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英目前租的房子,似乎是镇上某地主仓库改建而成的。涂了浓厚白漆的墙壁,让人联想到江户时代的旧建筑,不过现在已弥漫着油彩颜料使用的松节油及胶的气味。
贴着防污塑胶膜的房间墙壁,立着一张m105号的大画布。尚未完成的『天空』以蓝色油彩为基调,整体构成与概念是一股巨大力量盘旋刺向天际。透过画面,臣已猜到慈英想描绘的作品理念,但对慈英来说那终究只是个半成品。
这房子的天花板很高,通风也很好。但未装潢前完全不适合居住或当做画室,后来屋主加装了好几扇天窗,才大大改善通风和采光问题。隔壁的厨房浴室等设施则是增建的,面积并不大,所幸没对日常生活造成什么不便。
另外,原本由梯子上下的屋顶内侧,现在当成阁楼使用,成了慈英的寝室兼生活空间。
此刻,在屋顶内侧房间的床上,两人果真如臣白天所言,沉溺在浓烈的欢爱中。
「嗯……呃、不行了,要射了!」
臣跨坐在恋人身上,仿佛要报复他白天恶作剧似地纵情扭腰,贪婪渴求着男子的硬挺,一边抚弄自己的胸口。
「可以……射了吗?慈英,可以了吗……?」
弹簧床的压缩声响和两人交合发出的卑猥水声,回荡在床上毫不停歇。间或掺杂着哀泣的呻吟,整个空间的气氛更显淫浪甘美。
「当然可以,尽量射吧。」
「嗯啊!啊,不、好强,嗯…嗯!」
随着慈英的律动,臣越叫越大声。幸亏仓库墙壁够厚隔音效果绝佳,不怕外面听到。臣才能安心地放声大叫。
「慈英……也……你也射……」
他语带泣音地娇喘并下意识缩紧嫩穴,恋人忍不住呻吟。比起白天已解放过一次的臣,慈英的自制力显得稍差。
「臣,我好像快不行了。可以先射吗?」
「嗯,不……还不行。」
甜美的叫声令慈英胸口一热。臣激烈扭腰,微笑地将慈英逼至绝境。望着他兴奋的脸攀上高峰,感觉跟平常不一样,有种凌虐人的快感。
(好***的表情。)
脸上总挂着沉稳笑容的慈英,此时却眉头紧皱轻咬下唇。臣微微扬起嘴角看着他,深知对方彻底沉溺在自己给予的快感中。脸上表情诱人煽情的慈英,看起来却丝毫不下流。
「再多感觉我一点,慈英……完全填满我再宣泄。」
「你真爱胡说……当真还要?」
慈英火热低哑地喃道,用指尖描摹臣汗湿的端丽脸庞。臣煽动的话语和剧烈扭腰,让慈英几乎喘不过气,深埋在臣体内的狞猛一口气胀至极限。
「对,我还要……再来。尽量充满我,好好疼爱我!」
臣边说边蠢动湿粘的***,用尽一切技巧让慈英深陷狂烈的***。每当他收缩粘膜,就感觉慈英的腹肌也跟着抽动,看得他万分着迷。
「慈英,你喜欢这样吗?对吧……就像这样。」
「等……请你别……太欺负我……」
俯视着低吟的恋人,被贯穿的臣突然有种拥抱他的错觉。初次发生关系的那一晚也是这样,慈英有些难受地沉浸在臣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中。
打从第一晚开始,慈英带给他的热就未曾消退过,让他一碰到慈英就快融化。
「嗯……臣,我真的……快不行了。」
「已经不行了吗?想宣泄了吗?」
「你真……坏心。」
慈英低喃着,用责备似的眼神望着臣。察觉他美丽的分身已然湿透,臣瞬间被一股『恋人得到快感』的狂喜包围。眉头紧皱的慈英看起来很痛苦,那副可怜模样带给臣无比的喜悦。
(好可爱喔,慈英……)
这种体位虽能体验深刻的快感,却难以接吻。他只能用手指抚摸慈英温厚的嘴唇代替亲吻,另一只手则摸向两人交合的部位,感受到自己的嫩穴不停收缩,臣的身体也摆动起来。
湿热的粘膜彼此交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
