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飞刀同人)寻欢之祐樘(小李飞刀)》分卷阅读27

    “不好!你必须和朕一起走。”朱祐樘窜起来到跪着的李寻欢身旁,用力拉住人没有受伤的左手,“不然朕就不走!”

    “陛下!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您要让臣变成千古罪人吗!还是让臣现在就自决于此?”李寻欢抽回自己的手,满脸的拒绝。

    朱祐樘盯着李寻欢,嘴里的话却是问在一旁拼命缩小自己存在的三档头,“还能坚持多久?”

    三档头心里默默想了一下,严肃的回答,“若是不进攻,咱们能守到粮草告罄,若是进攻,咱们人少,只能再守七天。”

    “嗯,派人分散突围,去搬兵来勤王,若是六天后还没有消息……”朱祐樘还没说完,被李寻欢打断,“三天,若陛下要待着这里,只能待三天,时间越久护卫精神越疲惫,对突围没好处。”

    “好,那就四天”,朱祐樘看李寻欢还想劝,“这是我最后的底线,让朕守四天,三天别的地方的兵来不了,四天最短了。”朱祐樘知道东厂有特殊传讯通道,只要逃出九江一地,他被判贼围困的消息就能马上传出去。

    夜晚,终于打退了这比前两次还凶猛的进攻,三档头擦擦脸上的血迹,若是都按这种频率进攻,那他们只能坚守五天,幸亏此次出宫带着的是火器营,虽然平时就当弓箭手用,但随身携带的火器,成为了此次防守战最终的依仗。突然外面围困的敌军散开条口子,放进来一行人,三档头看着只有两个人朝着这边走来,样子也像是文官,应该是来谈判或者劝降的,挥手招来个人叫他进去禀告,没一会人跑了回来,朝他点点头,三档头下令开门让这两个叛军来使进来。

    两人一进门,前面带头的那位就喊了起来,“我乃宁王府仪宾,让我见你们的主子!”

    三档头看了看,果然相貌极好,呲呲嘴,“看你不像宁王的女婿,到像是宁王的女人。”

    那人脸红了下,出声训斥,“放肆!还不带本官去见你们主子。”三档头翻翻白眼,看来自己有极大可能说对了,也不在和这个家伙多说,挥手叫人来搜身,又被那个主使大呼小叫了一番,才让人带着去面见皇上。

    到了大厅门口,等人通传后两人进入了大厅,朱祐樘看着进来的这两个“来使”,颇觉好笑,“宁王这个叛贼居然还派来了使节,他真当自己是一国了吗?”

    那位仪宾听到朱祐樘这么说,定了定神,从怀中掏出一份圣旨,“弘治帝身患隐疾,欲让位于宁王朱宸濠,万岁特封朱祐樘为安王,居京中养病,还请安王用印吧。”

    “哈哈哈”,朱祐樘失声笑了出来,“安王?朕怎么不知道朕何时封过这么一个王位?”

    仪宾听到朱祐樘承认自己身份,脸色白了下,毕竟这是叛国大罪,但若是成功,那他就是开国重臣了,想到这里,狠了狠心,用严厉的语气开口,“安王还是识相些好,这里早已被包围了起来,你们被抓是迟早的事情,还是早日弃暗投明还有个王位可盼,若是执迷不悟,那等候尔等的只有死路一条,安王可要想好了,莫要后悔。”说完有意无意的瞄了瞄李寻欢,威胁之意甚是明显。

    朱祐樘一拍桌子,怒极而笑,“大胆,来人把他们拖下去审问。”

    那人大喊起来,“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朱祐樘你这昏君!”

    “呵呵,就你们这帮乱臣贼子还想妄称一国,简直异想天开。”朱祐樘挥挥手,不想和这等浑人说话。

    “分开审问。”李寻欢在人即将拉下去时,突然插了句嘴,拖人的侍卫看看皇帝的神色,应答了声“是”,才将人拖了下去。

    朱祐樘等人下去,询问的看着李寻欢,“怎么了?他们两个不对?”

    李寻欢点点头,“那位副使有点问题,刚才一直偷偷再向我打眼色,还是带上来单独问问为好。”

    过了一会,侍卫将那位副使带了上来,看着并没有受刑的样子,朱祐樘意外的看了看这位“使节”,“你是何人?”

