青站在皇上身边说:“清妃娘娘只是好像得了失心疯,太医并未下结论。”

    “哦?”皇上好像一点都不关心清妃是不是真的疯了,“还听说朕的孩子是怜嫔害死的?”

    “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那你想怎么判呢?”皇上看着霍青,霍青则微微低着头,没有和他对视。

    “两人都打入冷宫。”霍青说。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皇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皇上我冤枉啊!”怜嫔娇滴滴地喊出声。

    “哈哈哈哈!”皇上突然的笑声遏制了怜嫔的下一步动作,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皇上是被气疯了吗?

    “不错,不错。好主意,霍青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皇上!冤枉啊!”这次不再是娇滴滴的声音而变得恐慌起来。

    “带下去吧,愣着干嘛。”皇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温情,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怜嫔因为太过于惊讶,直到被拖出殿外才开始鬼哭狼嚎。而清妃却没有见上这个薄情的男人一面,这两个女人恐怕只能在冷宫里呆上一辈子,不过,总比丢了命强。

    “大家都散了,”皇上说道,“既然事情都解决了,各自回去吧。”

    第二天,流言蜚语四起,霍青善妒,陷害两位宠妃进冷宫。皇上沉迷男色,被其迷惑,不分是非

    。这哪里是个男人,分明是再世妲己。

    “皇上!要见皇上!”

    ……

    “那个疯子是停不下来了吗?”冷宫里残破不堪,冷风呼呼地往里灌,青怜自暴自弃地把唯一一个水杯扫到地上。

    “怜嫔娘娘该吃饭了。”小宫女把饭菜摆上桌子,青怜看着没几滴油水的菜,顿时没了胃口,哪怕是她还在当宫女的时候也吃得比这个好。小宫女收拾好食盒,准备离开,青怜丢下筷子,拽住小宫女的袖子。

    “姑姑先别走。”青怜小心从怀里拿出一枚簪子,这簪子是珍珠点缀,金丝缠绕,捏在手上沉甸甸的。她把簪子塞进小宫女手上。

    小宫女手上推拒起来:“娘娘这是干什么,奴婢只是个小宫女,可帮不上忙。”

    “姑姑不要推辞,”青怜脸上带着笑意,“姑姑只需要帮我找刘公公一叙。这不算难事吧。就说是女儿找他。”

    小宫女手上推拒地力道慢慢小了起来,将簪子收进袖子里:“这……”

    “还请姑姑帮忙。”青怜一脸诚恳,小宫女收好簪子就出去了,青怜原本楚楚可怜的脸,像换了个面皮一样,阴毒可怕,“一个小宫女也敢在本宫头上撒野,看本宫出去不扒了你的皮。”

    耳边还回荡着清妃撕心裂肺地喊声,青怜重新拿起筷子,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小磨难还忍不过去吗?一筷子一筷子恶狠狠地吃着仿佛在啃食着仇人的血肉。

    皇上多久没有上朝了,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跪在殿外,实在是怕得厉害,心一横闭上眼睛:“皇上!宁王爷在御书房等您。”

    殿内暖炉把房间里烧得暖和干燥,空气里飘荡着檀香冰片的气味,皇上躺在贵妃榻上闭着眼睛。霍青则站在榻边,正给皇上读着奏折,他小时候家境贫寒,幸而父亲读过几年书,也教过他些字,所以一般的一些字还能认出来。

    “你说朕该不该去见他?”萧灵均突然打断他。

    “皇上自己决定了不是吗?”又何必来问我,霍青在心里想。

    “说得不错,他现在是在试探朕,姓宁的最多疑,野兽似的,不到万无一失就不会冒险。”萧灵均挑起霍青的下巴,“朕就随了他的意。”

    萧灵均突然加大音量:“告诉宁王爷,朕马上就过去。”他走下榻来,勾起一抹微笑,“走吧,朕还要你陪我演戏。观众可是权倾朝野的宁大王爷啊!”

