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乱色倾国》分卷阅读8

    后来,女子的真诚打动了他,两人变得非常要好。‘梦中人’发觉自己爱上了女子,于是不忍心再欺骗她,他告诉女子,其实她也是女人,是女扮男装从家里溜出来的,但是她是真心喜欢她。

    女子一下子无法接受,她觉得一定是弄错了,她要重新去寻找自己的梦中人。可是她猛然发现,梦里人在她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这些日子与那个女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怎么也挥之不去。

    最后,女子想通了,其实是不是梦里人又有什么区别,心里无法割舍的感情是骗不了自己的……后来,她们的故事流传开来,那座亭子因此被称为梦归亭。”(注一)

    牡丹讲完了故事,阿萨辛猜到牡丹的意思,却故意问道:“你想告诉本座什么?”

    牡丹笑了笑,说:“牡丹觉得,那名女子梦中见到的,和真正见到的,并不是同一人。她真正喜欢的,也不是梦里的那个人。”牡丹顿了顿,继续道:“其实梦境也好,想象也好,都是虚无缥缈的。而真正陪在自己身边的,才是无法忘怀的。”

    阿萨辛心情大好,相比之所谓的“神明”,阿萨辛更喜欢这第二个理由。他拍了拍牡丹的背,赞道:“丹儿,本座果然没有看错你。”说罢按着牡丹的头,对着柔软的唇瓣,再次吻了上去。

    牡丹再一次失去思考的能力,却不知不觉地抱住阿萨辛的腰身。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一)此故事纯粹杜撰,毫无根据。

    这一章算是一个转折。牡丹的这一次大哭,是向过去的自己告别。从这之后,牡丹将收起所有的软弱,唯阿萨辛的话语是从,毫无保留地交付自己的所有。

    阿萨辛大人,您的话语,就是我生命的方向!

    牡丹娘娘要崛起啦,愚蠢的中原人,颤抖吧!!

    ☆、山河社稷何相争

    一行人已达到襄阳城郊,约摸再行一个时辰便可进城。

    “这么说,王遗风是被冤枉的,可萧沙为何要这么做?”牡丹疑惑地问阿萨辛。

    这几日他一直在看《武林沉浮录》,阿萨辛想让他多了解江湖,便给他买了此书。刚刚他正看到文小月一案,觉得此事不像是王遗风所为,阿萨辛便告知他三年前云查到的消息。

    “因为萧沙曾是王遗风的师兄。其师严纶将他逐出师门,后又收王遗风为徒,萧沙因此对王遗风怀恨在心。”阿萨辛简单解释。

    “原来如此……”牡丹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道:“这本《武林沉浮录》写得很是详细,也不知有没有杜撰的成分。”

    阿萨辛淡淡道:“写这本书的人乃上任江湖百晓生钟岳亭,武功不怎么样,笔头的功夫倒是不错。”

    “上任?”牡丹疑惑,就是说现在已经换人了?

    阿萨辛答道:“钟岳亭已经死了,现在的江湖百晓生是他徒弟。她在江湖的名号,倒比她师傅还要响一些。”

    牡丹听得认真,阿萨辛见他感兴趣,继续道:“此人名叫颜宜语,外号金书玉笔,几年前突然出现在江湖上,自称是钟岳亭的徒弟。她于名剑大会上打入前五十名,用的都是各门各派的招式,因此在江湖上名声大噪。除此之外,本座居然查不到她任何来历。”

    牡丹有些讶异,“颜宜语?怎么感觉她是突然冒出来的,而且听名字……好像是位女子。”

    阿萨辛点头,“的确是女子。”

    “她怎能各门各派的武功都会,难道是偷学?”牡丹好奇地问。

    这一点阿萨辛也很是疑惑,说道:“据打探到的消息说,她在名剑大会上用的功夫,皆是各门各派最入门的招式与心法,在江湖上并不是什么秘密。可偏偏这些招式与心法到了她手上,威力便和旁人不同。若不是她为武学奇才,就是这背后……有高人指点。”

    牡丹还想再说什么,阿萨辛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凝神片刻,对车外道:“停车。”

    “教主?”云吩咐止了马车,站在车外恭声唤道。

    阿萨辛道:“前面有动静,你去打探一下。”

    “是。”云领了命令,悄然向前掠去。

    车内,牡丹摒着气息,有些紧张有些疑惑地看着阿萨辛。

    阿萨辛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放松,“本座听到前方有打斗之声。”

    打斗?牡丹闻言也凝神去听,却是什么也听不见。

    阿

    萨辛看着牡丹认真的样子,忽觉好笑,伸手搂过他,打趣道:“还隔着好远,若是你也能听到,本座这教主便是白当了。”

    牡丹被这话打击到了,靠在阿萨辛身上,嘟了嘟嘴,说:“教主一直传渡内力于我,我也想试试嘛。”

    阿萨辛把玩牡丹的一缕乌发,语带赞赏道:“习武最忌急于求成,我的丹儿天资聪慧,已经学得很好了。再过一段日子,本座便教你《大光明典》第一重。”

    “真的?!”牡丹不可置信,惊讶地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我可以学《大光明典》?”

    阿萨辛淡笑,“这么开心?”