    那人“噗通”跪下,朝着朱祐樘磕了三个头,声音哽咽,“万岁,臣是您派来番地的宁王右长史,宁王心怀不轨已久,臣与左长史一到就被宁王剥夺了权力软禁了起来。”

    朱祐樘并没有见过他封给宁王的长史,这些事情一向是宗人府办理的,他听这位长史这么说,不管真假,也先放缓了声音,“你详细说一遍。”

    “是,万岁,臣等二人被软禁起来后,左长史大人说他是老臣不可能在得到宁王信任,就让臣配合他演了一出闹翻的戏码,臣就被宁王放了出来,但宁王并没有相信臣,直到……左长史大人身死”,说到这里呜咽了下,看来这里面又是一个故事,“宁王才放松对臣的警惕,但臣毕竟不是宁王亲信,一直不受宁王重用,臣想着回京禀告陛下宁王反意,可宁王对江西一地把控极紧,只能默默忍耐。直到日前,宁王府来了个小孩子求见,才有了今天这一出,臣也是才知道万岁被围困的消息,宁王征集使节来劝降,仪宾想要立功,就是抢了这烫手的工作,但是宁王知道他没有才干,就叫臣陪同,臣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下来,今日冒死面见万岁,为万岁安慰而死,臣也死而无憾,请万岁告知臣如何搬兵勤王!”

    朱祐樘和李寻欢对视一眼,李寻欢点点头,示意哪怕有诈,也不会损失什么,也默认了下来,沉声道,“你下去,朕自会叫人告诉你怎么做,万事安全为上。”

    那位右长史重重磕了个头,“臣必不会负万岁之托。”起身走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南京

    南京,行宫。

    “父皇,为什么不处死宁王呢?”书房内朱厚照满脸疑惑的问。

    “这个嘛……父皇问你,当初收到宁王围困父皇的消息,你为什么要控制不让消息传到北面呢?”朱祐樘反问道,看着收到消息很好控制住局面,稳定局势,暗中带兵渡江来救自己的儿子,照儿真的长大了。

    朱厚照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两种答案,“儿臣身边的人叫儿臣不要声张消息,在南京待着便好,儿臣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教儿臣这么做,但是儿臣知道不能声张确实是正确的,父皇是和师傅一起出去的,而且还是为着师傅的私事,哪怕最后父皇安然无恙,若此事被京中所知,对父皇和师傅也会有很□□烦,还有一点,儿臣觉得他们说的很对,儿臣就是这南京权利最大的人,所以儿臣封锁了消息,按照父皇的话,悄悄找了南京兵部尚书刘大夏,确实如父皇所言,刘大夏是可托之人,也万幸事情如同儿臣所想,不然儿臣……”说到这里小太子停顿了下,显然知道不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朱祐樘摸摸朱厚照的小脑袋,觉得自己儿子虽然想法简单,但却不失重点,“你说的对,做对也对,这就是寻欢一回来就把你身边那帮太监全杖毙的原因?我说你怎么和他嘀嘀咕咕了一路。”

    朱厚照扯扯自己衣角,对于父皇摸自己小脑袋表扬自己又高兴又羞涩,“父皇告诉儿臣只有师傅是全心为儿臣想的,儿臣听父皇的,所以也听师傅的,父皇一路上看起来很累,儿臣其实很害怕,就找师傅说话,师傅说儿臣能明辨是非很好,但是不能放纵小人,儿臣本来不懂,现在则懂了。”

    “嗯,你身边的太监心大了,他们虽然从小照顾你长大,你师傅也是为了你好,你莫怨他。”朱祐樘怕小孩子不懂,特地又解释了一下。

    “儿臣懂得,师傅交了儿臣很多。”朱厚照确实对身边养大他的太监很有感情,就如同朱祐樘小时候对张敏一般,但毕竟不是共苦而来,感情不会特别深厚,朱厚照又聪明懂事,知道怎么做对他最好。

    朱祐樘点点头,抱起朱厚照,父子两人坐在书桌后的大椅子上,“你这么小都知道要维护父皇和师傅,父皇又怎能不知道,宁王造反一事,既然没有声张,那咱们父子便一直都在南京待着没有出去为好,而且朕下了江南,东厂怎能不彻查附近藩王,朕不信宁王既然胆敢作乱以前就没有准备,他自己死法!”

