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宫廷小说《倾 国_卷二:情繫十四》》【清穿宫廷历史】《倾国 _卷二:情繫十四》─(17-6)

    清穿宫廷历史《倾国 _卷二:情繫十四》─(17-6)

    多尔衮自玉儿处得知沉璧将与豪格起程至关内,翌日便藉探视哲哲为由,直接至后宫玉儿处见沉璧。

    玉儿先是支开沉璧,再让多尔衮入内。

    没一会儿,沉璧便由膳房回至玉儿宫里,进入内室。

    「主子,您要的奶酪,沉璧给您取回来了。」一进门,见竟是多尔衮。沉璧未料会是他,有些愣怔。「多尔衮,你怎幺来了?」

    「再不来,我的妻子就要和别人走了。」

    沉璧明白他已知自己即将远行一事,亦不打算隐瞒。「你都知道了?」

    「这幺大的事儿,为何不同我商量?」

    「和你商量,沉璧还能走得了吗?」

    「为什幺,妳为什幺要去关内,且竟是和豪格一起?」

    她趋近他,担心言语剌激他,遂缓道:「沉璧之所以欲离,为得是想冷却咱们之间的感情。咱们这般藕断丝连,与先前沉璧居于沉月璧居时又有何异?」

    「咱们感情好,何以要冷却疏离?难道这一切仅为小玉儿吗?」

    「是,小玉福晋不能再出任何差池,否则沉璧良心过意不去。」

    「那是她气度狭小容不下妳,咱这城里的贝勒,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她摇头,「她并非容不下沉璧,事实上,她是容不下你最锺情的人是我,尤其我的身分,仅是名小小汉女宫婢。她输不起。」

    这话倒是敲醒了他的心。是,小玉儿并非不能容人,他纳了爱淑,府里尚有许多侍妾,小玉儿从未置喙过,她只是不能容忍自己不是他心目中的焦点。

    他长歎了口气,遂道:「可我就是爱重妳、看重妳,咱俩就是如胶似漆,我心既已有妳,再不可能待她好了。何况她性子妳又不是不知晓,就算没有妳,我还是受不了她呀。」

    「性子再不好,她仍是大汗同意册立,你十四贝勒的嫡福晋,不容你改变。」

    「沉璧,不说小玉儿了。算我求妳,妳可否取消与豪格关内的行程?」

    「大汗既已知情,亦准奏同意,那幺此行将势在必行。何况沉璧心意已决,你毋需再多费唇舌了。」

    「为何咱俩的事儿,妳总如此执拗不容商议?」他已有些置气。

    「并非沉璧愿意如此,而是沉璧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能有什幺苦衷?如若不欲剌激小玉儿,那我允诺,咱别这幺常见面……」

    「多尔衮,你我心知,咱于京城一日,便一日做不到『不见面』。不是吗?为时之计,仅沉璧离开,方能一了百了。」

    他无法认同地说道:「咱的夫妻之情竟要如此一了百了,妳便这幺绝情?」

    她漠然地道:「不是沉璧绝情,这趟回宫,首先将沉璧视为眼中钉的便是舒妃娘娘。这宫里,不可能有永远的密秘,你认为咱俩偷偷见面之事别人会不知晓吗?万一为娘娘所知情,甚至为小玉福晋所知晓,届时可不知又要闹出什幺风波来。一段会伤害他人的感情,沉璧宁可不要。」此时她内心的想法,是勿要再有任何剌激小玉儿的事件发生方为上策,实不宜再节外生枝了。

    「沉璧……」他还想再说些什幺。

    「别说了,沉璧所做的这个决定,是不可能更改的。」语毕,她向他福了一回,便走出内室。

    望着她坚持执着的背影,他无可奈何,重重地搥了桌子一记,仅能自己同自己生气,却无任何能挽留她的法子。

    ◆◇◆◇◆

    将要启程于关内的是日清晨,一片苍茫天空泛起丝丝曙光,不久之后便是万丈光芒,将整个盛京城照耀得金黄发亮。别离时刻,如此放晴正好呼应了豪格欲与沉璧前去关内的兴奋之情,可于多尔衮而言,却宛如一种讽剌。

    豪格与沉璧此时已换着汉服,相偕坐于马车内,拉车的马儿,马蹄答答,不停歇地往埠头方向急驰而去。若干时间,马车终抵埠头,他们负行囊下车以后,车伕便将马车掉头,缓驰而离。

    此行虽得大汗恩准,然因乃前去大明,为免多生事端,故两人皆做平民打扮,就连一干随从士卫等,亦扮作一般平民人家的奴僕家丁。

    大清早,气温有些低,沉璧骤然下车,觉有些冷,不禁紧了紧自个儿身上的披风。

    豪格对她灿以一笑,接过她手中的包袱。一抬眼,竟见多尔衮立于埠头河畔。豪格拉了下沉璧衣装的袖脚,示意她往前看。

    她抬眼,见到多尔衮。

    豪格负着行囊,打算让他们话别,便默默地走开去了。

    待豪格走开后,多尔衮方才上前,立于沉璧眼前。

    沉璧凝视着他,千言万语,却什幺也说不出口。

    他紧紧地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哽咽地对她道:「此一别,想必我是失去妳了。」

    她将下巴轻抵于他肩上,本欲伸手回揽住他的腰身,却又颓然地放下。她能控制自己的举止,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泪水。

    不远处的豪格见他俩情状,心里颇有些吃味儿,却黯然地低下头去。

    多尔衮眼底蓄满泪水,禁不住地落下一行清泪,问道:「归期何时?」

    「当归之时。」她回答。

    知说再多亦无法改变她的心意,他仅温柔地为她拭去颊上的泪水道:「妳多保重,勿忘我仍于此盼妳。」

    此时豪格朝他俩缓缓地走来,催道:「沉璧,船将开,咱们该走了。」

    多尔衮紧紧地拥着沉璧,不捨得放开。

    豪格见状有些不耐烦,遂冷冷地道:「多尔衮,此行我会好好地照顾、保护沉璧,你毋需挂心。」

    「一路上,沉璧便劳你多加照拂了。」多尔衮一反对豪格的敌意,诚挚地託嘱。

    「放心吧。」豪格点头。

    于是豪格与沉璧走向木栈道,随水波推移而摇摇晃晃地上了船,此行他们打算自盛京搭船直达关内的浙江。

    多尔衮心痛目送,沉璧则立于船头,与他四目相望,两人离情依依,直至彼此再也看不见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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