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all棠同人)【少锦all棠同人】春风恨》分卷阅读64

    袁小棠睁大水盈盈的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他,“段大哥,你跟他们学坏了!”

    段云轻柔地替他解去了衣裳,含笑眉眼纵是藏着坏意却也动人。

    “或许是你太看好乾阳在太阴面前的忍耐力了。”

    他低头吻上少年渐趋丰满的胸膛,采撷住了水莲般盛放的娇嫩乳粒。

    “今日可有汁水出来?”

    无端被问到这话,早就被宽衣解带玉体横陈的少年突然红了脸,转过头去声音讷软。

    “没……没有。”

    段云神态认真地揉了揉少年柔软的胸膛,不时掐住小粒叫少年眉头一蹙双唇一咬轻呼出声来。他面带红云似是隐忍,双腿不安分地摩擦起伏着,呼吸越发急促。

    “段、段大哥,还差……呜、还差一点啊!”

    堵在**里的奶水叫袁小棠总是觉得胸前沉甸甸的,虽不似女子圆润丰盈,却也有小家碧玉的青雏娇俏。少年却不喜欢自己身体发生的这些变化,日夜担惊受怕着,花道常曾经给他带上假胸的记忆更是不时刺激着心神,让他生怕一朝睁眼便长出了两个累赘玩意。

    要不是偶来问诊确保胎儿无恙的大夫跟他提起过这是太阴为了哺乳作出的必然准备,少年或许会忍不住做出些荒唐事,比如束胸。就像当初为了进锦衣卫而抛却了很多女儿家该享受的一切的方雨亭那样。

    袁小棠分神想着,段云却是双瞳暗了暗,华曜眼眸淹没了所有的光与火。如同虚空深处的漆黑一片。只剩暗流滚滚。

    “在想谁?”

    男人似是不满他的分心,咬住了胀大的**狠狠一吸,让少年夹紧双腿差点颤巍巍尖叫着奶汁喷流出来。

    可还不够。还差一点。大脑茫然一片,他却顺从心意微抬头,吻上了段云向来勾着若有若无一两分笑意的薄唇。

    “在想你。”

    他打开自己,狡黠笑着舔了舔唇,每个动作都如慢镜头般散发着不自知的诱人。

    “段大哥可要再加把劲。”

    屋内顿时水声啧啧,宽敞得能滚上个四五人的大榻摇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少年弓起了背脊,双腿被提拉抬高,露出了双股间的雨露幽径。

    男人一下下缓慢而有力地捅着,虽是坚挺却到底顾虑了腹中胎儿,怜惜而又磨人,叫早已习惯欢爱的少年好不过瘾,不住摇晃腰臀眼尾带潮地主动追逐着**。

    “哈啊、再……再快些啊!”

    段云吸了口气,正打算加快速度,石尧山却拉着花道常毫不客气地推开了门,提眉嚷嚷着,“段云你也太不讲意气了吧!拉着小兄弟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偷吃!”

    刚想勃发猛冲的**就这样不前不后地僵在火热甬道中。段云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你们会回来啊……”

    他们几个名义上虽是入赘,可毕竟各有各的抱负,不可能一整日都闲来无事呆在府中。季鹰还掌管着南镇抚司夙夜为那小皇帝鞍前马后处理杂事不说,石尧山也是各处乱跑忙活着重兴鬼街,花道常半死不活地也无法再屋檐踏瓦意气江湖,只不时被他那心腹带回去浸药浴泡药汤,神出鬼没地叫人防不胜防。还有戚承光,因负伤而回京的定远大将军因各方势力的虎视眈眈,仿佛还置身于某场阴谋漩涡中,在京外军营操练着兵马却还得小心等着随时被调回边疆的皇令。

    几人虽时常回袁府安歇,可到底和袁小棠是聚少离多。倒不比段云他这么个即使已被满城通缉的“大闲人”悠游自在。

    要早知道这两“同僚”会这么不赶巧地回府坏了好事,段云说什么也不会在这屋趁良辰美景寻欢作乐。他甚是惋惜地退出了少年柔软的体内,抬头关心地看向花道常,“花兄的身子骨可利落了些?”

    花道常依旧是那副苍白消瘦的清俊模样,三下五除二脱去外袍便上了榻,吻上袁小棠的唇叫久未相见的爱人安些心。

    “一时半会死不了。”他咳着撇过头去,声音沙哑,似是不想叫这病气传给了少年。

    袁小棠垂下眼,抱怨着,“你每次回谷也不派人送封信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你回不来吗?”

    花道常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要是写了家书,最后却没能回来,岂不叫你更是难过?”

    袁小棠听着顿了呼吸,睁圆两眼恶狠狠地吻上花道常。

    “闭嘴!叫你乱说话!”

    花道常举手投降,眼睫翻颤投下阴影,像是早已注脚好了遗书字句。

    “放心……你在这里,我怎么不敢回来。”

    要是哪一日他当真死在了山高水长的遥远路上。至少南风会吹来他的骨灰,落在这他心心念念的一隅之地。然后化为花,化为草,化为云絮,化为水光山色的一部分,与天地一同呼吸,守护着长眠不醒。

    袁小棠被男人反客为主吻得意乱情迷,微红的眼眶不知是因泪意还是**。他软了腰身却还是努力地想扳回场面,就在这时石尧山不打一声招呼地进入了他的后穴,粗大的火热冲撞着每一寸软肉,叫少年一时呜咽失了神,两手更是在花道常那瘦削背脊划出了几道血痕。

    好半晌,他才喘过气来,满是水色的一瞥带着狠意也带着风情。勾魂摄魄荡入了心。

    “你要是敢不回来,我就休了你!”

