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可以说只有这么多，又可以说没有完。
其实主要是因为这里本来安排了一场小小的h，因为上榜期间要注意河蟹，所以先把地方空下，等没榜的时候补上。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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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89章 杀
夏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
莫柠曾经幻想过，却一直以为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自己身边，她觉得那离现实生活太遥远。
可是它就是发生了。
初六上午夏藜接了个电话，脸色当下就变了。放了电话，她面色难看地对莫柠说：“公司有点事，我得去一趟。”
这是件大事。莫柠知道，她从来没见过夏藜这么严肃的脸色。
她点头，夏藜换衣服，她也换衣服。
夏藜转头对她说：“你就别去了。”
莫柠扣着衬衣的扣子，也没看夏藜，手上的动作不曾停下。
夏藜叹了口气，又觉得暖心。
把东西收拾好，两人开车去了风起。
在路上，莫柠才问夏藜：“出了什么事？”
夏藜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松过，“公司出人命了。”
莫柠一愣，不明白，“什么意思？”
舔了舔下唇，夏藜说：“财务部的副经理死在自己办公室，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莫柠吸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财务部的副经理姓钱，四十出头，是个好好先生，对人温和有礼，谦逊低调，形象也还不错，平时和莫柠的交集不过是在董事会和例会上。莫柠觉得那是个不错的人，没想到竟然去了。
她想了半晌，问：“他杀还是自杀？”
“……他杀。”
车内又安静下来。
夏藜心里五味陈杂，钱经理是一个很好的人，她对他的去世感到悲伤；而他又是在公司被杀，很难处理目前的局面。以为已经遗忘的小动作下意识地做了，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后牙。
“张嘴。”莫柠突然说。
不明白莫柠想干什么，夏藜还是张了嘴，一颗木糖醇就这样进了嘴里。薄荷味迅速在齿间泛开。
“放松点。”莫柠说，即使她的心里也不轻松。
夏藜嚼了两下，勾了一下嘴角让莫柠放心。
莫柠也拿了颗木糖醇喂进嘴里，听说嚼口香糖可以放松心情。
财务部在二十二楼，现场没有夏藜想象的那么恐怖，尸体已经被运回警察局。
不知道是缘分还是什么，莫柠三次遇到的刑事案件都是季靛在处理。莫柠在最初和夏藜出了车祸认识季靛后，一直和她有联系，也有点交情。
夏藜与莫柠和季靛握了手，季靛给她们讲了一下大致的情况。今早财务部经理来公司取东西，看到副经理室的门开着，就进去看了一下，没想到就见到倒在血泊里的钱经理，马上报了警。
之后顾暖暖给她们做笔录。
问话不外乎询问钱经理的个人资料，还有有没有什么和他有尖锐矛盾的人。
半个小时后问话结束，
做完笔录后，季靛和夏藜谈了下现场的保持，夏藜也提出了对外封锁消息的要求。
一切整理完毕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夏藜和莫柠解决完午餐，回到了董事长总裁办公。
夏藜坐在椅子上，莫柠就坐她腿上，莫柠环着她的脖子说：“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夏藜看莫柠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难以启齿
“我想跟着季靛她们破案。”
夏藜一愣，先问道：“她们同意吗？”
莫柠摇头，说：“不知道。”正是因为不知道她才先给夏藜说的。季靛不同意了她也没什么;要是她先问好季靛，如果夏藜不同意了她会觉得在季靛面前有点尴尬。这就是面对自家人和对外人的区别。
“为什么会想到跟着她们破案的？”夏藜疑惑地问。
“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的梦吧。”莫柠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说，“小时候想以后长大了当侦探，专门查过资料，自己还做过相对的训练。”她把目光放会夏藜脸上，眼神透着期待。
“不去行吗？很危险的。”
“不危险！”莫柠说，“我可以做那些相当于后台的工作。”
夏藜抿了抿唇，莫柠怎么说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完全不用和她商量，来征求自己的同意。但是她尊重自己相信自己依赖自己，看着她挑动着期待的眼神，也不忍心拒绝了，“好吧，那你注意安全。”
莫柠一个明媚的笑容力图晃花夏藜的脸，她说：“季靛还不一定同意呢。”她在夏藜脸上亲了一口，说，“我去找季靛。”
看莫柠关上了门，夏藜无奈地笑笑。她今天才发现莫柠的小孩子心性。她觉得这又是她的小柠的另一种可爱。
她打了个哈欠，翻起文件看。既然来了公司，就工作一会儿吧。她把那份文件翻了翻，又放下，打开电脑，看了看尚景发布的内部消息。
夏藜部知道莫柠是怎么说通季靛，同意她跟队调查的。后来的一周莫柠每天早上开车去警局，不过到了下班时间就回来了。夏藜每天一个人上下班，即使冬天的时候也没有和莫柠同出同进，但只有现在感到一些落寞。
跟队调查的第一天，莫柠回家时很激动地对夏藜说警察有多酷，季靛多有魄力，顾暖暖多天然。夏藜注意到了，莫柠提季靛的次数最多。
第二天收假，公司的人知道钱经理被谋杀的消息闹得人心惶惶，夏藜尽全力安抚。下班后夏藜回家，莫柠没一会儿也回来，给夏藜说了下调查进度，然后又看起尚景的股。
第三天第四天都不咸不淡地过了。
印度作家阿兰达蒂的《微物之神》里有一句让夏藜每想一次都会震撼一次的话——
事情可以在一天之内改变！
之后的二十四小时内发生了一些事情，夏藜不会预料到。即使她知道，她也不能得到最后的结果，是改变还是回到原来的生活。
第五天晚上莫柠心血来潮和夏藜去吃肯德基。肯德基永远都有那么多人，好不容易找了个座位坐下，莫柠问夏藜：“你要什么？”
“随便。”夏藜微笑，“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
莫柠点点头，说：“好。”
夏藜看着莫柠的身影，偶尔有人挡住她，然后她又出现在自己视线中，这让她有点恍惚，手用力地攥紧。她觉得自己抓不住莫柠，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助与不安。
莫柠排上队，转头对夏藜一笑，夏藜回过神来，对着莫柠回了一个微笑。
莫柠又把头转回，眉头皱了一下。
吃完莫柠带着夏藜在后面洗手。
夏藜怔怔地看着水从自己指缝中流出，她身边的莫柠叹了口气，以后抓住了莫柠的手，就像一个妈妈帮自己不到五岁的孩子洗手一样给夏藜洗手。
夏藜一愣，面上的表情变的复杂。
洗完，莫柠又领着夏黎把手烘干。洗手间旁有门，直连到外边的小巷，她们从门出去，莫柠看着夏拧在路灯下停住脚步，这才柔声问：“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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