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死,臣寿与天齐》分卷阅读27

    “陛下,天色已晚,臣便告退了。”徐悠行礼,他不太想跟子车弓良对上。

    尤其之前子车弓良跟他的关系的确算不上多好,况且之前武英帝还在之时还有谣言传出说要立他为帝,若不是武英帝下了旨说若他无后便是子车弓良为帝,不然这事闹开了估计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徐悠是从未想过那个位置,他也根本不想去坐那个位置。

    只是到底出了这些谣言,估计子车弓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介怀。

    “怎么,你不想见到我。”子车弓良反问,似乎带着几分不明情绪。

    “臣不敢。”

    子车弓良看着徐悠,然后缓缓上前,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他。

    徐悠微微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子车弓良却是强势的上前一步,再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陛下。”徐悠出声提醒,他似乎生出了一分畏惧,不知道是为何。

    子车弓良上前,伸手捏起徐悠的下巴,逼迫徐悠抬头看向他,那双眼睛里面什么都没有。

    “原先还以为先皇为何总是留你在身侧,现在看着这张脸,倒是知道是为何了。”子车弓良轻声说道。

    灯光闪烁,黄橘色的屋子里面带着几分妖治,衬得徐悠那张脸莫名带着几分艳丽。

    本就是一直养尊处优的人,哪怕跟随武英帝四处征战也是被武英帝保护得好好的,连手掌之中都没有生出一分细茧。

    徐悠目光露出几分害怕,连忙退后几步,“微臣告退。”

    “怎么,你怕我?”子车弓良拉住徐悠的手腕就将人死死的压在门上,木门发出沉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尤其响耳。

    “陛下!”徐悠加重了语气。

    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

    “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子车弓良缓缓靠近,声音低沉的说道。

    徐悠侧头,全身微微颤抖。

    “那我就告诉你,我现在想干什么。”子车弓良死死压住已经无法动弹的徐悠,然后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徐悠猛的睁大了眼睛,似乎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子车弓良直接扯下徐悠的腰带,然后死死的绑住了徐悠的双手。

    “子车弓良!”徐悠大声喊道,声音带着几分强硬。

    子车弓良却是直接捏起徐悠的下巴就一口吻上,这是一有点强制性的吻,带着侵占的味道,子车弓良直接咬破了徐悠的嘴唇。

    徐悠反击,挣扎,拒绝,却在绝对力量压制之下根本没有一点作用。

    “放开我,你怎么敢在武英帝面前这般对我,武英帝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像是被逼急了最后的奋力一击,徐悠红着眼睛喊道。

    子车弓良动作僵硬了一下,然后抱起徐悠就朝着那灵堂之下,刚好将徐悠压在那垫子之上。

    “那我就在他面前上了你,我倒要看看他能如何不放过我!”

    徐悠被压在子车弓良身下,他的挣扎在子车弓良面前没有一点作用,只会让自己更痛。

    直到被子车弓良撕碎衣服,直到被子车弓良强势进入,直到被子车弓良彻彻底底的占有,徐悠眼里一点又一点被绝望渲染。

    他看着灵堂之上,眼角流出眼泪。

    武英帝,你走了之后,连子车弓良都开始欺负我了。

    同时,徐悠终于认清了现实,武英帝真的走了,真的不会再出现了,也不会再为他提供一分保护。

    那个晚上,徐悠被子车弓良压在灵堂之下,被□□一次又一次,子车弓良像是要留下什么印记一般,不停的是在他身上留下一层又一层的痕迹,到了后面,徐悠已经痛得麻木。

    可是他神智又变得无比清醒。

    雪夜,外面风雪交加,灵堂屋内一片旖旎强横。

    直到天色开始蒙蒙亮的时候,子车弓良才放过他。

    那天过后,徐悠便对外称病,不出门,也不去上朝,甚至子车弓良的登基大典他也没有去。

    管家在他回来的那天就大概猜出发生了什么,只是隐晦的去请了大夫,然后细心照顾他。

    他开始闭门不出,谁也不见,一直自称养病。

    很多东西大概是会随着时间变得麻木,徐悠再一次出门是立夏的事了。

    他似乎想开了一切,也似乎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时间会磨平一切的。

    大概,是会的吧。

    第25章 前尘往事——子车藏

    一生能有多长。

    如果不到死前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一生能有多长。

    子车藏抬起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南方的冬天很少会下雪,即便如此,南方的冬天依旧冷得刺骨,是那种缠绵的,像是细丝一般的寒气,慢慢侵入你的骨髓,让你的骨头彻底开始被侵蚀。

    往梦依稀。

    子车藏突然觉得南方的冬天跟徐悠很像,总是那般冷淡又缠绵。

    “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会成为我的哥哥照顾我吗?”当年,那双湿润又小心翼翼的眼睛看着他轻声说道。

    子车藏握住他的手,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是狂喜。

    年少时的欢喜总是来得这么不留痕迹,小时的亲昵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变成了说不出口的**。

    是的,子车藏心悦徐悠多时。

    他把徐悠带在身边,为他披荆斩麻,为他浴血奋战。

    我知道你喜欢依赖强者,我也喜欢你的归顺只是想活着,没关系,我会成为最强大的人,所以,我允许你依靠在我的胸膛之上,甚至是与我一同站在最高的位置。

    子车藏知道自己是个无比自私的人,于是他自私的将徐悠强行的留在了身边。

    他以为,徐悠至少也能对自己生出一分情意。

    但是没有,徐悠变了。

    性子变了,变得冷静,变得淡然,变得冷漠。

    他称帝那天,本是满心欢喜,想要第一眼就让徐悠看到他穿上龙袍的样子,然而欣喜的话还未说出口,便换来了这人疏远又恭敬的一声称呼。

    “陛下。”

    那一刻,子车藏突然就明白了许多。

    果然,他的徐悠依旧没心没肺,依旧不肯为谁付出一丝感情。

    像是固执的孩子,子车藏发现自己想要的,不仅仅只是徐悠的人,他还要这个人的心。

    你一无所有,你无权无势,你无欲无求,但是你想要活着,我给你职位,我给你财富,我给你想要的一切,但我绝不会给你权势,这样,你才会永远依附于我。

    子车藏也一直以为,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他们的未来还有很长。

    于是,他便随了这人变得清冷的性子。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自己的心意,总有一天你会清楚,谁才是跟你携手到白头的人。

    身份,地位?

    子车藏明白,徐悠对这些完全不屑一顾,如今只是仗着这身份有别才拉开两人的距离。

    子车藏当然也明白徐悠不爱他,或许有过那么一分模糊的感情,但却分不清自己的心意。

    当子车藏把想要的东西延长为一生的时候,就注定了他的可笑。

    他南下征战,其中凶险万千,若是换了以往子车藏依旧会把徐悠拉在身边,要生要死都当一起,可现在子车藏不敢了,他不会让徐悠有一分的危险。

    临走前他召见了第九朝暮,那个男人依旧那副冷清摸样。

    当时他们在城外清凉山上,那处是个好地方,后山园亭内,他跟第九朝暮对弈。

    “他走了吗。”子车藏执黑子,面孔带着几分称帝后伴随着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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