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航船(原版+修改版)》分卷阅读43

    “对。所以我是说真的奶。”

    江浩然莞尔,拍了拍阮悠游的屁股让他去床上等着,自己屁颠屁颠地去给他开冰箱拿牛奶。

    “怎么了?!”

    回来一看,阮悠游躺在床上,侧脸埋进了枕头里,眼角隐隐泛着泪水。

    “没什么。”

    “是不是我这阵子没找你,你不高兴?”江浩然掰着他的脸,很认真地看着他。

    “不是。”

    “说实话。你是不是连蔡鹏飞的醋也吃?”

    “我才没这么无聊。”

    情急之下,江浩然喝了口牛奶俯下身顺着舌头渡进阮悠游的嘴。被口腔加热的牛奶喝起来已经不大像牛奶了,和口水稀释在一块儿,尝着有些腥。

    阮悠游闭上双眼,一边喝牛奶,一边翘起膝盖抵抗江浩然不断下压的身体,江浩然不断重复着“宝贝乖”,硬邦邦的**戳得他浑身酥软发热,一双大手抹着他的脸,指腹摩挲他红红的眼角。

    咕嘟一声,直至牛奶完全被他咽了下去,江浩然的舌头仍然很有耐心地扫着他的齿列,仔仔细细舔弄柔软的口腔黏膜。唇齿在纠缠时所发出的搅动声夹杂着彼此的喘息,在阮悠游的耳边放大到了让他害羞的地步,他象征性地扭了扭身体,江浩然的动作立刻变得粗暴起来,握着他的手圈住自己不断胀大的**。狠狠一顶,湿热坚硬的**戳着他的手心,江浩然眯起眼,一副很过瘾的神情。

    “我只是觉得……”阮悠游被吻得口角都有些发麻,侧过脸大口大口地呼吸,手指还在套弄着,连带着自己的**一块儿上上下下地搓动。

    “嗯?”

    “灌肠很不舒服,很累很疼,很麻烦。”

    江浩然捏着阮悠游的下巴凝视着他,不带一丝玩笑地说:“听好,以后不准再折腾了,你长水痘的样子我也没嫌弃,狐狸精怎么样我都喜欢。”

    “那你要是觉得我没付纯干净怎么办?”

    “靠!”江浩然再次压在阮悠游身上对着他的耳垂呵气,听他柔柔地喘息,江浩然又笑了起来:“yoyo,你真是个小傻瓜。还是你故意的?就想听我哄你?”

    阮悠游踢着被子,脚背绷紧,浑身都泛起了羞耻又兴奋的粉红色。

    在江浩然的注视下,他扭屁股的动作异常小心,却依旧把床单弄乱了,弄湿了。

    “你觉得自己哪儿不如他?”

    手指挤入了娇小的后穴,或深或浅地戳刺着,江浩然在他耳边肆意调笑道:“真紧,真热,就和第一次一样……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干你吗?你哭着求我要我放过你?”

    想被他戳得更深一些,偏偏得不到的折磨又最叫人欲罢不能,阮悠游索性闭上眼,一味地收紧肛门,吮着他的手指头不放。

    “喜欢吗?”江浩然凑近他的耳朵,揶揄地问:“够不够粗?还要我再插进去几根?”

    阮悠游咽了咽口水,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了:“啊嗯……”

    “喜欢老公这么操你?”江浩然加快了速度。

    “哈啊,别问……江浩然……”

    “**真好听,骚死了。”把手指从肠壁中撤了出来,江浩然兴味盎然地盯着指缝间的**,嘴角扬起了坏坏的笑容。

    阮悠游主动翻过身翘起屁股,阳光从白色的纱帘朦朦胧胧地透进房间,他能感觉到光的炽热,连带着江浩然同样炽热的眼神,沿后背一路滑过他凹陷的小腰窝,最后停留在饱满圆润的屁股上,贪婪地攫取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江浩然大脚踩在床垫上,另一条腿跪着,按捺住越来越狂野的**,他脱掉内裤,尺寸傲人的**马上弹跳了出来,正好拍打在阮悠游的屁股上,带给0号难以言喻的刺激和想象。

    “啊……”阮悠游叫着,屁股被使劲掰开,一丝丝空气要钻进他的**里面,感觉又痒又空虚。

    他不由得紧张起来,张开的肛口下意识地缩紧,江浩然嗤地笑了起来,再次分开他的双腿,指尖先是在紧致的甬道中旋转探索,接着一插到底,大幅度地抽动。

    自从上次他们背着很多人在厕所里做过一次后,**就不再只是盲目的活塞运动。情趣的关键在于克制和压抑,发挥想象力,所以有时候直接插入的效果反而不如吊着好,缓一缓,不急着操,先调**。

