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典妻》第四百四十八章 不该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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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老爷的田虽是上等好田,那是上个主家伺弄得好,但位置不大好,离水源太远了。”

    听泉在一旁冷笑,道:“爱晴,你忘了,咱们老爷已经将顺水村的那一大片田地都买下来了,连着那片桑塘庄子,他还想买到位置好的,做梦吧。”

    “我哪里不晓得,只是怕姑娘不明白,这位置不好了,就得跟旁人家抢水,可那进水的小沟渠着实不大,就尺把宽,这样的小沟进水到田里,都不晓得要放到什么时候,偏生前头还有几户人家的田要进水,这不,周老爷那日趁那几户人家没在时,扛着铁锹把人家进水的水口给堵上了,那些水直直的流到他的田里,旁人家的吃过午饭过来一看,好嘛,忒么的气得快吐水了,一上午,自家的田里都没进一滴水,周老爷的田里到是进了不少水。”

    林安心侧目,轻笑出声:“这么说,他这是被那几家人打破的头”

    “可不么,估摸着要有一段时日出不了门了,听说流了一大海碗的鲜血呢,刚开始他还能叫得跟被杀的猪一样,到后头,听说他老觉得眼前发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是被人给背回去的。”

    林安心微叹:“谁这么好心啊,竟然还敢出面帮他。”

    “是周家那边的亲戚,刚好离他的田不远。”爱晴估摸着这事儿还没完,有得闹呢。

    听泉想了想,上前问林安心:“姑娘,先前听你说过一嘴,说是想叫人去县衙告他,是怎么回事”

    林安心答:“老秀才是周长根同人合谋害死的,金鼓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捡了个大便宜。”

    “什么,姑娘是想让周老爷去将那大牢坐穿”爱晴欢快地拍手称赞,道:“如此一来,到省得再来扰夫人的清静了。”

    “坐穿那也太便宜他了,不过,即然周长根这段时日不能出门,那事,咱们便不动手了。”

    爱晴不解,又问:“为何,可是没证据”

    林安心答:“到也不是,我只是想起来,金鼓哥跟他的仇更大呢,与生死之仇无异,他即查明此事,我只要拖着周长根不出门,余下的让他去做便好了。”

    爱晴和听泉听后,好一阵沉默,听泉最后先开口,道:“姑娘,真想不到呢,这位周老爷竟如此狠毒。”

    林安心的嘴角微微上翘,冷声讥笑:“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永远只会打地洞,你们瞧瞧周又招便知,那等薄凉无心的性子,不就是随了她爹娘的么。”

    林安心让听泉去给邓金鼓送了个信,把今儿发生的事说了,又让她转告邓金鼓,周长根最近不能出门乱蹦哒了,他可以放手去做他想做的事。

    周长根不能出门,柳三娘便又能痛痛快快地回铺子里做生意了。

    林安心得了空儿,时不时去桑塘那边看看,第一批蚕已经快结茧了,婆子们正忙着晒稻草杆儿。

    这日,她决定去苏家看看,算算日子,她已有半个月不曾去瞧过了。

    林安心索来是想做便做的性子,这不,一想起此事,便扔下帐本算盘,叫听泉去备了牛车,又打发爱晴去跟邓金钗说一声。

    爱晴回来的极快,她给林安心带来了一个消息。

    “姑娘,大姑奶奶回娘家去了,说是那边差了婆子来请她,好像是说她娘家出了点事。”

    林安心站在窗边伸了个懒腰,侧头问她:“可知出了何事”

    爱晴摇了摇头,道:“奴婢问过了,那院里无人知是何事,只晓得大姑奶奶出门时,脸色很不好看。”

    林安心琢磨了一番,觉得应该没啥大事,到底邓金鼓还在家中呢。

    “不必多管,若真有她管不了事,她自会去寻我大哥,你把我上回做的小衣衫都带上,也不知轩哥儿可还记得我呢,这小家伙忘性也太大了,如今又正是有奶便是娘的年纪,但凡有他喜欢吃的,让他干啥他都愿意。”

    她上翘的小嘴角出卖了她的好心情。

    不时,听泉便来请她,说是牛车已经备好了。

    “姑娘,奴婢已让婆子去跟厨娘说了,今儿中午,姑娘应该不会在家吃午饭。”

    林安心点头,招呼两丫头随行,又留下爱晴及两个婆子守着院子。

    这才出门坐牛车缓缓而行,前往苏家。

    许久不曾来顺水村,林安心瞧着路边的一草一花,都觉得份外的亲切与熟悉,那种感觉远胜于下塘村时来得鲜明。

    苏家的大门早已大开,林安心才下了牛车,便听到陈大娘的声音。

    “远远的,我瞧见有牛车进村了,就寻思着,算算日子,你该回来看看了,待走得近了,果真是你娘家的牛车。”

