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感(gl)》分卷阅读36

    满地的鲜血污水,还有一坨脑子。白轶用榔头敲了很多下才敲开玉正月的脑壳,人头比她想象得更牢固。后面几下有点恐怖,白轶手指感觉到的震动让她想提早离开。厕所里的恶臭味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闻多了,有点麻木。

    她死了,再也不会让我觉得是个阻碍了。而且,秋纭歧很不喜欢玉正月。这样一来,秋纭歧也卸掉了一个负担。

    “现在是下午两点十一分,按照你在执行的过早不食计划,这个时候你胃里除了水任何东西都不能有。今天你失败了,在这个时间段还吃了这么多纸团。”秋纭歧说,“我没阻止你。整个减肥计划被破坏了……但那些纸团可能没有营养的,不一定会让你长胖。”

    肋骨。锁骨。腕骨。髋骨。不是唯一的疼痛……白轶吐了一口气,渐渐停止了哭泣。秋纭歧走过去将她拉起来,对她说,“我对你够好了。我还没告诉她们莲因十指被斩也是你的杰作,如果她们知道了那事儿,就会以此为借口再整你一回。你想要那样吗?”

    白轶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她震惊地看着秋纭歧。你怎么知道的?

    “我……”

    “你戴着头套溜到莲因的房间里,把她从床上拖下来,打得遍体鳞伤,趁她没有还手之力,用刀砍下了她左右手的全部手指头。她没有反抗你,因为她本来身体就很差,更别提这顿打你还投入得很,差点让她死在手术台上了。她其实很好对付,你抓紧她的手,都能让她痛得流眼泪。切手指头,对那样的女孩来说,太残忍了……”

    “一点都不!”白轶又有点倔了。“她是活该,自找的,她是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用自己傻逼得不能再傻逼的那点知识满嘴喷粪的贱人……”

    “算了。你还好吗?”

    秋纭歧关上厕所隔间门,白轶靠在门上,很累,活像从战场上奔回来的逃兵。“为什么你的胸部这么硬?这就是你不想让我摸的原因吗?”

    秋纭歧的手伸进她衣服里,抓着她的乳妨一下一下捏,好像想挤出点奶来。“这么奇怪的手感。是假体吧?我自己摸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感觉。如果一个处男跟你搞,他可能会以为全世界女人的乳妨都是**的呢,那不是搞笑了……假胸会有快感吗?”

    “会的……”白轶呼吸加快了,同时,腿更加软。秋纭歧隔着裤子抚摸她的si处,在那个地方画圈。她的手指往里面进去了一点,白轶抓着隔间壁,克制着呻呤。她怕厕所外面有人在。厕所的正门是那种百叶扇式的,看起来特别让人想找点安全感。秋纭歧说,没关系的,就算有谁在也没关系。想叫就叫吧,不过,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其实你控制自己不叫出来x感更大。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半睁半闭,那样很性感。”

    白轶一直穿着裤子,秋纭歧没把它脱下来,只是隔着布料推挤她的阴蜃,这样就让白轶很兴奋了。她按照秋纭歧说的,死不吭声,结果发现还是有一点声音比较好。阴第高朝,很棒……

    秋纭歧还是对白轶装了填充物的乳妨更喜欢。两只兔子,在衣服下摇摇晃晃。她说,“形状看起来特别好,饱满又挺拔。我要是你男朋友,就天天玩你的乃子,把吃的东西放在你双峰之间,将沙拉涂在乳首上舔着吃。”

    为什么要说如果是你男朋友呢。如果……如果……假设什么什么的话听起来就是别有风味嘛。假如你有男朋友,你又跟女人上床,这好像挺有意思的。偷偷摸摸,有趣。犯贱……也有趣。为了好玩才活在世界上,什么时候世界对我来说不好玩了,那我就去死。

    “嗯……”

    “我没有男朋友。”白轶慢慢地从强烈的x感中回过神来,“你,你要是喜欢,我们回去……”

    什么,就这还t呢?秋纭歧顿时兴味索然。她松开手,将白轶的衣服拉好,在她脸上拍了拍。“我要带你去个地方。走吧。”

    黑暗的寝室,风铃声流连不去,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如浓雾的血腥气——闻不到。

    她还睡着。

    秋纭歧打开灯,白轶啊了一声。“你啊什么?”

