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分卷阅读11

    小浪货果然提前做了清洗。

    一想到陈默一个人撅着屁股在厕所自己给自己灌肠,我就忍不住想把他扒个干净全部吃下去。

    “嗯啊……哥……别扩张了……进来吧……痒得难受……”

    陈默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今天他也非常激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了这样的内裤。

    听他这么说我也没憋着,拉开那条线直接就操了进去,相比起往日大刀阔斧的狠操,今天我反而抱着陈默的小腿,慢吞吞的往深处顶,抵住我熟知的那处敏感点摩擦着。

    陈默眼睛都红了,伸手摸到我的大腿,忍不住嘴里的呻吟:“别磨那儿哥……哥……快点操我……像以前那样……”

    “你说你这人,温柔对你吧你要让我快点,一发狠操你又哭得跟强奸你似的。真难伺候。”

    嘴上说着嫌弃他的话,下身却控制不住按照他的要求狠狠操弄起来。

    陈默的身子已经很习惯我的进出了,可能是从高中就一直是属于彼此的,他在我面前也不会装腔作势,哪儿舒服就喊,被干得狠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惹人爱他爱得不行。

    “啊……哥……再深点……哥……”陈默呻吟着,皱着眉说,“长弓,胸口好痒……”

    我低头搂住他的腰,没有抽出来却让人直接坐在腿根处,自下往上的狠狠顶着,说:“哪儿痒了,给我看看?”

    陈默话都说不清楚,闻言一边压着呻吟声一边把胸前的软肉挤起来凑到我的嘴边,说:“要哥舔……”

    这副浪劲儿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调教出来的。

    我咬着那处软肉吮吸,把乳粒磨得发硬才舔上周围的细嫩的皮肤。

    “好爽……哥……长弓……你要弄死我了……嗯啊……”

    我顺着**往那锁骨上舔,手却往他腿间已经硬到发烫的下体抚摸。

    他身上好几个敏感点都被我牢牢把握着,没一会儿就咬着我的肩膀射了出来。私处也跟着痉挛几下,我趁着这悸动,狠干一会儿也射到他的身子里头。

    等他从**中回过神,我才把他腿放开,轻柔的压在他身上,交换了一个不含**的吻。

    “舒坦吗?”

    陈默红着脸不肯回答,动了下腿,说:“长弓……下面勒着疼……”

    我解了那蝴蝶结,还没我手掌大的布料湿透了,全是陈默浸出的粘液。把那玩意儿丢到一边,我看了看陈默下身,这次没肿,就是射了太多含不住,这会儿正往外流着精液,看得我恨不得现在又干进去来一次。

    “长弓……还要亲……”

    “你三岁吗?”

    嫌弃的说了他一句,却忍不住压上去夺取他的呼吸。

    大概连带着我也变幼稚了。

    作者有话说:我回来了23333

    把杜临的番外写太长直接搞成正文了=w=

    ☆、17

    “长弓,能不能不放菜。”

    “不成。”

    陈默瘪着嘴看我端上来一碗一大半都是蔬菜的西红柿打卤面,说:“……不喜欢吃。”

    我横了他一眼,说:“你这打小就不爱吃蔬菜的毛病必须得在我这儿纠正过来,不准挑食不准偷偷倒掉,赶紧吃,你快迟到了。”

    即便是心里头不乐意,陈默还是挑挑捡捡的把面吃了个干净,临出门我才把车钥匙递给他,他看了一眼接过去,说:“那我就出门了。”

    我亲了下他的额头,说:“路上注意看车。”

    陈默乖乖点头,下了楼。

    看他走下去我才打了个哈欠,想上床躺着睡个回笼觉,谁知还没躺下,就听见啪嗒啪嗒的皮鞋声。

    陈默开了门进来就猛的揪住我的衣领,说:“外头那车是谁的?”

    “……咱们的啊?”

    “你、你!败家子!”

    “……”

    “钱都卡我这儿你拿什么买的车???”

