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典妻》第八十章 恶霸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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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委屈了:“侬家还只是个初生小崽崽呢!”

    “噗,我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呢!”林安心被它的委屈劲儿给气笑了。

    她就是个黑户,顶着人家的户籍,偷偷摸摸的活着。

    而干下这事的,可不就是这糟心的骗子系统么!

    系统躺了:它好想静静,为什么它的这个宿主精分的如此鲜明!

    “你说你有啥用,还说带我挖金山扛银山呢,能有啥用啊,除了让我会绣个花之外,还有啥用哦,说起绣花,我还真憋屈,你说别人家的金手指咋就那么灵泛,轮到你了呢,啊,你告诉我,为什么是复制、粘贴”

    林安心一想起这事,就好心塞。

    系统教会她啥花样,她就只会那个花样,旁的却是一个不通!

    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系统弱弱的反对了一下:“那不是省了你许多苦功夫么”

    林安心都不想跟它说话了,心好累啊。

    她并不想当个闻名大周的绣娘,她要当大户人家的闺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睡觉睡到自然醒,没事干——就去外面浪,买买买!

    “系统君呐,我跟你相差了数千年的代沟,这辈子都甭想把沟填没了!”

    林安心不想再理这货了。

    正巧陈大娘端着一碗十分清淡的老母鸡汤进来,汤面上只泛着细细的油珠儿,想必她事先已把上头的油给摅去厚厚一层了。

    “正好今儿炖了只老母鸡,原是想给安心这孩子补身子的。”

    林安心吸了吸鼻子,好香啊,肚子也跟着擂起了响鼓。

    “哈哈,安心,你饿了,我也饿了。”苏婉屏问过陈大娘,在得知灶屋里还有时,便拉了林安心去灶屋里寻食了。

    苏家一派安静、详和,原本请来做事的婆子们,在得知张玉兰有了身孕后,一个个也不扯着大嗓门干嚎了,连手脚都放轻了不少,就是生怕惊吓到了张玉兰。

    而在上塘村的邓家这边,却又是一番水深火热。

    苏阳江真的是个好说话的人

    并不是,又或是,那也得看对方是谁,他愿不愿意给对方那个脸面。

    譬如,现在,苏阳江可是很生气,邓家那个拎不清的,竟然惯得自己的婆娘闹上门去把他婆娘给气晕过去了,万幸自家婆娘身子没有大碍,若气得她小产了,哼哼......

    苏阳江拒绝再往下想。

    他从顺水村叫上一帮壮劳力,直接杀到了上塘村。

    不过是才到村口,远远看到上塘村的村长站在村口,正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瞅着这边,他的身后也站着拿了各式农具的壮汉们。

    苏阳江嘿嘿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迈着四平八稳的老爷步,扛着自己的大斧头朝上塘村的村长行去。

    “苏老爷,你带着这么一帮子人到我上塘村来,可是想闹事”

    “哪里,哪里,我苏阳江在这儿说说,好叫大伙儿心里有底,我可不是来上塘村闹事的,只不过是有些个人恩怨要解决,大家行个方便,来日好相见。”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掂了掂,对村长说:“今儿因为我苏阳江的私人恩怨,叫大家受惊了,这些钱便让村长做主,请了大家去吃杯凉茶,如何”

    他看着眼前让开的一条路,嘿嘿直笑,把钱袋子递给村长,笑道:“村长,给个话吧!”

    那村长掂了掂钱袋子,笑眯了眼,除掉茶钱,怕是还能落下百来个子儿。

    “行,这私人恩怨,总要划个地儿解决,你便去他家里闹,只一条,不许伤了旁人。”

    “多谢村长。”苏阳江朝他笑道,转过脸面对自己带来的汉子们时,却已是阴沉着一张脸,扬手一挥,示意众人随他去邓家闹事。

    村长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苏家可以在邓家解决事情,但不能在超出邓家之外的地方闹事。

    苏阳江领着众人直直杀到了邓家门前。

    泥墙上的枯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老旧的木门随然从里栓拄,在寒风的推搡下,如同一个老掉牙的老妪任人推晃,发出吱呀,吱呀的恼人声。

    苏阳江扛着锋利的斧子往院门前一站:“嘿,一个破木门还想挡住老子!”

    有人出来说道:“苏老爷,要不要小的给你去敲门。”

    苏阳江很高兴地伸出左手,轻轻拍了拍来人的肩,道:“老子纵横江湖数年,需要喊门吗不给老子开门,老子直接给他娘的砸了!”

