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饷……意思是我们没钱了要我想办法吗?我无力了。
医圣清了清嗓子道:“我朝开国皇帝驾崩前曾到各地收集了不少珍宝,这些珍宝就这么跟着开国皇帝埋入土中不见天日未免太过可惜。”
“你直接说让我们去盗墓得了。”我摊手,这种事我们那边的朝代也发生了不少,我懂的。
医圣噎了一下,又道:“这也是情况所逼。只是想要拿这些东西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有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我预感很准。
开国皇帝的墓在一个当时说是龙气聚集之地现在被周围的住民称为鬼哭山的地方。鬼哭山,传说每到雷雨天气山里就传来恶鬼的惨叫声,甚至还有人在山里看到地府的鬼兵砍杀恶鬼的景象,相当可怕。
而且在进山还要经过一个地狱口,晚上没事,但白天只要有人站在那附近,三天后必定无疑,身上没有伤口,但人就是这样去了。
不过这些都是我听离鬼哭山最近的小村里的人说的,可信度有待商榷。
一切都挡不住大部队要去鬼哭山挖坟的决心。
由于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赶了一天的路大家也累了,决定先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再行动。
是夜,我和医圣希然他们正商量着明天进山的事宜,正好被来给我们送晚饭的老人家听到,老人家当场脸色就变了,要不是慕容希然身手敏捷地扶住了她,只怕我们金天的晚饭要再等一会才能吃到了。
那老人家放下食物后对着我们连连摇头:“使不得使不得,那山不是人可以进去的!”
我们知道老人家是介意于那些传言,可老实说鬼怪之说在场的除了那位老人家只怕没人相信。
老人家看出我们不信,一咬牙,道:“你们若是不信,你们明日先别急着进山,老身带你们看看那山到底多么古怪!”
老人家为了让我们看看那座山的可怕之处,也顾不上肉疼,牵出了她家老母鸡……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母鸡留着下蛋,所以我们只能看到一只被绑住了一只脚的小鸡仔被带到了地狱口前,无辜地张望着。
老人家一手拿着绳子,一手护在我们身前,愣是不让我们过去。
我瞪大眼,看着那只小鸡仔走几步啄一下,再走几步再啄一下,然后倒地,不起。
“这就挂了?”我看得一脸惊悚。
老人家拉着绳子,小鸡仔的尸体被快速地拖了过来。
医圣蹲□子也不触碰那只小鸡,用眼睛细细地查看它的情况。
我想动手摸一摸,却被慕容希然拦下。
“这下你们信了吧?这山进不得!当年我的儿子就是在这旁边站了下,三天后就去了……”老人家想起伤心事,语带哽咽,“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你们这些孩子白白送了性命。”
我问道:“这到底是怎么死的?”看眼前这情况,贸贸然过去实在不妥。再据我看过的探索发现走近科学来看,一般这些个古怪事件大部分还是可以有科学解释的。
医圣闭着眼睛摇头,看来也没有什么头绪。
慕容希然提议道:“此地确实古怪,我们是否先回去再做打算?”
这次出来,我们的boss三皇子也来了,但人家身份高贵,今天这种试探情况的活动没有参加,今天来的就只有我慕容希然王景诩医圣这四个炮灰,四炮灰里医圣辈分最高,医圣说了算。
医圣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最后也只有无奈道:“先回去吧。”
老人家却是急了,“你们还不放弃?你们不要命了吗?”
“老人家……”慕容希然安抚老人,我则是又陷入沉思中。
小鸡仔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挂掉的,除了走几步路啄几下土地没有奇怪的地方。老人家说她儿子在地狱口站了一会,三天后死亡。
难道是因为地狱口附近一定范围的草有毒,人和动物碰了之后会导致死亡?
我回头望去,一片绿,看不出草和草有什么区别……
我拉了拉医圣的袖子,道:“老古,你仔细看看,小鸡死的那块地上的草和这边的有没有不一样?”
