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all棠同人)【少锦all棠同人】春风恨》分卷阅读21

    花道常听着不爽,在结内横冲直撞逼得少年呻吟出声,面上却是神色阴暗地扳住了袁小棠下巴,语气森沉如幽幽鬼火,“你可是喜欢爹?”

    袁小棠怔怔的,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阵阵喘息,伴随着几声快活得让人发颤的低叫。

    花道常知晓要是往常,袁小棠被这般编排父子关系,早就气得一跳而起怒声反驳。可眼下他什么都不否认……

    这便是承认了。

    承认喜欢一手抚养他长大的亲爹。

    花道常的脸色越发难看,望向身下人的眼神亦是复杂许多。妒忌与惊骇在心头混于一处,直烧成吞天噬地的熊熊烈火。

    他终是没忍住地大手一挥变回了原样,再不复半真半假的柔情蜜意,抽出在**窟里勃发火热的硬物冷声出口。

    “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给了你爹?”

    第十一章

    袁小棠首来潮期时,年纪还小得很,十二三岁的年纪,身条还没长开,情事懵懂,眉如翠羽眼如杏仁百般稚嫩。那时袁笑之匆匆就带着袁小棠去了冷玉泉,二人在山庄内呆了约有七日,谁也不知他们在里头做了什么。

    别人不知,袁小棠却是记得的。

    哪怕潮期时记忆模糊,袁笑之对他做的每件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封匣装箱藏入心中,带着不为人知背德逆伦的悸动,万不敢相忘。

    因从小被袁笑之一手拉扯大,袁小棠行事也是再端直不过的堂堂正正男儿作派,不近**折柳过巷,正是意气风发的鲜衣怒马少年郎。

    可也因着如此,当潮期滚滚初来时,袁小棠是着实的心神慌乱不知所措。

    只知暗痒,却不知如何缓解。

    只知渴望,却不知渴望什么。

    只知想要完整,却又不知该如何完整。

    就像缺了最后一根肋骨,可最能救他脱离苦海的人却站于旁侧一声不吭袖手旁观。

    他被内火烧得浑身滚烫理智蒸发,一遍遍地在泉中翻腾喊着难受,最后拉住了袁笑之的裤腿,扯着嗓子哭得不成样。

    那时的少年并不明白那奇异感受是什么,为什么会叫他成了个贪心之徒怎么都不觉餍足,为什么会叫他失了常性只想离爹近一点再近一点。

    当年袁笑之眼睁睁看着明心踏上死路却不阻止,这件事几乎成了父子俩心中的暗结,袁小棠怨恨过,生疏过,作对过,却不料在潮期时竟是被迫卸下盔甲城墙倒塌,对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生了微妙的依赖之心。

    他头一回没了针锋相对和唇舌相讥地毫无保留坦露所有,喊着“爹”,哭着说“难受”,眸中泪光闪烁地满是苦苦压抑的本能渴求。

    袁笑之神情肃冷,没有靠近一步,“自行纾解一通,便可好受些。”

    袁小棠长这么大,从未沾染过**,又怎知如何自渎。他眼巴巴看着袁笑之,仿佛看着泥淖沼泽中唯一可以拯救他的稻草,神情是混杂着痛苦的悲哀希望。

    “爹……帮帮我。”

    那句从牙缝间挤出的求助几乎压断了他的最后一根神经,就像眼前是一步错步步错的万丈深渊,他却一叶障目掩耳盗铃般故作看不见。

    袁小棠知道的,袁笑之终会帮他。

    因为他是他儿子。

    因为他们是最相近的太阴与乾阳。

    袁笑之带着刀茧的大手覆上他硬挺的性器时,袁小棠没出息地哽咽哭了出来。

    他能感知到自己的**是如何随着袁笑之的把捏揉弄而起起伏伏。

    就像江海波潮中的一叶小舟,袁笑之就是他系以生死的毕生风浪。

    他不敢看那人做这些事时的神情,以手枕眼时却被袁笑之一手扯了下来,声音严厉,如槌敲心,“好好看着,自己学着!”

    泪眼朦胧的,袁小棠哪能瞧得清晰,光是瞥一眼就觉心跳如鼓浑身火热。他被侍弄得喘息不止,可转脸瞧袁笑之时,却见那人仍旧一副不苟言笑眉头微皱的模样,大抵在袁笑之眼中,这不过是一场言传身教,毫不关乎情爱风月。

    大概是从那时起,袁小棠心中就埋下了一颗隐秘的种子,谁也不知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在岁月里静静地抽枝发芽,开着为世俗所不容的花。

    ……

    “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给了你爹?”

    耳旁似有人说着什么,袁小棠怔愣了半晌,眸内水汽几番浮换,最后摇了摇头。

    “那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眼前人不知为何执着不休,捏玩着他发尾,语气淡淡,可满含威压,直叫心咚咚作响。

    袁小棠脑中划过一道白发身影,那人唤过他一声痴惘“明心”,也陪他候过一宿瘦雨枯灯。

    十日朝暮,松下霜风是极尽残忍的温柔。

    他神思恍惚如陷旧梦,对着花道常的追问一言不发,未见那人眸色越发深幽,似一腔满园芳菲被急雨浇得七零八落,只余萧索。

    “这般袒护,你有多喜欢他?”

