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依然有我的传说》分卷阅读65

    孟婉此时就在九天书院日轮班,据孟善所说对他管教极为严格,孟善十分怕她,又哪里敢背弃阵道转修剑道?

    孟善惋惜地叹了口气:“总之,阿景你一定要珍惜,跟着秦真君学剑是多少修士梦寐以求的机会。”

    景岳点点头,他也很好奇,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剑修的秦真君,究竟能带给他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

    景景:注意了注意了!胭脂要讲话了。

    路人举手:不是燕子吗?

    景景:叽叽说了,燕子和它都属于禽类,它不要和同类分享宠爱。好了,大家鼓掌,欢迎胭脂!

    蓝凤:叽叽叽!叽叽叽!

    胭脂:咳,很高兴又一次与大家见面,前面几十章虽然我常在线下,但评论区依然有我的传说,这很点题。没有我的日子里,你们也一直追下来了,让我很欣(心塞)慰。感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今天以后,我终于可以经常上线了,尽管还不到在线高峰,但至少,你们不会长时间只能从别人口中和小剧场里听到我。

    蓝凤:不,还有小黄蚊里。

    胭脂:……话这么多要不你来?

    蓝凤:好啊好啊!那个叽叽要解释一下,我不是禽类,我是神兽!神——

    景景抢过喇叭:今天到这里,拜拜。

    第45章

    次日一早,便迎来了景岳入书院来的第一堂课。

    他带上小沧澜剑,一路分花拂柳来到道场。道场门口立有一座石碑,上面刻着星宿·剑道四字。

    此时道场上已有四五十名弟子,景岳算了算,最终估计能有六七十位。

    那些弟子见了景岳,静了半晌,表情颇有些古怪。虽说九天书院同班之间不论辈分,但谁都知道他就是寒云宗老祖——一个在九天书院外他们只能仰望的人,因此都有些拿不准该用什么态度与他接触,生怕得罪了他。

    “各位好啊。”

    景岳率先打招呼,找了个空的蒲团坐下来。

    “景、景同学你好。”弟子们小心翼翼地回道。

    “噗……”景岳知他们心中顾忌,道:“不用这么拘谨,咱们既是同窗,叫我阿景吧。”

    忽然,书院响起了清脆悦耳的铃声,随即,一道黛青色身影持剑走来。

    道场上立时肃静,所有弟子都迅速坐好。

    景岳注意到不少人目光灼灼,眼里仿佛蕴藏着一团火,狂野地烧向了前方的秦燕支,让他感到一阵恶寒。

    再抬眼,却与秦燕支的眼神撞上,景岳冲他笑了笑,秦燕支微一点头便错开了视线,道:“我是秦燕支,严真人有事回了宗门,这段时间,由我代他作为你们的剑道讲师。”

    众弟子虽早已打听到了,但此时经秦燕支确认,都难掩兴奋。

    秦燕支:“我不管你们来自哪里,是什么身份,在我授课时不能有异议,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做便是。如若不愿,或态度敷衍,那便不必再来。”

    “是!”

    弟子们挺直了腰,神色肃然。

    秦燕支特意看了景岳一眼,见他很认真地听自己说话,目光清澈如泉,完全没有一宗老祖的架子,心里暗暗点头。

    “我知你们剑道天赋都不差,但现在,我需要你们把之前所学都忘掉。”

    说罢,秦燕支袖袍一挥。

    景岳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就变得漆黑,四周灵气全无,接着便是不停的震荡,他知道自己被卷入了袖里乾坤中。

    “……”

    似乎只过了片刻,他又被甩了出来,一个不慎差点儿摔倒在地。

    景岳稳了稳身子,见不少人从地上爬起来,眼中没有丝毫怨气,反而透着“我进入秦真君袖子啦”的荣耀感,不得不说心里很有点憋气。

    他见秦燕支身后是一栋木楼,楼的正门上方挂着匾额,上书“藏剑阁”三字。原来,他们已到了九天书院的藏剑阁。

    秦燕支负手而立,严肃道:“今日第一课,识剑。”

    包括景岳在内的所有弟子都是一愣,识剑?什么意思?他们总不至于连剑也不识得?

