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巨鳄》分卷阅读2

    我们猪猡人认为自己的祖先是旷野里山林中高举獠牙到处闲晃的猪神,他是所有美与力量的体现。后来野猪想吃到树上面的果子了,所以他站了起来前爪成手,他想吃远处奔驰的马羊了,所以他制造了剪弩,后来他吃光了所有的食物又饿了,所以他把自己的同族捉来挨个吃掉。猪神是第一个猪猡人,早先的猪猡人生活在一个野猪很多的地方。虽然他们离开了那里和野猪群,可是却带着他们的信仰和几只圈养的野猪一路走来。

    到现在为止只剩一只猪神了。

    上上代的祭司时代据说还有四只,每逢庆典族长就要四只大猪出来表演,可是由于祭司的疏忽,死了一只,如果被发现祭司是会受到很严厉的制裁的,所以聪明的他便在庆典时让猪神俩俩一组上前走过场,于是人们看到两只猪再加两只猪等于四只猪。很久之后他的伎俩被发现了,下场很惨。

    猫骨照看的这头猪个头很大,但已经很衰老了,不知道何时就会哼哼唧唧倒地死去。猫骨和其他人都希望在那之前能找到另一头猪神供养。

    时间长了,猫骨终于注意到鬼石身边的可喃了。鬼石在猫骨处得不了手遂不了心却拿大祭司没办法,就找可喃泻火。这小子又是个抗得起折腾的,那种事也越发快活。

    可喃13,4岁,本来像自己的族人一样每天被驱干到山林里为猪猡们觅食,十分辛苦,后来鬼石就不让他去了,让他留在部落里和女人们一起烧陶。

    瘴人文明低下不会制陶,可喃着迷地看着泥巴被捏成各色的形状,用赭石绘上色彩图案放在火里烤然后就变得像牙齿一样坚硬。

    猪猡女喜欢画猪画鱼画牛羊。

    可喃也拿起赭石画了个张了麻杆似也手脚的猴子,他说这是瘴人的祖先。

    瘴部落已经灭了,瘴神是不被允许出现在神器似也的陶上,但是没人敢随便处罚他,因为他是鬼石的奴隶,他的主人有可能是下任的族长。

    但是猫骨还是看到了这只画满猴子的陶器。因为他是大祭司,因为有人向他告密。

    猫骨本就对那场妨碍我们东行的战争心有反感,连带着输了那一仗的瘴奴也十分看低,他着人绑了可喃一路像狗一样拖牵到中央大祭坛前,对渐渐聚拢来的猪猡们宣告了这小奴隶渎神的罪名。

    罪犯可喃吓得浑身哆嗦,脸色发暗,猫骨的猪猡语说得一字一句抑扬顿挫,声音很好听,他尚不能完全听懂,但大概知道自己得罪了他,要受很严重的责罚,捅他屁股开花倒不怕,多少他也有些心得了,别的法子他可就不敢说了——难道是让猪猡男子排队轮捅?!

    可喃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坏了。

    猫骨说完了关于猪神和整个宇宙简单的概念之后就转身俯视这小奴隶。只见他撅着腚身姿怪异。

    猫骨抽出了随身带着的武士石刀,用缓慢所以显得威严的动作冲小奴隶的脖颈斩下去。

    可喃此时是顾腚不顾头,哪里知道头之不存腚之何用。

    但终究有人在最后的时刻挺身保住了他的头颅,听得大喝一声,可喃抬头看,只见主人鬼石一只手架着祭司的刀,立时吓得尖叫连连,连滚带爬躲开了。

    猫骨面色深沉,鬼石说,他是我的奴隶,要杀要剐也是我说了算。

    猫骨说,我是大祭司,莫说一个□□的奴隶就是族人犯了禁忌招致灾祸也可以处置。

    鬼石笑着说,那就让族长评断吧。

    族长已经不事生产好久,剩下的唯一一点爱好就是和女人搞搞,还有随便生生孩子,不太认真考察父亲是不是自己。部落里他的孩子最多,生殖能力强大的人被尊敬是不争的事实。但子侄辈里就鬼石最有前途,他打算再过几年把族长的位置让给鬼石。

