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乱色倾国》分卷阅读14

    阿萨辛:本座没有自卑感。

    牡丹:阿萨辛大人说不可以软弱自卑。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阿萨辛:公开。至少本座没有隐瞒。

    牡丹:嗯,公开。

    霏霏:那如果有人反对你们怎么办?

    阿萨辛:谁敢反对本座。

    牡丹:呵呵。我喜欢阿萨辛大人,大人也喜欢我,关别人何事。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阿萨辛:永久是多久?本座只知道本座在一天,他就得留在本座身边一天。

    牡丹:牡丹的一切都是属于阿萨辛大人的。我的身与心,永于阿萨辛大人差遣。

    ☆、风雨欲来临危楼

    夜尽天明。阳关透过窗纱照进屋子里,已过辰时。牡丹迷迷糊糊地觉得眼睛好痒,睁开眼原来是阿萨辛在拨弄着他的睫毛。阿萨辛与牡丹面对面躺着,也不知是何时醒的。

    “阿萨辛大人,早安。”牡丹揉了揉眼睛,浅笑着说。

    “早安。”阿萨辛伸手摸着牡丹的鬓发,勾起一缕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牡丹想起昨晚的缠绵,红了脸。他发现自己依旧不着寸缕,身子倒是十分清爽。因是夏天,只盖了条薄被,此刻已经滑至腰间。牡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低下头不敢看阿萨辛。

    阿萨辛抬起牡丹的下巴,故意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牡丹摇头,片刻后问道:“阿萨辛大人会永远喜欢我吗?”

    阿萨辛一愣,“永远……”

    牡丹期待地看着他。

    阿萨辛继续道:“本座不想承诺你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本座在一天,你就要陪在本座身边一天。本座若是不在了,你也得跟着本座一起去。”

    牡丹灿然一笑,靠到阿萨辛怀里,道:“我的属于大人的,大人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阿萨辛搂住他,在他头顶说道:“你的话,你只属于本座。”

    牡丹答道:“嗯。牡丹只属于阿萨辛大人。”

    二人起了床,牡丹正穿着侍女拿来的衣服,突然惊慌道:“呀,我的手链呢?!”

    阿萨辛想了想道:“那个玉兔坠子的手链?”牡丹连忙点头。

    阿萨辛道:“在那边桌子上。昨日夜间替你沐浴时本座摘下来的。”

    牡丹松了口气,记起昨夜到最后他累的快睡着了,朦朦胧胧中听见阿萨辛让人抬水进来沐浴。

    阿萨辛继续问:“那串手链很重要?本座见你似乎一直戴着。”

    牡丹回答:“那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如今只剩下这个了。”

    阿萨辛了然,拿来手链替牡丹带上。

    这日之后牡丹依旧跟着凤临舞学舞,阿萨辛有意让凤临舞加入圣教,便让牡丹都先试探试探她的意思。那晚阿萨辛当众抱着牡丹进房,后来便夜夜同宿。如今分坛上下都知道了牡丹是阿萨辛的男宠,私下里自然有些议论,却也没人敢当面对他不敬。

    一月后,凤临舞赎身脱离闻香阁,却依旧住在闻香阁内,并且每月登台献舞。

    时已入秋。花待月自救下萧沙之后再无动向,闻香阁每日送往迎来,也十分平静。

    圣教在襄阳城隐秘而迅速的扩张。秋去冬来,阿萨辛打算过完年后返回荻花宫,然后年前却收到沙利亚传来的消息——萧沙被少林高僧所擒,关入达摩洞中。山河社稷图下落不明。(注一)

    “下落不明?”书房中,阿萨辛在看了消息后沉吟道。

    云和牡丹也在书房内,云猜测着说:“会不会是被少林那帮和尚私吞了?”

    阿萨辛摇头,“萧沙不会蠢到把山河社稷图放在身上。而少林到底佛门,应该也不会觊觎此图。”阿萨辛看向牡丹,问道:“丹儿,你觉得呢?”

    牡丹想了想回答:“或许有一个人知道此图的下落。”

    “谁?”云不解地问。

    牡丹笑答:“闻香阁,花待月。”

    阿萨辛满意地点点头,显然他也想到了此人。

    “难道萧沙将山河社稷图交给了花待月?”云想到前段时间查到的关于花待月的消息,觉得倒也很有可能。萧沙幼时家道中落,曾跟随其母流落风月之地,那时便认识了花待月,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

    牡丹却否认道:“我想萧沙不会这么做。花待月曾与襄阳城外现身,这么做太冒险了。”牡丹说着看向阿萨辛,想寻求他的认同。阿萨辛示意牡丹继续说。

    牡丹继续道:“萧沙应该是将山河社稷图藏在了某处,他之前来襄阳,或许只是将藏图的地点告诉了花待月,让她在适当的时候取出藏图与自己汇合。这样众人的注意力都只会集中的萧沙身上,不会有人去留意一个风尘女子。”

    云顿时明白过来,接道:“但是花待月现身救了萧沙,此事就出现了变数。他们怕有人会查到闻香阁,所以花待月才迟迟没有动静。”

    “呵呵。”牡丹轻笑,“阿萨辛大人不就查到了。”阿萨辛刮了下牡丹的鼻子,拉过他的手握在手里。

    云见此便垂下眼,阿萨辛不避讳在他人面前宠爱牡丹,她却不敢多看。云恭声问道:“教主,需要追查山河社稷图的下落吗?”

