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剑同人)[泪痕剑]当雍正穿成卓东来》分卷阅读16

    卓东来自与李世民相认之后,放着这便利不用的话实在不符合他的性子,便干脆使着李世民的旗号,利用当地的官府势力,神鬼不知的就将行事不够谨慎的朱猛给擒住了,把人给关押在了县衙的大牢之中。

    待到几日之后,就四处传扬起某处发现了一具无名男尸,瞧其形态极像雄狮堂堂主朱猛,闹得雄狮堂中人心惶惶,这时,那些野心勃勃之辈就会自动自觉的跑出来要暂代失踪之后生死不明的朱猛领头行事了。

    之后的事宜,并不用卓东来如何关注,甚至连派个机灵小子在一旁煽风点火都不用,不过短短一个多月的功夫,雄狮堂便自取了灭亡,竟是分成了好几派起了内讧,为了取代朱猛的位置,对着敌手下毒暗杀的费尽了功夫。

    只是,他们并不如卓东来聪颖,做的事情难免就留下了痕迹,便被旁人发现,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揭穿了他们的虚伪面具。

    这种事情发生的越多,底下的人心动摇得就越发的厉害,然后便起了脱离之心。

    不到两个月,雄狮堂便已经七零八落的,这其中种种不必细表,但最后它确确实实的落入了早有准备的卓东来的手中,这便够了。

    再过了一个月,雄狮堂的所有被卓东来完完全全的掌握之后,他才下令将朱猛给放了出来。不过,为免朱猛有复仇之力,卓东来特特儿的让人把他的一对招子给废了,这才略放下心来。

    毕竟卓东来从来都不会留下活口,这一次可算是个例外了。但依着卓东来小心谨慎的性子,难免要避免那些不必要的危险性,自是要想个一石二鸟的法子了。

    只有这么做,朱猛才没有了复仇之力,而萧泪血也不可能替朱猛报仇,顶多就尽尽兄弟情谊,照顾朱猛罢了。

    况且,卓东来在此次事件中并没有出手做什么事情,便是朱猛也不会知道官府捉他的真正原因,只会以为自己果然是因为与人打斗之时不慎伤了某位贵人,这才有了这无妄之灾的。因此,卓东来其实完全不用担心朱猛会发现自己在背后所下的黑手,但也还是需要谨慎一些罢了。

    卓东来笑着看罢传来的关于雄狮堂的消息,把信放在了一件描着竹叶的青瓷盆中,又引了火星,把信纸给烧成了灰。

    看着外头皎洁月色,卓东来收拾了一下桌子,就自去酣睡了。

    待到第二日时,卓东来早早的出了门,向官府之人下了下一步指示,让他们引导着朱猛到大镖局来,才算是暂时的告一段落了。

    卓东来因着出门急,连早饭都没有用,经过早市时,闻到那小馄饨的味道难免就生起了几分饥肠辘辘之感来,索性他也不挑,便找了个空位子坐下,让支着馄饨摊的老大爷帮自己盛一碗小馄饨出来。

    吃着几口,好歹是填住了肚子,卓东来却不觉自己出众的貌容及优雅的吃相已经成了众人眼中的风景,同时,也吸引住了某个人的注意。

    这个人还凑上了前来,笑道:“公子,早市时人多,可否与我拼一拼桌子?”

    卓东来听罢,笑了笑,道:“请便。”

    卓东来出来本就只为了朱猛一事,对于旁人自然无心察看,便是因为容貌出众而惹得被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也并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偏偏就有一人不但目不转睛的看了,还凑上来,倒让卓东来有了几分兴趣。

    卓东来瞧他穿着一身白衣,头上戴着白玉冠,容貌清雅俊秀,一看就知道是个家境良好的俊公子。但卓东来的眼力极好,忽略掉种种的表相之后,骤然发现对方呼吸平稳悠长,脚步稳重,太阳穴隐隐凸起,可见是个练家子,而且武功显然也是极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卓东来对突然凑上来要求拼桌的公子哥儿产生了几分兴趣,但他素来是个谨慎的性子,不动声色惯了,所以正一味的吃着他碗中的小馄饨,仿佛对面前的人视而不见。