    猫骨他们来见族长的时候他还是坐在火堆旁摇摇晃晃地嚼叶子,嘴都绿了。这让猪猡们觉得他真显出老态来。

    族长听完事情来龙后,说,这小奴隶无心犯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当着瘴奴的面打一顿算了。

    猫骨听了这话微微皱眉,他想鬼石是忌惮我夺了族中太多权利,等他上任时不好摆弄。老族长则是记恨我最近在占卜时不肯说进山的好话。可是今天我连个小奴隶都杀不成祭司的颜面又何存,务必打死那小孩吧。

    鬼石听了族长的话也微微一笑,他想,鬼石要杀可喃多半是嫉妒我这些天不去找他而找机会除了这小崽子,但我好容易用的上手——过些日子再丢开也好。至于打一顿的话倒不用担心,这小崽子的命就像蛤蟆一样可以死死活活的。

    果然,猫骨着两个力士同时鞭打可喃,等结束时看着只剩出气没了入气,但鬼石把他带到自己的帐篷找了些草药给他敷上,十多天后,可喃又活过来了。

    猫骨想,这个小奴隶的存在对猪猡部来说绝对是不祥的征兆。

    晚上鬼石又喜滋滋地摸上了猫骨。

    猫骨拿着那把贴身石刀抵着鬼石的脖子,

    鬼石笑呵呵地说,“可喃那小鬼每次就叫得大声,你听到了吧。”

    猫骨清冷冷地说,“信不信我宰了你。”

    鬼石说,如果你肯让我弄的话,明天就去杀了他。

    猫骨说,你这头时刻都在发情的公猪。

    鬼石向下挨过去,刚动一下就不再动,他觉得脖子上一凉,什么东西从上面流下来。

    猫骨说,信不信我宰了你。

    鬼石那有天连个嘴也没亲上就脖子抹了一刀被赶了出来,他心里气愤,但一想猫骨是为白天自己回护可喃的事生气,他想,你要杀他我偏不让他死,到最后低头的还是你猫骨。

    鬼石想,只要猫骨低头,他就立刻把可喃的头送给他消气。

    可是猫骨没低头,似乎也没生气,白天还是照样和他说话,打猎时也配合默契。但是夜里再也不肯让他动一个手指头,似乎是借此和他断了这回事。

    不久,岩狮部落的人路过此地,他们是从南方来,遇到大河便想沿着河一路向下游继续走。

    在两个部落相遇的时候在战和的问题上磋商了一阵子,不过既然现在食物还有余富,岩狮人又没有侵略的野心,他们表示只是暂时在河岸这边住几天不会打扰猪猡人。大家平平安安做起了邻居。

    猫骨作为大祭司常常拜访岩狮的巫医,切磋技艺,增长见闻。

    鬼石也到这边来研究打磨技术,他发现岩狮的工艺很精细。

    他还发现猫骨和那不怎么漂亮的女巫医会做那事。

    鬼石故意在众人聚集的篝火前把这事说出来,与异族通婚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有一方成为奴隶的身份还会发生。

    猫骨气定神闲地说,我和岩狮的巫者不单是在做那事还在代替神对战。

    “那么猪神赢咯?”

    “当然。”猫骨神秘地说,,“猪神把岩狮压在下面随便弄。”

    猪猡们发出果然的啧啧赞叹。

    只有鬼石觉得猫骨在故弄玄虚,记恨在心。

    清晨的时候猪猡们醒来一动不动地等着大祭司那清朗悠扬的报晓颂歌,可是直到太阳明晃晃地照进帐篷里,还是没有任何人声。

    猪猡们从帐篷里爬出来,神情愚昧而茫然。

    后来他们知道,那年轻的祭司失踪了,同时,河岸边驻扎的岩狮人也消失了——声招呼也没打。

    更严重的是:猪神死去了,那还插在眼睛里直穿大脑的石刀说明了这无疑是场谋杀。

    刀是猫骨的刀。

    猪猡们被激怒了,大祭司投奔岩狮的想法一旦在超过一个人的头脑中形成并切找到共鸣,那么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鬼石带着部落里几乎全部的壮年男子追杀岩狮人。

    两天之后他们发现了仇敌部落。

    袅袅的炊烟在河岸边升起,女人在唱着粗嘎的歌,孩子睁着大而无神的眼等待父兄和晚餐。

    鬼石让大家做好了包围圈,吩咐下去“找到大祭司带回来就走,要活的。”

