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典妻》第二百七十七章 爷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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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君扬见她气色尚好,大抵是因为昨夜受了惊,人有些憔悴,便打趣道:“唉,娘,我终于晓得找媳妇儿的好了,回家有热茶、热水还有热饭吃呢!”

    张玉兰被他气笑了,笑骂道:“滚一边去,还是我家安心最细心了。”

    苏君扬见林安心笑了,这才悄悄放下心来。

    怎么说呢,小姑娘家家的,胆儿最小了,他即然说过要护住她的,怎能让她受惊吓。

    忒么的,那该死的贼人哦,竟敢打他苏大少爷的脸,还是被打得胖胖肿肿的。

    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决定了,不要那贼人的命也罢,总要叫那人脱下三层皮,才能解气啊。

    那不知影儿的贼人,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一个长相俊俏,很俱有欺骗性的小魔头。

    林安心瞧他愿意护着自己,心里还是很甜丝丝的。

    “我刚回来才听了婆子们说的,你心里可有谱儿”

    张玉兰不等林安心回答,已经先说了:“哼,真瞧不出来,周家那小闺女那般心思歹毒,你也是,老娘白生了你个会窝里横的,自家媳妇儿被人欺负了,都不晓得找那家出出气。”

    苏君扬一个不提防,就被张玉兰给拧住了耳朵,忙叫道:“哎哟,娘,您下手轻点儿,我这不是才回来嘛。”

    “呸,少来哄我,我还不晓得,你就是钻铜钱孔里了,拔都拔不出来。”张玉兰不吃他这套呢。

    苏君扬忙道:“早前是因为您儿媳的户籍被那家人扣住了,我这不是有所顾忌嘛,后来好容易才想法子把她弄成单独的女户呢,我那头抽不出身来,自然不能轻易打草惊蛇,那邓金鼓如今利害着呢。”

    张玉兰听了,越发拧他耳朵拧得紧了,道:“你说啥,该不会是你认怂了吧,成日拽得跟只河蟹似的,你还对付不了他”

    “娘,哎,您轻点,莫伤着您的手儿了,儿子知道错了,赶明儿,不,儿子吃过早饭后,就找人查这事,一但查出这事是谁干下的,儿子绝不轻饶。”

    哦,敢吓得他的小婆娘睡不安稳,敢气得他娘揪他的小耳朵。

    哼,这梁子,结定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哦!

    苏君扬暗戳戳的想:先生一惯教导他们要有君子之仪,可又说做某些事要先小人后君子才不会与人生罅隙。

    他抠抠大腿,想了想,最终得出个结论:做“小人”比做君子来得痛快,最主要的是省事。

    所以,苏君扬决定,要在做“小人”这条路上策马狂奔呢!

    只不过,他所理解的“小人”做法,更多的时候,是叫人哭笑不得的耍“无赖”!

    转眼,又是一日的功夫,到了晚饭前,苏君扬就回来了。

    他去暖月阁见林安心时,她刚好做完一件秋袍,将东西都收拾好,便听到爱晴在外头禀报,说是苏君扬来了。

    林安心才从东厢房的绣房里走出来,便见到苏君扬一边走一边报怨:“这院子盖得太大,也有不好之处。”

    “你又咋地了碍着你啥事了”林安心瞧他那烦躁得不行的样子,亲自给他倒了杯热茶递过去。

    苏君扬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许,道:“我这是回自个儿的家,你又是我媳妇儿,如假包换的那种,回个家还要看小丫头片子的脸色,啥叫奴婢这就去给姑娘报个信儿。”

    说到后面,他还学爱晴的样儿,翘着个兰花指,细声细气地说话。

    那样儿把林安心笑得见牙不见眼。

    “下头的人规矩好是该的,你要想想,以后要是外头的人进来,难不成也像去自家菜园一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来了呢”

    林安心没好意思说,她好歹也有十岁了,有时候正在做些不方便让人瞧见的事,尤其是年轻小伙子啥的......

    “行了,爷就抱怨下,没往心里去。”

    林安心暗中瞅了瞅他,嗯,没往心里去呢,就是进门时脸底不要太黑哦。

    她决定了,一会儿抓把铜板子赏给爱晴。

    “你这火急火燎的跑回来找我,可是有事儿”

    苏君扬被她软言细语劝慰了一阵,这才有心情和她聊起一些事。

    “昨儿你院里不是遭了贼么,我今儿一早得了消息后,连眼都没合一下,立马就去外头叫人打听去了。”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苏君扬的那些小弟们办起事来,一点都不比那两个捕快差。

