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典妻》第四百六十二章 真相反转如此之快

    
因未知原因,今天搜狗突然无法搜索到本站,请各位书友牢记本站域名找到回家的路!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农门典妻 ”查找最新章节!

    “怪哉,我怎么之前听人说,极有可能是另有他人下的手”她偏头皱眉深思,难不成以前的都是谣言

    林安心笑道:“许是他家为了掩盖杀人罪过,特意放出的风声,好叫旁人替他背了那黑锅。”

    “可真够狠的,这周长根的良心当真是被狗吃了。”

    林安心又冷笑:“他怎可能长了良心。”

    缺德事都干尽了。

    “不过,官府还真了不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活该遭了报应。”苏婉屏以前是做过小大姐大的人,身上随着苏阳江沾了些江湖气,最好打抱不平。

    “的确,也不知是谁这么英明,竟把这家伙给掀了个底朝天。”林安心站那里不过一会儿的时候,便又有人说,周长根不但背了老秀才这命案官司,还有旁的一些官司呢。

    估摸着,他下了大牢后,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问斩。

    苏婉屏掩小口,惊道:“不是说周家跟京城里的达官贵人有来往么难不成,那贵人倒台了”

    “你俩怎地在这里”邓金鼓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林安心回眸望向他,问:“你又怎在这里”

    “我凑巧路过。”邓金鼓答得轻巧。

    苏婉屏一把将林安心扯到自己身后,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若说,我俩当真是凑巧路过,你信么”

    反正她是不会信的。

    邓金鼓伸手摸了摸鼻尖,看着林安心道:“你若说是,我自然信的。”

    “哼!”苏婉屏把头扭向一旁,这厮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安心是我哥的,你给我离她远点,有什么话,你同我说,我再转述给她知道。”

    林安心笑弯了眉眼,只需自己身正还用担心影子斜

    “你不累啊,我瞧着都觉得累,你让让,我问他点事。”

    她轻轻拍拍苏婉屏的小肩,对于这个未来小姑子的护短,她觉得着实可爱得紧。

    “金鼓哥莫要见怪,婉屏就是个直性子,没坏心思的,她是为了我好。”

    邓金鼓笑得温润如玉:“我知道。”所以,他才可以不跟这小姑娘一般见识。

    “你要问的什么,我也能猜个十之**,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晚点再说,先瞧瞧那边的结果,如何”

    林安心回头看了看周家,黑底金字的门牌已经被衙役们取下来,砸了个稀巴烂。

    这块曾见证了周家风生水气的老牌匾,如今已粉身碎骨,功成将死。

    周长根被套了枷锁,被衙役们赶出了家门,可他依旧不服气,叫嚣着:“你们敢对我大不敬,可晓得我的养子是谁,京城吏部尚书微生大人之子,嫡亲的那种,在我家养了十多年,都说生恩大过养恩,你们给我等着,我养子定会给我出这口恶气。”

    那些衙役们先是一愣,他们不过是小人物,哪里晓得这么深的底细。

    有一个为头的冲他拱了拱手,道:“抱歉了,周老爷,这事关人命,我们不得不按规定地章程办事,您的养子有好后台,您回头叫人送信去京城即可,上头这么吩咐我们的如何做,我们只是依命令办差事,还请周老爷莫要为难我们。”

    周长根那叫一个气啊,但他也无可奈何,回头对周丁氏道:“你赶紧请人写了书信,快马加鞭送去京城,待我回来后,老爷我自回对你感激不尽。”

    都这个时候了,周丁氏不敢不听,毕竟周长根是当着众人的面给抓走的。

    周长根被抓走,周家这门楣算是倒了一大半,剩下在京城的那两个,也不知能蹦出多大的浪花来。

    邓金鼓笑眯眯地看着周长根被抓走后,这才回头笑道:“我送你俩回家,正好为你解解惑。”

    他说最后一句时,是看向林安心的。

    苏婉屏暗中剐了他一眼,果真没安好心。

    她不想听邓金鼓再说什么,拉了林安心就要走。

    邓金鼓也不劝,只说:“好歹,我也帮婶子解决了一件麻烦事,不是么”

    苏婉屏一时尴尬了,她怎么把那一茬子事给忘了

    林安心怕她多想,便道:“左右我们也是要回家的。”

    她看了邓金鼓一眼,着实很好奇他是怎么办到的。

    “可不是我办到的,我其实啥也没说。”邓金鼓对此很无奈。

    林安心白了他一眼,道:“你还是全头全尾的把事情都说出来吧。”

    苏婉屏不好再拦着两人,便只拉了林安心走在自己的另一侧,从中隔开两人。

    邓金鼓看似浑不在意,实则心里已有些动气了,可转念一想,到底自己是个男子,不与小姑娘一般见识。

    原来,邓金鼓自知道周长根设计过他家后,他就一直耿耿于怀,寻思着怎么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因碍着他外家那边的关系,也没想过要置周长根于死地,可谁晓得周长根犯下了人命官司,这可是要人命的事。

