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控诉》分卷阅读7

    恋人只有‘工作’,隍的这种姿态和自己一样,贵奖比什么都希望自己独处时千万别被打扰到,如果有谁打扰到大概也若无其事的当作自己多心倒也舒服

    感谢着他人边度过这种气氛,个人**也是许久才能得到的。

    他说着‘休息的话会比较好哦’,瞬间,对人体的温暖即使放下时间也要得到。

    想放下一切的感受,也没有理由的消除了。

    就以这种方式直到清晨渡过和‘满足’不一样的安稳而自我疗养,贵奖的身体清楚着。

    对年幼的隍,贵奖发不出怨言。

    这已经是从前就开始的自己的风格。

    笑着说是个错误,和十岁二十岁不一样。

    三十岁的男人对责任感也自爱着。

    才刚认识的他各式各样流露出的时候,贵奖的理性并未消失。

    即使使用药也一样,因为自制力而没有溃散。

    在自己的体内,猜测还残留着的谈话,让谁听见也好。

    在今天,来这里的只有两人而已。

    “慎吾要马上擦烫伤的药。还有什么呢那家伙,喜欢喝红茶”

    “已经向服务生指示过了。没有我自己调配的药,只有‘马神油’而已是用马的油制成的涂抹药。不会留下痕迹的”

    “是吗。谢谢”

    隍把贵奖脖子上浮现的汗水用手巾拭去,抹上慕司的头用手指,一面勤快的重新整理,把下颚推向脖子,在耳朵上亲了一下。

    大概是暂时分开的问候。

    前不久慎吾感觉到的焦躁。不是因为这个药的关系吧。

    隍的样子,现在是看来沉稳了下来。

    热度的关系,一面感觉思绪咚咚地散漫着,贵奖用自己的脚,回到看得见满月的房间。

    “不知道高槻吗?”

    在门上写着‘private’的图书室,腿上涂了油的慎吾,要求让脚冷却的场所后将服务生摒退,并请求寻找高槻的行踪。

    此时,在洗手间和贵奖分开的隍,静静的进入房间中。

    “高槻在等你的期间,慢慢的到处参观”

    “先生-”

    “请用。我请人泡了红茶。以美术品的保存状态为第一考量,这里一年四季的温度都不会改变”

    “是的,我知道。对于您的照顾,真的非常感谢。而且,哥哥在位子上”

    没关系,微笑着表示,隍点着头。

    “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独饮。感觉不想在这里交朋友,我也没有替他介绍”

    沉稳的遣词用语,他的音质明确的,让慎吾听出包含有自己能治疗贵奖的自信。

    不与人用言语交往,是最好的休息…。

    开始拥有这种时间后,慎吾也能充分地了解。

    一边不得要领的想起,自己听从着时间,消除感情的时间。

    慎吾对贵奖所抱持的想法,不满他猜测成自认为不是小孩。

    但是和男人睡过的过去对慎吾来说‘过去’是为了延续到‘未来’。

    碰上严厉斥责着‘只是个孩子’等等,贵奖的价值观感到绝望而生气。

    隍进来时有交代,二位服务生早就离开了房间。

    “…那一天,在帮你换衣服而看到你的身体时,我还以为贵奖有特殊的兴趣呢”

    “那,那是…”

    隍在慎吾为了伸展脚而倾斜的沙发上坐下,表示明白的静静凝视着。

    “他是个正经人。那种事,正经的人是不会做的。当然,我也能了解对于你想隐瞒成为那种家伙的牺牲品的心情。不想让哥哥担心。没错吧?”

    “是”

    不用说了,隍微笑表示着。将来也不打算说出来。

    “我自认为非常重视你哥哥的事。在这里的期间,希望你尽可能的泄气”

    “谢谢”

    慎吾只有这句话可说了。

    到此为止的对话,对贵奖来说,自己是比他还要来的低下的存在,有被彻底打败的感觉。

    决定把这杯喝完就回去,慎吾把红茶送到嘴里时隍开口了。

    “…本来嘛,像饭店经理人之类的工作,他并不向往”

    耶? 杯子就这样固定靠在嘴上,直视着隍的脸。

    “一次接受几个人的请求,在每个人前都是最好的样子的能力也受到肯定。但是能力与性质是不一样的东西。以他的性质目标来看,日本的饭店等等…”

    “那个…饭店嘛,我觉得和外国的或日本的没有关系”

    “…到瑞士几个星期,留学去了吧。这是你第一次的海外旅行吧。那么,你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没办法的事”

    的确,以日本人的气质来说,饭店无论如何都比旅馆来的气派看来也说不定,不断地,意识到饭店的看法在日本人之中正在改变。

    这是在这两年中,慎吾亲身体会到的实感。

    “海外的…这也比起在已完成的欧洲体制中活动,贵奖…以贵奖的形式来作还来得适合…”

    “那是你的认定。你自己是那样的向往‘革命的性质’所以,见到有能力的人,才会一开始就如此的严厉斥责。这样非常好哇。尽管如此,认为贵奖也会这么想却是个大错误”

    隍一面微笑,要求慎吾订正过来。

    不,这种迫力还不如说是,命令来的接近。

    慎吾对于该回些什么比较好,完全不知道。隍说的话在脑海中回旋,无法把自己该说的话汇集在一起。

    而且,他的声音仍然持续着。

    “他所需要的,是更加经过挑选的人。在人前,不会轻率的讨论无聊的事,不必倚仗他也能让人从心底感觉是个很中用的人。唯有此时他才能接受正当的评价。…现实是不讲道理的”

    慎吾把红茶喝到最后,顺势站了起来。

    “就此告辞。谢谢您的款待”

    “…是吗。这一次请慢慢地来。再有第二次,就算有会员的同伴也不承认了。不过,和他一起的话,三次或四次我都会假装没看见”

    “已后不会在晚上来了。要来的话也是在白天”

    但是在要走的时候,因为紧张的关系,脚不听使唤地向后倒了回来。

    由于隍把手伸了过来,身体反射性的躲避,把手伸向手边的架子。

    就在这个时候。

    手伸出的所在地有个什么,被指头推了出去。

    瞬间,糟了! 慎吾想着。

    但是已经没有回过头的时间,鉲锵!破裂的声音传到耳中。

    至此都很优雅的隍,像弹起般地站了起来。

    推开慎吾蹲到地上的他,沉默了许久就这样无言地动作着。

    沉默仍然持续着。

    在他的手帕上,放着捡起的东西看来。

    是玻璃与钢制成的香炉。

    “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呢。这是所有人最重视,坚持自己出钱购买,非常具有历史性的东西…”

    从慎吾的脸上,完全看不见半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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