    年树根、牛二娃、万铁山,全都被他弄去府城帮忙了。

    剩下的结拜把子只有钟汉离这货了,他的那些小弟有时要寻他帮忙,都是通过钟汉离帮忙递的话。

    他从楚州一回来,他的那些小弟都知晓了。

    古代地广人稀,书塾也不似现代,走错路都能见到学校。奇书

    他的小弟们都在一个私塾,来自这十里八乡。

    他招来小弟们,也没做旁的事,他只把这十里八乡里的村子,都摊派出去,叫他的小弟们暗中带人去打听一番,看看昨夜里,那些不安分守已的,都去哪里偷鸡摸狗了。

    在苏阳江和那两个捕快正走村窜户排查时,苏君扬的手里已经握了一摞名单,全是昨儿晚上趁着天黑,半夜摸去别人家“瞎逛”的名单。

    他叫虎子赶了牛车,带着名单立马去寻了苏阳江三人。

    把名单往三人面前一送,又说了哪几个最可疑,余下的全是白送。

    嗯,他卖两捕快一个面子,做了个顺水人情。

    这两个捕快很受用,觉得这小子不错,其中一个笑着告诉他,这一次若立了功,他肯定能凭着这些年的好绩效,提去县衙做个小捕头。

    苏君扬不管这些,催了两捕快去捉人。

    很快,将那几个嫌疑最重的都抓起来捆了扔牛车上。

    苏阳江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对苏君扬夸赞道:“儿砸,不错嘛,比老子当年牛多了。”

    苏君扬撇撇嘴,再次强调:“娘说了,凡事要先动脑,能不动拳头就不动拳头。”

    苏阳江眨眨眼,笑问:“你真就那般听话,甭以为老子不晓得你那点弯弯绕绕。”

    苏君扬一本正经地答:“爹,我是大大良民。”

    他的小弟们都隐藏得深着呢,哪个都不许浮出水面,所以,落在别人眼里,他只是苏家的纨绔少爷。

    苏阳江不说话了,只笑,儿子还是自家的好啊。

    原本以为事情还是如之前的那般顺风顺水,谁知......

    “咦,老头子,你有没有发现又啥不对劲么”原本坐得歪歪斜斜,一副吊儿郎当的苏君扬,立马坐直了身子,脸色凝重地望向那个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茅草棚子。

    苏阳江也伸长了脖子朝那边望去。

    走在前头的牛车停在了那茅草棚前,两个捕快从车上跳下来,快速跑去那屋门前,敲门喊了半天也没人应。

    此时,离那家不远的一户人家的汉子跑了过来,又因跟那两个捕快相识,便直言相告。

    待虎子赶着车停在那屋前时,正好听到那两捕快和那汉子说话。

    原来,这家只有一个瞎眼的老妇人跟她儿子相依为命,老妇人只有一根独苗苗,老伴得了肺痨早死了,又因是独苗苗,对那孩子疼得跟个眼珠子似的,再加上她夫家本就有这种遗传病,老妇人更是把自家儿子看得如珠似宝,一点儿重活都不让他干。

    硬生生把个本可以教好的孩子给养废了,平日里好吃懒做,不是哄了他娘手里的铜板子出门赌,就是到处偷鸡摸狗,闹得鸡犬不宁。

    不过,这家老妇人的儿子有点小聪明,晓得不能偷附近的,多半时候都是去别乡做小偷。

    虽有些小恶,但也从来不曾与人结下死仇,更没有闹出人命官司来。

    村邻虽不喜他的做为,只因没有朝自家下黑手,大家伙也就争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本,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着。

    谁曾想......

    这家今儿早上突然塌了天,老妇人唯一可以依靠的儿子,竟然死在了床上。

    而且死状凄惨,是七窍流血而亡。

    其中一个老成许多的中年捕快问了一句:“你可曾瞧见死者模样”

    “能不瞧见吗那婆子哭得好不凄凉,我婆娘听得心惊,生怕出了什么事,叫我过来瞧一瞧,谁知,那婆子的儿子竟面生青黑,七窍流血。”

    而站在几人不远处的苏阳江一听,忙道:“不好,这是被人下了砒霜。”

    杀人灭口!

    苏君扬微微眯起眼,这得是多大的仇

    这事儿,因此成了无头案,那个老妇人因为儿子死了,竟就此疯颠不知跑哪去了,众人除了唏嘘一番之后,也没有旁的办法了。

    甭说什么作案现场之类的,在两捕快来之前,那现场早就被这村子里的人给破坏了。

    几人去那里时,发现没人,是因为老妇人疯颠着跑出去了,压根儿寻不着人影,那位汉子正好去找了村长说了这事,村长已经套了驴车离开,说是去镇上报官。

    谁知与两个捕快就此错过。

    林安心很不情愿接受这结果。

    她道:“我有**成怀疑是周家指使人干下的,可是,又想不通,周家干啥要下死手”

    苏君扬同样想不通,道:“只是丢了两块锦缎,真要被捕快抓住,也只是丢去牢里关一段时日,再把失物追要回来,不过,我听说那里头死了人,也懒得去寻那两块料子了,觉得太晦气。”

    林安心肯定也不愿再要的,便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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