    “不必。”阿萨辛吩咐,“叫沙利亚留意明教的动静即可。”

    “是。”云应诺退了出去。

    阿萨辛将牡丹抱坐在怀里,他很喜欢这样抱着牡丹。阿萨辛赞道:“丹儿刚才的一番见解说的很好。”

    牡丹笑答:“是阿萨辛大人您教得好。”他看到桌上的果盘里放着柑橘,又听阿萨辛夸他,便顺势撒娇,“大人我想吃橘子,大人剥给丹儿吃好不好。”

    “夸你两句就敢使唤本座了,调皮。”阿萨辛笑骂,却没有生气,依言剥了橘子喂进牡丹嘴里。自二人有过肌肤之亲后,牡丹便渐渐学会在他面前撒娇了,偶尔还使使小性子。阿萨辛看着觉得比以前更添了份可爱,也就愿意纵着。

    “明日是腊八,本座让厨房做腊八粥可好?”阿萨辛边喂着橘子边问。

    “腊八粥……”牡丹有些惊讶,心里一阵感动,“嗯,谢谢大人。大人对牡丹真好。”阿萨辛不是汉人,本没有这样的习俗。牡丹知道阿萨辛是为了他准备的,心里欢喜,可一想到腊八也是李云意的忌日,又有些难过。牡丹试探着问:“大人,明日也是我娘亲的忌日,我可以烧些纸钱祭拜一下吗?”

    “嗯,随你。”阿萨辛应允,他不喜欢牡丹老记着以前的人和事,不过关于李云意的,倒是不说什么。

    长安,大光明寺,明教在长安的秘密据点。(注二)

    陆危楼正于书房内练字,圣女陆烟儿侍候一旁。

    陆烟儿见他写好一幅字才道:“父亲,血眼龙王被擒,我们就真的不管吗?”

    陆危楼冷哼道:“他早已不是我明教中人。若不是他,本教弟子怎会被朝廷四处通缉。”

    自枫华谷一战后,不单武林,连朝廷也十分忌惮明教。但江湖事江湖了,朝廷不便直接插手。萧

    沙盗走山河社稷图,皇帝震怒,也给了朝廷剿灭明教的借口。

    其实萧沙早年便已叛离明教,只是当年之事事关明教机密,因此陆危楼并未将此事向外宣扬。

    陆烟儿叹息:“只怕鼠王和蝠王不这么想……”

    陆烟儿话还未说完,蝠王和鼠王便在门外吵嚷起来。

    陆危楼眉头微皱,向着门外喊道:“让他们进来。”

    不出所料,鼠王和蝠王一进来便吵嚷着要去就萧沙。

    鼠王道:“龙王身为本教四**王之首,与我等情同兄弟,教主怎能见死不救!”

    陆危楼冷哼,“鼠王也会说他是四**王之首,可他却陷本教与为难之中。是本座见死不救,还是他想到置本教于死地?”

    蝠王在一旁不服道:“朝廷本就留不下本教势力渐大,这次不过找个借口。说到底,怕是教中有人容不下龙王,否则自贡一事,怎么会泄露出去。”

    陆危楼听后怒拍桌案,“蝠王的意思,是本座将自贡一事的真相说了出去?你们不要忘了,萧沙早已不是明教弟子,本座顾念旧情才不曾公开将他逐出门派。”

    陆烟儿见三人越吵越凶,忙劝和道:“父亲,两位法王,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龙王只是被关在达摩洞内,少林自诩武林泰斗,不会伤了龙王性命。不如等眼下这件事结束后,我们再想办法营救龙王。”

    蝠王嘲道:“圣女说的轻巧,感情不是你被抓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烟儿也有些生气,“蝠王与龙王情同兄弟,烟儿佩服。可是蝠王不要忘了,身为护教法王,当事事以教务为先。如今大事未成,鼠王和蝠王要为一己私情弃万千教众兄弟与不顾?难道龙王是两位的兄弟,其他弟兄就不是吗?还是说两位心中只有龙王,而没有明教和教主?”

    “你——不要血口喷人!”蝠王说不过去她,气得脸色发红。

    鼠王拉了他一把,道:“教主真的答应此事事成之后去救龙王?”

    陆危楼含怒看着他们,此时的情形,若是他不答应,只怕鼠王和蝠王即刻便会离开长安。陆危楼心中不愿,但为大局着想,却也不得不答应。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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