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同人)[叶all]是童话就该有个好结局》分卷阅读59

    第47章

    1

    这是一篇披着正剧皮的肉文。

    叶张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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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修抖了一下,幅度明显有点夸张,接着就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我能不能选择死亡?”

    “能啊。”喻文州回道,“反正离你上次给我加buff还有一段时间,你死了,我正好验证下蛇毒的终极影响,看放着不管会不会致人死命。”

    “……你认真的?”

    “你觉得呢?”

    “我说文州,”叶修很欠揍地说,“心里不爽就说,别搞含沙射影那套把戏,你想什么我全都有谱。”

    一句话把吊诡的气氛推向顶点,非常容易诱发冷场,喻文州却只是笑笑。

    “我说了,你会不好意思?”

    “偶尔还是会不好意思一下。”叶修坦然。

    “那不好意思,你就继续好意思着吧。”喻文州抬手,拨开叶修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找张新杰的话记着留点分寸,他还是个伤号。”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叶修无语,“不放心想出去看看而已,又不是说要就地来一发。”

    说是两个人单独说话,毕竟也没有走太远,坐在最边上的张佳乐隐约听见他们的交谈,没好气扔来一句:“腿伤怎么的?我之前还发烧呢!”

    “发烧正好啊,趁热吃。”叶修乐呵呵地说。

    “你大爷!”

    孙翔一脸麻木,和身边大多数人一样,面子里子连同最后的下限掉光后,他们对各种无耻无节操对话情景的抵抗力就上升了许多,限制级画面都一起围观过了,几句带颜色的话算个毛?

    周泽楷抿起唇,望了肖时钦一眼,没漏过他紧紧攥起的拳头。

    叶修再见到张新杰时,总感觉已经过去了很久,而实际还不到一天。暮光下的山峦无声伫立,群山环抱的村落如棕绿海洋中沉睡的金色小岛,那个人坐在原先的位置,背影如群山一样安静。他平视前方,遥望着将沉未沉的太阳,与对面山峰那条银亮的雪线。

    “你不至于吧?我们走后你就一动没动过?”叶修打趣他。

    其实一走近,他就发现了张新杰的异状,首先他是背靠在山壁上,见他过来也没坐直,许是肩线腰线都绷着,这半侧半斜的姿势不知怎么被他弄出了一股正襟危坐的意味。其次地下散落着一堆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从折痕上看,他一定用布条捆绑过什么东西,不久前才解开。再看露在外面的polo衫领子,汗水未干透的印痕历历分明。

    “有动过。”张新杰答道,视线转向叶修,“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的事你都知道,碑文解出来,别的就没什么了啊。”叶修说,“我们打算在里面找找还有没有相似的手印,按碑文的说法,手印是当教学用具一样留给门人弟子的,他们学的应该是精神系能力,这说明,手印本身不会存在物理伤害,最多释放精神系技能……别瞪我,我还没找到其他手印,更没去碰。”

    “情报不足,暂时只能推测手印为一种特殊的精神承载物,有精神攻击型的,让人摸上去就濒临死亡,有制造幻觉型的,庞**真到能拟造出一个完整的世界,根据你的推断,也许还有其他功效,比如储存记忆,并将人拉入记忆世界。而我们进入这个世界的媒介手印,或许综合了记忆与幻觉的两种功用,才使得我们能与原住民发生互动,并保留这种改变。”张新杰思索着道,抽丝剥茧地将现有线索和观点梳理了一遍,“你认为还会出现更多种类型的手印?”

    “不是我认为,这种怪东西靠猜的肯定不靠谱。”叶修摊手,“那小姑娘防备心理还挺强,最关键的屋子不让人进,手印的秘密如果从她那里打不开,就只能自己去找了,说不定集齐七个手印,我们就能集体穿越回去……是说笑的,你别在意。”

    “你还打算冒险去试验?”张新杰的口吻严厉下来。

    “张队长,和你商量个事呗。”叶修说。

    “你说。”

    “看在我们马上要做的事上,这么煞风景的话,能不能先别说了?”

    “……你回来就是为了干这个?”张新杰不易察觉地皱眉。

    “哪里,你不是说早些回来?”叶修说,“我就早些回来了啊。”

    张新杰的眼神微微柔和了些,表情有所松动。上一次说这句话,叶修并没有“早些回来”……他险些一去不回。

    “周泽楷没事了?”