    这才是他真实人性的另一面。

    苏阳江双手把右肩上的斧头给取下来,然后呸了一口,道:“敢给老子闭门羹吃,老子定要你邓家知道老子姓什名谁,以后听到老子的名字,半夜都会做恶梦吓醒。”

    说完这话,他拎起那一百多斤重的铁斧,大吼一声,再高高举起,厚重的铁斧,在阳光下闪烁着噬血的寒光,跟在他身后的众壮汉,没来由的,只觉心底发毛,苏阳江满身煞气地把斧子朝大门一斧砍下。

    陈旧的大门在他骇人的气势下,被劈开了,苏阳江十分轻松的把斧子往肩上一扛,目光阴冷,笑得十分碜人。

    伸出左脚狠狠一踹,被他一斧劈开的木门,因为他这一脚,正式宣告寿终正寝了。九四好书网

    厚厚的木门扑倒在院里,溅起无数灰尘,待灰尘散去,院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嘿嘿,有些意思。”

    院子里乱糟糟的,空气里夹杂着咸鱼的腥臭味儿。

    苏阳江的视线落在了西厢房,那边的味儿最浓,想来是邓金鼓收干货的库房。

    咸鱼干虾么

    他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左脚已抬起,脚尖已对准西厢房那边。

    苏阳江最终又把脚尖改边了方向,对准了正房那边,然后,用力的落下。

    他想清楚了,邓金鼓还是留给自家臭小子收拾好了,正好可以打磨打磨自家臭小子的跳脱性子。

    这般大的动静,邓家竟然无人出面

    苏阳江微微眯起了眼,想当缩头乌龟么

    他环视四周,眼前一亮,院子里的那株老桂花树落入眼里。

    对于桂树他有些了解,桂树有数个品种,而富贵人家唯喜金桂,因此,上了好些年头的老金桂树,也是植不少银子的。

    他走过去细细摸了摸树身,又摘下叶子瞧了瞧,眼角挂上了一丝狠劲。

    苏阳江一言不发,挥舞着斧子朝那树砍去,不知见证了邓家数代,枝繁叶茂的桂花树,在他几斧之后,轰然倒下。

    树冠差不多遮住了邓家的整个院子。

    若是林安心在此,一定会痛心不已,多好的一株金桂啊,被苏阳江这么糟蹋了。

    苏阳江可不管这么多,看到这株桂花树被他砍倒,他的心情着实好了不少。

    “谁,外面出了什么事爹”

    邓金鼓的声音从东厢房里传来。

    苏阳江伸手习惯性地摸了摸头,嘿嘿直笑,道:“谁是老子,来收债的。”

    邓金鼓听见是苏阳江的声音,顿时吓得小脸惨白,这个恶鬼怎地上他家来闹事了,他挨了苏君扬一顿胖揍,那事,不是该就此揭过了么

    这也是乡下人解决矛盾的法子。

    大多数都是走的这个套路。

    邓金鼓朝窗外道:“我不记得,我邓家几时又得罪了你苏家人,况且,之前的一些事,已与你儿子了结恩怨了!”

    苏阳江微微一哂,中气十足地答道:“老子不跟你这个小辈瞎掰扯,老子得找你老子好生说道说道。”

    说道什么,依苏阳江的性子,怕是直接拿拳头跟邓大郎说道说道。

    邓金鼓想开口出言阻止,但院子里的人哪里这个半大的小子,有那灵泛些的,听到苏阳江的话后,更是为了表现自己很愿意替苏阳江办事,便一马当先,直直冲进上房里,不时,便见那人很不客气的把邓大郎扛了出来,连人带被子给扔到了那棵桂花树旁。

    “哎哟!”邓大郎被人扔了个嘴啃泥。

    “爹,你咋了”邓金鼓的声音从东厢房里传出来。

    邓大郎此时,内心的火焰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恨不得把刚才扔他的人生吞活剥了。

    邓大郎做货郎数十载,又加之家境还尚可,在上塘村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如今却被人如同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在了地上。

    岂是仅仅一扔了之的。

    邓大郎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他把这笔帐记在了苏阳江的头上,看向他的眼光,如同沥了毒的利箭。

    苏阳江什么样的风浪不曾见过

    更何况邓大郎如此明目张胆的瞪着他,那眼神十分有毒。

    苏阳江迈着阔步行至他跟前,蹲下来,伸出左手轻轻拍了拍邓大郎的脸,又扛着斧子站起来,这才把斧头重重地往地上一搁:“哎呀,还觉得自己对呢,兄弟们,你们说,他不服,咋办。”

    “打得他服呗!”

    “就是,跟这种不要脸的人,讲什么道理。”

    ......

    众人起哄,叫苏阳江先打邓大郎一顿再说。

    苏阳江为难的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皮,又朝众人道:“可你们嫂嫂说了,咱以后得以理服人。”

    刚刚还觉得他挺威风的众人,顿时十分无语。

    一个个看看天,瞧瞧地,再不就是打量着邓家的院子。

    “瞧瞧你们的怂样,老子就知道是白问了,一个两个,怕你们嫂嫂怕成这样。”苏阳江也不为难这些人,谁叫苏家的钱袋子被张玉兰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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