    “嘿嘿,做老公的还不让藏点私房钱了。”

    “你……靠!”陈默第一次在我面前彪了脏字,忍着不打我的冲动,来来回回踱步好几下。

    我看他气的不轻的样子,说到:“车钥匙给你的时候你不那么淡定吗?”

    “我以为你会给我一个地铁到电动车的过度!谁知道你直接买了四个轮子的啊!”

    看他那副小气抠门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欺负他,说:“行了,赶紧上班去,不然这个月的全勤奖拿不到了。”

    他紧张的看了看手表,说:“等我回来再跟你说。”

    最后陈默的不满也因为车太过方便而消散,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我所有私房钱被他搜刮得干干净净的。面馆的账也是陈默在管,搞得我从面馆偷偷拿钱都不行。只能每个月靠着陈默的副卡活。

    果然男人还是要掌握经济主动权啊。

    早知道再瞒着他一些了。

    “长弓,端午节要回去吗?”

    我缩在电脑前玩游戏,闻言说到:“不回了。”

    陈默正晾着衣服,顺带把阳台上的花浇了之后回头过来抱住我的腰,说:“我打五千块钱到你卡上,你给张叔转过去,好不好?”

    这人比我还孝心,想得也细,我顾忌不到的地方他都会考虑到,我眯着眼睛笑,说:“丑媳妇儿孝敬公婆是应该的。”

    知道我嘴上不饶人,陈默坐在我旁边,故意凑过来亲吻我的耳垂,挑逗似的从那处往脖颈上舔,轻声喊着:“哥……”

    我被他勾得手一抖,按键晚了两秒钟,塔就被对方推了,耳机那头传来队友的谩骂声。

    见我输了,陈默立马紧张起来,以为我要揍他,扭头就准备跑,谁知我一把抓住他抱紧,说:“跑什么跑,凑过来点,刚刚没亲到……”

    陈默便笑着凑到我嘴边,乖乖伸出舌头任我舔舐。

    杜临这人是我刚来这边认识的,是个少爷,不是那种少爷,是正正经经的少爷。

    我曾经去他家找他的时候,门口警卫兵检查,钥匙扣上的指甲刀都被卸下来过。

    不过那人花,花得我都咋舌。

    就没见过他身边带着过同样的人。

    “诶弓长张,我那酒吧这周开张,去玩玩呗?”杜临问。

    我舀了勺红烧肥肠盖在面上,撒点葱末递给了他,说:“玩什么啊?吵的要死。”

    杜临看着面上铺满了的红烧肥肠满意的笑了,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加量版的面,说:“你岁数不是二十五,是他妈五十二吧,成天五点起床打太极,晚上九点抱着媳妇儿睡觉,你丢不丢我们八零后的脸。”

    “再说吧,还有几天呢么不是。”我切了叠酸姜,就着啤酒一点点吃,说,“你今天怎么闲下过来的?”

    “老爷子又想着赶我进部队,我躲不过就来你这儿呗,诶,今晚能不能睡你这儿啊?”

    “你他妈杜少爷还能缺地儿睡?”

    杜临啧了一声,把汤喝了个干净还打了饱嗝儿,说:“今天没兴致,不想干那事儿,而且我怕一出这门老爷子就逮着我了。”

    我想了想,说:“沙发睡吗?”

    “那必须啊。”

    临近**点,陈默才回来,进门脱了鞋看到霸占着沙发的男人说:“你谁啊?”

    杜临翻了个白眼,对我说:“他不记得我了,我怎么一点不惊讶呢。”

    陈默意识到有些不礼貌,虽然成长期间就养成了不爱跟别人打交道的习惯,不过已经开始工作,基本的社交礼仪还是懂的,见我没赶人出去,多半是认识。于是歪着头说:“不好意思,我记不太住事儿,昨晚上吃了什么我都忘了。”

    “差不多得了,别欺负他。”

    我踹了杜临一脚,那人龇牙咧嘴的坐正,说:“我哪儿欺负了我!”

    不理会跟个炸毛孔雀似的杜临,我起身接过陈默的包,说:“去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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