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家丁》分卷阅读26

    对方身体都倾轧到了他的身上,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好像轻笑了一声,那纤细而又有力的手指伸进了他的亵裤中,摸到他微微胀大的耻物伤,轻轻握了一下。

    四喜鼻中哼了一声,胸膛急剧起伏,对方却完全没有放他口舌自由的意思,仍是不住地纠缠着,下方手部也开始玩起了花样,逗弄得他下体愈发坚硬;四喜被这**一冲,脑中立刻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

    柳晋放开了四喜的唇舌,微微抬起头来望着四喜,白玉般的面庞染了**的颜色,一双凤目中弥漫着一层水气,发丝散漫地披在肩头,唇上还挂着一丝唾液,轻轻地喘息着,胸膛也如四喜般低低起伏,整个人看去**之极、魅惑得惊心动魄,一手还握着四喜的命根,伸出舌头在四喜唇边舔了一下,低沉得有些嘶哑的声音慵懒地道:“你硬得好快……上一次行房是在什么时候?”

    四喜一双虎目有些惊恐地瞪着柳晋,他的衣裳被解了大半,方才那一吻的余韵还未退去,张口道:“你……啊!”

    柳晋手上用力,环住了他的根部,俯身到四喜耳边,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极富**之色的嗓音缓缓地道:“自己做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做的?……这样。”

    “……住手!”

    四喜暴然出手,扯住柳晋的头发,将他拉离了自己的上身,柳晋吃痛轻哼了一声,凤目微眯,报复性地手上重重一握,四喜闷哼一声,连忙松了柳晋的头发,去扯他握住自己命根的手;不过柳晋虽拳脚懈怠,与四喜身手的差别可没大到跟与那山贼头子般毫无还手之力,肩头一撞将四喜撞躺回去,又压到他身上,四喜的重要部位在对方手中,也不敢太大动作,当下被他压制住,只狠狠瞪着柳晋。

    柳晋舔了下嘴唇,轻笑了一声:“你真是……”就又覆到四喜唇上,与他唇舌纠缠同时,手上亦开始套弄;四喜本身喝了酒,有些催情的效用,柳晋又是**的高手,哪里抵抗得了?不一会的功夫便有些全身酥软,柳晋又刻意的讨好他,极尽调拨之能事,待四喜眼中神色也有些迷乱时,柳晋撑起身来,跪到四喜两腿间,将他命根立起,低头含了进去。

    “……啊!”四喜压抑了半天的惊叫宣泄出口,不敢置信地弓起身来往下身看去,柳晋正伸手撩起散乱的头发,一边含着他的耻物吞吐,一边抬起眼来看他,新月般的眉毛微微皱起,迷魅的瞳孔中浮着一层水气,对着他眨了下眼睛,舌尖在他的顶端旋了一下。

    四喜这辈子哪受过这样的刺激,一阵陌生快意透过脊梁直刺入他的大脑,他心中暗叫不好,脑子尚未作出反应,已伸手来抓柳晋的头发,将他头颅提起,但还是慢了步,耻物在离开柳晋口腔的瞬间颤抖着爆发了,白浊之物喷射了柳晋一脸。

    “啊……”柳晋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摸了下脸,四喜也傻了,抖着手放开柳晋的头发,他已看惯柳晋高高在上的模样,此时不由得心生愧疚之意,咬了嘴唇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随意抓了个东西去擦他的脸。

    柳晋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握住了四喜的手腕,又贴到他的身上,调侃的说道:“你究竟是多久没发泄了,竟然这么快。”

    四喜忍不住脸红了一下,连生气都忘记了,默不作声地别开视线。

    柳晋揽着他的脖子,挂到他身上,贴近了他的耳边,充满了**的嗓音压抑地柔声道:“我也很久没有做了……你走之后,我没有再碰过女人……”

    “你……”