    “我在他能有什么事。”叶修无奈道。

    才刚说不要煞风景,气氛正好之下,他就又煞了一句风景。不管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即将真枪实弹干上一场,换了谁都该配合着氛围来两句,至少不要那么尴尬……张新杰却丝毫不理会,依旧严谨地把该问的一一问完。

    “方锐也真是的,说必要的就行了,连小周毒发也当成个八卦告诉你,纯粹添乱。”叶修抱怨着。

    “不是八卦。”张新杰继续严谨,“详细记录每个人毒发的时间,初次与二次的间隔期,并尝试从中找到规律,本来就是我们几个人在做的事情。我明白你为什么希望隐瞒,但在当下,这种行为没有意义。”

    “我并不会……因为知道而产生多余的情绪。”迟疑了下,他说道。

    叶修注视着他,他身上的衣服原本洗过,早上出门前还是利落整洁的,一路被人背上山也没沾多少尘土,眼下肩上背上全是灰扑扑的一片,拍打收拾过也能看出痕迹。神情上虽然不明显,眉宇间还是透出了几分疲惫。

    “对不起,”他突然说,“留下你一个人……如果我们遭遇了意外状况,如果事态紧急分不开身,多耽搁一两天,你可能就危险了。”

    “不会。”张新杰说,“我很庆幸那时候你不在。”

    假如可以选择,没有人愿意当众毒发,在超出了正常人容忍限度的剧痛下,不失态简直是不可能的事。那种难堪除了自己外其实没有人会特别在意,但越是沉稳理智的人,也许越不希望他人看到这一面,尤其是某个特定的人。叶修微不可察地叹口气,问道:“你的腿没事吧?”

    “没事,但为了防止伤口恶化,下次毒发前,最好是有个人能帮忙。”张新杰看了看满地的布条,“自己来还是比较困难,下次建议把我全身都绑起来,并且固定在某个地方,以上。”

    “然后呢?放你一个人挺尸?”叶修吐槽,“大黑地里一截人棍直挺挺倒在那,会吓死人的。”

    “你可以铺上几层布做伪装。”张新杰一本正经地说。

    “你要伪装什么?木乃伊?”

    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张新杰推了推眼镜,犹豫片刻,摘下眼镜折叠好塞进外衣口袋里。刚塞进去,又想到什么似的拿了出来,顺带拿出的还有一管软包装的皲裂膏。他把眼镜放到一块高踞的山石上,扫视着身周的环境,蹙得很紧的眉毛慢慢松开,脱下外衣,将蹭脏的那一面朝下平铺在地上,压了压翘起的边角。

    “将就一下,不可能弄太干净。”他用一种实事求是的口气说,“不然时间全耗在上面了。”

    叶修差点没笑出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就是特别戳笑点,手指点点那管皲裂膏,“你随身带这玩意?”

    “有备无患。”

    一问一答,自然皆不是单纯的那个意思。张新杰摘了眼镜,一向冷静端重的目光有点凝不起来,模糊下去的视界里,叶修朝他倾下身,小心地避让他受伤的腿,鼻尖错开,吻住了他的嘴唇。

    吻技这个东西,不是说一回生二回立马就能变接吻达人,不摸索钻研只靠本能,一百回下来也只有老掉牙的吮咬舔吸那一套。张新杰能感觉到叶修的照本宣科,叶修也能感觉到他的循规蹈矩——起初不知所措,舌尖老实地跟着他的舌尖打转,没有躲闪而是亦步亦趋,很快就试图模仿他的动作,轻扫上颚,微抵齿根,追逐着对方在口腔中的扫荡。他的手不自觉攀上叶修的肩,拽着揉着上臂那一块,把皱巴巴的衣料揉得更皱。

    平稳有序的吻逐渐失去掌控,趋向激烈,角度再次变换,张新杰推着叶修退后一点,抵着他的额头发颤。他中途睁过一次眼,似乎不甘心主导权的丧失而想要中断这个吻,被叶修压住后脑勺按了回去,越吻越深。最后别说什么技巧什么节拍,牙齿磕到了嘴唇,舌头撞上了齿尖,手忙脚乱,一切都不成步调,又有种乱七八糟的狎昵亲密。

    “呼吸。”叶修声音沙哑,待张新杰喘出口气后扳过他的下颌,又吻了上去。他深深浅浅磨着他的口腔内侧,手从polo衫的下摆钻进去,一撑一翻,将整件衣服从张新杰头顶掀了开去。

    “等一下。”张新杰在唇齿间含糊地说,抓住了被掀过头顶的衣服。涣散的眼光渐渐聚焦,他伸手去拉叶修的裤子,叶修被这一碰激得一哆嗦,几乎吓清醒了。

    “卧槽你是张新杰?”他不敢相信地捏着他手腕,“这进度够彪悍的啊?我说你是醒着的么?”