    花道常连声称好哄着小家伙,然后一边小心翼翼翻过了少年的身子,叫他正面朝上。吻了几下溢出呻吟的双唇,然后便解开亵裤叫自己的**入了无人之境,享尽了口中欢愉。

    袁小棠被那坚硬的铁杵堵住小口,连舌头都蜷缩抵回在了软腭上,不由抬头剜了那得寸进尺的花道常一眼。他恶劣地收拢了牙齿,叫男人在微弱的痒意中又感到了几分痛苦。低喘愈发急促,花道常又开始咳了起来,吓得少年赶忙收起锋锐的贝齿,用软舌舔扫卷裹过那火热的顶端,发出吸嘬的细小声响。

    段云更是身下硬挺着在袁小棠腿间摩擦,**与**相撞快感叠加如浪。他伏在少年胸口继续耐心吸吮着奶水,手口并用将胸膛开垦成了色泽迷人的莲花池,乳晕上涌动着急潮带雨的淋漓水色。

    袁小棠被侍弄得舒服,口上亦是意识迷恍地愈发**卖力,舌头灵活地绕着柱身打转而后又一口含住,容忍着那胀大阳物在湿软狭小之地**进出,一下下挺动着直抵到最深处。

    花道常红了眼,一手抓着少年的头发开始撞击起来。袁小棠嘴角溢出些呜呜的吟叫,却不知是因痛苦还是过度的兴奋。

    躺在少年身下两手按住腰线的石尧山不满他如此分心,囊袋啪啪撞击着双臀,动作越发卖力。段云忍无可忍,到底还是出了声,“石兄,轻些。别吓到了孩子。”

    石尧山正在关口上,哪肯慢下来。他微抬起了少年穴口紧缩不让巨物拔出的挺翘双臀,用带着老茧的大手拍出了两个红印子,哼声着,“他就喜欢被这样对待,不信你看他多舒服。”

    袁小棠浑身微颤,肌肤是透着热气的粉红,整个人似陷入了极大的快感漩涡中,修长双腿不住动弹着想与石尧山贴得更近。

    段云无奈,只好一手拉回了少年,然后在那人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彰显着所有权的鲜明印记。

    待石尧山和花道常都身子紧绷射了出来后,段云终于可以直捣黄龙重温那先前被该死打断的人间极乐。

    袁小棠早已**了两回,身下狼藉一片,精水混着蜜液打湿了温软的床铺。

    “哈……嗯啊……”

    少年没力气地趴在榻上,细细呻吟着,任由段云小心翼翼地摆弄。

    花道常侧过身吻去他先前在那人嘴里喷发而出的白浊,眼里盛着零碎笑意,打趣着。

    “吃得饱不饱?”

    袁小棠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这时快感如潮叫他不得不两手抓紧了被褥,恐怕他早就张牙舞爪地朝花道常做鬼脸了。

    “那是为夫宠你!”

    要不然他才不会心甘情愿地做那等事呢!

    花道常被他低低逗笑,摸了把少年披散垂落的长发,笑意使苍白脸色流转了几分回春红润。

    “对,小娘子多谢夫君宠爱。”

    石尧山见状也凑近袁小棠脸旁,咬了咬耳朵。

    “小兄弟,要不你也宠宠我的大家伙?”

    “喂,你们——呜呜呜!!!……”

    季鹰和戚承光一路争吵走近时,听见的便是屋里高低起伏的喘叫声。

    “你明明知道那家伙与我向来敌对,堂上为何要替他说好话?!如今不扳倒他,更待何时?!”

    “我只知张大人为人正直。与你是何干系,与在下无干。”

    “糊涂!要不是看在小棠的份上,我根本就不愿保你!可如今我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替你说了多少次好话,你便是这般报答我?”

    “季大人怎知我不是在帮你?朝上从来风云诡测,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不然到时出了什么事……连拉你一把的人都没有。”

    “呵,我堂堂锦衣卫镇抚使,会出什么事?”

    “谁知道呢。季大人伴陛下良久,当知天心难测。不会泄露秘密的……永远只有死人。”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季鹰眯起眼正打算拉住戚承光问个究竟,却在屋内春声入耳时怔了怔。随即他狠狠皱起了眉,一脚踢开了门,将床笫上那荒唐景象收入眼底后更是瞳孔一缩。

    “各位倒是好兴致啊。”

    他冷笑着,眼下刀疤透出了几分彻骨寒冽。

    此时段云正咬紧牙在最后关头冲着刺,石尧山更是诱哄着少年让他在嘴里横冲直撞。

    花道常懒懒起身,丝毫不畏季鹰那冰冻三尺的冷厉气势,扬眉嘲讽着,“今儿可是什么天,人都给聚齐了。”

    这两家伙要是没来,他们也许还能再多做个几回。这就是被瓜分的不快乐,你的所有幸福都得考虑到别人的存在,有时还会互相比较黯然神伤。

    季鹰上了榻,拉过袁小棠的手摸了摸自己胯下,乾阳与太阴气息相撞,几乎不待多时**便迅速腾起,灼烫得少年一手都快握不住。

    等段云终是低喘着将自己的子孙留在了**中后,季鹰急急地便冲了进去,刺激得少年身躯一弹发出了软腻的叫唤,看得花道常两臂交叉很是不爽。

    “我说白毛乌鸦,凡事都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季鹰知道花道常身子骨不好,也不喜这娘气叽叽的小子常拿这一点叫小棠多关心他,当即横了眉,面无表情,“你行你也上啊。”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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