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坟挖出鬼》分卷阅读75

    不过是场梦,一切都是虚幻。

    我顾忌你做甚!

    他厉声命令:“来人!给我把他绑了!”

    萧府这个年过得鸡飞狗跳,段泽被五花大绑关在马棚里十多日,门外有专人看守,门上加了三重大锁。

    萧郁请了公假,亲自看着他,白天黑夜,几乎一步不离。

    段泽任性,从没被人这么管束过,戒散又戒得狂躁,急起来能骂萧郁祖宗十八代。

    流言传得飞快,没过两天,萧府上下都知道萧郁是个枉读诗书的败类、哄骗良家妇女的禽兽、出尔反尔的懦夫。

    萧郁又好气又好笑:“别的就罢了,我认了,这哄骗良家妇女是哪一出?”

    段泽手脚被绑,喘着粗气把稻草踢蹬的乱飞:“你敢说你没有!你成亲三年,一男半女都没生养出来,你敢说你心里没鬼!你成亲当晚,是不是偷跑出来与我私会!你敢说你没跟我亲嘴、没摸我那话儿?你敢对祖宗灵位发誓你不想**我?”

    “萧子青你无耻败类,你敢做不敢当!你对祖宗起誓,说你不想**我,说你想**女人!你敢不敢!”

    他满嘴污言秽语,小丫鬟臊的脸通红,一个个都跑了,萧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守着他时被骂得狗血淋头,刚离开片刻,家丁满头大汗的又跑来传话,说公子难受得厉害,又说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找他回去。

    回去了,又是一顿好骂。

    如此反反复复,一个头快要变作两个大。

    折腾到第六天,段泽的眼神里才有了些清明的意思。

    一个爽晴干冷的天气,萧郁让人把段泽住过的房间彻底打扫了一遍,书柜后面的暗格、香炉底的机关通通翻了个底朝天,然后把那些木人花钱和不知有甚用处的巫蛊玩意堆在一处,借着正午阳气一把火付之一炬,当时二十位高僧在一旁诵经做法,仍险些挡不住那冲天黑气和惨惨鬼哭。

    大家被这阵势吓破了胆,全家上下,再没人敢说段泽一个不字。

    打着转儿的纸灰直往人脸上扑,热浪灼得人睁不开眼,萧郁面不改色,负着手在一旁观看。段泽手段通天,他就是不怕,段泽再狠厉,也就是那后人写的什么孙猴子,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萧家所有会写字的人一起,抄了十天大悲咒。

    那些邪门歪道化为乌有,说来奇怪,段泽的脾气也突然收敛了。

    萧郁来看他,他正安安静静蜷缩在草垛里发呆,蓬乱的头发挂着草屑,萧郁陪他坐了一会儿,要走的时候,段泽抓住他的手腕,说想要一份纸笔,替那些冤魂厉鬼写经超度。

    萧郁思忖一会儿,差人给他松了绑,又谴人为他烧水梳洗。

    “泽儿,你叫我一声郁哥哥,我就不能看着你糟蹋自己。”萧郁握着段泽的手,看着腕上被捆出的深深血痕。不是不心疼,一边轻轻吹着伤口,一边为他上药,“怨我么?”

    段泽摇摇头,他换了寝衣,一身湖水绿,尚未束发,如瀑黑发**披在身后,神情温顺平和。

    “我倒是想知道,郁哥哥,你的这条正路,走得快活么?”

    他把玩着一支木簪子,将尖尖的簪头往手心戳,却又转了话头:“快过元宵了,等转过年去,凭你这相貌人品,来提亲的又要踏破门槛,你还没有子嗣,若有续弦的心思,一定提前相告,我好做回乡打算。”

    萧郁放下药盒,伸手去拿桌上的木梳,闻言动作一停:“回乡?”

    “你若要续弦,我眼看你成亲,又是一场生不如死。”

    “那怕是续不了。”萧郁握着梳子,一下下帮他梳理过腰的长发,淡淡道:“你郁哥哥是哄骗良家妇女的猪狗禽兽,不积阴德,怕是再有三年,也养不出一男半女。”

    段泽脸上一红:“那是神志不清时的胡言乱语,你莫要当真。”

    萧郁却笑了:“你说得对,我当真是心里有鬼。”

    (十五)

    段泽近几年性子阴毒古怪,人人惧他三分,偏萧郁拿他不当人物,他越听这一席话越觉得不是滋味,狠狠的一掀被子翻上去,跨骑在他身上:“你、你!这话,待你向我求饶时再说也不迟!”