    “眼睛好疼。”

    白轶轻轻按着眼眶。这么多伤要养多少时间啊?眼睛肿了,牙齿掉了,胃撑得难受……我想吃东西。完了,又产生食欲了。不行啊!还没有达到预计的目标体重啊!除了早饭外绝对不能吃任何东西!

    白轶的裸眼视力差到家了。她凑到床前弯腰快九十度才确定睡在床上的女生是莲因。莲因突然睁开眼,白轶呆愣半晌——算了,她没有手指,不会再对我产生威胁了。白轶一瞬间趾高气扬,想唱首歌儿来表达一下心里痒痒的柔和又满足的高昂情绪。“咦,莲因,是你啊?哦呦,大白天就不要睡觉了。”

    白轶就在很近的距离内得意洋洋地看着她,“莲因,我们来玩剪刀石头布?”

    这是个很恶毒的玩笑因此上白轶为此骄傲不已。直到躺在床上的女孩慢慢坐起来说,“我不叫莲因,我叫团云。”

    ……

    团云,你的手指怎么了?“被一个戴着玩具头套的人砍掉了。”她还叫我莲因,可我从来不叫莲因啊。莲因是我住进六院第一天就和我换房间的住在对面房间的姐姐。

    “你找错人了白轶。她不是你憎恨的那个在黑板上贴了很多关于非处歧视言论的莲因,绝对不是。她是谁对你重要吗?不重要啊。你只要知道她不是你想报复的人,但你却活生生砍了她十个手指头就够了。”

    四十四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限制级

    我不是说h,而是意识形态  她的两只手不能再捏筷子,也不能自尉……自尉倒还行。发挥一下创造力嘛,摩擦或者直接整个儿塞进去。不能比ok的手势,不能随便拿起任何东西。遭受暴力的恐怖感回来了,白轶明白在玉正月的事上她没有做错但手指……是砍错了。

    莲因还好好地活着,用她的十根手指接着写那些令白轶无法忍受的文字。她还能吹口哨和说笑话呢,无需承受煎熬……白轶要是有心脏病就该发作了。她实在是没想到情人节的礼物不只一件,一份比一份丰厚。她良心不安反复向团云确认,“你不是莲因?你不是莲因?你不是?你不是?……”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般坐在荷塘边注视着对我而言熟悉又陌生的风景。九孔桥上人来人往,塘里荷花清净如仙子。经过血雨的洗礼,莲花依旧是莲花……白轶因为这个无法挽回的错误而对当今的医疗水平产生强烈的怨愤。团云光秃秃的手掌让她大受惊吓,尖叫着跑出去。

    团云用难以言说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我的手指还会再长出来吗?”

    “不会的。你知道干嘛还问?又不是小孩子了。”

    团云脸上嫣红一片,身体微微颤抖。风铃声远去,喧嚣涌入耳中——秋纭歧拿着她灰色的断指说,“你的手指我收藏了。别伤心,代人受过,你一定好人有好报的。”

    “不要好报。你还我的手指!”

    “嘿,还你你也接不上去了,不如留给我作纪念——我可以把莲因的指头割下来接在你手上!”

    秋纭歧突发奇想,“白轶的手指你就别想了,她又不是故意把你和莲因搞错的。”

    “我,我只想要回我的手指……”

    变成一条冷冻的死鱼,你还可以选择,翻白眼。面对不公平的现实,没有能力,无法报复,翻个白眼,都会招致更大的灾难。我是如此地弱,只能像鱼肉般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那传说中的莲花仙子,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莲花仙子不出现是因为莲因那样的人名字里居然都带个莲字,莲花仙子深感在人间被侮辱了,所以她坚决不出现。世俗肮脏的人,竟然以为莲花也是可以亵渎的!“把手指还给我!”

    秋纭坡追白轶去了。“挠痒痒用的不求人倒是可以送你两只……”

    恐惧出现得太频繁,频繁到白轶快要接受它了。她还想过把此君当宠物养,也挺有个性的。但这是一只喜欢咬主人的狗,谁养谁倒霉。你不给它东西吃,它饿不死。你给它好鱼好肉供养起来,它就更加不可一世,在你鞋上撒尿。狗链并不握在你手上,这是最糟糕的。其实白轶根本控制不了它,“宠物”只是个经过粉饰的说法,正确来说,白轶是它的宠物。白轶才是被控制的那个呢。

    一点恐惧,就像咖啡,能提神。

    秋纭歧把白轶抓回她的寝室里,门一关,质问她,“跑什么?我又没怪你对团云施暴?”

