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下的裙子》分卷阅读45

    男人眉眼间的戾气还未退消,迎上郁礼担忧地眼神,戾气中掺杂着几许温柔,“没事,打他一个跟玩一样,别担心。”

    发生了这样一件事,郁礼刚才的闷闷惆怅全被冲走了,此刻他巴不得赶紧回家洗个澡跟他叔好好温存,两人往巷子外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混着谩骂,蒋长封停下步子把郁礼拉到身后,“小礼,有点麻烦了,你往后退开等一会儿。”

    原来是刚才的小偷去而复返,以前听别人说小偷作案一般附近都有团伙,因此一般人被偷了不敢吱声怕被打,郁礼没遇到过此类的事还不相信,此刻看着从巷口进来把他们围堵起来的一伙人,数起来有七个,人都傻了,那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小偷站在这伙人身后破口大骂,指着蒋长封骂骂咧咧。

    蒋长封把大衣脱下,送到郁礼手上,压低了声音,“再往后离远一点,打起来我担心他们碰到你,相信我。”

    “叔,要不我们跑吧。”

    男人低笑,“路都被他堵了,往哪跑,有叔在,不需要认怂。”

    郁礼神色忧虑,对男人却有种无名的信任感,“那、那你一定要当心!”

    蒋长封往前走了两步,面色沉冷,静观其变。

    那伙人往他们又走近几步,郁礼躲在后方突然计从心起,用手机打开一个模拟的警鸣,嘟嘟嘟的声音响起,他喊:“我刚报过警,警察来了!”

    仿佛有一群乌鸦飞过,气氛静了片刻。

    那伙人有人嗤笑一声,“这种老套的方法还有人拿出来骗你老子呢。”

    郁礼:“……”

    蒋长封回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忍着隐约的笑意,再转头与这群人对视时,嘴角一扯,“过会儿让你们看看谁才是你们老子。”

    对方爆了粗口骂骂咧咧一声,七个人一窝蜂把蒋长封围起来挥舞手脚,郁礼忍着尖叫的冲动抓紧手上的大衣,男人肩宽腿长,抓住角度闪避,回击时会出去的拳头仿佛重如千钧,郁礼在后面隔着一段距离都听到砰的击打声,定睛望去,被蒋长封一拳打中的人脸都凹陷变了形,躺在墙角捂着腹部边直吐血。

    这时天空又飘起了小雨,凉丝丝的落在身上,灯光暗淡的巷子里,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气息,交杂着血腥的味道,男人一拳打出去仿佛都把雨水打偏离。

    郁礼惊讶的发现,这一伙人居然都不是他叔的对手,群架变成了男人的独角戏,男人似乎还特别沉迷在这场打斗中,对着满血是血求饶的人停不下手,完全打嗨了的场面。

    郁礼完全沉浸在这样的场面下,内心跟着热血沸腾起来,他甚至握紧了拳头想冲上去,落在男人身上的目光满是崇拜,恨不得对世界宣告一声。

    他叔、他叔真的是无所不能,如同一个勇猛的英雄,一个在前方冲锋杀敌的战士,伟岸而英武,是他见过最厉害的人。

    打嗨的蒋长封对着横七竖八躺在脚底下的人堪堪收住手,回头,正对上郁礼亮晶晶的眼神,那眼神中包含着对他的崇拜,依恋,赞美,极度满足他大男子主义的内心,简直让他膨胀了。

    “叔!”郁礼一头冲过去扎在蒋长封身上,男人额头汗津津的,细密的雨丝从他额头滑落,沿着高挺的鼻梁,沾在薄唇上,喉头微微攒动,看上去特别性感。

    男人独有的气息混着汗跟雨水的味道又热又凉的冲入心肺,郁礼炫目不已,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就一直围着对方一口一个叔。

    蒋长封把这伙人的样子拍下,脚用力碾在一个人的手掌上,阴沉的说:“谁是你们老子?”

    那人连声求饶,叫他们老子。

    郁礼问:“报警吗?!”