    不知谁在楼下弹琵琶,唱的是靡靡之音,竟是缠绵悱恻,宛转悠扬。

    段泽一手笼着萧郁的头发,左一下右一下亲他的脖子,动作急切鲁莽,不得要领。

    他相貌清秀,又自诩会疼人,与那些个小倌欢好时能把他们弄得相公官人的乱叫,到了萧郁这里就乱了章法,只知道胡乱亲他舔他。

    鼻梁、嘴唇、起了青筋的脖颈,沿着一路亲下去,心脏砰砰狂跳,只觉得眼饧骨软,手脚发飘,浑身上下都不听使唤,唯独下面一处硬如铁杵一般。

    想了多少年的人,每日朝昔相处,说出来自己都不信,连抱一回,拉着手看看他的身子,都未曾有过。

    解他衣裳的时候心急手抖,险些撕破了外衣。

    剥开月白的里衣,摸着萧郁温热的胸膛,搂着那劲瘦的腰,段泽只觉得自己像**里与美人儿偷欢的急色鬼,满心的迷恋和喜欢,心烧火燎一刻都等不得。

    从来没有这样亲近过,这么多年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清俊人物,从没像现在一样,亲着他,抱着他,分腿跨骑在他身上,把那见不得光的物事不知羞耻的在他身上磨蹭。

    萧郁仰头由他乱弄,两手摸着他的大腿,握住那硬邦邦的东西,段泽低喘一声,咬着嘴唇,交合似的一下下往他手里杵。

    萧郁看他动情,伸手搂着他,嘴贴着嘴交换口里的津液,眼神也是迷离,低声道:“可真是我心肝儿,泽儿,你这么乱顶,一会还要不要进来了。”

    他用指腹打圈儿磨着段泽的顶端,段泽又舒服又难耐,急着解他的裤带:“让我摸你的,让我也摸摸你的……”

    萧郁把裘裤扫到地上,曲起两条结实长腿环着他,腿间粗长的物事无遮无拦的挺着。回到过去近一个月,他心里也想的厉害,三分醉意,七分情动,那儿出了水,**的反光,段泽看着那紫涨的凶器,忍不住连吞口水,叹道:“这么大……”

    他一把握住,靠近了嗅着亲着,又慌又喜欢:“这样硬……”

    说罢滚进萧郁怀里:“你还说不要,还说不爱做这事!亏我还怕你、怕你……”

    “怕你郁哥哥性子冷淡,在床上给你难堪?”萧郁捏着他瘦得尖削的下巴,对着嘴亲了一阵,叹道:“你非要把我当个圣人,我有什么办法。”

    他从床边的淫器包里拿了油膏,挖出一块顶入自己身下,又握着段泽的那东西往里引,皱眉道:“我瞧你从小穿衣打扮都比他人讲究,真不知道你有这样心性,罢了,为了哄我家泽儿高兴,萧郁今日不要脸面了。”

    段泽腰软得撑不住,魔怔了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萧郁腿间的那硬挺的物事,口中焦渴难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毒,明明是自己信誓旦旦要做上面那个,可此刻满脑子都是被那东西**弄得情景,想吸舔那话儿,想张开腿让它**弄自己后庭,快忘了方才还叫嚣着要**到萧郁哭爹喊娘。

    来不及反悔了,他跪在萧郁跟前,扶着那硬得生疼的物事往里顶。

    段泽的那东西生的匀称笔直,借着油膏的润滑,进得倒也不算困难,顶入一寸,他看见萧郁皱眉,心里一慌,问他:“疼不疼?”

    萧郁身体和心理都万般不习惯,鼻尖冒着汗,只当段泽是真想要,强忍着不适,偏过头不看那交合的地方:“只要你高兴,萧郁能忍。”

    段泽怕冒犯了他,心里存着忌惮,进退都不敢随心,折腾了足有一刻钟,出了满身大汗才终于整支没入。

    等被那温暖的地方包裹,直接的感官快乐却又冲淡了方才那股奇异的欲念,段泽毕竟年轻,**上不知节制,多年心愿得偿,一时无法自制。

    他扶着萧郁的腿,半张着嘴喘气,闭着眼睛出出进进,两人从小到大的场景一幕幕从眼前闪过,他想起萧郁读书的样子,想起多年对他的渴望,忽然**澎湃汹涌,喘着粗气往里顶弄,高昂着头,口边流着涎水,也不知道胡乱哼弄了些什么:“郁哥哥……我在**郁哥哥……你好紧,好热……郁哥哥,我以后、天天都要这样**你,你、你也**我,好不好,好不好……”

