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典妻》第四百六十五章 是非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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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道儿,她也随口提了打算带了她娘去府城的事。

    邓金钗满心遗憾,谁叫她当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这人情往来也日渐多起来。

    “我到抽不出空来,这边要准备年礼,等忙完这事了,他生意上认识的那些乡绅们,今儿这个娶媳妇,明儿那个嫁女,又或者是洗三、百日宴,再不,就是寿宴,总之,年前、年后这二十多天,我怕是要忙得腰都伸不直了,才赚回来的银子,手还没摸热呢,这就得华啦啦的流出去不少,看着就心痛,我这几日夜里睡不着,就总算着家里的帐,算来算去,怎么着,也得等你出嫁,家中才有一场大热闹要办。”

    林安心放下手中的礼单,皱眉伸手指着一户人家道:“我若没记着,这户人家前两年,已经连着办了九次酒宴了,总之,各种宴席名堂,就数她家办得最多,最烦这种打着办酒宴敛财的人,旁人的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血汗钱呢。”

    “能有什么办法,人家认得了你哥,这不,今年那家二儿媳怀了身子,便说家里的屋子太小了,要扩建,请了你哥去又加盖了一个南倒座,工钱到给得还爽快,这才结了工钱没几日,便差人送来帖子,说是他家二儿媳生产了,是个大胖小子,摆洗三宴呢。”

    林安心撇了撇嘴,道:“这家没分家呢,这家秋收前才摆过一次宴,说是给他大孙子办抓周宴,我记得婶婶还抱怨过来着,她其实挺不想去的。”

    但人家都请上门来了,又不得不去。

    “那可怎么办”邓金钗不免头痛:“这人又不能得罪了,往后,你哥还得靠家乡人挣口饭吃呢。”

    林安心微微皱眉,寻思了一番,道:“暂且先这样,对了,我上月写信给我三哥了,让他在京城帮忙留意一下,看有没有关于盖院子方面的书,大哥在这一行当做得越发有经验了,到不如让他多学些这方面的东西,以后去外头帮那些阔气的老爷们盖院子,我在书上看到过,就算是京城买块地皮盖个大院子,这银子都有底儿,可这院子里的摆设,布局,还有那些个雕栏画柱的东西,投进去的银子,那叫无底洞,也是最有油水的地方。”

    邓金钗闻言,眼前一亮,她急切地问林安心:“这么说,我将来,也能随了我当家的去外头见见世面”

    林安心笑答:“那是自然,如今,我三哥还没有选定个落脚的地方,更别提成亲的事,不然,只怕早就将我娘接走了,那边,也无需你多管,横竖他讨了个嫩的,又是个懂事的,多给些银两帮她撑撑腰,由着她去搓磨另两人便可。”

    邓金钗高兴坏了,笑道:“托你的福,我到真盼着早早有这么一日。”

    林安心并不反对邓金钗随林青山一起去外头闯荡,她觉得,无论男女,都该到处走一走,看一看,才会叫人的眼界更开阔。

    说起隔壁那几人,邓金钗忍不住同林安心说起了一些八卦。

    “前些日子,我从娘家回来,经过那边的门外,听到里头又在大吵大闹,我还听到锅子摔地上的声音呢。”

    林安心眉心一动,心情很好地问:“可是又打起来了”

    “那到没有,我在院墙外偷听了一耳,好像是为了谁做饭的事吵起来的。”邓金钗又叹了口气,道:“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娘那会子在跟爹没和离时,就差没将那两人供起来早晚三柱香了,要我说,就是作。”

    “可不是么作天作地作得自己倒霉了呗,我就看不惯,凭啥那般为难我娘”林安心是真的想不通,柳三娘长得标致脾性又好。

    林方氏那就是个眼瞎的。

    不过,她不眼瞎,也不会又招了个恶婆娘进门来。

    邓金钗笑道:“大抵她自个儿也没想到吧,自己的远房侄孙女,反过来,天天跟她唱对台戏。”

    林安心幸灾乐祸地答:“活该呗,以前那日子多好过,你跟我娘把两人伺候得......天天除了吃饭,就是游手好闲,天天去找人打牌、窜门子。”

    “那回到是没打起来,不过,昨儿,家中下人来告诉我,说是那两人终还是打了一架,那位吃菜不喜欢搁太多盐,吃得口味清淡些,奶就喜欢吃得咸好多,不过,村里的老人都这样,喜欢用大油炒菜,还老咸老咸的。”

    “我们家几人,口味相似却又有不同,这个很正常,不过,就为这事也不至于打起来吧。”林安心这两日都一直待在小院里没出门,又没特意去留心那边的事,因此,不知道那边发生的事,实属正常。

