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乱色倾国》分卷阅读26

    我也对自己的更新速度很无语。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之后就没有激情了,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也可能做到日更的!!

    为了避免浪费大家的时间,以后还是每周二晚上更新吧,晚上来刷一下就行了。谢谢大家。日更做不到周更不能再做不到了,否则太对不起那些还在看这文的妹子了

    最后再呐喊一遍,这文肯定不坑!!

    ☆、第三十六章

    接下来牡丹着实忙了些日子。阿萨辛虽说要静观其变,该做的还是要做,牡丹将枫华谷和荻花宫的守备里里外外都加强了。豫山上的红衣圣殿,原本还藏了些半成品的毒人,幸而孟康终究也没能进去殿里,牡丹琢磨着还是小心为好,请示了阿萨辛,将那些毒人也都处理了。再加上祭典的事以及年下琐琐碎碎的杂物,牡丹一直忙到腊月二十六顶晚才堪堪得以休息。

    一夜好眠,牡丹是被阿萨辛亲醒的,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脖子上传来微弱的刺痛。“大人……”牡丹低哼了声,语气中还有微微有些被吵醒的委屈。阿萨辛听了分外觉得可爱,抬起头看着他,牡丹眼睛还带着几分朦胧,却本能似的张着唇凑上去亲阿萨辛,小嘴在阿萨辛嘴上轻吮了几口,被阿萨辛一口含住。

    “嗯……”阿萨辛刻意逗弄他,牡丹脸色微红,也不知是清醒了还是更加迷糊了,只知道等自己双手抱着阿萨辛时,身上的寝衣已经不知去向。

    “昨夜睡的可好?”好容易被放开了双唇,牡丹微微喘气,就听见阿萨辛这么问。

    “嗯,有大人在身边,丹儿怎会睡的不好。”在阿萨辛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顺势撒娇道,“不过这几天可真的累死丹儿了。”

    阿萨辛轻笑,“丹儿幸苦了,所以昨夜本座让你好好睡了一觉。不过此刻既已休息好了,丹儿是不是也该补偿本座?”一边说着一边在牡丹腰上摩挲。

    “大人好不讲理。丹儿忙了这么些日子,大人不说补偿丹儿,到叫丹儿补偿大人。”牡丹被弄的有些痒,推开阿萨辛作怪的手,偏过头去不看他。只这一偏头,便露出微红的耳垂,正好被阿萨辛含住,“哦?丹儿既这么说,那本座就好好补偿你。”说着翻身覆了上去。

    水烟已经在枫华谷内徘徊两日了,终于在今早找到了荻花宫的入口,那是在枫华谷的深处,有一长长的峡道,峡道前有一片枫林,并不算太茂密,这时节枫叶也已经凋落,视线穿过枫林隐约可以看见之后的峡道的入口。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水烟却清楚这其中暗含奇门遁甲之术,也因此猜测荻花宫的入口应该就在这片枫林之后。

    从外面看要穿过这片枫林并没有多少路,然而水烟此刻却陷在其中,好似无穷尽般走不出去。水烟暗悔还是大意了,不该这么轻率地走进来的,摇了摇头,正打算抬步继续寻找出路,突然目光一紧,身子反射性的一偏,险险避过一支从侧面不知哪里射出的箭,那箭钉在树上,箭头隐隐发绿。水烟心中一惊,忙大声道:“烦请通报,天一教巫医水烟,奉教主乌蒙贵之命特来拜会红衣教主阿萨辛,一时轻率,擅入贵地,还望见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阿萨辛选在自己院中的书房内见水烟,自是不想让此事被太多人知晓。当他走进书房时,水烟已经在喝第四盏茶了,脸色却丝毫没有不耐不虞之色。阿萨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贵客临门,本座有失远迎了。”(注一)

    水烟闻言起身抱了一拳,“哪里,天一教巫医水烟,奉命前来拜见。冒昧打扰,还望圣教主见谅。”言语间颇为客气,但也不卑不亢。

    “巫医客气了。”阿萨辛示意水烟请坐,道:“久闻天一教和教主乌蒙贵大名,只是贵教远在南疆,本座一直未得相交。今日巫医不请自来,本教蓬荜生辉。”阿萨辛这话也说得客气,既表明有相交合作之可能,又暗含几分警告防备之意。天一教势力只在南疆,今日不请自来,若是有所图谋,也要掂量掂量有没有这个能力。