    萧郁疼出了一头汗,真是要受不住,看着段泽这浪荡的样子又舍不得叫停,心道没见过这样**人的,比在下面的还淫荡百倍。

    段泽满脸通红,一头黑发随着身子簌簌地抖,手心也汗津津的打滑,将萧郁的大腿掐出了一排鲜红的手指印,挺腰急速抽送百十下,体力渐有些不支。

    他服五石散伤了元气,尚未调养好,身体比一般年轻人弱些,萧郁扯过薄被披在他身上,低声道:“别急,歇一歇再来,今夜我都由着你。”

    段泽伏在他身上喘了一会,恢复了些理智,察觉自己失态,又见萧郁眉头紧蹙,十指紧攥被褥,心说定是急色弄疼了他,一时心慌,凑过去沿着他的眼角眉心细细亲吻,小心翼翼地问他:“可还疼?”

    萧郁摇头道:“这会好些了,不用顾忌我,你尽兴,我心里就爽快。”

    他摸了摸段泽的头发,轻叹了口气:“我真怕了你这小色胚。”

    说罢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交合之处:“这儿也给了你,从今往后,可不准说郁哥哥不疼你了,也不准有怨愤凶戾之气。若是又想起从前不顺心的事,就这般冲我来,不能糟蹋自己,也不可伤及他人,可知道了?”

    段泽怔怔地看着萧郁那玉般的脸,心中涌起万般情绪,酸酸涩涩又甜蜜甘美,休息片刻,复又挺动身体,喘道:“郁哥哥,我又想了。”

    萧郁点头应允,段泽继续动作,下身硬如铁石,心里却被他哄得酥痒柔软,一股股热流往腿间冲去,明明舒服畅快,可身子说不出的痒,越是往里索取,越是不足,不知哪里不对劲。

    这次动作柔和些,萧郁适应了大半,不再觉得疼痛难熬,反而酥涨麻痒有些快意,又想到是任由段泽在他体内行这荒淫之事,精神渐渐投入,欲念也渐强。

    他习惯了在上面,想得也都是主动的事,只好随着段泽的动作揉搓自己前面那根来纾解**,脸上泛起潮红。

    想进去,真想进去,可偏就答应了这小**。

    萧郁忍得辛苦。

    段泽也捱不住,他正浑身不得劲,低头一瞥,正看见萧郁用手自读,白皙的五根手指握着紫涨的性器,那物事高高翘着,正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晃动。

    他只当萧郁清心寡欲,哪里见过这场面,脑子里轰的一声断了弦,一边抽动,一边红着眼角问他:“郁哥哥,你是不是也想的厉害,这儿怎么一直硬着……”

    萧郁被这句话挑逗的到了极限,发狠地咬着薄唇:“可真是快被你逼成圣人,怎么不想,这一夜都想……”

    段泽哆嗦着从他身体退出来,推开他的手,抬着一双朦胧的眼:“我给你舔……”

    说罢跪在他腿间,含着了那物事。

    萧郁紧闭双眼,两手伸进发间,用力攥住发根克制自己,口中喘着粗气。

    段泽吸舔一会,喉中焦渴刚刚缓解,身体的饥渴却愈发清晰难耐,恨不得整个人扑在那物事上面,拢在手里反复亲吻,用脸颊去蹭顶端的淫液,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茎上下套弄。萧郁不知道他这心思,只当他又要迁就自己,强忍着想往他喉咙深处顶弄的**,喘息道:“泽儿,不用如此,你只管自己快活……”

    段泽迷迷糊糊道:“郁哥哥,我与妓馆那些相公厮混,从来不为人身下,一向也好的很,你来京城后,我愈发想你,不知道怎么了,想着你的时候,在上面就做不尽兴,越做越想、谁我也不稀罕,就想被你插着弄……”

    “我知道你不肯,可就是想,都泄出来了还是想……”他红着眼睛,“这话,我只与你一个人说,你不要、不要取笑……”

    萧郁就着他身上的热汗抚摸他的身子,摸到哪里段泽就抖到哪里,一会儿摸到乳首,轮流摸弄把玩,段泽闭着眼睛,呻吟越发大声。

    萧郁比谁都了解他,轻轻分开他的腿,就着油膏,将手指推入那穴口。

    段泽不适应,腿根抖得厉害,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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