    因为卓东来知道,面前的这个白衣公子并不用自己开口,他也定然就会向自己搭讪的。

    果不其然,就见那白衣公子得了馄饨却不开口吃它,只一味得盯着卓东来直看,好半晌方才他有所动静。白衣公子脸上的笑容一点儿都不显得灿烂,也不和睦,而是单纯的一个笑容,并没有什么讨好之类的意味在里面,然后对着卓东来说道:“早听闻大镖局内的二把手是个绝代的人物儿,如今一见,方知闻名不如见面,也恨不得早些见面,才能得见此等妙人。”

    知道面前这人认识自己,卓东来一点儿都不吃惊,须知道,自他打算取代了司马超群的地位之后,虽然依然不常在众人面前出现,但他只要一出面,每每都是帮着大镖局度过难关,正如上一回对付那绣花大盗,正如因着那绣花大盗而与朝庭对峙一般。

    卓东来容貌温纤,向来旁人觉得此人无甚攻击力,但实则上卓东来的性子最为阴狠,只是人总以相貌而取人,倒让卓东来很是得了实惠,骤不予置评罢了。

    所以,卓东来虽说是深入简出,但该认识的人也都是见过他的,有心之人也会趁着卓东来有限几次的外出而得知他确切的相貌,便是不能亲来的,也会让人画下来以作将来辨认,所以,卓东来知道面前这个人很该是认识自己的,因为卓东来一见他就知道对方是个有心之人。

    不过,依着卓东来的性子,别人识得自己可还不够,自己起码也要知道对方是何许人也,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怠嘛。于是,卓东来和颜悦色的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白衣公子微微一笑,颇为直截了当的问道:“公子也非常人也,却不知卓某是否有幸能得知公子名姓,也算交个朋友了。”

    白衣公子脸上的笑容倒因卓东来此话而多出了几分真心,他只略一沉吟,便道:“我姓宫,单名一个九字,是众兄弟排名第九,所以父亲图个省事,只取了这么一个方便的名字。因此,你若有心交我这个朋友,便叫我一声阿九吧。”说罢,他又道:“如此,我就叫你阿来可好?”

    这自来熟的性格倒让卓东来联想到了某个人,脸上的笑容一时间有些牵强。索性他从来都是个会让人看出自己心思的深沉之人,所以很快就收敛了不舒爽的心思,恢复了之前的热络。

    虽然卓东来脸上的表现出现得快,消失得也很快,但宫九却对此了如指掌,可为了日后的合作,他还是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哈哈一笑,继续自顾自的说话:“听说你近几年来最爱交朋友的,只不知你对朋友是不是都是真心而为之,不过,便是不诚心,我也不是朱猛,倒也不惧什么的。只是,若与你能有利益关系的话,朋友之情相信会比旁人更稳固一些吧。”

    卓东来心中一惊,倒没想到宫九会知道自己在朱猛一事上所出的力。虽说大镖局确确实实的并吞了雄狮堂,但到底是在雄狮堂败落之后,而且此时朱猛也未曾出现,而且卓东来前前后后的安排都是通过官府去幕后操控,很该不为人所知才对,便是知道的人,也不过是那几个而已,而且按着此事的机密程度,他们便是不为了头上的乌纱,而是为了家人,也不该多口多舌才对。

    卓东来对于宫九的身份因着他这一番似是而非的威胁话语而多了几分猜测,他不动声色惯了,脸上的笑容丝毫不为所动,然后话语中多了几分试探之意:“不知阿九这是何意?朱猛不是说失踪了吗?到如今也是生死未卜,倒让我极为上心。莫非你知道朱猛如今正在何处?若是能告知于我,我定有重礼相谢。”

    宫九柳眉一挑,颇为诧异的回问一句:“你不知道?”也不待卓东来回答,他又道:“也是,你并不该知道的。”

    卓东来越发肯定宫九的身份与官府有关了,“我确实不知道,但我却明白一点,那就是你必然知道某些事情,但我对此丝毫不感兴趣,也能看得出来,你并不是真心想与我交朋友,否则的话,何苦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语来吊我的胃口呢?索性道不同便不相为谋,你我各自散去便是了。”

