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all棠同人)【少锦all棠同人】春风恨》分卷阅读50

    袁笑之的凉笑有些意味难测,“季兄怎知这孩子你占了一半?孕者不宜大喜大怒,季兄若真为了小棠好……”袁笑之沉默了一刹,“还是别来见他了。”

    无论季鹰是对明心求而不得才来觊觎他俩的孩子,又还是当真别无他谋地喜欢袁小棠。

    他都不希望两人再有其他瓜葛。

    季鹰的性子,这几十年,他看得太通透了。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行事狠辣毫不留情。这种人只适合做上位者杀伐决断的刀斧,却不适合做花月夜里托付明月光的一泓春江。

    稍有不慎,便可能失足跌落,永沉寒江。

    这样的家伙,叫他怎么放心把袁小棠交给他。

    季鹰直觉那袁笑之话里有话,眉头更是拧得厉害。他想再追问些什么,可见袁小棠似还在与他生着气的模样,便知晓今日不是多说的好时机。左右不是没有手段去查探,他抿了抿唇寒深回望一眼,道了句“我会再来的”后,便跨出门槛匆匆离去了。

    远望着季鹰渐远的身影,袁笑之眸色如万山起伏,尽是千峰隐隐。

    他转身看着状态不太对劲的少年,一挑锋眉,“你莫不是对季鹰有意?”

    袁小棠当即炸了毛般急红着脸瞪眼反驳,“没有!怎么可能!”

    激动得过分。

    袁笑之像是看透般没有多说,半晌摸了摸少年的头话语淡淡。“行了,先去用膳吧。”

    无论孩子他爹是谁,袁小棠选择的是谁,这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呢?

    谁也无法改变他们父子俩的关系。他不能,老天也不能。

    原本叫他自嘲的,在此刻反倒成了幸运。

    庆幸千帆过尽,只有他能一如既往地伴在身侧。

    哪怕这等有违伦常的心思,他谁也说不得。

    夜里。袁小棠抱起自己房里的玉枕,就跑去了袁笑之的屋子噔噔噔敲门。

    袁笑之正在秉烛伏案处理文书,打开门见着夜深露重而那小子只着中衣毫不爱惜自己的模样,不由拧了眉语气重了几分。

    “当真胡闹!”

    他低斥着,拉过袁小棠到软榻上,扯了一旁的玄狐裘皮将那人罩得严严实实,只露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在外面。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袁笑之也没了脾气,按揉眉头少许无奈,“怎么来了?”

    袁小棠默了默,没敢直视地撇开眼,一手扯着狐皮带子似是心乱如麻,声音小得就像在嘀咕,“睡不着。”

    袁笑之倒是被气笑出声,低沉浑厚的声线伴随着那无处不在的乾阳气息,每一分相近都叫少年觉得安心。“怎么还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都快当爹的人了,还要缠着我睡?”

    袁小棠这一整日都被季鹰的来访搅得心神不宁,烦闷郁郁,也不知是怀了孕情绪易于激动,还是季鹰对他来说实在不同他人。

    少年无赖地张开臂膀,向自己的父亲索要着一个怀抱。袁笑之倒是从容地一把将他从榻上抱起,还用手称了称,“轻了。”

    袁小棠见袁笑之抱他毫不费力,便将两腿缠上了腰,将整个人挂在了袁笑之身上,侧头去索着吻,香软舌尖钻入那人口腔,四处掠夺就像个小霸王。

    “谁叫肚子里那个吸人元气。”话语含含糊糊,水声啧啧。

    袁笑之还不甚习惯与自己儿子这般亲热,被袁小棠啃得小腹火起后却终是没忍住地按过那人的头,深吻了下去,强势而不失温柔地攻城略地,占领少年口中的每寸内壁。

    连刺硬胡茬,都能在快感下让人一阵眩晕。

    袁小棠被吻得情热,喉结一动就贴着袁笑之上下蹭动,臀沟刚好摩擦过那人胯部,隔着布料都能被那火热触感引起止不住的战栗。

    袁笑之知晓受了孕的太阴极易动情,却没想一个吻就能激得身上人出了水。胯下沉睡着的**不由有几分苏醒的征兆,却被他经年的忍耐力给压制了下去。

    “爹……爹……”

    袁小棠俯在在他颈间不住厮磨,软软唤着,似是渴求。

    袁笑之却拍了拍少年的背,将二人快要引火燎原的相贴下身抽离了几分。“好了,昨夜刚做过,多泄不利。”

    还是中年人惯有的养生之道。

    袁小棠浑身泛软肌肤火热,香气迷离蒸腾了一室艳色。

    他不甘心地抽出一只手就去摸袁笑之微隆的胯部,似是不挑起火来不罢休。嫩白指尖就那样刮挑过逐渐鼓起的小帐篷,被勃发的坚硬灼烫也死不松手。

    袁笑之被他折腾得欲起又头疼,他这么说是为了谁好?!

