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奴》分卷阅读60

    “不…不要这样…”白帆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只凭苍白的言语怎么可能阻止铃铛。铃铛已经挂好输液袋,开始给分身消毒,寻找分身上的静脉血管。

    “当时禁言也说过不要…你停下了吗?”铃铛手里拿着输液针,对准了分身静脉缓缓扎了进去。口气是异常的平和,但是手里却在做着让白帆生不如死的事情。

    “…”白帆死死闭着眼无力发出声音,但那疼痛却让男人全身哆嗦,很快铃铛就固定好了针头,开始拨动输液的速度。

    “这里只有一半的计量,剩下的用你的蛋喝。”铃铛手里晃了晃那两只针剂,里面完全是鲜红的液体,看起来就像是鲜血一样。

    “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碎!老子…老子要杀了你…”白帆垂着头用气息说,现在再求他,他也不会停手,白帆口里骂道。

    “嗯…很有骨气…我喜欢…”铃铛冷笑,手上捏起内颗受伤的睾丸,用其中一只针头扎了进去,白帆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当开始往里注射的时候,白帆开始无力的呻吟,听起来痛苦至极。

    第二针则是扎入了另一颗睾丸,铃铛故意注射的十分缓慢,让白帆深刻的体验痛楚。白帆苍白的脸上有大颗的汗珠滴落,身体不住的颤抖,用仅有的力气攥紧拳头想要抵御疼痛。

    “剩下的你就好好享受吧…”铃铛起身后,又在两颗睾丸和乳首上刺入了十几根电针,拧开了电源,这让白帆全身痉挛的更剧烈了,而铃铛却把电源越拧越大…

    “额…”终于在电源开关拧到最大的同时,白帆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后,就丧失了意识。铃铛无趣的切了一声,将电流稍微减小了一些,又将假**深插回白帆的胃中,就这样离开了牧场。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传说中的公共区 彩蛋:禁言与白帆的恩怨(血腥、猎奇、粗暴、胆小误入)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没有客人再使用白帆的身体,白帆依然被固定在那个机器上,每天都要接受g的注射和长达8小时的电流刺激,注射器官当然是分身和睾丸。

    电击档位共分为五档,其实只要是三档以内的电击对于白帆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也在身体的接受范围内,但偏偏铃铛每次都会把电击档位设置在四档,有时候也会是五档,这是人体无论如何也无法适应的,酸麻的刺痛感只会加深睾丸和分身的负担。

    说白了铃铛已经不再顾及白帆的身体机能,几乎每一次都会造成白帆身体不可逆的伤害,如果没有g的注射,恐怕这会白帆早就不堪痛苦,一命呜呼了。

    铃铛转动电击开关,关闭了电流,在过去8小时的电流刺激中,铃铛设置了1小时四档,1小时五档的交替指令,机器也完成的很好,铃铛蹲下身抽出扎在分身静脉上的输液针头,拔掉了睾丸上刺入的电针,用酒精擦拭着针孔做为消毒。

    这一个月的刑罚里,白帆的分身和睾丸已经彻底变成了紫黑色,但生殖系统依然有感觉,或许g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铃铛按住通讯设备按钮唤来夜宠的工作人员,把白帆从这台机器上拆下来,在失去最后一道束缚后白帆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草垛上。

    “带上他,跟我走。”铃铛先是吩咐工作人员给白帆注射了大量的肾上腺素和高纯度的营养液,看白帆的生命体征平稳后,才把白帆锁在轮椅上。

    “你要…带我…去哪…?”白帆虚弱的开口问。两年了,这两年间就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现在铃铛居然要带他出去,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带你去体验人间的美好…”铃铛侧头盯着气喘吁吁的白帆,这两年里白帆很少有机会能挪动,因此导致了肌肉的萎缩,现在就连说话都成了十分费力的事情。看着这样的白帆,铃铛眼中的笑意甚浓。

    出了牧场的大门,就是一条通幽的长廊,除了墙壁上那些随风晃动的烛光,就没有任何东西了,不远处能听见传来的各种惨叫声。没错,这里是夜宠的地下室,走廊的尽头有一处让所有奴都闻风丧胆的地方-公共区。

    惨叫声越来越清晰,铃铛在前面带路,后面则有一个工作人员推着轮椅跟在后面。白帆觉得身体慢慢有了些力气,而且头疼的症状也减轻了不少,这是跟刚刚的药物有关吗?这些貌似都不重要,因为铃铛已经走到了走廊尽头,站在一扇猩红的铁艺大门门口,那门至少有四米高,而门上清晰的三个大字公共区,显得是格外刺眼。