    “此言差矣。”宫九反驳道:“我与你志同道合,本就该做朋友的,你又如何能说我并非真心呢?而且正是因为真心,我才欲与你推心置腹,不欲藏着掖着,看着便让人觉得不像。”

    “可惜你知我甚深,我却只知你名姓,便是名姓,我也不能肯定是真是假,因此这朋友之说还是算了吧。”卓东来眉头一皱,随即又一松,神色看着比之前和缓了许多。“不过,又有话说,为‘君子之交淡如水’,我虽不敢自恃为君子,好歹也不是小人一流,你若有心,我们二人便做这君子之交,日后得见,能点头应和一声,也算是全了这份交情了。”

    宫九也知道卓东来素来是个小心谨慎的,而他也正是看重对方的这个性子才有心与他合作,所以也并无二话,只笑道:“既如此,依你便是了,只盼着日后你真能让我做这君子之交,而不是对面相见不相识,又或者因着某些缘故故作不识方好。”

    “阿九放心便是了。”卓东来应道。

    一顿早餐用了一碗小馄饨,便是因此认识了一个新的‘好朋友’,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卓东来剩下这半碗食着颇有些不得其味,但又不好不用,只勉强把它食完了,就忙道了一声结帐,便扔下了几文钱走了。

    卓东来知道宫九的话中有着未尽之意,他素来善思,也明白宫九是在谋划些某些事,并且意图将他拖下水。而且此事并不小,否则他又何必忧心自己会与他划清界限呢?卓东来晓得的事情,宫九又何尝会想不到,只是这不过是个口头上的承诺罢了,卓东来并没有想过要遵守,而宫九又怎么可能会天真的以为卓东来会遵守呢。

    只不过是套个交情罢了,至于要不要再更近一步,也还需要慢慢的观察,如今,也不过是个初步的试探罢了。

    这个试探,是宫九对卓东来,也是卓东来对宫九。

    两人都是居心叵测,唯一的分别是一人是早有计划,另一人则是临时起意。幸而也算是乘举而来,也没有败兴而归,都对对方的算计很有好感。毕竟二人都是爱算计的聪明人,而聪明人对聪明人总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情。

    更何况他们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样十分眼熟的东西,那是一名野心的**。

    卓东来漫步回到了大镖局,却见到萧泪血在大镖局的门口站着,而且见到自己的身影时,萧泪血明显眼睛一亮。

    卓东来这几个月都有意的瞒着萧泪血关于朱猛和雄狮堂的消息,也幸而萧泪血这几个月因为与两个素未蒙面的女儿重逢,被欣喜之情冲昏了头,一时之间也没顾得上自己的这个朋友,更何况这个朋友从头到尾也没有向萧泪血写信求助,萧泪血又怎么可能自己去察觉到这一切的不同寻常呢。

    再加上萧泪血也知道大镖局与雄狮堂之间的针锋相对,便是因着这一点,他也不好向大镖局的人询问关于雄狮堂的消息。

    但最重要的是,萧泪血虽然与朱猛是朋友,但对雄狮堂却无甚了解,而且这世间有哪个走江湖的朋友会日日月月的互通有无?这倒不像是义兄弟,反而像是契兄弟了。

    不过,卓东来已经如计划般的吞并了雄狮堂,而大镖局中的人也该知道此事,也是他有意提升自己在大镖局中地位的契机,他又何必再欺瞒下去呢?所以,他索性不再下禁口令,只让大镖局中的镖师们因着预见到将来大镖局在江湖中的地位而兴奋的议论一番,好让萧泪血顺理成章的听到这个消息了。

    卓东来知道,萧泪血会到门口来找自己,必是已经知道了雄狮堂的败落,以及朱猛的失踪。当然,朱猛的失踪才是重中之重,卓东来一点都不感到意外,甚至知道,萧泪血是来告辞,并向自己托付两个女儿,好了无牵挂的去寻找自己这个失踪已久的好兄弟。