「好了,射吧。慈英,现在就射……」
「唔……」
慈英苛责似地含住他的手指,臣打了个冷颤。濒临极限又想继续折磨慈英的臣,放肆地狂扭腰肢。深知慈英喜爱的交合强度,拼命扭动想将他逼至绝路的快感,让臣兴奋得背部剧烈后仰。
(都不知道做过几次了,还是这么疯狂。)
长年来的亲热习惯已让彼此了解对方的弱点,但新鲜感仍持久不退。只有跟这个男人才有如此美好的***。这份确信让臣的动作越是放浪。他揉捏自己的乳首和性器故意做给慈英看,还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慈英,快,全宣泄在我里面吧。」
「呃……唔!」
他***地扭摆腰肢,缠住男子的分身往上提。身下的慈英身体猛一僵,紧接着就无法抑制地在臣体内**了。
「嗯嗯——……嗯!啊、啊!」
臣搁在身后的手抓住慈英立起的膝盖,任由腿间的性器喷洒出灼热液体。里外同时感受到宣泄的快感,臣浑身不停颤抖。
「哈啊……啊……啊嗯!」
臣瘫倒在床上,两人的身体跟着分开。然而,直到方才还被填满的部位依旧饥渴地收缩,似乎在宣告仍不满足。于是,慈英伸长手臂抱住臣,用依然带着热度的嗓音低喃。
「你喔……实在太乱来了。在报复我白天对你做的事吗?」
快被你榨干了。听出慈英的弦外之音,臣坏坏地说:
「嘿嘿……很棒吧?」
「我的腰都快断了。差点没被你逼疯。」
眼前结实宽阔的胸膛布满汗水,再加上他身上的气味,轻易就在臣的腿间燃起火苗。
「喂,我们再做一次吧……」
「这样你明天会没办法巡逻。」
仍气喘吁吁的臣舔着恋人的唇,哀求他再亲热一次。但慈英却轻啄他的唇,暗示他等下次放假再做。
「嗯……来嘛……没关系啦。」
臣不依地继续央求,闹别扭地微微嘟嘴。见恋人一迳苦笑却没动作,臣便主动吻住他的唇。
「反正明天会下雨,没办法骑脚踏车。」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头发又在乱翘了。」
只要空气湿度太强,有自然卷的慈英发尾总会翘起。而头发一向干爽不会随天气起舞的臣,向来很喜欢慈英微卷的发丝。
「那是流汗的关系吧?」
「不对,我们上床前它就翘起来了。」
慈英或许早就发现,那会让自己联想到交欢时的汗水淋漓。平日清洁沉稳的慈英固然迷人,但贪婪拥抱自己时的性感模样,也让人心痒难耐。
「来嘛,来做嘛……你不是说,等到晚上就要满足我吗?」
臣焦虑地相互磨蹭双脚,不停扭动身躯。
「慈英,快用你这里充满我……就当做报复刚刚我欺负你。」
臣用手指掰开盈满慈英残渣的部位,然后握住恋人的性器。他轻轻套弄尚未完全萎缩的分身,下意识地舔舔嘴唇。
「真是***的人。」
「没错,我就是。谁教你这里……太厉害了,弄得我变得好奇怪。」
即便嘴上揶揄,慈英的注视依旧甜蜜。臣并没有丝毫受伤的感觉,反倒在话里透露出,也不想想是谁把我变得这么淫浪的挑衅意味。
「你不是变得更喜欢***了吗……?」
臣用指尖搔了搔恋人的性器根部,慈英坏坏地扬起嘴角,恶作剧地抓住他的手。他亲吻臣的指尖宣告游戏时间结束,略显强势地分开臣的双腿。
「淫浪的臣。既然这样,我就用你最喜欢的这里让你更狂乱吧。」
「嗯……啊啊、啊嗯,啊嗯!」
咕啾,慈英的雄伟伴随着细微声响滑入体内,臣陶醉地高挺胸部。狭窄的嫩道因慈英的体液湿粘一片,让臣打从一开始就有无比快感。
「嗯,啊……」
下腹阵阵痉挛的同时,臣伸手抓住慈英撑住身体的修长手臂。他啃咬对方的手腕,忍受男子极具压倒性的硬挺进入,迷醉地呻吟。
「你的腰部扭成那样啦。真的那么舒服吗,臣?」
「舒服……真的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