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典妻》第四百七十章 疑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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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心带着小丫头再次去了柳三娘的房里。

    “娘,听丫头们说你起来了,可好点了肚子饿不饿,你闺女我,亲自下厨给你煮了粥,炒了个酸菜,娘,您可得给我点面子,把这粥吃了吧。”

    柳三娘本想说她不饿,听到林安心一连如同放鞭炮般的话,又只得把这话给憋回了肚里。

    自己闺女亲自下厨做的她就算再不饿,也要吃的。

    “正好,有点肚饿了,你熬的粥听泉,快些拿来给我吃上两口,我都闻到粥香了。”

    哪里有这般浓的粥香,不过柳三娘权权一片爱女心罢了。

    “娘喜欢听泉,快,给我娘满满盛上一碗。”林安心极开心。

    柳三娘悄悄撇她一眼,唉,自家小闺女也忒好哄了吧,这话,她都信

    亏得早早给她定了门可靠的亲事,不然,还不得被那些心术不正之人给拐跑了

    柳三娘原本确实不觉得饿,只是,就着香辣酸菜吃了两口粥后,却得自己的胃口大开,林安心熬的那一瓦罐粥,愣被她吃了大半。

    待她吃过粥,又洗漱后,丫头们极有眼色地都退去了外间,只留这对母女待在里间。

    林安心围着她团团转,有心想问自家娘亲,今儿下午出门,到底经历了什么事。

    可话到嘴边,怎么也问不出口。

    柳三娘显然是打定主意,不想告诉林安心的。

    “你莫要再转了,我看得头都晕了。”

    “娘,今儿下午,听您的小丫头们说,您今儿在外头受了惊吓”

    柳三娘原本脸上的笑意,顿时勉强了。

    林安心后悔了,她不该问的,可不问出口,她心里像是吊着十七、八只小猫,那小爪儿挠得她的心肝肺都痒痒了。

    “娘若不想说,那便不说,今晚好生休息,明儿天不亮,我们就得坐牛车回去了。”

    柳三娘叹了口气,答:“到也没什么,只不过是瞧到了本不该瞧见的,我那回在银楼时,以为自己眼花了,不曾想,竟真的没看错,好在......”她没有被发现罢了。

    “对,明儿,我们就回家,以后,再也不来府城了,其实,这府城除了人多点,能买的东西多点,玩的东西多点,住得好点,穿得好点,还有软轿、马车,人的脾气更和善些,除了这些个,也没旁的好处了。”

    林安心傻眼,这些不还够好么不然,为何那些乡绅们,挤破脑瓜子都想搬进府城、州城

    “娘,这些不好么以后,三哥成了亲,我同娘还是要搬去同三哥一起住的。”

    柳三娘忍不住低头浅笑,道:“待你三哥成了家,你怕是也要出门子了,哪里还能长长久久地陪着娘。”

    林安心笑答:“那我同君扬哥说说,到时,买的院子就挨着三哥家的,叔叔、婶婶若是愿意过来住,便接过来一起,哎,这样其实蛮好的,娘同婶婶一向处得极好,还是好牌搭子,到时,你同婶婶一起出门打牌,这不是很好么”

    柳三娘像是真被说动了,脸色比刚才又好看了许多。

    “娘啊,就盼着有这么一日,你能有这个心便好,到底还是要看那孩子的意思,娘虽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也能看出来,咱那乡下的一亩三分地,怕是关不住他的。”

    “关不住才好呢,若关住了,那也说明他没大志,哥哥都已经去京城的大书院念书了,鲁老爷就说过,将来入仕,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柳三娘对于林青松去京城念书的事,在她的印象里,就好比一个是乡下私塾,一个是县城私塾,不过是念书的环境好了那么一丢丢。

    “难不成,入了那书院,就能不用下场考试了”

    林安心笑答:“那到不是,只是说,那鸣松书院,是大周最有名的大儒所开设的,听说,还是什么大儒世家来着,那书院出来的学子,桃李遍天下,入朝为官的也不在少数,而且,很受当今皇上的敬重,但凡入了那个学院的,想要入朝为官,等于手上多了一张通行证,连那些考官都会高看一眼,哥哥在来信里提过,那边先生教导的知识,每每能让他茅塞顿开,着实让他学到了不少东西呢,相比旁的书院,的确要好上不少。”

    柳三娘听后微微低头着,林安心到不曾注意到,她眼里一闪而失的不安。

    她到底在不安着什么,却无人知晓。

    林安心却不知晓,邓金鼓至今逗留在府城,在一处幽静而又奢华的庄院里,邓金鼓陪着自己搭上的那位贵人——雁落府通判,正六品官职的崔大人。

    而梦香和美莲,此时,正娇娇柔柔地陪着崔通判在吃酒。

    “邓老弟,不错嘛,这两个小美娇娘,甚得我心思,不错,不错,哈哈。”