    柳晋不待他出声,也不敢正面看着他说话:“当时对你粗暴,我一直后悔……其实……其实我初见你时,你赤着身睡在庭院中荷塘边上,当时我就想上你了……”

    四喜一脑门的汗,连忙道:“……啊?这个……”

    柳晋紧揽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转头,也不敢去看他,只是一鼓作气的继续道:“以陈玉儿来胁迫你并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我太糊涂了,没有想过认真对待你,只考虑了最便捷的方式……其实……其实我对你……”

    四喜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实在听不下去了,使蛮力扳开柳晋的手臂,扶住他的双肩将他拉离自己的怀中,正视着他的双眼神色复杂而又坚定地道:“柳爷,我不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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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晋不确定自己怔了多久,回过神来时那蠢熊已跳到了地上,边穿裤子边道:“昨日之事昨日毕,柳爷既有悔意,我亦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就此作罢。”

    柳晋额头冒了青筋出来,当即饿狼扑食一般从床上跳起,将四喜扑倒在地;四喜面上红潮未退,也是羞臊着急于离去的,急道:“还要做甚?”

    柳晋顾不得形象,抓起四喜的手按到自己下体,气急败坏地道:“你出来了就想走,我呢?”

    四喜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忙道:“你又想对我做那事?不成!”

    柳晋现下的姿势正正骑在四喜的腰上,极为暧昧,下体又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却见这傻瓜一副顽固样不肯合作,心底恨恨地骂了一句,暗叹了口气,俯身贴近四喜,被**烧灼得有些暗哑的嗓音放软了口气柔声道:“你总得帮我泄出来罢。”当即不容他反抗,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手上牵引着四喜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命根,轻轻抚弄。

    四喜犹豫了一下,咬了牙没有抽手;他的手长年劳作,又握了几年的枪杆子,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老茧,摩挲在柳晋的阳物上,感觉自然异常奇特;柳晋牵着他的手套弄了几下,顿时快感袭来,忍不住喘息声加重,在四喜的耳边不断喘着粗气。

    四喜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算不算敏感,不过柳晋这样的人物趴在他身上,肌肤与他贴近着,又在他的耳边**之极地喘息,热气喷着他的侧颈,不知怎地,也情动起来,呼吸声略微加重,下体也渐渐抬头。

    柳晋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抬起头来看一眼四喜,泛着水气的双眼微微一眯,露出一个玩味的浅笑,而后覆到四喜的唇上,不费什么力便撬开他的牙齿,再度与之唇舌纠缠;手上则将自己的阳物与四喜的并捏到一起,轻轻摩擦起来。

    这种举动的刺激性无疑是比较大的,四喜弓了下身,被堵紧的口中流泻出几声轻哼,没多久便又射了出来;柳晋受他影响,是全身战栗了一下,喷射而出。

    两人相拥着喘息了一会,四喜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扶着柳晋,猛地一下放开,幸好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也看不出来尴尬;柳晋坐起身,抓过衣物擦掉四喜小腹上二人的残留物,却仍是骑在他身上,没有让开的意思。

    四喜臊红着脸正准备开口,忽地门给人“砰”地一声撞开,一个醉鬼闯了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吐着酒气说了声:“走错……咦?”

    四喜侧头看去,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冤家路窄。

    这醉鬼卸了铠甲,一身锦袍,正是白日间那猥琐男子无疑;一双三角眼打量了下房中两人,四喜是个小队官他知道,此刻四喜上身**,只穿了条裤子;另一个小白脸披散着头发,只披了件长袍骑在四喜身上,下身显然什么也没穿,衣裳下摆出露出两条大长腿;当下十分阴冷地哼了一声,脸上摆出倨傲并不屑的神色,极鄙视地望着尴尬不已的四喜,讥讽地道:“我当是什么英雄人物,玩兔儿爷的么?”