    蒋长封一声冷笑,说:“管他们去死,警察顶多也就关他们一阵子,我把他们样子拍下过后传给一些朋友,请他们好好招待这些人。”

    郁礼似懂非懂的点头,蒋长封的一番身手已经让他脑补了好多他叔跟各条道都有朋友的厉害关系,回去的路上蒋长封的那股戾火停了,倒是郁礼停不住,精神还在亢奋中,车也不愿意坐,两人沿着安静的街道散步回去,他时不时不顾蒋长封的阻拦冲出雨伞,疯了一样。

    郁礼第七次蠢蠢欲动地冲出伞下时被蒋长封拉住,他抱上郁礼的腰,笑着用手指轻轻那薄嫩的耳垂弹了一下,“疯了,嗯?”

    郁礼笑呵呵地看着男人,任对方用手揉开他被雨淋得湿润的头发,“叔,你好厉害。”

    蒋长封哭笑不得,就这样抱着他的腰把人牵制起来往前走,“我知道我厉害,可你也不能兴奋地出去淋雨。”

    郁礼听着赧然,眼睛闪烁崇拜的光,耳朵却羞得泛红,“我、我就是控制不住。”

    他这副模样让蒋长封看着心里痒痒,恨不得就地把人压起来做些更亢奋的事,他别有深意的说:“我别的地方更厉害。”

    郁礼也不知怎么理解的,视线莫名往下一滑,落在男人胯下,睫毛颤动,突然走得飞快。

    晚上吃完宵夜郁礼更闹腾了,许是前不久的那股亢奋劲没过,又或者想到蒋长封明天就离开,他对着窗外的雨,竟生出一股悲壮的别离愁绪,万分不愿跟对方分开。

    蒋长封还在浴室里头洗澡呢,砰的一声,没锁上的门被人推开,眼前一花,手臂反射性抱紧往他身上扎来的人。

    “小礼。”

    花洒流下来的水很快打湿郁礼身上的衣服,他抹了一把脸,手掌抵在对方湿暖的胸膛前,“叔,我不想你走。”

    蒋长封呼吸不稳的抱紧他,耳鬓厮磨着,“很快就回来了。”

    “也不想。”难得的任性与占有欲。

    蒋长封目光发热地看着他,“就这么爱我?!”

    “爱!”郁礼掷地有声的回答,恨不得被对方揉碎了,身子扭来扭去,扭得男人全身起火。

    啪的一声,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屁股上,蒋长封示意郁礼,声音沉得可怕,“叔给你扭出火了。”

    “那我们就做,叔——”

    这般突然放开的郁礼让蒋长封又爱又恨不得把他揉烂了,双手铁一般把人压在湿漉漉的壁上,他眼底浮现出一抹带着**的烈火,“小礼这是在发骚呢。”

    “看叔怎么治你。”

    说着,蒋长封抱紧郁礼的腰把他稍微提起来。

    他胸前正对着男人似乎要喷出热气的嘴,下一秒,隔着衣服**被对方叼进嘴里用力吮吸舔弄,火热的舌头啜着**搅弄,水流被调小了,淌在身上,跟着啜吸舔弄的动作响起啧啧的声音,恨不得把两粒**咬烂了吞进肚子。

    抱在腰上的力道很重,郁礼面泛潮红,双手环在蒋长封的脖子紧紧搅在一起,似乎想逃开,身子却往前探,把**往男人火热的嘴里更深的地方送去,呻吟不断。

    “叔——”

    “嗯嗯呃,疼——”

    蒋长封低笑一声,还真用牙齿咬了一下**,再细细舔弄。没多久,郁礼被轮流疼爱了一遍后的两颗**又肿又红,立起来碰到结实的胸前摩擦,带起丝丝的痛意与快感。

    男人放开被吸肿的立起的**,用力扒掉郁礼身上的衣服。

    搁在腰上的手臂往下滑,捆在臀肉,郁礼双手攀在蒋长封宽厚结实的肩膀,被对方用力撑着抱起来。

    他叔早就翘起来的巨大**直直抵在他的小腹滑来滑去摩擦着,他低头看去,黑丛中的又长又硬的巨棒顶端吐出**的精液,**很大,颜色较深,狰狞粗壮的样子给人视觉上可怖的冲击感。

