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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苏阳江已哈哈大笑,伸手拍着苏君扬的肩,大乐:“不愧是老子的儿子,能耐。”
苏君扬每每说什么或做什么得了苏阳江的心思时,他总是用这句话来表达自己的好心情。
哪知苏君扬撇了他一眼,很给力的补了一刀:“就你给娘的那么点子家当,哼,我这做儿子的可瞧不上,我定要给安心挣个十里红妆,今日她羡慕她人,来年她人嫉妒她。”
苏阳江越发高兴,笑得胸膛都震个不停:“好儿子,有志气,爹看好你,可不能光说不做哦,会被人瞧不起的。”
“你儿子我,好歹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说话算话,驷马难追,媳妇儿,你今儿就当个见证。”
林安心有点晕,她真的只是过来送个跌打药酒的,怎么话题就扯到这上头了。
不管她有多晕,苏家父子非拉着她当了见证人,叫苏君扬的话掷地有声,必须得做到了。
这样的日子很温馨,林安心笑弯了眉眼,她甚至生出一种,时光可不可以慢慢走着小猫步缓缓而流
是日子过得太舒心,还是时光过得飞快
翌日,苏君扬天还没亮,就把自己的三个铁哥们给拘到了一块儿,先是去跑步,然后回到苏家,苏君扬在院里的一边耍枪,另仨还真的有模有样的拜了苏阳江为师,跟着他学起了那三板斧。
说是三板斧,其实有三九二十七招。
古人讲究极数,九为极,因此三板斧,每斧为九招。
林安心不懂这些,也不爱学这些玩意儿。
不过是吃早饭前瞄了那么一眼,便若无其事的去灶屋里觅食了。
“嘻嘻,安心,你也不喜欢舞刀弄枪”苏婉屏觉得自己找到了同盟军,很是高兴。
林安心打了个哈欠,睡眼腥忪的答道:“谁爱吃那苦头了,成日弄得一身臭汗不说,还不能穿漂亮的裙子耍枪弄刀的,不能穿裙子,那还叫姑娘家吗”
苏婉屏一愣,这是什么逻辑。
林安心肯定不会说:这是林安心的逻辑。
但苏婉屏又找不出这话里的问题,只能似懂非懂的猛点头。
早饭后,苏君扬等人已经上学的上学,放牛的放牛,砍柴的砍柴去了,因张玉兰发过话,苏婉容已不必日日跟在婆子们身边学习,只有这对小姐妹去跟婆子们接着学煮茧,昨儿才烘了茧,今儿得把丝上的胶给煮松软了,这才能抽素丝,这是个技术活,得凭感觉。
林安心与苏婉屏都不曾煮过,只是学着这个过程,到了哪一步该做什么事。
正在林安心无聊到想打盹时。
苏家虚掩的大门,被人猛的一下,用力的推开了。
推门的人大抵以为门是从里头栓住了,一个用力没收住,来人差点摔了一个狗啃泥,亏得来人脚力不错,连连朝前踉跄了好几大步,这才收住了去势。
苏婉屏早就待不住了,只是因为看林安心很有耐心的待在那里看婆子们煮茧,她才强压住自己那颗想出门浪的心,她不想被林安心比下去,而且,林安心说了,只要她认真学煮茧抽丝,林安心得空后,给她绣条十分漂亮的小手绢。
苏婉屏这才耐着性子跟着蹲在一侧,跟婆子们学手艺。
听到外头有动静,早就不耐烦学这个的她,立马一蹦三丈高,欢天喜地的跑出门看是哪位客人上门来了。
林安心好笑地摇了摇头,正准备继续蹲坑,跟婆子们好好学这门手艺时。
来人的声音,叫林安心一辈子都难以忘却。
“张玉兰,你给老娘死出来。”
她才扯开嗓子一吼,便有老婆子不高兴了:“哪里来的疯狗,到别人家乱吠,自己要找死,还不滚回家去,别脏了旁人家的地儿。”
“我呸,你个老娘们吃你自己家的饭,操什么旁人家的心。”季春花本就是个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开骂。
“你......哼,好心没好报,老娘就看你今儿闹出个什么花儿来。”那老婆子在季春花手上没讨到便宜,她不是苏家人,不占理儿,自然说不过季春花。
“谁啊”张玉兰的身影,从西厢房的后面出来,身后跟着陈大娘,她正提着个木桶,木桶里放着个陈旧的,柄有两尺长的铁勺。
“张玉兰,你这个毒妇,养了个无法无天的破儿子,都不知道教养,你爹娘没教过你为人的道理,老娘今儿就要替你爹娘好好教教你。”季春花见到张玉兰那娇弱的样子,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我爱
在季春花的心里,凡事长相娇弱的,都是狐狸精,都很有手段把男人们的魂都勾走。
“邓家婶子。”林安心不想季春花在苏家闹事,忙从东边南倒座跑出来。
林安心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人,怎地才数日不见,季春花竟如同吹了气球似的,胖了许多,在加上她原本就生得牛高马大,今日一瞧,越发觉得她壮硕了不少。
季春花今儿为了上门,特意梳了一个高锥髻,上头戴了根成色不错的粗银簪,穿了一身上好的细棉窄袖薄酱紫及膝秋袄,下着墨绿色长裤,裤角边沿绣了一圈小丁香花。
季春花先是眼前一花,今儿太阳很大,她一时并不曾瞧清来人是谁。
再定眼一瞧,不确定地唤了一句:“四丫”
林安心因着这几日要随了婆子们学艺,到也不曾穿长裙,只着了一件浅桃红湖绸面儿的窄袖及膝袄,只在衣摆的左下角绣了缠丝银带金芯红瓣菊花,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点缀,却叫人眼前一亮,觉得眼前的小姑娘越发娇憨可爱。
林安心还不曾说什么,张玉兰已看不过气势汹汹的季春花。
凭啥这婆娘到她家来撒野,谁给了她肥胆!