    朱厚照懵懵懂懂的“嗯”了一声,知道宁王以后会处死就行了,若是放过这种差点害死父皇和师傅的反贼,小厚照都会睡不安稳的,“那父皇,我现在能去看师傅了吗?”

    李寻欢赶回南京处理了朱厚照身边的宫女太监就晕了过去,如今都昏迷三天了,也没醒来,太医说身体受伤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又凭着一股精气坚持了这么久,损耗过大,这是身体扛不住了,自然修复,太医院也在施针用药,朱厚照自从师傅病倒,就没有再见到李寻欢,太医说太子太小,怕染上病气,朱祐樘也限制着不让去,当然朱祐樘自己每天跑的很是勤快。

    皇帝陛下考虑了一会,摇摇头,看着自己儿子瞬间失落的表情,几乎可以想到刚才还精神万分的小尾巴垂了下来,不太忍心的安慰了两句,“太医说就快醒了,等寻欢醒了,朕第一时间叫人抱你去看师傅。”

    小孩子果然好哄,刚才还失落的朱厚照一听,就容光焕发的撒起娇来,“儿臣长大了,不需要人抱着,我自己能去见师傅。”

    父子两还在这亲昵着,外面小太监尖声通报,“东厂掌印张成求见。”

    朱祐樘闻言把身上的小太子朱厚照抱了下来放在自己身边坐好,“宣。”

    门轻轻推开,等人进来,看门的小太监又将门合上,东厂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张成也不敢抬头看朱祐樘,躬身走到近前,跪下请罪,“罪臣见过万岁,万岁遇险,臣罪该万死。”

    朱祐樘摆摆手,不在意的回答,“起来吧,关你何事,若不是朕瞎跑,也不会出事,这宁王早有反心,今日不叛,来日也反,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张成擦擦额头的冷汗,站起身,从袖袋里拿出一封奏折,上前两步放在了朱祐樘的身前,又退了回去,“宁王交待的臣都查了,万岁下江南一事,是宁王暗中插在东厂的探子透露的,万幸此人并没有获取高位,只是颇受赏识,随安排进了南巡的人手里,没想到他藏的如此之深,是臣失察,让万岁涉险”,说到这里又跪了下来,朱祐樘拿起了册子一边听张成说一边细细的看着,看到张成跪下,叫小太子朱厚照把人去扶起来,朱厚照跳下椅子,跑上前扶起来张成,板着可爱的童音,“张公公远在京城,又如何能洞察先机,就不要太过自责了。”

    朱祐樘听见儿子小大人般的严肃说话,笑了起来,“张成你连小孩子都不如了吗,小孩子都懂的事情,朕如何不懂。”

    张成顺着太子的力道站起来,听到朱祐樘这么说,也陪着笑,“太子天生聪明,臣鲁笨,如何比得,此次若不是太子,那真是……太子当真是万岁爷的福星。”

    朱祐樘上下看了看张成,乐了,“没想到你也会溜须拍马起来了啊,好啦,又不会降罪于你,好好说话。”

    张成板着脸,“臣说得都是实话”,看朱祐樘好笑的摇摇头不在看他,也讪讪的继续讲述结果,“万岁一路追着龙啸云一行走的事情也被宁王知道了,所以宁王找过龙啸云,就如同龙啸云所说,他没有答应,但是其子龙小云却认为与宁王合作是个好办法”,张成撇撇嘴,小孩就是小孩,再聪明也不懂人家王爷凭什么找你合作,这下全家都被打上反贼的标签了,然后从胸口掏出来一个油布纸包,打开放在朱祐樘面前,“龙小云将这本怜花宝鉴作为礼物,进献给了宁王,臣事后审问过龙小云,他说是在林诗音处找到的,这是本武功秘籍,臣觉得该是几十年前武林一代奇人王怜花所著,至于具体的出处臣已经派人去山西太原核实了,万岁也可以等李大人醒了拿给李大人看看。剩下的事情就被万岁爷遇到了,龙府事情结束后,东厂外围密探都被内奸带人清除了,所以万岁才被宁王突然围困,除了宁王府长史所传出的消息,东厂在九江周边的密探长时间没有收到讯息,也向京中传来密报,臣赶到时,太子就已经做出决断,待着南京一地兵马上路了,臣马上配合太子封锁消息,所以现在消息仍然被控制在九江一带,只等万岁做出决断。”

    朱祐樘并没有说话,还在看着奏折上所写,奏折上写的极为详细,张成也在下面站着等待皇帝看完,朱厚照无所事事的看着张成,突然问,“被师傅抱着的那个女人呢?”