    “……”四喜望了柳晋一眼。

    “……”柳晋的脸色当然不会好看。

    猥琐男子没注意到房中气氛阴沉,摇摇晃晃走去房门口大声呼喝道:“过来!都给我过来!”

    远处立时响起嘈杂的回应声,以及妓院中老鸨的尖叫声:“这位爷!千万别!这个院子有人包了……”“现在换成爷爷我包了!别拦着!否则你这院别想开了!”“……”

    四喜知他有可能又带了一堆兵士,当即推开柳晋跳起来要去拿枪,柳晋却拿住他的手腕把他甩到床上,按到他身上道:“你要这个样子出去?”

    这个姿势也是极暧昧,不过四喜暂时顾不上,只道:“那人与我有些梁子。”

    “不急。”柳晋也上了床,拉起薄被将四喜盖了,淡定地道:“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可不适合动武。”

    果然外间走廊立刻响起脚步声,那猥琐男子嚷嚷了几句“干什么?知不知道爷爷是谁……”便被推攘着走了,声音渐低,房门也有人从外面拉了关上,过不多时,人声渐远,安静下来。

    “好了,碍事的人没有了。”柳晋笑眯眯的道,又俯身往四喜身上靠去,却被四喜大手捏住了脸颊,一把推开:“柳爷,不合适。”

    柳晋的脸都绿了,咬牙道:“又怎么不合适了?”

    四喜拉开柳晋的手坐起身来,此刻的他酒早就醒了,只是刚才发生的事使他羞臊得不好去直视柳晋。结结巴巴地道:“两爷们在、在这地方一个屋,像什么样?”

    柳晋伸手抓住四喜下身,隔着布料摩挲他的根部,暧昧地低声道:“你不是也……了?”

    四喜轻哼一声,愈加面红耳赤,只瞪着柳晋,忽然猛地一推将他掀翻,抢身跳下床;柳晋猝不及防,头磕到床柱上,“砰”地一声轻响后一声痛呼,抱住脑袋。

    四喜大惊,连忙来扶柳晋,柳晋侧躺在床沿,身上只披了件长袍,前襟开敞,几近全裸,头发披散在榻,目中水雾泛动,有些懊恼地瞪向四喜;四喜只觉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刚碰触到柳晋肩头的手闪电般缩了回来,见了鬼一样的面无人色,连连后退几步拿起靠在墙上的长枪,再也不去看床上的柳晋,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柳晋膛目结舌地看着他跳出窗户,半响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放下身段百般讨好,这熊竟如此不知好歹,不由得恼羞成怒,将整间香闺砸了个稀烂,老鸨龟公等皆知这边院中都是贵客,也不敢来问。

    四喜赤着上身,头发凌乱,一身情潮,也亏得是夜里没有人看见;摸着黑回了客栈,丁队的兵士出去放荡的也回来了大半,见他衣裳不整的狼狈样,皆极惊讶,几个相熟的队官便开他玩笑,四喜臊着脸也顾不上理他们,回到房中喝了口茶,一坐到床上便又想到柳晋的撩人情态,心跳得不能自己,只觉羞耻之极,捏紧了拳头狠狠给自己脸上来了一下。这毫不留情的一拳把自己打得头昏眼花,也清醒了些,甩了甩头将烦人的事全抛到脑后,打水洗了个澡,便安心地上床睡觉。46

    一夜风流的房玄安和沈教头等人来接柳晋时,柳晋除了眼下略黑,其他地方看起来与平日并无不同,但言辞间偶或闪现凌厉杀意,让几人有些莫名;辞别了折久年回到客栈后,右脸颊肿得跟馒头一样领兵操练的四喜也让众人不由得侧目。

    柳晋鼓着一肚子气,凭多年修为按捺下了,仍如常日般谈笑行事;午后折久年派了车马来,将他们一行近六十人接到了折家军的大营,之后便是经折久年引荐间折老爷子及折家军一应将领等事宜,时已九月,秋收在即,策划了多年的计划也一一铺展开来,连四喜这个虽身在其中但不知计划全貌的人也忙碌起来,更别提计划中心的柳晋;胸中的小儿女情愫不得不暂时按下了,轰轰烈烈的大事,即将到来。