    崔通判一边与两个小妾逗乐,一边与邓金鼓说话。

    邓金鼓垂下眼睑,不去看对面的那荒唐一幕,一个,他年纪还轻,到底脸皮子很薄,二个,他尚未娶妻,当真不食个中滋味,以前与钱高升、陈兴家说这样的黄段子,不过是叫自己手下打听来,然后事先说与他的罢了。

    他的心里,自始至终,唯独只有他心心念念着的小童养媳。

    思及此,他的心窝处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只要大人喜欢,我便是舍了这千娇百媚的女娇娥,也是心甘情愿的。”

    “邓老弟果然很上道,不过嘛,你之前交好的那个,以后少来往点为妙。”崔通判提醒他。

    邓金鼓心中猛地一紧,通判一职主刑罚,莫不是吴狎司的顶头上司......

    “看在梦香和美莲的面子上,我提点你这么一句,你这么个聪明人,想必,无需我多言。”崔通判挥挥手,示意两个娇美小妾先下去。

    邓金鼓等屋里只剩他和崔通判后,才开口道:“我与他,不过是生意上有些往来,崔大人也晓得,他看管的那家春满园,是府城最大的一家青楼,他可是我的大主顾啊。”

    崔通判笑道:“我也不过是有些担心你罢了,不过,你即然说到这生意上,我到是识得几家酒楼的老板,回头我去帮你说和说和,还有,最近,你还是莫要有啥小动作,上回,你随我去见的那位大人,可是大有来头,最近,他在查一些事,你若无事,尽早回老家过年去,待那位大人走后,你再与吴狎司那边联系也不迟。”

    明明邓金鼓是通过吴狎司才识得崔通判的。

    “若是无事,正好可以再寻些貌美年轻的小姑娘,请了老妈妈好生教导一番,你即要混迹这名利场,有些事,咱俩看破不说破,早准备为妙,哈哈,那两个小妾,甚得我的欢心呢。”

    崔通判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梦香和美莲,想必是他所要牵线的那几位,莫非也是好这一口。

    心思不免又活络了不少。

    “多谢大人提点,回去后,我去乡下寻些小的养着,没准儿,大人们还好投个野趣呢!”

    崔通判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觉得邓金鼓的确很上道。

    邓金鼓见哄得他高兴,又与他倒了酒,再三劝酒,如此酒过三巡,那位崔通判已有些醉意。

    “大人,那日我见着的那位大人,莫非来自京城,大人可知他要查何事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罢了。”

    崔通判举着酒杯又再次吃了一杯,醉醺醺地道:“说是为了寻人,原本是十多年前的一桩冤案,如今要寻的,是恭王的嫡长子,原是一对龙凤胎,是嫡王妃所出,奈何,当时嫡王妃娘家出了事,倒台了,那位侧妃伺机上位,嫡王妃为保全儿子,只得留下闺女,说是只生了个女儿,那儿子悄悄使人抱了逃离恭王府,如今瞧来,那位早早过世的嫡王妃好算计啊,到底还是保住了一个。”

    邓金鼓听得心里沉沉的,原以为自己摊上那样的爹娘已经够可怜了,竟不知,这世上还有比他身世可怜得多的。

    “不知那位大人可查出些什么”

    崔通判摇摇头,道:“那位大人之前一直在滇州查那冤案,如今好容易将那冤案掀了个底朝天,到底是被真正冤枉的,只可惜,那位嫡王妃娘家的所有男丁,当年早已被处以极刑,女眷和下人都充着官奴发卖到南边来了,那位大人是顺着滇州那边的藤摸到了咱楚州,估摸着还有旁枝的几个男丁逃出来了,还另有一事,就是原恭王妃所出的那位嫡长子,听说,也流落到了民间,好像也是咱楚州,具体在哪儿,那位大人还需细细查访。”

    崔通判之所以知之甚详,是因为微生承文正好是他顶头上司之上最大的那个上司。

    微生承文是属于吏部金字塔顶尖,而崔通判则是金字塔的最底端。

    微生承文曾找他私下谈过话,且说明年前这几日,还得麻烦他帮忙寻找一些卷宗。

    “原来如此,也不知谁家领养了孩子,如今算来,也正值少年吧。”邓金鼓心下又挺羡慕这个苦命的孩子。

    崔通判笑答:“我若晓得那孩子在谁家,我早给那位大人通风报信了,我还不得立了大功,哪还需要苦守在这位子上。”

    邓金鼓晓得他说的是实情,到也只是听听也没细思他所说的话。

    “崔大人,我手头的货销得差不多了,该进的货也进齐整了,后日一早,我就该起程回老家了。”

    “回去吧,回去吧,你们那里的谷酒的确很不错,够醇厚,下回记得给我带上几坛。”崔通判笑说。

    邓金鼓哪里不肯,大喜过望,这说明什么,说明崔通判的确有意与他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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