    “嗯嗯!”牡丹用力点头,阿萨辛曾与他说起过《大光明典》中的阴阳融合之道,那正是他所向往的。但牡丹转念一想,又有些疑惑,“大人,《大光明典》不是很高深的武学心法吗,而且又是您苦心创立的,旁人也可以学吗?”江湖中人不是最重视自家的武学秘籍吗?牡丹在心中默想。

    “《大光明典》一共十二重,第一重只是入门,并不很难。”阿萨辛挑着牡丹的下巴,继续道,“至于本座独创……你在本座心里,不是旁人。”

    牡丹听了心里一暖,脸色微红,又甜蜜得想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跟在阿萨辛身边快两个月了,牡丹自然看得出阿萨辛对教众很是威严,唯独对自己,威严还是威严,但却多了份亲切和宠爱。可为什么自己在他心里不是旁人呢?因为喜欢自己?呵呵,喜欢他的宠爱,喜欢他的喜欢。从来没有人说过喜欢自己呢……可是为什么喜欢自己呢……

    牡丹想着想着便出了神,阿萨辛将他的神色全都收在眼底,正想再逗逗他,云的声音在车外响起,“教主,属下已探得前方情况。”

    牡丹回过神来,脸更加红了,阿萨辛一笑,仍然搂着他,对着云道:“说。”

    云继续回禀道:“前方大约10里外,唐门唐无影、丐帮长老詹毅正与血眼龙王萧沙缠斗,但不知

    他们因何争斗。属下怕被发现,不敢离得太近。”

    “哦?萧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阿萨辛玩味着说,“唐门和丐帮……”

    云疑惑道:“枫华谷一战,唐门和丐帮元气大伤,却不知怎么同时出现在襄阳,还与血眼龙王……”

    “哼,山河社稷图。”阿萨辛略一思索,心中已有了计较,“你们在此等候,本座前去看看。”说着一道人影从马车中闪出,只一瞬便没了踪影。

    十里外,三人正斗得难舍难分。唐无影和詹毅联合围攻萧沙,不过这两人显然不敢相信对方,打斗中一直保持着距离,也没有尽全力攻击萧沙。因而萧沙虽只一人,但并不落下风。

    阿萨辛隐在不远处静观其变,没有要出手的意思。那三人僵持着,萧沙不愿多做缠斗,奈何唐无影和詹毅皆是高手,一时逃脱不得。

    “哼,想不到枫华谷一战,唐门和丐帮居然仍会联手,真让萧某佩服。”萧沙出言讥讽,显然想要借那一事离间二人。

    唐无影大声呵斥:“恶贼,休要挑拨离间!枫华谷一战,分明就是你们魔教的阴谋!”那一战过后,唐门和丐帮一直相互指责猜忌,幸而经唐无影调和后,双放关系才有所缓解。

    萧沙一脸不屑,“唐少侠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错。”说着手上用力,剑气横扫,向唐无影和詹毅攻去。

    詹毅一直不发一言,攻击的手法却甚为阴毒。又是一番打斗,依然僵持不下。唐无影有些着急道:“詹长老,你我二人若是继续相互防备,今日恐怕拿不到山河社稷图了。”

    詹毅故作疑惑,“唐少侠说哪里话,詹某何时防备过少侠?”

    唐无影心中气恼,不再多说,更加奋力地攻击萧沙。詹毅虽然嘴上打哈哈,倒也多用了几分功力。

    萧沙渐渐落了下风。按说他的功夫比唐无影和詹毅二人要高出一筹,但自抢夺了山河社稷图之后,朝廷、武林,追击他的人不在少数,这一路功力消耗的厉害。

    萧沙且战且退,想将二人引入襄阳城内。城内人多,唐门和丐帮自诩名门正派,打起来肯定要顾忌许多。可那二人看破他的想法,一前一后拦住他的去路。

    阿萨辛正犹豫要不要出手,忽然一卷画轴从空中抛下,伴随着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山河社稷图在此,要便拿去吧!”

    唐、萧二人明知可能有诈,但仍然不约而同地弃了萧沙,去抢夺仍在空中的画轴。山河社稷图只有一份,二人又非真心合作,自然是打了起来。

    那女子趁机救了萧沙,向襄阳城内而去。女子一身黑衣,蒙着面,看不清长相。阿萨辛略一犹豫,悄然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文还有人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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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猜颜宜语是谁?是一个历史上的人物,被我强拉过来的

    ☆、情难自持心绪乱

    过了大半个时辰,阿萨辛还没有回来,牡丹等得有些担心。

    牡丹下了车,车外站着一圈侍女,云斜靠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云听到动静立刻回头,见是牡丹便走了过去,“牡丹公子,可是有事?”

    牡丹朝她礼貌一笑,摇头道:“车上待着有些无聊,我出来透透气。阿萨辛大人怎么去了这么久。”

    云听出他话里的担心,笑道:“公子不必担心,教主武功盖世,那些人伤不了教主。”

    牡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云虽然一路与他们同行,但牡丹同她说话并不多,同其他教众就更少交流了。云对他很是礼数周到,但是客气疏离。牡丹整日和阿萨辛在一起,对这些倒也不甚在意。只是此刻两厢无话,有些尴尬了。

    牡丹看着前方阿萨辛离开的方向,想着刚才二人在车内的情景,微微翘起嘴角。云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有些话到了嘴边,想说又有些犹豫。

    感觉到她的视线,牡丹回头看她,“云主教?”

    云想了想,还是说道:“公子似乎不是汉人?”其实云多少知道点牡丹的来历,这么说不过是起个话头。

    牡丹也知道她要说的不是这些,不过还是回答道:“我母亲是汉人,父亲是施浪诏的人。”

    云见他不想多说,以前他想起过去伤心,安慰道:“六诏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公子节哀。”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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