    “我不知道是这样的!”

    白轶想起断指血肉模糊的截面,心都要裂开来了。如果不用毛巾堵住团云的嘴巴,她还能申明自己并不是白轶要找的那个莲因。冤有头债有主,你寻错人了!

    白轶的手指头还在。她横看竖看了半天,秋纭歧问,“你是不是想切掉自己的手指头谢罪?”

    白轶说不是的……“不是的你一脸矛盾干什么?”

    秋纭歧将窗帘一拉,脱了白轶的衣服,把她丢进浴室里。衣服只能扔掉了,臭味扑鼻,还有大量肯定洗不掉的血迹。她可以穿我的衣服,但胸部那个地方可能绷太紧不合身。至于人洗洗干净还可以用,不能扔掉。如果有条件,洗胃也势在必行。但在六院的小自留地里,秋纭歧不想用肥皂水给她催吐,就给她表面洗了一遍,洗完擦干净用绳子捆在床头,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我倒想知道你还是不是处。说我不是处——你自己都不是,凭什么来要求我?”

    秋纭歧将白轶的两腿打开,用按磨棒——注:她有这东西。捅进白轶的荫道中,然后拔出一部分再往深里叉。白轶还没培养起兴奋,一下子只觉得很痛,没有快感,疼得喊了起来。不是那种能催情的呻呤,而像猫狗一类小动物被踩了之后的的嚎叫。她马上并拢双腿夹住按磨棒,秋纭歧说,“松开!”

    四十五

    作者有话要说:限制级

    主题是反唯美  “别这么直接……你可不可以把绳子解开,我不躲……”

    “这不是躲不躲的问题,这是有没有情调的问题。”秋纭歧表明认真严肃的立场。她掏出瑞士军刀,“还有这个,待会儿将要派上用场的。你就乖乖享受吧。我知道你跟男人睡过,这样的小玩艺儿不会接受不了的。要是个处这样就很疼,对她们来说按磨棒太大了,也太破坏美感了……”

    但有性x验的女人不同,越大的东东她们越喜欢。虽说不一定越大快感越强,但小了达不到效果,比如,手指。手指要做到对方高朝得找到gi点,而这个没那么好找,得摸索一阵子。男人的荫茎体积大,塞进去把荫道全充满了,自然不用寻找gi点就能刺激到。按磨棒,虽然有机械生硬的之嫌没有活生生的肉捧来得自然——但女同哪来肉捧啊!就找个替代品。秋纭歧握着按磨棒快速**,白轶连连呼痛。“是真的很痛……”

    “操,让你装,装什么装,这b水流得,都快赶上撒尿了!……我给你拍下来待会儿你自己看。”

    规矩就是,谁都想要违反的东西。在逆反心理的促使下相机基本是人手一台。秋纭歧把相机放在白轶两腿间,拍出来的只有一堆有点黑有点红的带点层次感的肉跟最上面模糊的荫毛。她站在床上把相机对准白轶毫不走样的胸部拍,出来的效果要好多了。那根按磨棒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秋纭歧说,“我往里面叉了哦?”

    不要,太深了……白轶还没说秋纭歧抢先一步行动了。白轶喊疼,拼命说“是真的很疼……”,秋纭歧说,“切,你以为我没试过?骗谁啊!”

    你的荫道比较长吧,我不知道!反正是很疼!“求求你拨出来吧,我下面很涨……腰很酸……啊!”

    秋纭歧又连着叉了几十下,叉得白轶啊啊啊啊x叫个不停。“这样手很酸。”秋纭歧拔出湿掉的按磨棒放在床头,爬到白轶身上。她还没从这种“硬高朝”中缓过气儿来,脸抽筋得很搞笑,秋纭歧赶紧抓拍两张。高朝时能作出那种又梦幻,又淫汤表情的人,一定是拿着镜子自尉,经常练习反复练习才揣摩出怎么摆弄肌肉样子最好看。白轶没练过,在这点上吃了亏。秋纭歧日后每次给她看这张照片她都想死。拍出这么难看的照片来真是没脸见人了……

    “喂,喂喂!”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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