    卓东来上前欲与萧泪血联系,见他的来意与自己所料的不差分毫,笑道:“大哥何苦自己去寻,如此岂不是把我这个做弟弟的抛之脑后了?若大哥信得过我,且再等些时日吧,我与那朱猛也有一面之缘,相处的也甚是不错,若不是我二人一人是雄狮堂的堂主,一人又是大镖局的二把手,只怕恨不得当场就引为知己了。所以,我早就在朱猛失踪之后就派了人去调查,也已经吩咐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相信他们查了这么久,很该已经把朱猛救出来了才是。”

    萧泪血也不是愚钝之人,一听卓东来的话,就晓得了他话中的未尽之意,忙不迭的问道:“东来可是有了我那朱猛兄弟的下落?”

    “正是。”卓东来点了点头,正色道:“朱堂主因着与人比武之时,不慎伤了一旁躲闪不及的贵族子弟,才被人抓进了大牢之中。此事我前些时日才查到,只因那贵族子弟的身份并不是好相与的,又担心朱堂主的江湖兄弟得知了此事前去救他,所以对当地的官府下了封口令,我那些手下好不容易才打通了关节,查到了朱堂主的下落。如今,我已经吩咐了用银钱开路,也对那贵族子弟下了一番功夫,相信朱堂主很快就能重见天日了。”

    听说朱猛得罪的是官府中人,萧泪血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胡乱的点了点头,到底又嘱咐道:“那雄狮堂之事,虽说是成者王侯败者寇,到底不要立时告诉他,免得他一时之间受不住打击,毕竟那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好歹让我缓缓的说与他听,也好安抚住他。”

    “那是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桃子和核桃的缘分亲扔的地雷么么哒

    ☆、第三十一章

    卓东来向来不说空话,萧泪血也极信得过他,因此,倒也安安稳稳地又住了下来,享受这难得的天伦之乐。

    没过几天,果然就见到卓东来带着萧泪血出了大镖局去见朱猛。

    朱猛被卓东来安排在一间客栈之中,如今他瞎了一双眼睛,虽则他心性宽大,但遭此在劫之后,少不得性子变得阴沉了许多。

    不过,再怎么阴沉,见到了可以依靠的好友,即使朱猛再如何自立,心中也是高兴的。更何况萧泪血于朱猛来说,并不是一般的朋友,而是可以将生死许之的挚友,自于旁人不同。

    萧泪血跟着卓东来到了客栈时,朱猛正发着火把卓东来派来的人从房间里给轰了出来,里面还传来一阵大吵大闹的声音。

    也幸好,卓东来为了不让旁人察觉,而特特儿的租下了客栈的一处偏僻的院落,倒也不至于让人听了去,也不会扰了旁人。

    朱猛本就是江湖出身,其本身教养有限,虽说经历得多了,人也比年轻时沉稳了许多,但此时因着遭遇大劫,难得移了心性,一连串的污言秽语自他嘴里迸出,而且连着说了好些时候都没个重复的词语,让闻者禁不住紧皱其眉。

    卓东来向来走的是高层线路,又在大镖局内颇有身份地位,寻常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吐出几句脏话来,只偶尔一些‘他妈的’或‘格老子’之类的混帐话语,卓东来也还勉强能接受。但朱猛说出的这些话,却实在是在卓东来的接受范围之内,更何况他如今还融合了雍正的记忆,越发让他的教养更比以往强上了许多,听着污言秽语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萧泪却不同于卓东来。

    这些年里,他走惯了江湖,因着其身后并没有所谓的背景,又有时他为了杀人而专门的隐藏了身份,与低层人士打惯了交道,这些话倒是常听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此,更别说注意到卓东来的不自在了。

    萧泪血注意的,是别的让他觉得更值得注意的东西。比如说,卓东来之前说是派了自己的手下去解救朱猛,但萧泪血在大镖局已经住了三个多月了,自然知道大镖局里都有些什么人,而面前这几个年轻人,萧泪血可以肯定并不是大镖局里的镖师。

    因为萧泪血认识其中一个人,那是朝庭中人,而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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