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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我远点。”天赐又一次嘟囔到。
“你以为我想啊,这床就这么大,在靠边我就掉下去了。”天林也不耐烦,两人从面对面到背靠背到同样左侧位到同样右侧位都试过了,不过没一个坚持五分钟的。
“唉!”天赐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他还是应该知足的,至少他们俩没有一个被窝,当天林发现就一床被子后果断决定自己可以不用盖被。
“太热。”天林说,“我盖毯子就好。”
于是天赐解决了最严重也最紧迫的一个问题,可是另一个问题却接踵而至,这张床是为一床被子而设计的,两个被子就意味着每个人的空间就会被压缩,所以就出现了之前的一幕,两人像两只豪猪一样,怎么也无法平衡之间的距离。
“那你靠过来吧,”天赐主动退让,“我可以不用那么大地方。”
“恩,”天林靠近天赐,“我觉得还是背靠背吧,这样我俩都能舒服点。”
“好的,”天赐觉得这样其实是最好的,毕竟这样他实际可操作的地方更多,他也更好控制,不至于发生什么意外被天林撞到不好处理,两人都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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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能是一小时,也可能是三小时,他的脑子很糊涂,很乱,好像还在梦中,又好像清醒的躺在床上。
因为他能感觉到背后有人好像在抱着他乱蹭。
房间里很热,所以他原本盖到脖子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了肚子上,胳膊**的露在外面,清晰的感觉到有另一只胳膊穿过他的腋下搂着他。
“是天林。”天赐立刻醒了大半。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天林**接触,可是如此暧昧的样子还是第一次,何况天林还在不停的蠕动。
是的,蠕动,天赐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此时天林在做春梦。虽然有被子的阻隔,可是他仍能清楚的感觉到天林在靠着他乱蹭。
蹭的什么地方天赐不用想都能想到,还好此时他是背对天林,要是面对面他可真就是自我了断算了。
天赐考虑要不要打断某人的美梦,让他箭在弦上,缩回去;还是让他继续,正当天赐犹豫不决之时,他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起反应了。
天林蹭的越来越明显,把天赐抱得越来越紧,让原本害怕出意外的天赐毫无疑问的出意外了,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一股股热流流向下腹。
天赐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他真的是冰火两重天啊,做,还是不做,这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个问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这时候缩回去会短命的好吗?
天林还在后面加油努力,做他的春秋大梦,气得天赐也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两人摊牌,谁都别想好。
于是天赐也把手伸到下面,跟随天林的动作蠕动起来。
不要奇怪天赐是怎么学会的,那么多小黄文真心不是白看的啊。可见开卷有益真是骗人的啊啊啊啊啊啊。
(补h)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一场赛马比赛一般,天赐发现自己到了终点,他粗重的喘着气,体会着**的余韵,上真没瞎编,处于贤者时间的天赐此刻脑筋清醒无比,原本没想通的许多事都好像突破的最后的禁制,一通百通。
天赐有点想哭,上次他是在梦中度过的,没有真正体会这种美妙的感觉,这次可是在自己清醒无比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理由逃避躲闪,他的的确确的走上了窄路。
此时天林还在做最后的努力,让天赐不得不佩服某人的毅力之顽强,天赐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推开他有点不义气,可是放纵他自己实在是无法处理罪证,而且当天赐试图离开时,天林反倒更加用力的拉过他,好像试图挽回女友的苦逼情圣,天赐决定摔了,爱咋咋地吧。
还好天林到底是年轻人,经验不足,很快的天林一个猛劲儿,也停了下来,而且天赐发现,天林好像也醒了。
到底怎么办,天赐心里反复思量,装睡,还是装被他吵醒,无论怎样自己现在的状态都不应该被天林看到,他也不好意思面对,正当天赐还在权衡利弊的时候,身后的天林果断收回手臂,起床上厕所了。
这人心得是多大啊啊啊啊,天赐想,难道平时在家他就是这么处理的,天赐觉得自己接近真相了。
天林不像自己,他可是经验丰富啊,哪能像自己第一次那样慌张。
浴室里响起水声,天林多少还是顾忌了天赐在睡觉,所以没有那么大手大脚。这让天赐也做好了决定,再加上贤者时间已过,满足的疲惫感夹杂睡意席卷而来,让他很快的又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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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觉得自己的胸口有点闷,好像什么东西压着他似的让他呼吸困难,在一次次的努力搬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无果后,天赐果断的睁眼醒来。
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空隙照进房间里,天赐可以清晰的看到灰尘飞过它时的路径,屋子里面静悄悄的,窗外也静悄悄的,没有家中那样喧哗的噪音,怪不得那么多人会喜欢乡间的自然气息,这是钢筋水泥般的城市永远没法比拟的舒适。
此时天赐双眼迷茫的看着天花板,享受着这种安静美好,而且他终于发现了自己惊醒的原因,天林脸朝下的躺在他的身边,胳膊压在他的胸前。
睡相如此之差,怪不得他也不喜欢和自己一起睡呢,真是有自知之明啊,天赐有点愤怒。
昨晚折腾了他一宿,好不容易睡着了,竟然连懒觉都不让他睡,正当他想要暴力唤醒身旁的罪魁祸首时,他猛然发现自己还没有处理昨晚的罪证,于是只好压下心底的怨气,起身前往浴室。
经过一晚的渲染,天赐发现他已无法继续使用这条内裤了,可是自己却忘了拿来新的,真是准备不足啊。
该怎么办呢。
谁让他为了轻松的背包放弃了太多的行李呢。
天赐十分好奇天林如何处理的,正想出去观察天林,没想到看到了门后晾着的内裤。
“我草这货竟然这么聪明,大晚上洗干净了罪证。”天赐心想,果真是经验丰富啊。
可是自己该怎么办啊,想到还有两天才回家,天赐果断决定还是洗了吧,总不能穿着过两天吧,那得多难受啊,好在一天不穿应该没什么。
天赐想的很好,可是他忘了此时他不是一个人,在他洗完澡裹着毛巾进屋穿衣服的时候,被已经醒了的天林发现了。
天林此时靠在床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天赐看。
“我洗澡时不小心弄掉了,所以就洗了。”天赐说完就想打自己一个嘴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天林看样子早就醒了,好像等着他的解释般,听了他的话反倒嘿嘿的坏笑起来,,腹黑的看着天赐窘迫的样子,慢悠悠的说道,“什么掉地上了,是昨晚跑马了吧!”