    邓金钗从她手里拿过礼单,将准备好的送给一户人家的清点了一下,发现都对了,这才放下礼单,一边重新准备下一家的,一边又道:“原本那位在炒菜,奶非要拿了盐罐子去加盐,然后,那位拿着锅铲就去拦,大抵是不小心,锅铲烫到了奶的手,痛得她哇哇直叫唤,跟个死了爹娘似的。”

    这肯定是林方氏夸大了事实,大抵是想借由此事整治小方氏吧。

    “那位上当了”

    “哪里肯,那位也是个狠角色,据说,自个儿拿锅铲在自己的左手背狠狠地敲了一下,当场就肿得老高。”邓金钗一脸神秘地告诉她。

    林方氏见了自然要去抢的,她已经发现,这才几个月啊,她那三儿子的心,已经越来越偏向小方氏了。

    两人推搡之间,小方氏一个脚下不稳,竟崴伤了脚,她当场就发飙了,拿着锅铲发疯似的猛砸炒菜的锅,愣是把那个给砸了个大洞,她方才罢休。

    林安心听得都傻眼了。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晓得她对奶一向很泼辣,但没成想......”

    “哼,你不晓得吧,奶一直恨着她呢,偷了她的东西后,她就到处跟人说奶手脚不干净,偷媳妇房里的东西拿去娘家做人情,这是有多恶心啊,后来,你又补偿了她,奶见着了,没少管她要那几块棉料子,她够狠着呢,一口气,连夜将那几块料子全给裁了衣裙并缝好一大半。”

    林安心咂咂舌,表示,山外有山,楼外有楼,一个比一个狠。

    “奶这回,只怕气得要呕血了。”

    “能不气么你院子在里头,隔得远听不见,她自那日之后,天天拿着块破木头,拎了自家灶上的热水坛子盖,站在自家门口天天敲个不听,逢人便说那位的不是,只是,如今都晓得我林家硬气了,还得看我们这一屋人的脸色吃饭,也没哪个敢真听她说什么,个个都推说自个儿有事忙,到后来,大家宁肯绕道走远路,也不愿意从她家门前过呢。”

    林安又问:“她恨那位,是肯定的,估摸着得了红眼病,快嫉妒死了。”

    林方氏不痛快了,她的心情便可万里无云。

    “我爹呢,帮的哪一边”

    邓金钗听了,心中着实瞧不起这位公公,她答道:“还能咋样,做和事佬呗,要不就躲着奶。”

    “罢了,他那性子到死都不会改的。”林安心也不求林顺河能改变什么了。

    要改早改了,当初为他生儿育女的柳三娘,吃了那许多苦,也没见他能心疼、体谅一下。

    两人正说着话,林青山却从外头走了进来。

    两人见到他,不免很惊讶。

    林青山看了看两人,问:“你们这是什么神情,跟见着鬼似的”

    林安心摆手,忙叫爱晴给他沏了杯热茶来,笑问:“大哥,你不是去外头要帐了么,今儿怎地这般早回来了”

    “还能咋地,没要到呗,人都不知躲哪儿去了,看着挺有钱的,到了结帐的时候,总拖了又拖,心里烦得紧,外头又冷,我便先回来了,我想好了,我得吃过晚饭再去那家堵人,我就不他一直待外头不回来。”

    盖个院子而已,至于拖着工钱不给么

    邓金钗心中不痛快了:“那人怎这样,你手下的那些工人,都还等着放了工钱过年呢。”

    “我总要想法子要回来的,不行,明年,我再接单时,先瞧准人家,再把乡里的有钱人家都摸摸底,看哪些是真正有钱的主儿,哪些是打肿脸充胖子的。”

    “就该如此,我早劝过大哥了,莫要在这事上轻易松口,不然,很难要回帐的。”林安心又将自己与林青松说的话,再说了一遍。

    林青山听后两眼放光,笑道:“我本就对这个行当有兴趣,以前帮叔叔家盖院子,我就特意跟那师傅偷学了不少,我虽不至于亲自动手,但哪里有问题到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一年来,我手下的人越发有经验了,我独独缺少了院子如何盖才更好看的经验,也没个地儿可以取经的。”

    林安心的话,到是叫他心情好了不少。

    “行了,行了,你妹子准备后日带了娘去府城耍几日,你可有空”

    邓金钗的意思是,他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林青山想都没想,便道:“你俩去是随了苏家叔叔吧,去吧,去吧,我没得空,我还有几笔烂帐要追回来,待我明年经验更足了,就慢慢地往县城那边去,听说,城里人的钱更好赚。”

    林安心闻言,好笑地摇了摇头,只要她大哥对那事感兴趣就行。

    至于他将来的路要如何走,全看他自己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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