    袁小棠不知花道常怒从何来,见那人披衣起身忙抓紧了胳膊,眼底是尚未清醒的一片茫然,如雾如海。

    花道常知晓少年还没解渴,可心底不知为何而起的汹涌烦乱叫他再没了兴致,似盘踞着头凶兽饕餮,兴风作浪翻江倒海,吞噬尽所有不为人知的心绪。

    他转过头声音低凉,“线人来消息了,我去查看一番,明日午时回来。”

    袁小棠不明白方才一切还好好的,花道常为何会眨眼间提起裤子不留情。他神情疑惑,拉住了那人的手,声音是还未恢复正常的糯软,“……别走。”

    花道常顿了顿,转过头来时的面色是少年看不懂的复杂,一双桃花眼褪却了水波流转的绵绵情意,朝晖熄隐云霞俱灭,幽淡如暮夜荒丘。

    “你不是急着找你爹和冥火僧?事情处理完,我很快回来。”许是为了让袁小棠安心,他半晌抬起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沉哑道了句,“乖。”

    要走的人,费尽手段也不会留住,更何况袁小棠如今神志不清思索不了太多。只是在花道常踏出门时,他才隐约想到一事。

    那人并未尽兴泄身,如今**残留,又该如何解决?

    怕是连花道常和袁小棠都未料到,那夜种下的因,竟会在日后招来差点覆灭的果。

    薄情风流,不顾相思。幡然醒悟,却终是寒山晚舟归迟时。

    花道常那边如何先不说,袁小棠昏昏沉沉辗转反侧体内燃火。

    黑暗中不安与恐慌被无限放大,头疼与空虚一并袭来,叫他难受地呻吟出声,只想紧紧贴着一人填塞自身。

    明明潜意识抗拒着这般的恬不知耻,但本能的煎熬和渴求却让他意识迷离,只想着谁都好。

    只要能救他,谁都好。

    犹如坠落寒潭的溺水者,身边没有一根可以紧抓的浮木与稻草,生死被压缩于将阖眼际的一线薄灰,只要能渡过眼前难关,再无其他奢求。

    不知这般过了多久,少年在床上抱膝蜷缩,眼角泪湿满面春红,眉头微蹙似是委屈。

    就在这时,“咚咚咚”的,屋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伴随着谁略微不自然的疏朗声音,“小兄弟,你都在房里闷了许久了,身子可好些?”

    来人正是被活春宫摧残了整整两日的石尧山,这会儿见花道常难得地出了门,便犹豫着来探望下锦衣卫小兄弟,却不知为何耳根发红心跳如鼓,许久才微微镇定下来。

    花道常出门时因着顾虑,便把木栓插上了,除了里头的人打开,外头的人根本进不去。

    袁小棠被情火烧得意识发软,这会儿听见屋外有人在唤他,脚步几乎是飘地一路艰难走至门前。

    他抽出了门闩,视线所见皆是无意义的斑驳画面,辨不清晰。他只能捕捉到那两片唇,不薄,笑时会咧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始终开开合合似在说着什么话。

    “哎小兄弟你这脸怎么这么红?!怎么只穿这么点衣服?该不会着凉了吧?!那臭狐狸!……”石尧山暗恨地碎碎念着,“叫他治病,这下好了,越治越病,等他回来我帮你找他算账!”

    他转头,见袁小棠眼眸明明没有焦距却直直盯着他,心底不由腾升些许怪异,心跳也跳得快了些,掌心浸出了汗。

    他轻咳了咳,“小兄弟,要不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你这面色看起来……”

    石尧山话还未说完,不料袁小棠竟是径直上前一步,把他抵在墙上两手缠住脖子热吻起来。

    石尧山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瞪如铜铃惊得当场愣住!

    当察觉到眼前人把小巧舌头伸了进来整个人都快缠到他身上时,石尧山这才回了神面目涨红地推开了袁小棠,话语结巴神色挣扎,“小兄弟,咱俩可都是男人,这样不太好!……”

    他一直想着娶媳妇,做梦都想。火气过旺时念的想的也都是女人,对男人从来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

    当然,他不会承认自那夜巷中遇见袁小棠和花道常后,有时午夜梦回地他也会梦见小兄弟在自己身下喘息哭泣,这频率在重逢小兄弟后,更是猛然增了许多,叫他惶惶不得心安。

    袁小棠失了魂般往他身上蹭,香味浮动叫人心生痒意。石尧山抱得一手温香软玉,正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时,没想袁小棠竟是从他唇角一路绵延吻至小腹,最后替他慢慢咬下亵裤含住了微扬那物,霎时烈火燎原。

    石尧山倒吸一声,眼眶充红,将少年按得紧了些。他总将饷银用于救济身边兄弟,几年下来没钱娶媳妇,也没钱逛窑子,这还是第一回 ,憋了许久的他享受这般人间极乐,**得直叫人头皮发麻。

    袁小棠只是被潮期本能驱使着想叫眼前之物变大些,这才循着些许记忆**了上去,却不料一只大手覆于他脑后,一下下地用力将他往前按,粗长巨物模仿**般直抵喉间戳得他难受,摇晃脑袋想抽出后退时那人却往湿热紧窒的口中不住顶胯,摩擦内壁荡起一阵异样感受,叫他痛苦也叫他沉沦,眉头紧拧泪意涟涟。

    石尧山如毛头小子般往少年嘴里撞了百十来下,第一回 没能忍多久,爽到极处便低吼一声泄了出来。

    袁小棠早就被他顶得双唇肿胀满面潮红,那模样看着些许不满,石尧山心如擂鼓鬼使神差地竟把人一把拉起,然后主动吻了上去软舌勾缠津液传渡好消散那人嘴中苦意。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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