“哼,什么四丫,你若是上门做客,我便客气招待,你若是来找茬子,我苏家人个个可不怕事儿,还有,我苏家可没有一个叫四丫的,你若是来找一个叫四丫的丫头,你大可去别的地儿寻她。”张玉兰最讨厌别人叫林安心四丫了,她觉得女娃子咋了,就该这么被这些人轻视,又十分讨厌季春花,难道她自己不是女子
这一点上,张玉兰还真是冤枉了季春花,因为,邓家无人告诉她,曾经的林四丫已经改名叫林安心了。
“邓家婶子,我如今有大名儿了,叫安心,是婶婶特意请了镇上的秀才老爷给我取的。”
刚才张玉兰的话有些冲,季春花心里老不高兴了,因此,有些不高兴地道:“安心那还不如四丫好听呢,爹娘给的名儿,做甚都不能不要。”季春花大抵只有对林安心时,偶尔会有点好脾气。
林安心暗想,她又不是真的林四丫,从张玉兰给她正名那一刻起,她便要做她自己——林安心!
“婶子,您今儿咋有空上门来了,快些请堂屋里坐,我给您泡糖水儿。”
林安心说这些话时,张玉兰一把拉住准备找季春花质问的陈大娘,又轻轻的朝她摇了摇头,低头小声道:“那孩子到底在她家养过三年,便是养只阿猫阿狗,朝夕相处之下,总会养出些感情来的,咱们尽量莫要让安心为难。”
陈大娘微微叹了口气,她也瞧出来林安心是竭力不想季春花在苏家闹事,只是她又气不过季春花进门说的那句难听话。
因此,看季春花时,她并没给好脸色。
“乖四丫,你的孝心我懂,这糖水呢,我今儿可真喝不下,我家金鼓被她儿子给打伤在床了呢,我怎么可能吃得下她家的东西。”季春花快言快语的把这事给直白说出来了。
“什么”林安心满脸惊讶地看向她:“婶子,你是不是弄错了,君扬哥怎么会无缘无故打金鼓哥。”
随即,她脸色微变,莫不是昨儿那一身伤,便是如此来的
季春花听了她的话,把一长老脸拉得老长,朝地上呸了一口,伸手戳着林安心的脑门子道:“你咋蠢得跟猪一样,这婆娘的男人就是个凶神恶煞,那小的更是头恶狼,你还哥哥长,哥哥短的,你这个良心被狗叼了的,你只有一个哥,就是你的金鼓哥。”
她本意是提醒林安心,林安心只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夫君,那就是邓金鼓。
没错,邓家在遭难的时候把林安心典到苏家换银子,但季春花始终认为,林安心这个童养媳,最终还是要回到邓家的,这是必然的结果。
在大周朝,除了死当掉妻子,一般都是典当个数年,便可以让原夫家给领回去。
邓家靠着典当林安心换来钱财后,邓家才开始有了兴旺之象,季春花承认,她的确做得不地道,可谁叫她儿子只认这个童养媳呢
儿子就是她的天,她的命!
她这辈子所做的一切事,都是为了她的儿子。
因此,她才开口拐着弯儿提醒林安心,并且,她已经想好了,她三儿子邓金鼓越发能赚钱了,要不了两三年,她邓家就能真正发达起来,到时,只要多给苏家一些银两,想来,是能早点把她这个小童养媳给赎出来的。
季春花喜欢林安心,无非就是她说什么,原主就做什么,而且还是一脸感激的样儿,十分心甘情愿的去干那些脏活、累活。
童养媳在夫家是很没地位的一种,仅次于典妻。
季春花已经想好,先让邓金鼓跟周又招定亲,再过几年把林安心要回去,到时,邓金鼓带着周又招想去哪里做生意都行,只要让林安心怀上她邓家的金孙,有金孙绕膝,有听话、孝顺的儿媳妇在身边照顾她,季春花觉得这才是她想要过的日子,况且,周又招的脾气十分不好,又十分的好吃懒做,对比之下,季春花更情愿林安心是她的儿媳妇。
所以,她不会管邓金鼓讨几房婆娘,但林安心必须是其中的一个,而且,还是最合她心意的那一个。
林安心一没听出来她话里有话,二嘛,也不知道季春花打的什么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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