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蜥蜴の闺(出书版)》分卷阅读7

    光己刚想转开脸,腹部就挨了一拳。

    “这是观赏植物么?”卧室的窗台上放着一大坛盆栽,臣触摸着浓绿色的叶子。摸上去的手感很好,葱郁而光滑,叶片呈两头尖的椭圆形。“小光——咋不搭腔?”臣边拨弄着叶子边眺向寝床,眯细了眼眸。床上的蓝色被子被拨到一边,现出了白色的床单,光己的手腕被领带绑在背后,正俯躺在床上。从捲起的衬衫下摆能窥见结实的窄臀,露出的腰部和双腿都在微微颤抖。

    臣知道光己的内壁正蠕动着,尝试排出体内的异物。不过,带有立体黑桃型的淫具却在后蕾的内侧扩张开,没这么简单就能拔出来。自尊心强的男子反复徒劳地尝试着,臣眺向对方,胸中泛起一阵阴湿的快乐。

    突然,光己颤栗着轻抖了下身体。

    ——差不多该习惯喽。

    臣扯下触摸着的叶子,一把揉碎后丢在地板上。他抚弄着光己的尾椎骨一带,对方将面孔转过来,露出了侧脸,左眼的榛色部分直瞪向臣。仿佛被瞪得很愉快,臣的食指沿着尾椎骨一路滑向双丘间的窄地,直达淫具的底部轮廓。光己的那里似乎很敏感,紧绷的腰部猛缩了一下。

    “不准……碰。”

    “我只不过想拔掉咧。”

    “——快拔!”

    “你可真是位任性先生呐”。臣的指尖捏住了黑色淫具的底部,缓缓使力拉出。后蕾的边缘被牵动着,暴露出内侧的色泽。

    “好鲜嫩的粉红色”。

    是对这种言辞感到羞耻吗?光己的内壁一下缩紧了。

    “咬这么紧,我可拔不出来咧。”

    “唔……呜”,陷入混乱的光己无所适从。臣摇晃着淫具,光己一下抬起了腰,并微妙地保持着下腹离开床单的姿势。臣歪着嘴角露出笑容,手指放开了淫具,重重抚摸着光己僵硬的臀部。“不行呀,弄不出来咧。小光,你对这东西很中意?”

    榛色的瞳眸狠狠瞪向他。“……准”。

    “啥?我听不清。”

    “不准……这么叫我。”

    在这种情况下还讲着无关紧要的话,也就是说身体的状态已危在旦夕了吧。臣抚摸着臀部的手缓缓地抬起,然后用力扇下。“小光、就是小光呀。”掴打的声音脆亮地响起,光己的臀部绷得僵硬,粘膜也无疑咬紧了淫具。

    又一下,再一下。

    “嘶,呜——” 眼看着,光己挨打的地方和脸颊、脖颈都泛起了红潮。由于性器起了反应,他逃避般地保持着抬高腰部的姿势。可以想象得出,光己尺寸可观的性器也在随着臣的掴打而跳动。

    臣的下腹再也按捺不住。即便在拉开拉链时,他依然重复着时缓时急的掌掴。

    “已经……住手!……嘶”

    “要射了?打打屁股就要射喽?”

    臣用掌掴和言语煽动着对方,光己不甘心似的,睫毛一片湿濡,用力握紧了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臣高高地抬起了手,象是被搔挠着一般,手掌和性器都又热又痒。带着激昂感,他挥下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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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己的身体大幅地跳动着,然后痉挛起来。臣绕到光己的面前坐下,手指绕上了光滑的头发。然后,他将自己的下腹靠向光己因**感而半开的嘴唇,猛地戳了进去。臣注视着男人,光己象是真的很痛苦,端正的容貌变得扭曲。

    臣将下腹压向趴着的男人的腰部,闭上眼眸注入第五次的体液。

    在他眼睑的黑暗深处,蛰伏着一只赫色的蜥蜴。

    每当他残有余力而无法入眠时,只要一闭上眼睛,这只蜥蜴就会出现。赫色的蜥蜴攀附在黑暗的墙壁上,抖动着被炽炎所缠绕的尾巴,火花四散。他忍耐着没有睁开眼睛,肺部却生出了一股火焰的热气,身体仿佛从内部被烧烂般的恐怖向他袭来。