“还说我,你不也是吗,我看你都洗了,我才也洗了的。”
“这有什么的,多正常的事啊,我记得上次你也是在大量运动后就跑马了,游泳之后累到了是吧,这次是玩的太累了?”
“恩,”天赐决定顺着天林的话说,免得出错,“今早才发现,吓了我一跳,不知昨晚什么时候。”
“比我睡的还死,我就不行了,昨晚太兴奋,直接就弄醒我了,而且算算我是该到日子了。”
“你以为你女的啊大姨妈还有日子的。”天赐狂怒,想到昨晚被折腾成那样,他气得够呛。
“你不知道吗?男的也是有日子的,”天林毫无顾忌的起身,穿上外裤,一点也不害羞的说,“只不过比较随心所欲而已,我爸说的,要不时放一放,一个月一两次就好,多了伤身。我这个月还没弄过,算算也差不多了,只不过没想到身体这么不好,太长时间没锻炼了,光玩一天就累到跑马了。”
“跑马!跑马!跑马!”天赐腹诽,实在受不了天林如此正经的谈论如此**的话题,他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看着天林衣装整齐的走进浴室去洗漱。
洗漱完毕的两人人模人样的站在门口等待顾妈的召唤,呼吸着清晨乡间清新的空气,阳光照在他们身上,让人想到欣欣向荣的朝阳,如此朝气蓬勃,让人想要做抱拥朝阳的人。
真行,天赐不禁想到,刚才两人还是那么狼狈,结果现在又是帅哥两枚。
哥俩心有灵犀的都没有再提昨晚发生的事,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此刻两人衣冠楚楚,温润仁厚,和顾妈顾爸会合后边走向食堂,开始了新一天的旅行。
一切如此的完美,一切如此的美好,除了两人空空的裤裆。
没有人知道两人今天挂了空档,当然,也没有人关心。
真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无人关心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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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天赐感叹。
“哇!!”天林感慨。
“哇哇哇!”周围的人都发出惊叹。
不怪他们,之前谁也没想到在这个山庄里竟然隐藏着如此神秘的一个马场。与普通的占地广阔的马场不同,这个马场显得那么不伦不类,与众不同,当然,这个山庄本身就是那么异类。
一般的马场都是建在广阔的平原,马匹精挑细选,不是什么血统高贵就是什么比赛的冠军,花费高昂,完全是贵族的游戏。
可是玄素山庄的马场,与其叫马场,不如说是个草场,哦不,操场。
是的,他外表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你,就像操场般大小,一圈也就两百米吧,草也只割了跑道的一圈,中间还是杂草从生的土堆,坑坑洼洼。
这也不怪经营者,一般马场都是在平原地区,这里是丘陵山区,哪里来的巨大的平地,能平整出这么大的一个已经是奇迹了。
“难道我们今天就玩画圈圈?”天林问。
“当然不,”顾妈说,她本以为龙老板口中的马场也是那种贵族马场呢,可是细想也知道,那个奸商,是的,顾妈现在完完全全确定小木说的是对的,龙老板绝对是奸商中的奸商,怎么可能说话算话,打个折都是完全正常的,“我们看看免费卷包括哪些再说吧,他这里的游乐设施还是很多的。”
来的人几乎都和顾妈他们一样看着如此大小的马场失望透顶,更有愤青口出恶言,掉头就走,但是绝大多数人为了不白走一趟,觉得还是像在动物园一样溜一圈就走,也不枉此行。
可大家到了马厩,还是吓了一跳。
当然,这一跳不是因为见到更差的,而是惊喜的。
马匹的确不是名驹,不过难得的是没有难闻的味道,马匹干净整齐的排列在马厩,看来管理的还算完备,让他们意外的是,马场不仅提供了小马场画圈的安全路线,还给出几条山路可供游玩。
“我知道大家看到小马场时有人心里肯定是骂我的,觉得我骗人。”龙老板意外的在营业处,“其实大家只是被外表的小草场骗了,那只是为安全需要专为儿童准备的,本马场最大的特色就是行进在山中,这可比单纯的平地直道跑圈有意思多了,而且我们有好几条路线可供选择,有的远、有的近、有的险峻、有的安稳,我们的马匹都是经过训练的,老马识途大家听过吧,即使不用教练跟随,它们也能带领大家走回来,不过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我劝大家还是请一个教练跟你们一起走山,一旦出现什么意外也好有个照应,对了,我们的教练都是帅哥哦。”
“哈哈,”此时大家都舒心的笑起来,的确,比起正规的马场那种跑圈,如此山中骑行还是更让人惊艳的。
更有不少人为自己的耐心点赞,想到那些只看表面就决定回头的人,不禁想起好饭不怕晚、内在美才是真的美、不已外表决定人品之类的经典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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