    “额”,张成愣了下,看看朱祐樘并没有表示,想了想,还是回答,“那是李大人的表妹,殿下见到的时候已经身死,早就已经入土为安了。”

    朱厚照点点头,那是他第一次见李寻欢怀里还抱着别人,平时自家师傅不是抱着自己就是抱父皇,从来没有抱过别人,小太子吃醋了,所以才有此一问,不过张成既然说她都死了,而且是师傅的亲人,那朱厚照就不准备在追究那个女人了,嗯,他追究也没结果了,那是张成能够给出的最全面的明面答案,在具体就是一段他父皇的情敌史了,当然小太子以后会不会知道,那就不好说了。

    又过了一会,朱祐樘终于看完了,按了按额头,“宁王果然野心极大,或者说妄想极大,真不知道如何蛊惑江西一地官员,居然都被他腐蚀了,好在他早有反意,报给京师吧,就说东厂在江西一地密查,原为保障皇帝安全,没想到查出了这个反贼,这下也算是给了宗人府一个交待,就这么报吧,具体你知道怎么做。”

    张成答了声,“是,万岁。”

    朱祐樘放下奏折,又拿起一旁的传说中的武功秘籍,翻开来看了两页,表示根本看不懂,又扔回了油纸包,“这是武功秘籍?”

    张成看着皇帝的动作,知道皇帝根本没看懂,擦擦冷汗,小心翼翼的回答,“据东厂招揽的武林高手所说,这确实是一本武功秘籍,而且极像几十年前武林高手王怜花所著,王怜花当年是江湖中人见人怕的一号角色,精通毒术等多门武艺,不过早在二十年前就归隐了,江湖上也再没有其踪迹。”

    朱祐樘点点头,拿起了油纸包,寻欢应该喜欢的吧,朱祐樘不确定的想,武林高手的秘籍,应该喜欢,又肯定了下,才收到了木匣里,准备献殷勤给李寻欢。

    “咳咳”,张成咳嗽了声,拉回朱祐樘,“万岁,这些反贼您看怎么处置?”

    “嗯”,朱祐樘又拿起奏折跳页的翻看着,“宁王,就关押在南京,你快马回京城,给宗人府报备了,直接在南京赐死”,宁王是宗室,朱祐樘总得给大明众多宗室一个理由才能处死,以安宗室之心,“宁王府叛贼一并处死,江西一地官员按律从重判处,知情的同宁王府叛贼,至于龙府众人,知情的也处死,不知情的就流放吧,龙啸云处死,至于龙小云……先押回南京软禁起来,等朕以后再做决定。”

    张成敛目回声,“是,万岁。”他当然知道前后两个知情的不同,宁王府知情乃是知道反叛一事,而龙府知情则是知道李寻欢一事,虽然出了不小的乱子,不过也算将李寻欢等人下江南一开始的目的完成了,只不过这完成的质量可救不保证了,张成等皇帝挥手示意,才轻轻的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完结,完结,完结…………要不要再写新文章了,感觉好累,写到后面都有点烂尾了,555

    ps:jj好像抽了,发好几遍出不去文章,坑爹啊

    ☆、大结局

    北京,乾清宫。

    朱祐樘看着大开着窗户看着外面的人,拿起一旁的披风,走上前去将人裹住,轻轻的用双臂搂住,柔声开口,“寻欢,冬天了,外面天气凉,你若想看,等开春了我和你一起出去看,太医说你身子还要调养,咱们回去歇着可好,照儿过会就该找你来做功课了,你莫劳累,困了就打发他回东宫就好。”

    李寻欢闻言转过身,看着帝王认真的表情,叹口气,“我还没那么脆弱。”不过还是离开了窗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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