    真想勒死那只赫蜥蜴。

    他边想着边伸出了手,但前方却有层玻璃。玻璃窗的另一边,是自己熟悉的那间客厅,正被火舌吞噬着。在客厅的地板上,蛰伏着一只大型的赫色蜥蜴。

    ——我要把那只蜥蜴……。

    耐不住那股象要割裂胸膛深处的、灼热而激烈的疼痛,臣一下睁开了眼睑。只不过是不满一分钟的瞑目,他的肌肤上却已汗水淋漓。带着卑猥的湿濡声,他从男人体内拔出了性器。光己紧皱着眉头,早就失去了意识。臣恨恨地睨向对方的侧脸。

    ……高柳光己与二十二年前被烧死的异母兄很相似。虽然没象到双胞胎的地步,但外人能象到这种程度实在很少见。至少,他已足够充当那名令人憎恨的异母兄的替身。

    面对死者,已经不可能再毁坏什么

    但有了替身的话,就能够贬低、践踏、蹂躏、毁坏对方。

    能破坏对方的话,或许自己就能扼杀掉栖息在眼睑深处的那只可憎的赫蜥蜴——臣如此考量着。

    无论有多疼痛,高柳光己都决不叫出声来。即便被逼至**,他也只是紧闭着喉咙漏出呻吟。如同火上浇油般,凌辱的快乐使得臣体内的抑郁和不快迅速膨胀。打算将这股情绪尽情宣泄在光己体内,臣又压向对方。这时,他注意到男人的肩膀瘦削了不少。在光己有意识时,表情和散发的气氛都显得鲜明强烈,因此看不出弱势。但象这样仔细一看,与之前相比,他的脸和身体都明显变得骨感了。

    “下周的星期三,我会过去住两晚。对了,如果能订到可以看见夜景的旅馆就最好了。”光己按下家中的电话录音播放键,传出的女声短促简洁地告诉他这个消息。上次听到妻子的声音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她决不会打光己的手机,也不会挑光己在家的时间打电话过来。这对光己来说真是感激不尽。从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时起,比起苍白的对话,两人都宁可选择沉默。因此,在电话中还是一片沉默的话,实在要不得。恐怕她这次来大阪,也不会踏入这间公寓一步吧。正如光己对她的外遇没什么特别的意见,她对光己的行动也毫不关心。

    作为精英官僚的末女被养大的美帆,是名有着鹅蛋脸的和风美人。她的头发和肌肤都保养得很好,喜欢白色基调的服装。这种适度华美与清楚可人的气质,正合了男人对“妻子”这种形象所持有的淡淡幻想。养父和光己,是在一次宴会上与塚原带来的女儿美帆认识的。美帆十分中意光己,而养父也想与塚原结成更深的关系,因此结婚的事就这么突飞猛进地发展下去了。光己并无结婚愿望,所以与美帆结婚时也没有描绘理想图的心理。但面对仗着父亲这个后台来支配别人的她,光己不免回避退缩。在新婚一年时,他得知美帆搞起了外遇,却反而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说到底,象我们这样继续婚姻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光己不止一次地在脑中发出疑问。既然没有孩子,单论自己与美帆的关系,离婚才比较自然。不过,光己是高柳商事的继承人,美帆则是有官界政界作后盾的塚原顾问的女儿。这并非基于夫妻间的私事就能切断的问题。

    ——可是,如果一味顺着塚原的意思,高柳商事成为塚原的囊中物,只是个时间问题。

    这几年来,塚原的亲戚大批地转业进入高柳商事。塚原说服社长增加了要职的数量,将自己的亲属推上位子。这摆明是开始了侵吞的势头,但身为社长的养父却不肯正视这个事实

    至少目前的自己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让军需产业之外的部门生存下去,确保住那些没有投靠塚原的员工。这样才能应对将来的突发状况。

    在这种公私方面都不可掉以轻心的时期,却又被炽津臣给咬上,还要求支付一千万日元,但自己当然不会给他。

    从臣第一次进入光己的公寓开始,已过了十天。臣拿着夺来的卡片钥匙(card key),在自己喜欢的时候来访,侵犯光己。

    光己也试过上链条锁或是在旅馆过夜,但很快就收到臣发来的手机邮件“我要把视频在网上散播”,于是也只能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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