    男人翻身将少年压在了榻上,盯着那人蒙了水雾的双眸,眼神晦暗幽深,像是警告又像是孤海下潜伏着不为人知的隐秘**,粼粼微光。

    “是谁昨夜哭着说不要的,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

    “我要是能长记性就不叫袁小棠了……”

    少年叹了口气,一手却得寸进尺地抓过男人宽厚的手掌,包住自己圆润的臀峰,身下讨好诱惑般蹭动着。

    比起鹿茸人参,乾阳的精液可算是补肾益气的大宝物,与太阴之体天造地设互助互补,能让两人如交尾蛇般永无止境地欢爱下去,这让如今亟需大补的他自然止不住需求。

    袁笑之进退维谷,少年却乖张地伸出软舌,包住男人的耳廓,顺着弧线细细**啧啧作声。

    “孩子吸元气,我吸吸阳气有什么不对?”

    他说着,竟是提起袁笑之的下摆将手伸入了衣裤之中,拿捏着那根本一手握不住的巨物上下撸动挑刮顶端,将所有背德**的动作遮掩在垂落的衣物之下,反倒多了几分偷情的刺激快感。

    袁笑之被他这番挑逗,呼吸火热,眸光越发深不可测,透出少许危险意味。

    少年却浑然不觉,见着男人身下阳物全然变硬,不由仰起头神色得意。还恶作剧地用双臀夹了夹那顶在股沟间的粗大,笑意盈盈挑起眉来三分挑衅七分勾人,“爹不会是老了,补不动儿子的身子了吧?”

    这话搁谁头上谁都会头顶冒火。袁笑之濒临极限,眼神一狠就扯下那人亵裤毫不扩张地直接**了进去,神色冷然似是有几分动怒。

    “老没老,你昨夜不知道?”

    他看得穿袁小棠的激将,却独独看不穿自己。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金刀佛,却每每遇到这人就被挑起了七情六欲。一败涂地。

    袁小棠被他整个贯穿,起初的痛处过后,水流不止的蜜液润滑了柱身,让进出顺畅许多。袁笑之托着他的双臀一次次挺胯上顶,而他又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次次下落,将那骇人的阳物吞吃极深。

    “呜、啊!……”

    少年闭着眼,眼尾染着一抹风月艳红,微张小口里吐露的尽是喘息。

    袁笑之一次次猛力地撞击着他,似在证明着什么,每次直顶到结口才抽回再次全根没入。

    比起那人的游刃有余,反倒是被情潮打翻的他狼狈许多。

    袁小棠悬于半空快感阵阵,喘叫连连意识恍惚。

    说他卑劣也好,说他不堪也好。

    可沉溺于情爱中的时候是他能唯一不再想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糟心事的时候。

    就像个瘾君子,饮鸩止渴万劫不复日暮途穷。

    他唤着爹,唤着能让耳朵发热的那些床笫私语,却不知为何,在放空的大脑里又忆起了那双沉哀失落的眼眸。

    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被囚在季府的那日日夜夜。

    就好像此刻抱着他的,给予着他一阵阵如波快感的,是那人。

    同是乾阳的那人。

    以他想都不敢想的疼爱与温柔。

    袁笑之见袁小棠眼角溢泪,不由放缓了**的劲道和速度。与紧缠的内壁细细温存,低头吻去了那人眼角泪水。

    “哭什么?”

    眼前人的轮廓在水雾视线下模模糊糊,少年失神般怔了很久,就像置身于一场瓢泼梦境。

    “外边……是不是下了雨?”

    他没头没尾地问了句,神色涣散。

    袁笑之反射性地转头望窗口一望,摇了摇头,“没落雨。”

    那耳旁作响不绝的淅沥雨声从何而来呢?

    袁小棠无力思考。

    整个世界都仿佛被雨淹没。再没有流浪飞鸟可落脚的一寸孤地。

    他想应该是季鹰给他下了蛊,所以才让他变得失魂落魄如此奇怪。

    那时根本没把那人一句真心放在心上的少年,万万没料到接下来几日季鹰会日日都来找他。

    袁笑之那几日也不知在忙什么案子,整天早出晚归的,府里不见人影。袁小棠一开始还疑心那人还在寻门当户对的姻亲,夜里质问后袁笑之倒是抱着他哭笑不得,说是为了定国公的案子还有方雨亭的行踪在忙。

    最后倒算是承诺了一句,说不会再找姻缘,也不会续弦。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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