    水烟自是听出阿萨辛话中的含义,只是淡淡一笑,又谦逊了几句。二人你来我往的打哈哈,水烟见阿萨辛始终不问她为何而来,心中暗道狡诈,不得不主动开口,“敝教虽远在南疆,对中原之事多多少少也有些关注。前几日江湖传闻贵教似乎与朝廷起了些冲突,好像还有一名坛主受了重伤。教主早有与贵教相交之意,听闻之后便让在下前来拜访,看看能否略尽绵力。”

    阿萨辛微惊,天一教果然知道了,脸色不动声色,“江湖传闻?江湖传闻何其之多,岂可尽信。”

    先前牡丹提醒他水烟是巫医,阿萨辛就猜测水烟前来有可能与毒人有关。想来或许在白素素盗走炼尸秘法之时,天一教就已经察觉了,并且一直暗中盯着此事,否则天一教的消息缘何会这般快。自豫山一战后,神策军和颜宜语就都没有动静了,又哪里来的江湖传闻。只是阿萨辛仍旧疑惑,天一教既然早知秘法被盗,为何要隐忍不发,是因为白素素所盗的炼尸之法并不完整所以不在乎,还是因为知道白素素是圣教之人,天一教那时就对圣教有所图谋便干脆以此为诱饵?

    阿萨辛的话没有说死,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以眼下的情形看来,也基本是默认了。水烟不再打机锋,喝了口茶,直截了当道:“水烟既然前来,自然是得了确切的消息,否则何必白跑一趟。至于怎么得到的消息,我不问圣教主如何得到的炼尸秘法,圣教主又何必介意我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此次前来,是代表教主乌蒙贵意在与贵教交好。为表诚意,只要圣教主同意,水烟可以将沙利亚坛主制成真正的毒人。”

    这下阿萨辛是真的惊讶了,也更加警惕了。原本他猜测水烟是因为毒人之事来问罪的,是想从他手里得到什么好处。这也没什么,只要筹码足够,完全可以相互利用。怎么也没料到对方似是丝毫不介意般,还主动提出愿意为他炼制毒人。即便是想与他交好,在他理亏的情形下,也不该把姿态放得这么低才对。这里头一定有阴谋,可水烟提出的诱饵又正好对了他的心意,实在是诱人。

    阿萨辛没有立刻回答,眼神在水烟面上扫视。水烟镇定自若,也不急着要他答复。气氛有些僵硬。

    “阿萨辛大人,丹儿求见。”牡丹的到来适时地打破了僵硬,说着便端着些瓜果点心走了进来。

    水烟抬眼打量了牡丹一下,先是不禁一阵讶异,世上竟有如此夺目的容颜。接着又微皱了皱眉,心下有几分惊奇,暗想这人是谁。刚刚他虽然门外通报,但未等阿萨辛传唤便自己进来了,也不见阿萨辛有半分不悦。且这人穿着艳丽,虽然是男装的款式,但用料的色泽花纹,都像是女子才会穿的,难道是女扮男装?随即又想,传闻阿萨辛有一男宠,莫非就是这人?确实有迷倒众生的本事。

    牡丹朝着水烟微微欠身一笑,在她面前放下点心,便走到阿萨辛身边。阿萨辛拉着他的手轻拍了拍,温声道:“怎么就起来了,不再多睡会。”

    牡丹一笑,“我想着水烟姑娘是远道而来,又和大人说了这好一会的话,定然会有些劳累,便拿了些点心过来。大家歇一歇再谈其他事也不迟啊。”

    “还是丹儿想的周到。”阿萨辛赞他一声,又对水烟道:“巫医带着如此善意和诚意而来,既然本座和乌蒙贵教主都有交好之意,倒也不急于一时。依本座之见,巫医不如在我荻花宫内小住几日,让本座略尽地主之谊。”