    张新杰避开他视线,语调尽量平稳:“只是一个实验,需要征求你同意。实验过后你想怎么做,我没有意见。”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叶修认真地说,“所谓实验,不是你们几个商量来商量去,想试试用别的方法能不能缓解蛇毒的刺激吧?”

    张新杰点了点头。

    “别的方法是我想的那一个?”

    张新杰又点了点头,低声说出了某个词。

    两人在渐暗的暮色中面面相觑,镇定如叶修,都不禁生起一种世界绝对不是真实的荒谬猜想……好吧,这里本来就不是真实的,但这个事实只是加重了迅速蔓延开的恍惚感,这是张新杰,那个无论何时都一丝不苟的严肃后辈,稳定精准到有些可怕的第一牧师,就算另一个时空的他对自己有特殊的情愫,就算对这种事不再像最初那样难以接受,也不等于叶修对喻文州说的那些玩笑话,吸出来什么的,他真的准备和某个人实践。

    恋人之间当然是情趣,以他们的境况要这么做,近似于折磋了,叶修连想都没想过。张新杰却跪起身,单膝着地,抓住他手保持平衡,一串动作流利而静定,面上也维持着一派波澜不起的平静,只有耳廓一抹薄红由淡转深。

    “只是一个实验。”他重复道,“如果成功,以后可以不需要那么……麻烦。”

    有一句话叶修没好意思吐槽,那就是,凭他对另几个人的了解,与其选取不那么“麻烦”的方法,他们大概宁肯费事折腾一场。愿不愿意两说,主动和被动彻底调转,光耻度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想是这样想,张新杰低下头,充血的耳尖贴近腿间时,叶修鬼使神差地没拒绝,手指插进他头发里。

    方才一通胡闹,他的领口被扯开了些,扣子只剩最下面一个还扣着,纯黑的底色衬着锁骨刀锋的形状,没入胸口一小片白皙的肌肤里,有种禁欲主义般的性感。张新杰的表情向来不多,以冷淡严肃为主,但叶修觉得,此刻不要想他平时冷淡严肃的神态比较好,眼前的画面反差太过强烈,再想下去,他怕自己没两下就交代了。

    坚挺的部位被温暖地包覆着,喉头的翕动,口腔壁的湿润柔软都成了要命的刺激。对方显然做足了心理建设,微蹙的眉头显示他并不好受,却仍吃力地往下吞,唇舌给予生涩的抚慰,同时竭力避免牙齿磕着挂着之类的窘况。叶修没忍心动作,杵在那任凭他自行摸索窍门,手指沙沙穿梭于发间,揩抹掉额角渗出的汗珠。

    张新杰垂着眼,目光平视,射出去笔直的一条线,莫名与他凝望山顶雪线时有些相似,静而冷,极致的专注或全然的放空。喉结滑动,叶修另一只手没忘在他身上点火,张新杰强迫自己的注意力凝成一束,比赛时的分心旁骛无法适用,他甚至听见感官纤维在白热的火舌中发出燎焦的轻微嗤嗤声。那只手窜进衣领,在锁骨末端勾过,滑过和抹过,轻重不一,张新杰唇边漏出微近于无的一声,叶修就倒吸了口冷气。

    要忍住冲撞的**有难度,他觉得太阳穴开始突突乱跳,紧张也难免,男人的那地方都特别怕咬,何况是交给一个绝对的生手。张新杰中途呛到了一次,缓过来劲才再含进去,叶修伸手按上他后颈,话在嘴边打了个转没说出口。到这个阶段,再阻止就好像否定了他从开始到现在的所有认真,整件事都不对味起来。

    快感汹涌尖锐,无可否决,但总是差着一点,没办法彻底丢开了似的,也不知是技术的关系还是人的关系。叶修深呼吸,拇指扶着张新杰的侧脸,全副心神聚成一线,锁定在他的表情上。

    **一刹那爆发,张新杰猝不及防下再次呛到,勉强全咽下去,手背擦掉嘴角的一抹白浊。

    或许是剧烈的咳嗽牵扯到伤口,他眉心有个浅浅的折痕,叶修陪他坐着,没去拍背安抚也没说话。张新杰自己平复了呼吸,开口道:“等上十五分钟,如果感觉还没消退,基本可以判定这一次实验失败。”

    “解毒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基于感官反馈,我应该还处于毒发状态中。”张新杰一板一眼地说,“不过我问过喻文州,解毒前与解毒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状态,差别非常大,凭感觉就能分辨出来。”

    一个坦坦荡荡地问,一个镇静自若地答,果然是这两个人。叶修笑了笑:“我看你们没必要这么折腾,你忘了我也是会受连带影响的吗?”

    “那你现在对我还有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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