    “欢迎来到公共区,之前在牧场里一直都是养尊处优的,到了这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这里将会是你终身的归宿。”铃铛推开大门,侧身对白帆说,那张面容看上去像是一个饥饿的狐狸,正虎视眈眈盯着猎物一步步踏入自己设好的陷阱一样。

    白帆一言不发,由下至上怨恨的盯着铃铛,这时候真恨不得有把枪,一枪打爆这个变态男人的头,但事实呢?根本无计可施,不用想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光是那门里飘出的一股股血腥味就让白帆意识到这里是夜宠的地狱。

    铃铛在一个转弯就离开了,而工作人员推着轮椅随便找了一个像监狱一样的地方,把白帆丢了进去,让白帆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的手脚居然是自由的。工作人员离开,只留下铁笼外昏黄的灯光,白帆环顾四周发现这就是一间普通的牢房,三面水泥围墙,一面是铁栏杆。

    两年来第一次获得手脚的自由,白帆努力挪动身体,扶着侧墙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久违的感觉,虽然全身还是没什么力气,脚下像是踩着棉花,但至少是站起来了。

    墙角有一张简易的铁床,上面有一层薄薄的毯子,白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坐在了床上,稍微缓了一会神,白帆伸手触碰自己的分身。

    “嘶…”好疼,分身传来了钝痛的感觉,这已经不是常人的性器,在两年的蹂躏和改造下,早已不见了原先的形状,看起来粗长丑陋,尿道壁外翻出铃口,只是一个被进入的肉穴而已。

    白帆刻意避开睾丸,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这是来到夜宠后第一次睡在床上,白帆长呼了一口气,感受后背与床铺贴合的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的白帆终于享受到一次正常的睡眠。

    “哐啷!”一声,惊醒了白帆,下意识起身望去,只看到一个男人离去的背影,再看地上有一个托盘,里面盛着的那是…一块面包和一杯牛奶。

    白帆想都没想,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跌撞着爬到托盘前,双手颤颤巍巍拿起面包先是嗅了嗅,然后就是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终于不再是营养液或者是精液了,这是真正的食物,这味道久的自己都快要记不得了,白帆快速的吃完,又将牛奶一饮而尽。

    在牢房的日子里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只知道有人每天会送三次食物,帮自己换三次尿袋,膀胱中的填充剂也被完全放出,膀胱内不再有憋胀感,好像就是在坐牢一样,完全没有其他的事情,这样的生活对白帆来说就像是天堂,唯一难以应付的是毒瘾,每每发作白帆都痛不欲生。

    第八天白帆并没有迎来食物,而是等来了两个粗壮的大汉,两个男人将白帆从牢狱中推出,架着白帆就来到一个很大的房间,要说这个房间比起牢房,更像是刑房,屋内大小的器具,墙上挂着很多叫不出名字的金属设施。

    屋内不意外的看见铃铛双手环胸的等着白帆,铃铛身后有一个很大的帘幕,那两个壮汉将白帆丢到铃铛面前就离开了房间。

    “这一周你过得还真是滋润,身上的伤几乎都好了。”铃铛冷笑一声围着白帆看了一圈接着说:“你不会以为自己到公共区是来疗养的吧?”铃铛嘲讽,又站回白帆面前。

    “你还想要怎么样!”声音虽然不大,但能看出身体确实是恢复的不错。白帆努力的支起身体,与铃铛对视,眼中的敌意不减。

    “你不是喜欢**嘛?我们今天就试试**…”铃铛笑眯眯的看着白帆,双手在胸前拍击了两声,铃铛身后的帘幕拉开,帘幕后面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白帆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铃铛更是不意外的从白帆眼中看出了惊恐。

    “这一星期里,我专门在互联网上征集了这些人,这200人…都是为你准备的…”铃铛俯下身用气息在白帆耳旁说到。“你以为夜宠的饭是那么好吃的?给你食物是怕你在这场盛宴中支持不住,那么…请开始享用吧…”铃铛话音刚落,就看那200个赤身**的男人一拥而上的围住了白帆。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白帆挣扎、嘶吼、愤怒。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那些疯狂的征集者已经掰开白帆的嘴,将早已勃发的性器刺入其中,还有的撕开乳首将性器插入,分身铃口的肉穴也已经被填满,由于菊穴过于松垮,迎来的是不知几人的拳头,还有人抓住白帆的手开始给自己打飞机,更有一些人将白帆的腿对折,开始腿交。这些人完全没有前戏,更没有润滑和扩充,他们根本没有拿白帆当人,而是一个只顾泄欲的器具。