    “屁股抬高。”扩充得差不多了,江浩然将双手压在阮悠游的腰上,命令地说。

    **正对阮悠游的屁眼,**稍稍戳弄一下便又狡猾地后退,得不到满足的阮悠游只好将臀部后耸,流出**的屁眼就这么被直接送到了江浩然的眼前,饥渴地吮吸着**的伞状边缘。

    “别着急。”江浩然猛地把他的腰一捞,这样一来,他上半身彻底趴在了床上,光剩下屁股还撅着。

    “就这么撅着,保持好。”

    说着,江浩然撸了两下自己,从马眼流出的液体弄湿了柱身,他深吸口气,盯紧阮悠游粉嫩的褶皱,**一点点撑开**。

    “疼……”阮悠游打着抖,插进他体内的东西太过粗长,重重地贯穿了他,他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一不注意屁股又塌了下去,江浩然更大力地挺动起来,胯骨紧贴他的屁股:“是爽吧?咬得这么紧,不爽?”

    阮悠游摇晃着脑袋,被江浩然揪住头发向后拽,突如其来的粗暴令他叫出了声,**再次狠狠撞击他的身体深处,那么野蛮,那么强势,他的叫声也扭曲了,下半身笔直翘着,随着江浩然的动作熟练地扭起了腰,使江浩然能够更准确地碰到体内的敏感带。

    “还要……快点……”

    江浩然笑着,故意不搭理他,弯下腰,身体前倾,胸膛紧贴他的后背。被男人操多了的**软嫩多汁,夹住**不放,江浩然小幅度地晃动着胯骨,额头的青筋时不时地凸显出来,每一次磨蹭都是在考验意志力。

    他伸手摸阮悠游的性器,沾着粘液的**被搓得有些泛红,阮悠游任他把玩自己,舒服地喘着气,回过头很单纯地看着他:

    “江浩然……你这么慢吞吞的爽吗?快一点好不好……”

    “快点射?”挑了挑眉,江浩然有意曲解阮悠游的话,**干脆插在**里一动不动了,只是蓬勃而有力地跳动着。

    “求你了快一点,求你,求你……”

    阮悠游连说三遍,最后一个你字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江浩然骤然拔出**,下一秒又疯了似的冲了进去,顶到最软嫩的地方,阮悠游尖叫一声,在极度满足的同时依然保持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一点也不敢松懈精神,迎接江浩然下一波的进攻。

    “还要快吗?还要再快?”江浩然电动马达似的臀部不断向前挺,床被摇晃得嘎吱嘎吱乱响,他一边问一边狠命操着阮悠游的屁眼,汗水一滴滴地落下,落在阮悠游白皙光滑的裸背上。

    阮悠游被干到呜呜直叫,类似哭腔的呻吟声令江浩然更有冲动想操到他哭为止。他的双腿渐渐有些夹不住了,大大地分开,身体被撞得不停向前挪,插在他后穴中的**充实着他的每一寸。

    骚劲儿都被激发出来,阮悠游体会着好久没体会到的快速的**,迷乱地大喊,好舒服……舒服死了……

    江浩然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骚老婆,我要操你一整天,操得你以后都不敢再乱发骚。

    说着,江浩然紧握他的两条腿,抬到自己的腰间,阮悠游啊地叫出声,双臂撑在床垫上,回过头只见江浩然毫不费力地进出自己,浓浓的眉毛、挺直的鼻子,在阳光的照射下英俊得令他移不开视线。

    终于在几十下大力的**后,江浩然闭起双眼,低吼着,一股股精液喷射在阮悠游的体内。

    光线白花花的像是奶油融化了,阮悠游哆嗦着,被烘烤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紧跟江浩然的节奏,他也射了好多在床上。

    他还晕着,江浩然又抱起他让他坐着,坚实有力的大腿肌肉垫在他的屁股底下,刚刚发泄过的**已经又恢复了元气,从下往上调皮地在他体内顶弄。

    “以为结束了?”江浩然似笑非笑地说,眼神很是嘚瑟。

    “幼稚……”