    邓金鼓做事一惯很小心谨慎,没想过自己出这头。

    正当他为此事烦恼时,府城那边催着他再送一批货过去,遂,只得将此事放置一边,便忙府城那边的事了,这一忙又过了一个月有余。

    钱高升和陈兴家的黄鳝、泥鳅生意做得不好,尽管邓金鼓没有挡两人的财路,可两个书生哪晓得这里头的窍门,将之前赚的那些银钱,赔了一大半进去,这才晓得,这生意劳心劳力又没啥太多的赚头。

    两人私下一合计,他俩如今还想搭上邓金鼓这条船。

    便寻了个机会,趁邓金鼓从府城往回赶时,在县里拦住他,又是请吃酒,又是给安排好住处,好生哄着邓金鼓。

    他哪里不知,这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寻思着自己这两日得空,便由着这两人请他吃吃喝喝。

    以往,都是他求这两人,看这两人的脸色讨生活,如今还没过三十年呢,这风水就轮流转了。

    两人所谓何意,他自然晓得,一次,在又醉酒后,他故意跟两人感叹,怎舍得了大庙来找他这个草扎的庙,两人又不是不知他有几斤几两。

    干啥不去找周三代呢那可是正儿八经的贵族子弟了。

    钱高升和陈兴家不是没给那家伙写过书信,但周三代待两人一直都这么淡淡的,两人也有些傲气,也不想低头求人,便一直这么处着,直到邓金鼓与他俩拆了伙。

    少不得,两人要跟邓金鼓吐苦水的。

    邓金鼓却笑两人没看清形势,如今是该两人讨好那边才是,又借着醉酒,无意间将周长根弄死了老秀才的事说了,又说看周三代的态度,便知一二,他定是不想世人晓得他在秤砣镇的一切,尤其,周长根还闹出这么大的人命官司来。

    钱高升和陈兴家身为人家的姐夫,许多话不必邓金鼓明说,以两人对周三代的了解,自然晓得怎么做了。

    ......

    林安心听到这儿,又是一怔,侧头打量邓金鼓,像是在衡量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邓金鼓笑道:“你若不信,那我不讲下去就行了。”

    横竖她若不信,他便不想多费口舌。

    “到也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对周家人的品性了解颇深。”

    邓金鼓点头,承认了。

    “没错,相处的时日多了,自然慢慢的摸透了那家人的性子,原本也只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反正不关我什么事。”

    结果,竟被他发现,周长根把手伸到他邓家来了,这是掀了邓金鼓的逆鳞,果断剁手。

    林安心又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周长根能下大牢,是他养子周三代的功劳”

    “我想不出来还能有谁,他的两个女婿没这么大的能耐,也没这么大的面子。”他说到这儿,看了林安心一眼,又解释道:“我虽与县老爷相熟,但我不想自己亲手解决,解决了他,后继的麻烦事太多,更何况,以我对周三代的了解,若知晓了周长根为了周丁氏破了二百两的财,嘿嘿,他肯定会恨之入骨的,因为,我早打听出来,他和周又招上半年,给了他二百两添置产业的。”

    对于周三代那样只有利已主义的人而言,那等于是断了他的子孙根,哪里不记恨在心的。

    没有周兴祖之前,周家的一切都只归他一个人所有。

    “这事儿,我们再等等,若周丁氏那边出了事,不用再查,必是周三代安排人动的手,我们只需静观其变。”

    邓金鼓的话,没过多久便应验了。

    周丁氏那边被爆出丑事,这事儿,说起来,林安心也是知晓的。

    那就是,周丁氏在她前当家没死之前,的确跟她当家的堂兄弟有染,而且,她当家的是被活活气死的。

    所以,周三代有必要怀疑周兴祖不是周长根的种,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了那样的丑事,就必须不是了。

    周长根还被关在大牢里呢,这边,周丁氏的丑事一出,周家这边的亲戚们哪里忍得了,早就看不惯她那骚里骚气的样子,立马喊打喊杀的将周丁氏给赶出周家。

    再过不久后,林安心又听说了,周长根被判了死刑,秋收后问斩,连给他申冤翻案的机会都没有。

    显然,这是有人借了大势力压下了这事,而偏偏周长根的确又害死了老秀才。

    老天爷瞧着呢,天道终公平,这迟来的报应还是应验了。

    周长根被处死,周丁氏娘俩被赶回丁家村,周家这一房的产业,林安心听说,周三代派了一个小管事来处理的,将房子、田地,尽数卖给了一个外地人。

    至此,周家人,死的死,散的散,顺水村,再也没有周长根这号人家了。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