    “你可要坚持住,别被玩死了。”透过人群的缝隙,铃铛看见白帆那不甘的眼神,嘴上哼笑一声后,默默丢下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这些人开始没日没夜的车轮战,但承受者只有白帆一人,白帆从开始的挣扎哀嚎,到最后默无声息的任人操弄,他已经全身脱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第四天铃铛终于出现在白帆面前,可这时的白帆已经趴在地上,眼里完全失去了焦距,身上各种精斑和尿液混合在一起。

    铃铛一脸冷傲,手一挥身后的工作人员拿着三支针剂开始给白帆注射,之后就是把白帆拖进浴室进行清理。冲洗之后白帆渐渐恢复了神志,身上的刺痛感愈演愈烈,乳首和分身的入口已经被严重撕裂,一道道血口提醒着白帆这些天的经历。

    铃铛命人把白帆挂在调教架上,让白帆保持大字型的站姿,之后又用支架插入白帆的铃口,支架拉伸后让铃口呈现出一个圆洞,分身四周的伤口不意外的被撕裂开。

    “我记得当初我家禁言可是被你伤的很重,毒品和**你都体验过了,那么还有一项你是不是还记得?”铃铛站在白帆面前,言语即冰冷又低沉。

    白帆不语,只是低着头。因为他记得那天他用烧红的棒球棍捅了禁言,该来的终于来了,他铃铛不就是为了报仇吗?

    “对!就是棒球棍…”铃铛的笑容扭曲,一个工作人员开门进屋,手里拿着一根烧的通红的棒球棍,递到铃铛手里。

    “禁言…”白帆气弱声丝,依旧垂着头。铃铛听见他说禁言,则稍微往前靠了靠想要听清楚。

    “是个烂货。”白帆知道他必死无疑,与其跪地求饶不如侮辱铃铛,反正都是一死。

    “妈的!你他妈真是活够了!”铃铛向后退了两步,举起手里火红的球棍,“滋啦”一声,球棍用力捅进了白帆的铃口,铃铛也不知那来的那么大力,几乎直接捅进了白帆的膀胱。

    “啊———!”锥心刺骨的疼,白帆惨叫,两眼一番直接昏倒。本以为晕倒就能结束,谁知道一盆冷水直接唤醒了意识。白帆觉得下半身已经没了知觉,就看分身里插着球棍,而工作人员又递给铃铛另一只烧红的球棍。

    “说!谁是烂货?答对了,我就饶了你!答错了,我就把这根也送给你。”铃铛恶狠狠的盯着白帆,他无法忍受任何人诋毁禁言,显然,白帆的话激怒了铃铛。

    “禁言…是烂货!”白帆不肯服软,用气息艰难的说着。即使是长达两年的摧残也没有抹杀白帆的意志。白帆根本不想求饶,只想求死。

    “行!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身体硬!”铃铛气的咬牙切齿,拿起球滚带到白帆身后,掰开被抽打到红肿的股瓣,一鼓作气将球棍捅进白帆的身体。其实铃铛早就想这么做了,当初他的禁言就饱受这样的痛苦,如今,他要加倍奉还。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力,即使白帆绷紧了全身的力气抵御,那球棍还是狠狠的插入了身体。

    白帆几乎发出了无声的尖叫,痛苦使面容变得扭曲,最后白帆身体一硬彻底丧失了意志,无论工作人员如何泼水,或是抽打都无法唤醒男人。

    阴暗的公共区里,破败的牢房角落里,白帆歪坐在草垛上完全没了人形。分身和菊穴因重度灼伤红肿溃烂,肉穴外布满了组织液,这样的身体已经无法使用,而白帆就像是丧失了灵魂,双眼木纳的直视地面。

    是因为每天还有人给注射毒品的原因吗?为什么这样的身体还是无法死去呢?白帆被扔在这里已经3天了,除了每天有人给他注射g以外,就没有任何其他的了。器官在衰竭,同时也是对白帆的折磨。

    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身体内的环扣(猎奇 激啪 禁射 调教)

    清晨,严熙和方逸伦刚刚准备下楼共用早餐,严熙的电话响了,本来严熙的神色正常,可就在下楼的同时严熙站住了脚,言语突然显得有些低沉。方逸伦则是回身狐疑的看着,严熙的脸色貌似有些难看,难道又出什么事了?方逸伦猜想着。