我刚说完,除了老人家耳朵有点背听不到外,所有人都转了回去,然后给我一个一模一样的答案:“并无不同。”
“那……”我指了指地狱口,所谓地狱口,就是一个进山的过道,两边被上边垂下来蔓藤和一些奇怪的植物覆盖,中间可以容三个人并肩走过,“那些植物你们认得出吗?”
过了好一会,医圣才答道:“确实是有几种未见过。”
“哦。”我点头,表示明白。
现在我有两种想法。
第一,辐射,只是猜测。
第二,那些奇怪植物可能可以在阳光下可以产生让人和动物致死的气体。
我更倾向于第二种想法。我以前看到一本书上讲的是法国的杀人魔镜,杀人魔镜的杀人秘密在2006年被人破解。魔镜的镜框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树木库拉树,它在100多年前已经灭绝,但据记载,库拉树的木材中含有一种剧毒物质,在接受光照后会大量释放出有害气体,可导致吸入者脑部血管在短时间爆裂,引发脑溢血。
吸入气体,有光照,身体上没有伤口,短时间死亡,这些都挺符合这里的情况。也许那地狱口生长的植物里也有这么一种“库拉树”。
不过到底是不是还要做个实验看看。
48
48、杯具
“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最咋呼的江文芷本来对我们不带她去围观小鸡仔死亡事件感到愤愤不平但关键时刻她还是能抓住重点的。
医圣道:“我们也只能等到晚上进山了。”
慕容希然考虑的更多,只听她说道:“师父,我们还未入山就遇到此等怪事,山中凶险未知,只怕晚上贸然进山太过危险。”
医鬼嘿嘿一笑:“我老鬼就是个鬼,我可不怕这些玩意,要不晚上我代你们进去一探虚实。”
许是发现我很久都没说话,江文芷踹了我一脚,“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我白她一眼,退离几步。我发现自从她发现我是女的后她对我更暴力了……
江文芷再次让我成为大家注视的目标,医圣道:“佐珺有何想法不妨一说。”
我想把那些危险的草带回来做几个实验,找医圣他们帮忙倒也不错,而且这又没什么好隐瞒的。不过我不想解释太多,只说让他们晚上去地狱口拔几株草给我。
此言一出,不少人脸露难色,那里的东西古怪得很,又会害人性命虽然嘴上不信鬼神之说,但心里还是有些忌惮的。
我瞪着眼睛看他们,没有一个人答话。难不成他们要我晚上走很远的路去拔几棵草?我越来越歹命了。
我摊手,对慕容希然道:“希然,你会龟息神功,还是闭气**什么的吗?呃,反正就是长时间不呼吸的一门功夫。”
慕容希然答道:“自然会的。”
我很高兴:“那晚上我们去逛地狱口,顺便拔几株草好不好?”我笑得眼弯弯,那些胆小鬼都不敢去,那晚上不就是我和希然的二人世界?
可惜我还没兴奋多久美好幻想就被人无情地粉碎了。
“不如我们同去?”医圣脸上分明没了刚刚的为难。
我很明显地鄙视之。江文芷更加直接,“医圣你刚刚不是还不想去吗?现在知道没事了才凑上去,你这不是打扰佐珺和希然独处吗?”
医圣很是尴尬。刚刚跃跃欲试的一堆人都不敢再说要去。
我激动地差点就要抓着江文芷的爪子抱着啃两口,不过她刚刚说什么没事?
江文芷像是看穿我在想什么一样,瞄我一眼道:“如果有危险你会让希然去?还是你们一起去,看来那地狱口还没什么危险了嘛。”顿了顿,她又变得神采奕奕,“要不你们也带上个我吧,我也想去见识见识,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我翻个白眼,转身向慕容希然扑去。
希然,这世界坏人太多,我要到你怀里寻求安慰……
最后,灯泡们没去成地狱口,因为大家都没去。这种没有危险三岁小孩都能胜任的小任务当然是交给了手下人去做了。不就是拔草的时候闭气不呼吸吗?不就是戴副手套不要直接碰触植株吗?
由于传言里地狱口晚上是没有危险的,所以我们要等到晚上才能等到手下带草回来。
然后我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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