    这院子里的书房和卧房之间有密道相连,密道书房一侧的暗门被一架屏风挡着,暗门上凿了一个小孔,暗门上还挂着一幅字画遮挡小孔。阿萨辛知道牡丹是在密道里听到了水烟的话,才出来提醒他先将水烟留下来。

    水烟又看了牡丹一眼,看来这位男宠也不简单啊。不过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不请自来,带了这么大的好处,要有所犹豫也是正常。但既然要把她留下来,必定是动心了。水烟想了想,对阿萨辛一颔首,“那水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又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阿萨辛眉头微不可见的一皱,只答了句:“这是本教的总管,牡丹。”便不再多说。水烟也不再多问。三人又略客气了几句,牡丹便让人带水烟去安排住处,临走阿萨辛又邀她参观明日的祭祀大典。

    水烟走后,阿萨辛一把将牡丹拉坐在腿上,摸着他脖子上的吻痕,“丹儿觉得天一教有什么阴谋?”

    牡丹歪在阿萨辛身上,“阴谋嘛……不一定。图谋嘛……肯定有,只是她提出的条件正好是大人想要的。哼,看来天一教没少关注咱们,才能如此正、中、下、怀。”

    阿萨辛眯了眯眼,又摸上牡丹的耳垂,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那丹儿觉得本座该不该答应她?”

    牡丹躲着他作怪的手,轻笑道:“大人心中已经下了绝决断不是嘛,不然怎会邀请她参观祭典。”

    “丹儿甚得我心。”阿萨辛赞赏般的捏了捏小巧的鼻尖,“本座还想听听你的看法。”

    “丹儿的看法嘛……”牡丹歪头看着阿萨辛,咬了咬下嘴唇儿,“答应自然是要答应的。这本就是大人先前的打算。至于天一教有什么图谋,他们此刻没提,咱们就当不知道。将来他们提了,咱们再掂量的办。若是能答应,就当是交个朋友。若是不能答应,左右大人也不曾承诺过什么。他们若要翻脸,难道圣教还怕他不成。何况把水烟留下来,咱们好监视着她,万一他们真想对圣教不利呢。若是拒绝她将她放回去,那时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倒是不好防范了。”

    阿萨辛点头,“分析的很对,明日祭典之后本座再去见她。不过你不准去了,以后也少见她。”

    “为什么嘛?”牡丹一听就不乐意了,嘟起嘴,“丹儿见不得人吗?”

    阿萨辛挑起他的下巴,眼中闪着一丝危险,“本座不喜欢她看你的眼神。你是本座的,任何人都不要妄想探究你。”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一)一盏茶大约是一刻钟。

    ☆、第三十八章

    又是一年上元悄至。

    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从十四日的下午就开始张灯结彩,朱雀大街上更是在道路两旁扎了巨大的灯树。(注一)

    夜幕降临,花灯亮起,一片火树银花。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在绚烂的日子里,点一盏花灯,期望接下来的一年里,可以光明顺遂,合家团圆。

    “大人你看,那盏灯好漂亮,我要那盏!”牡丹拉着阿萨辛在人群中穿梭,指着不远处一个卖花灯的摊子。

    “公子好眼光。”摊主见有生意上门,忙堆着笑脸介绍,“这是我这儿最好的花灯了。您瞧这做工这画面儿,多精致。您瞧,风一吹还会转动呢。”牡丹看中的是一盏四方的宫灯,样式倒是简单,但画工细腻入微,画的是春夏秋冬,一面儿各一季景色,意境深远,作画之人当是一位丹青妙手。且灯面是可以转动的。难得的是放蜡烛的托架却不是按在花灯底部的,而是在花灯内部靠上的位置又悬着一个更小的圆月型的花灯,周围还伴着彩云。点上烛火,风一吹,花灯转动,就像是天上一轮明月看着人间四季更替,春去冬来复又春。

    “大人,好不好看?”牡丹接过小贩递来的花灯,举在阿萨辛面前,明媚地笑着。

    月光和隔着灯笼朦胧的烛光映在他脸上,阿萨辛只觉得精致的花灯也失了颜色,“很好看。”一脸的温柔宠溺。

    牡丹笑得开心,将花灯塞到阿萨辛手里,“大人替我拿着,丹儿再看看其他的。”牡丹又挑选了一番,发现这摊子上的花灯多很不错的样子,对那小贩道:“你这儿的灯每种我都要一个,你给我送到东边延兴门,会有人在那儿等着。”说着从荷包里拿出十两银子扔给小贩。

    “好勒,公子放心,小的这就去,保证给您送到。”小贩喜笑颜开,也不做其他生意了,收拾了摊子便往延兴门去了。

    阿萨辛诧异,“买这么多花灯干什么,还让人专门在城门口等着?”