    “大娘,您最近可还好,身子骨可还硬朗,上回在镇上遇到叔叔,说您的腰一到下雨天越发痛得利害了。”

    陈大娘很喜欢林安心,上前牵起她的小手往里行去:“老毛病了,年轻时落下的,算不得什么,我已叫人去通知你婶婶了,自你走后,让她管家,家里被她管得乱成一锅粥,乱忙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的摸熟路子,这才轻闲了些,轩哥儿又正是离不了娘的时候,她才迈开两步,他那里就已哇哇大叫,非让她抱不可。”

    林安心跟在她身边,一言不发,但很认真地听她念叨着家里的琐碎事。

    苏君扬去了京城后,一直没有回来,陈大娘很想念他,让林安心下回写信时,记得问问他,年中的时候,有没有空回来,若不能回来,在京那里也不能乱来,莫要大手大脚的花钱,若空闲时日多,不妨随了林青松一起去鸣松书院耍耍,不喜念书,能多沾点墨香味儿也是好的。

    林安心将她的话一一记在心里,同时,又觉得陈大娘越发上了年纪,这性子也越发可爱得紧。

    张玉兰比上回瞧过去,又清瘦了不少。

    林安心一边逗着轩哥儿玩,一边问她:“婶婶,不过是管个家,家中除了婉屏和轩哥儿又无旁人要操心,您怎地不胖反瘦了不少”

    “我也不晓得咋回事,就是觉得最近有点疲惫,大抵是刚开始接手时太有兴奋劲儿,用力过猛了,这会子都没缓过来呢。”

    “对了,上回婉容回来,还在抱怨呢,说你回娘家去了,也不去她那边走动走动,到像是把她给忘了一般,你也晓得,她那口子中了秀才,她家姐夫将他弄去府城一所不错的书院念书了呢,那些婶子、伯娘的,她也不好无事多走动,在家带着个娃儿闷得慌。”

    张玉兰说到这儿深深叹了口气:“我呀,这心里一直不得劲儿,你说,当初,我要是能坚定立场,不同意又或是想法子再拖上半年,我家婉容是不是就不用过这样的苦日子了她是老大,小时候过得最苦,长大后嫁了人,目前也是最苦的一个,你说,我当时咋就没想到呢,嫁个会念书的有啥好,这要是一路高中,她岂不是要守好多年的活寡,小夫妻才成亲没多久,感情还不深呢,就两地分离,这以后......我心里吧,一直在担心这事,你说,那姓郭的,会不会在外头再养一两个小的”

    林安心觉得张玉兰的担心不无道理。

    “婶婶,这事儿你可同叔叔提过”

    “跟他提啥子,他现在两头忙得脚不沾地,你又不在家,君扬又去了京城,他有时遇到事,也是烦得一个头两个大,我哪里肯拿这些事去烦他。”张玉兰心疼苏阳江,不肯再给他多添烦恼。

    林安心劝她:“婶婶,我觉得吧,这事儿得同叔叔商量一下,您说得很对,郭大姐夫是什么品性,我们接触得少不清楚,再说了,当下这样子,男子三妻四妾,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郭家那边为何不肯让婉姐姐随了郭大姐夫一起去书院那边”

    张玉兰不高兴地答:“我问过婉容了,她公公、婆婆说,一是舍不得嫡长孙,二是怕我儿照顾不好小孩子,又打扰了我家大女婿念书。”

    林安心觉得这样的想法当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那两地分离也不是好事,时日久了,正如婶婶所言,小两口的感情本就不深,这样下去,迟早会修成怨偶。”

    张玉兰正为此事头痛。

    “婶婶,要我说,你得与叔叔必须说这事,舍不得金孙将来孙子不认老子,又或是被爷爷、奶奶给惯坏了,怎么办再说了,这事儿娘家不帮忙撑腰,还有何事需要撑腰的郭大姐夫的确会念书,上回就考得不错,这外头花花世界开了眼儿,再回到这乡下,婉姐姐现在还年轻尚还好,若以后呢,年纪渐长呢反正我觉得吧,夫妻俩即然是成亲了,就该在一处住着,不然,成亲干啥就为了给郭家生个带把的,然后在家当奶娘带孩子”

    林安心与苏婉容交好,自然要帮她说话的。

    “夫妻感情不深,等婉姐姐老了,她能靠谁去儿子若儿子有出息呢,天南地北地被放出京做官儿去了,难不成,婉姐姐还得拖着一把老骨头,跟着到处跑”

    经她这么一劝,张玉兰的心里如同一把火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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