    “成熟很容易,幼稚比较难。”江浩然说了一句饱含深意的话,以身体力行践行自己刚才的承诺,不管行不行今天他必须操够二十四小时,不能让老婆耻笑他言而无信。

    第66章

    蔡鹏飞八月底回美国,这次江浩然亲自送他到机场,同行的还有个叫唐敏的丫头,就是蔡鹏飞在ktv里又搂又抱的那个。

    “我走了,你的账号真送我?”临行前,蔡鹏飞念念不忘的还是游戏,对唐敏的离情依依表现得尤为不理解,用一个字来形容蔡鹏飞:酷,再加一个字:冷酷。

    “有完没完,”江浩然不耐烦地:“号里的老婆也送你了。”

    “人妖,我才不要。”蔡鹏飞啐一口转身进了安检,江浩然望着他的背影,竟然被这种男人和男人之间一句废话也没有的风格弄得颇有些感动,身旁的唐敏早已哭成个泪人儿,悲伤逆流成河,以至于江浩然怀疑她是不是怀孕了,怪不得蔡鹏飞走得这么着急。

    没过几天k大也开学了,交完学费江浩然在回宿舍的路上又碰到了周易,当时他和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走在一块儿,两人有说有笑。

    用不着江浩然打听,八卦的人有的是,原来美女是新来的老师,露面二十四小时已经风靡了k大校园,而在一帮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里头,就数周易和她走得最近。同为文学爱好者,据不可靠消息称,这对才女才子面对面,当然免不了要“吟湿作对”一番。

    “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晚上吃完饭,陈文硕高歌一曲,点名让江浩然演出惨遭同**人抛弃的男主角,赶上江浩然心情不错,配合他长吁短叹了几声,大家正玩笑呢,一向谨慎的王建军突然发作了:“恶不恶心啊?你们变态不嫌恶心,有正常人!”

    “哟,”陈文硕不怒反笑:“王建军,平常喊口令怎么没听你这么大声啊?”

    “打扰你背单词了。”江浩然走到他面前,微笑道:“不过,生活除了遵守纪律,总得有些乐子吧?你放松点,大家都是一个寝室的,我和陈文硕也不聋,你不吼我们也听得见。”

    在军校生活无聊是一种常态,孤立的环境几乎把每个人都逼疯了,江浩然面上对王建军客客气气,只因不想让当干部的张霖和徐征难做,不得不收掩棱角。

    过了几天,上自习课时徐征闹肚子,让王建军帮忙看着点儿其他人,其实他是出于好心,害怕王建军被孤立,也有意识地想要承担班干部的责任,让一个分裂的寝室有机会弥合。谁知王建军似乎并不屑于调和自己和他人的关系,拿着鸡毛当令箭使,一旦有谁想中途离开了,必须接受他盘根问底。结果陈文硕第一个走,说自己要拉屎,还带走了几个小弟,其他人于是跟着起哄,说王建军你还不是班干嘛,怎么啥事儿都管呢?老找我们老百姓的麻烦算咋回事儿。王建军的脸刷一下红了个彻底,犹豫了一会儿,张了张嘴,方才的气焰已经被抽光,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出来。

    后来江浩然回忆这些小事儿,发现生活发展的脉络早就埋藏在这些数不清的细节之中,而当事人对生活的无法把控也往往是从细节开始的。

    一个军校只有巴掌大,放眼望去尽是统一的着装,统一的行动,而在这些统一的背后,却隐藏着成千上万不一样的脸。一群少年尚未真正学会长大是什么,却在日复一日的刻板中体会着成年人才能体会的真谛—--即不要去思考生活的本质,而只是像牲口一样过着不问今夕是何夕的日子。其实不论是江浩然还是陈文硕,他们都从未把一个既无任何背景,除了叠被子以外甚至连个像样的特长都找不出来的王建军放在眼里,然而稍后发生的那件事却迫使江浩然真正开始正视身边的这个小人物,印象中那是江浩然第三次面对自己的残暴,原因和之前毫无区别,都是因为背叛。

    大二的时间过得就如大一一般漫长,年轻人们精力过剩,自然而然要在平淡中寻找新的刺激点,比如说,嘲讽新来的大一的,再比如,开那个美女老师的玩笑。

    有一回周易听不下去了,说:“你们嘴也太毒了,让人家男朋友听到非揍你们不可。”

    “她有男朋友?”寝室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是谁这么问了一句。

    “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有男朋友也很正常。”周易说:“听说还是个上校。前途远大。”

    江浩然给他倒了杯水:“有男朋友你也可以追,都什么年代了,男未婚女未嫁就都是自由身,再说你的前途也不差,把上校拉下马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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