    他忍不住缩紧屁股,无法想象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进他的身体里。

    “叔,好大……”

    男人在**时听到伴侣夸性器大,无疑又添了一把火。

    蒋长封用胯下的巨棒往郁礼腹部狂戳狂顶,郁礼被顶的嗯嗯低叫,两条修长的腿不由自主缠上男人健壮的腰,有了反应的**磨在腹肌分明的腹部,手脚发软,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抱住人。

    **猛烈而焦灼,粗糙的指腹沿着大腿内侧摸来摸去,停在腿间的肉花间,拨弄时,惹得郁礼呻吟连连,蒋长封粗喘着舔弄他,抽回手指时,**的水液沾在指头,他低低笑着,胸膛跟着震动。

    “小礼好湿,下面都发大水了。”

    “嗯呃,叔别说,别——”

    那手指往里试探着搅弄,刺激出更多的水流出来,沾在男人浓密的阴毛上。

    蒋长封邪恶地笑出声,“叔今天就摘了这朵花好不好。”

    肉花被男人的指头翻开,殷红的肉瓣湿滑黏手,手指试探着刺进去,郁礼嘴上叫着,忍不住绞紧下身,全身毛孔张开,不断流出汗液。

    “叔——啊,哦,我,我好难受。”

    蒋长封脖颈爆红,低吼着把郁礼往身上按,另一手扶着巨大的**想往花心里捅,奈何试了几次,郁礼泛着潮红的面颊变得惨白,快感中逐渐被痛意掩盖。

    “叔,好疼,呜……疼……”

    是真的疼。

    蒋长封低头把软成一滩水的人抱在怀里亲,每每想把巨棒送进去,却碍着**太硕大,而双性人的这一套性畸形的性器比平常女性的还要窄小,**卡在肉花外,两瓣湿滑的花瓣明明已经吸着他的**,却硬是挤不进去,试图往花心里慢慢进去,动一下郁礼就痛苦一分。

    两人热汗淋漓,浴室内全是急促的喘息。

    蒋长封把巨棒从肉花外退开,沿着臀缝往下,被开发过一次的肉穴似乎还记得那样的快感,居然也跟肉花那般微微收合着,**磨在褶皱上面,像被嘴巴吸住一般。

    男人把郁礼翻过去,一手拧着肿胀的**玩弄,一手扶着巨棒缓慢顶弄肉穴。

    “小礼乖,花太紧了现在进去会伤到你,叔明天就走。”

    蒋长封喘着舔弄郁礼的耳垂后颈,“不想把你弄伤后第二天就离开,等下次回来,叔一定把花摘了,用你二叔,把花和穴一起疼爱好不好……”

    郁礼哭着唔了一声,后穴被巨棒磨出快感,开始扭起腰肢,欲求不满地把臀肉往后送。

    他这副发浪模样教蒋长封再按捺不住,低吼着扒开他的臀拍打几下,饱满的臀肉晃动,晃得他眼都红了。

    粗糙的手指插进肉穴内翻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郁礼的一声尖叫,巨棒深深的捅进了穴肉中,带进一些阴毛,刺激得穴内热壁绞紧,**似被数张嘴巴吸着啜着。

    蒋长封扶稳郁礼的腰,对着肉穴狂猛的**,啪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巨大的**埋在紧致的穴内,抽出时带出嫣红的肉,再深深捅进去,交合处飞溅起无数水液。

    郁礼随着被**弄的频率嗯嗯呃呃的呻吟,腹部像被巨棒顶穿那般,每一下都让他失神不已。

    “叔,叔——额,太深了,唔——”

    蒋长封沉笑,压着人沿着他的肩膀重重舔了啃一口,健壮的腰如打桩机迅猛抽动,“不深小礼怎么能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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