    尽管众人心中有诸多疑惑,但鉴于秦燕支有言在先,谁也没有出声质疑。

    秦燕支:“天下之剑何止亿亿万?纵然渡劫期大能也难识得所有剑,然不识剑便不足以谈剑。我不要求你们懂得世间每种剑,但书院藏剑皆具代表性,等你们能识得剑阁中每一把剑,包括它们的名字、尺寸、材质、来历、匹配功法等等,我们再来谈下一步。”

    众人面面相觑,许多人想问话,但困于秦燕支的威慑,都憋住了。

    景岳倒是不怕,秦燕支只说不能有异议,又没说不能问问题,于是道:“秦真君,书阁中有多少把剑呢?”

    “三万四千七百五十六把。”

    所有弟子都松了口气,数量很少啊,筑基期的人几乎能做到过目不忘,三万多把剑,一天就记完了。

    但景岳却不认为此事如此简单,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秦燕支在回答时很浅地笑了笑,可等他仔细去看,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给你们一年的时间,今年剑道考核,便是识剑。记住,只能识,不能试。”

    秦燕支再一挥袖,众人只感觉一股大力推来,不少人踉跄地摔入剑阁中。

    “轰——”

    耳中传来厚重木门关合的响声,景岳再度陷入黑暗中。

    尽管筑基期的修士都能夜视,但他们还是点燃了剑阁两侧整齐排列的烛台。

    一排排木架延伸到灯火尽处,一眼望不到头。每个木架足有九层高,每一层均摆放着一个剑匣,匣子里自然有一柄剑。

    阁中剑气森然,让人颇感压力,大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都没有作声。

    半晌,有人从附近架子上随意取了把剑,观察后道:“这剑上什么都没有啊?”他又仔细摸索了剑匣,“剑匣上也没有,那我如何知道它的名字?更莫说来历?至于功法,不让我试剑我如何猜得出?只有材质与尺寸可以推敲一二。”

    “对啊,我这把剑上也没有。”

    “我的也没有!”

    众人一头雾水,有人道:“如此要怎么识剑?难怪给我们一年时间,这不是为难人吗?”

    “门又没锁死,你若觉得为难,就滚出去!”

    景岳一看,呛声的人好像是万铭剑宗的弟子,那人另外几个同门也都神色不善。他们对秦燕支天生信任与崇拜,只怕秦真君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因此,他们听见有人质疑秦燕支,本能的愤怒。

    “你说什么呢?有本事你来认啊!”

    “我虽不知方法,但我知道秦真君绝不会无的放矢,更不会无聊地为难你!”

    “就是,凭你也配?”其他几个万铭剑宗的弟子怒气冲冲地附和道。

    眼见气氛就要不好,景岳赶紧制止道:“如果只是简单背诵,我想秦真君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还给了我们一年之期。他既然提了要求,那必然有其它办法可以识剑,不若我们先各自找一把剑研究,也比在这里空想来得好。”

    争论的几人依旧不服,但碍于景岳的面子,他们也都收了脾气,各自散开。

    景岳走到一方木架前,从第一层的剑匣中取出长剑。

    剑是乌青色的,剑刃有一道凹凸不平的纹路,纹路尽头却很突兀地出现了一点红,就像是一滴血。此剑长约十五寸,宽约一寸半,剑身沉重,极其锋利。景岳轻轻抚摸,推测炼制材质应是锡、铜一类,但其余属性却无从得知。

    他抬眼四顾,发现一些来自剑宗的修者都抱着剑盘膝坐下,闭上眼睛似在冥想,景岳知道这是一种与剑沟通的方法,也跟着照做。

    很快,他感觉到自己与剑有了一丝玄妙的联系,似乎能听到剑鸣声,但转眼,剑鸣声又化作呼啸的风声。

    茫茫沙漠中,一名男子缓缓走来,他看上去四十来岁,脸上满是风霜的刻痕。他背上背了把长剑,身影在热浪下显得有些扭曲。

    他的身后,是一串长长的足迹,他的前方,是十几个手握兵器的蒙面人。

    男子抽出长剑,剑身乌青,在烈日下竟带来一丝凉意。

    这柄剑,是杀人的剑,今日,它又将饮血。

    黄沙漫天,飞血四溅。

    待天地重归宁静,沙漠上一地碎尸。

    男子单膝跪地,口鼻淌血,身上没有一处完好。

    “师妹,你看,他们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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