    御书房里宁王爷端正地坐在太师椅上,绿釉云纹的茶子升腾着热气。

    吱呀!

    萧灵均揽着霍青撞开门,一副轻佻:“宁王爷特地来找朕所谓何事?”

    宁王爷福了福身便重新坐下:“皇上多日来不上早朝,臣请求皇上明日开始上朝。”

    “早朝啊?”萧灵均打了个哈欠,“早朝实在是无聊,朕可不想去了,不如爱卿替朕做主管理朝政?”

    宁王爷蹭地一声从位子上站起来,拱手低头:“臣惶恐,还请皇上不要再说这种话。”

    萧灵均撇撇嘴,捏着霍青的手,眼皮也不抬,懒洋洋的说:“既然爱卿这样说,朕就不说好了,不过朕还是不想去上朝啊!”手下用着力气,捏了捏霍青的手心。宁王爷看着这有失体统的画面,低着的脸上闪现出一丝不屑。

    “臣今日是求皇上上早朝的,切勿沉溺美色。”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你就先回去吧,朕的小公子想要去赏雪,朕要赶去百鸟园看雪,爱卿要是有兴趣可以一起去啊!”萧灵均看了看宁王爷便去调戏霍青。

    “臣今日还有事,恐是无缘赏雪。”宁王爷站起身,“臣先行告退。”还未等皇上回答便走出了御书房。

    “皇上等下真的要去百鸟园赏雪?”霍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说。

    “当然,他肯定会有眼线看着朕的,不去赏雪便露馅了。”萧灵均穿上御寒的披风斗篷,拥着霍青便向百鸟园走去。

    酒香四溢,美人环绕,苍翠上挂着冰晶,百鸟园里已经没有了鸟的身影。霍青坐在皇上身边,裹着厚厚的披风,欣赏着百鸟园巧夺天工的建筑,这些建筑覆盖着白雪,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看见那个小太监了吗?”萧灵均言笑晏晏,嘴唇贴着霍青的耳朵。

    霍青不禁躲开,眼睛随着萧灵均地指引假装不经意地看了眼。是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并没有什么特别,也对,眼线什么的就是要不起眼。

    “还有那个宫女。”萧灵均小声看似暧昧地贴近霍青,“可惜朕都知道了。不过,朕就是要他们在这里好好看着。”

    皇上年少登基,摄政王虎视眈眈,当年先帝暴毙,大皇子先去于先帝,二皇子下落不明,剩下的皇子最大的萧灵均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孤儿寡母,就是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情况下活下去的。

    “回禀王爷,宫中探子来报,皇上和霍公子赏了一下午的雪。”

    宁王爷站在书房里,一只气势锐利的海东青立在他的胳膊上,他正在逗鸟。

    侍卫禀告完就退了下去,这只海东青,为了保持它的野性,一直都是喂生食,此刻鸟喙上还沾着血迹。宁王爷酷爱猛禽野兽,一个珍兽园里养了旁人不敢多看一眼的凶兽,各个野性未退,凶残无比,却是宁王爷珍爱的玩物。

    第14章 第十四章

    昏暗的光线、地雾未散,疾驰的马蹄在地面上搅动得好似云海翻腾。天渐渐光亮,地雾散去,狭长的羊肠小径开始显露,蜿蜒曲折宛如巨蟒。高大的骏马在路边茶肆前停下,发出响亮的鼻音。一位白衣胜雪的青年利落地翻身下马,小二一开始正无所事事地衬着下巴打瞌睡,这下马上巴巴赶到客人面前,牵起缰绳,招呼客人坐下:“客人先坐,我们这有好酒好肉,随您需要。”

    青年长得一张惊为天人的脸,眉峰斜飞,黑亮的眼睛英气逼人,小二不由赞叹:“客人生得真是好看,这是要往哪里去?”

    骏马被小二系在柱子上,阮翕挑了个干净的桌子坐下:“萧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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