    九月中旬,折家军由宁远将军折久年领兵八千,渡河到白石城东面五百里处;九月十六日,神武军七千人齐集白石城南面六百里外大舀山。

    白石城附近所有乡县农户全部迁移到了白石城及临近的坚城青岩县,田地里的庄稼也早已全部收割了,剩下的一些来不及收的则全部放火烧掉,方圆几百里边境不留一米一粟。

    九月二十日,辽朝南院大王萧烩,领族兵六千、附属旁支族兵三千,共九千铁骑,破关入境。

    九月二十五日,折家军八千兵力转移进白石城,原白石城驻兵威远军则只剩下二千人守城,其余人等不知去向。

    同日,神武军进驻青岩城,领军的将军身侧的,赫然是威远军监军李窑。

    十月十四日,被困关内平原的契丹人向白石、青岩两座坚城发起了攻城。

    然,汉人善守,而萧烩军并无大型攻城器械,久攻不下。

    十月二十日,契丹人开始断粮,斩马食之。

    十月二十五日,威远军大将军柳定国前方书信终于送回,萧烩退路同寿关被炸,其治下三州,均已易主,报捷书信同日发往朝中;折家军于神武军二军将领皆喜,同时亦不甘人后,加快了对萧烩的围剿。

    萧烩的兵马已不足五千,据守了小遥山附近一块险地,作困兽之斗;折家军与神武军不愿本部的兵马去跟这些杀红了眼的蛮夷拼命,多日来只是且围且打,倒让他寻着了喘息之机;只是如今柳定国已得手,战局不宜再拖,两军的将领便在十里坡大营主帐会晤,商议如何将其一举拿下。

    虽是必胜之局,但正面与契丹人打,两家都不愿自己的兵马去消耗;会议胶着之际,威远军中一位旁听的本没有参言之权的陪戎校尉越级站出来进言:建议两军合围三面,留小遥山方向出口;辽人有可逃方向,必然不会尽力来拼,而小遥山占地数百里,山深林广,辽人若入山,便如瓮中之鳖。

    折久年大喜,当即采纳,并容许进言的陪戎校尉参与到围剿之中。

    这名陪戎校尉姓陈,名四喜。

    十月二十六日,折家、神武两军,正式对萧烩开展合围。

    十月三十日,两日没合眼的柳晋揉了下发黑的眼眶,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后,瘫坐到了椅中。

    开战以来,他没有一日休息三个时辰以上;柳定国率军袭入辽境以来,大军补给全由他来支应,千里转运,虽早已做了几年准备,但私人行此事不若国家方便,将他折腾得够呛。

    房玄安给他沏了茶,这两月忙下来,柳晋瘦了一圈,他也好不了多少,不过大事已成,他又不如柳晋般讲究喜怒不形于色,此时人虽憔悴,面上却是笑得花儿一样,喜滋滋的道:“老爷,收到季先生的传书了,只等那萧烩受擒,咱们便功成名就了。”

    柳晋鼻子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仍如烂泥般瘫着不动,他实在是累极了,若不是要等卫夫的传书,此刻他恨不得趴到床上去睡他个三天三夜。

    房玄安也知他累极,讨好地道:“对了,老爷,夫人来看您了,已在城中等待了两日。”

    柳晋有气无力地道:“夫人?梅儿么?怎地来了?”

    昔年陈玉儿与四喜走后,他遣散了院中其他的小妾,独留了怀孕的梅儿。

    后来梅儿也没令他失望,生了个儿子,由柳老夫人亲自管教,如今已三岁了。

    “许是半年多不见,想您了吧;还带了些扬州的补品来,您瘦了这么多,也该好好歇息一阵了。”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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