    “嗯丹儿高兴嘛,大人你就别问那么多了。”牡丹磨磨蹭蹭不肯说,还一脸神秘的样子。

    “呵。”阿萨辛一笑,猜他定是又有什么小主意,“好,本座不问,几盏花灯而已,你高兴就好。”

    “嘻嘻……大人最好了。”牡丹献好儿地一笑,又拉着阿萨辛去别的地方,“好久没出来玩儿了,大人咱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自八月份皇上封杨玉环为贵妃,牡丹来了长安一趟之后,就一直呆在荻花宫里没出来过。如今在正月里没什么事情,和水烟那里也都已经谈妥,只是炼制毒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光是前期的准备就需要不少时间。阿萨辛将水烟安排在了后山,并派了个侍女给她,名为供其差遣,实为监视。对此,水烟也没有说什么。一切都在暗中悄悄进行。牡丹闲了下来,这样的佳节,自然要来凑一番热闹。

    牡丹在街上东逛西逛,几乎把所有的花灯摊子子逛了个遍,买了不下数百盏各式各样的灯笼。阿萨辛虽觉得十分奇怪,却也由着他。

    二人一路逛到了永安渠,永安渠边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男男女女,许多人将祝福或是愿望写在孔明灯上,再将孔明灯放上天空,希望自己的祈祷可以上达天听,心想事成。之所以选在永安渠边上放,是怕万一灯没放好,掉落下来造成火灾。(注二)

    “咱们也去放一盏吧。”牡丹也买了盏孔明灯,拿着纸笔转头问阿萨辛,“大人说写什么好呢?”

    阿萨辛随意道:“你决定就好。”

    牡丹想了想,提笔写到: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不敢与君绝!

    阿萨辛看着牡丹落笔,神情微动,“这首乐府诗最后一句原本是‘乃敢与君绝’,怎么丹儿还改词了?”

    牡丹摇摇头,“这首诗其他都好,唯独这最后一句丹儿不喜欢。难道江水枯竭,天地合一,就要与自己喜欢的人分开吗?丹儿不那么想,即便天地不复存在,丹儿也不要与大人分开。”

    阿萨辛心中一暖,从牡丹手中拿过笔,“说得好,本座也来写一句。”说着落下八个苍劲有力的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牡丹的字娟秀婉约,阿萨辛的字气势磅礴,放在一起却意外的和谐。阿萨辛搂过牡丹,凑在他耳边道:“我们去放灯。”

    两人向渠水边走去,却不知这时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是一个女子,她遮着面纱,看不清面目。元宵佳节,闺阁女儿亦可出来游玩,且大多都以轻纱覆面,因此她并不引人注意。女子静静地站在一处灯柱下,看着阿萨辛和牡丹站在水边,阿萨辛举着孔明灯,牡丹在点蜡烛。她原本目光平淡,却在看到阿萨辛与牡丹相视一笑时,闪过一丝恨意,随即又赶紧敛了神色,只是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发抖,泄露了她并不平静的心思。忽然,她自袖中伸出手掌,月光下亮色一闪,却是指中夹着一根银针。女子刚要抬起手臂,却被人抢先拦了下来,女子吓了一跳不及反应,被那人拉着离开了此处,快速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那人拉着女子走了好一段路,将她拖进一条巷子里,确保阿萨辛不会发现她们之后,才在女子的挣扎下开放了她。

    “二姐,你拦着我做什么!”被放开的女子顺势一甩手,压低声音吼道。

    “你这是送死,我能不拦着你吗?!”被她叫做二姐的人穿着男装,却是女子的声音,“你杀不了他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杀不了他,我也要杀了他身边的妖孽!”那妹妹一脸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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