    和平安宁的生活转身就被冲碎,猪猡们像一头头蛮横的野猪,不讲道理不计生死从山坡上冲杀下来,部落沸腾起来。

    女人把孩子护到胸前蜷成一团,男人们要么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砍杀,要么就也同样变生成恶鬼。

    在部落延续的历史上突袭和反应已经是部落文化最重要的部分,不消一会岩狮的男人也开始了反抗,战况一时胶着起来。

    不久,像莫名其妙地来一样,猪猡人口中哨声大响,那是同族人共进退的信号,他们撇下进行了一半的战场撤退了。

    清点驻地的时候人们果然发现那新跟来的猪猡族青年被掳走,而接纳他在一个帐篷里的女巫医炎暑被剖开了肚子,肠子淌了一地。

    岩狮人不打算回去找猪猡人报仇——如果不是女巫医坚持他们也不会答应那猪猡青年请求带他走的意见。

    鬼石一支胳膊夹着猫骨在密林里疾行,在确定身后没有追兵的情况下他把叛徒猫骨狠狠地摔到地上。远处此起彼伏响起猪猡人联络的哨声。似乎队伍在集合,但鬼石没出声,他阴狠地瞪着猫骨,看着他因为恐惧而向前爬行——因为一条腿被敲断他只能忍痛在地上爬行。但这逃避的姿态让鬼石更加地怒火中烧。他上前拽住猫骨的另一条好腿扬起石棒狠狠砸下去。

    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凄厉的叫声。

    鬼石死死地捣住他的嘴说,再逃我就把你的手也砍折。

    鬼石以已经被杀戮和血腥染红的眼睛满意地看到那圆睁的眼睛里盛满了恐惧,他不是他,我不是我的感觉。这时候没有朋友同伴或者敌人的概念,只是伤害与被伤害的关系,本能的征服与被征服。

    鬼石一把把他推在地上撕开衣服,像对女人那样分开他已经痛得不怎么听使唤的腿,掏出自己的东西就像那禁闭的后穴撞去,却因为太紧了一时没得逞。

    可是此时的鬼石是战无不胜的,他用长着长长指甲缝隙里还有黑色灰土的手指使劲地抠着那小洞,直到鲜血流出来湿了一地。猫骨又短促地尖叫着,还有知觉的大腿抽搐痉挛着,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一个劲地流,可是他自始至终没说一句求饶的话。

    鬼石硬生生将那平时门户禁闭的地方扩成一个大洞,就着手指的力量把自己的东西放了进去,由着自己在暴怒的支配下轰轰烈烈地干身下的猫骨。

    猫骨的手伸伸地嵌进泥土中,每一次冲撞都从他的胸膛里挤出声音来,每一下都有死一次的感觉,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可是遭到了无情的镇压,鬼石狠狠地揍他的脸,猫骨只挣扎了一下,可是鬼石却不停地揍下去,到后来不是惩罚不是警告而是强奸的一部分,让鬼石无比的兴奋。

    猫骨渐渐地进入半昏迷了,喉咙里只发得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身上紧绷的肌肉瘫软了下来,那里已经被捅得和女人洞开的**无异,折了的两条小腿可怜地垂挂在鬼石的肩头无意识地晃着。他半阂的眼睛玻璃体里映着天上班驳的树影,偶尔有惊鸟飞过,可是这些都映不进他的心里。

    鬼石的怒火随着他的精液喷薄而出,他最终伏在猫骨那残破的身体上,眼泪流下来。

    他是希望嫩国和猫骨再次亲热,可是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用这种方式。

    无论如何,他最不能原谅的就是猫骨的背叛,他走了,却在自己的心上插了把刀子。

    猫骨又在细碎的摇晃中醒来,林中景色摇曳,他们正用一只树藤缠造的担架搬运他。

    夜晚到来猪猡们不得不拿出火种,升起篝火,在一处遮天蔽日的大树下休息。武士们默默地吃着食物,没人搭理猫骨,甚至有人在偶尔路过时候朝他的脸上吐口水。大多数的仇恨倒不是指向他的叛逃而是因为——他杀了唯一的一口猪。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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