    “熙?出什么事了吗?”见严熙挂断电话,方逸伦小心翼翼的问着。这几个月眼看着肚子又大了起来,而严熙更是对自己爱护有加,几乎不会有什么烦心事能骚扰到自己,看现在这情况也不知道严熙会不会告知。

    “白帆死了。”严熙低沉着嗓音,没等反应,大手拉着方逸伦往楼下走去。其实白帆的死早在严熙的预料中,但没想到杀死白帆的居然是禁言,多余的事情禁言根本不会去做,所以这个结果让严熙也感到了诧异。

    “什么?什么?白帆死了?怎么死的?”白帆不是在夜宠的牧场吗?怎么会突然就死了?铃铛在干嘛?方逸伦这几个月被关在家里,信息自然不是很通畅,目前唯一有接触的就是李珊,每天都会将工作送到家里,之后就没有其他了。

    “铃铛给他上刑了,你知道铃铛的手段有多狠。”严熙看方逸伦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接着说:“铃铛本来想熬死他,但没想到禁言居然跑去给了他一颗子弹。”严熙平稳的叙述,拉着方逸伦坐在一楼餐桌前,随后严熙也坐下准备用餐。

    “你们严家的人都善良的这么别扭吗?”方逸伦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暖汤后侧头看着严熙。不得不说禁言和严熙给方逸伦的第一印象都是冷酷并且无情的,接触久了才发现,往往他们伤害人的同时也是一种“善举”。但是这种“善举”一般人还真是学不来。

    “呵…你这是什么话?我看起来很善良吗?”严熙做了一个苦笑的表情,自顾自的喝了一口汤。严熙在外人眼里,哪怕是从前凯斯眼里都算不上好人,严熙也不想做好人,因为好人通常被欺凌,被欺骗。这是严熙幼年时他的家族告诉他的真理。

    “嗯…熙最好了…”方逸伦眼里盯着暖汤,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满足。

    屋内的气氛十分融洽,那通电话并没有影响严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公司的事,愉快的吃完早餐,严熙刚要起身却被方逸伦叫住。

    “熙…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方逸伦脸红,抬着头有些羞涩的看着严熙,严熙则是做了一个“什么?”的表情。方逸伦接着说:“铃铛说,身体里的环…要拿出来…”这句话方逸伦越说声音越小。要不是为了宝宝,才不要跟严熙说这个呢。

    “没忘…记着呢…既然你着急,那就今天晚上吧…”严熙温和的笑,顺势俯身亲吻方逸伦的额头。

    严熙吃过早饭就去了公司,李珊也准时的送来了方逸伦需要完成的工作,一天的四个小时一闪而过,眼看着时间才下午五点钟,严熙一般也要七点以后才能回家,此时的方逸伦觉得有些无所事事。

    对了…今天要拆除身体里的环扣,不如先去调教室准备一下。方逸伦突然想起来,这才抖抖精神跑下楼去。

    家里的调教室在地下一层,和严熙在夜宠的调教室一样,大型的调教设备应有尽有,还有那个摆在角落里的木马…这些东西看在方逸伦眼中是如此的熟悉。

    拉开抽屉,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假**,最粗的甚至比男人的手臂都还要大一圈,方逸伦开始整理,但当看到其中一个金属前段呈现螺旋纹路的假**时方逸伦愣住了,这是当初严熙为了惩罚他逃跑,塞进花穴里折磨了他一天的东西,本以为这东西已经找不到了,没想到是严熙收起来了。

    想起那天的情景…方逸伦咬着下唇,感觉身体在躁动,常年的调教让方逸伦从中体会到很多异于常人的快感,可现在严熙几乎不再这样眼里的给予惩罚,更多的是温柔体贴,怎么办…对于现在的方逸伦而言那时候的体验…除了疼痛…更是一种期待。

    “干什么呢?看的都出神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严熙一依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正用极为侵犯的目光注视着方逸伦。

    “没…没什么…就是在整理东西…”方逸伦的神情明显有些心虚,这当然逃不过严熙的眼睛。

    男人闲情漫步的走到方逸伦身边拿过那个假**说:“呦?这是在怀念以前的调教吗?怎么?还想要吗?”严熙露出一副大灰狼要吃小白兔的神情,这倒想要看看方逸伦到底如何回答。

    “额…嗯…”方逸伦觉得自己怎么那么没有底线啊…居然回答嗯!感觉自己脸上一阵发烫,视线都不敢停留在严熙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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