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视频……”林初霁“羞涩”地说。
“换一个,不那么低俗的。”南乔“残忍”地说。
“哪儿低俗了?”林初霁委屈死了,“我又没要干嘛,想看看你而已。”
砰砰砰,外面有人敲门。
“乔乔,我去开个门,奇怪,小芳没带钥匙吗?”林初霁从床上起来,一边絮叨一边去开门。
“你……”林初霁捂着嘴巴。
南乔微微一笑:“怎么了不欢迎?”
林初霁掐了掐自己的脸,好疼。怪不得小芳都没什么动静。林初霁把南乔拉进来,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又急三火四地拉好窗帘,最后南乔眼前一黑,所有的灯都被林初霁关上了。
“你干什么?”南乔问她。
“我在检查。”林初霁开着手机摄像头,在黑暗中扫来扫去。摄像头精把她逼得,啧啧。
“可以了!”林初霁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摸着黑抱住了南乔。
南乔被她扑得往后一退,顺势倒在了沙发上。屋子里一丝亮光都没有,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来自外界的光源和窥探的视线,林初霁半伏在南乔身上,吻着那双令她朝思暮想的薄唇。
“你怎么来了?”换气的时候,林初霁问她。没等南乔回答,林初霁就又贴了上来。
她们的身体,天生地相互产生着吸引力。一片黑暗之中,林初霁解开了南乔的腰带,探访雨湿的门扉。南乔喘着气,抓住她的手:“去床上。”
林初霁开了灯,才注意到南乔又穿了和小芳一样的制服,西装勾勒着纤瘦的腰身,头发绑成马尾,别提有多潇洒妩媚了。
“乔乔,我想你了。”开了灯,林初霁也“内敛”了一些,搂着南乔的腰,软绵绵地往她身上贴。
“嗯。”南乔脸颊还有些红,她微微地推了林初霁一下,开始脱衣服。
林初霁去洗了手,然后给南乔倒了一杯水。这个生日礼物,她简直太喜欢了。
“你什么时候到的?”林初霁把水杯递给南乔。
“刚到。”南乔言简意赅。她的确是下了飞机直奔这里。
南乔拿着睡衣,要去洗澡。林初霁从身后抱住她:“别洗了……很香呢……”
微湿的吻落在了南乔脖颈上。
林初霁枕在南乔的肩头,掰着手指头数:啊今天才两个回合啊。
林初霁舔了舔红艳艳的嘴唇,南乔低头看着她:“还不够?”
林初霁又把头埋进南乔的肩颈,声音闷闷地:“嗯……”
南乔勾起嘴角,翻了个身,也把林初霁翻了个身。两个人都朝左侧躺着,南乔搂着她。纤细的指尖,仿佛拨动着琴弦。小径湿隘,揉珠碎玉,所有的感官都追随着她的节奏,在极乐中融化又清醒,清醒又融化。
“乔……乔,你这些天……都不找我……”林初霁咬着手指,压制着口中即将溢出的声音,泪光闪闪地看着南乔。
“你不是找我了吗?”南乔没一会儿就累了,停下来歇气。
“你那边怎么样了?”林初霁缓过神来,转头问南乔。
南乔的脸是粉白,带着“运动”过后的色泽:“之前是我方向错了。”她说着继续着动作,林初霁又“融化”了。
“嗯……”林初霁想了想还是说,“乔乔,我前些天……看到一个繁体字……一直都不认识怎么念。”
南乔停下来亲了亲她,嘴角翘起来:“什么字?”
她还以为林初霁又要说什么污段子了。结果林初霁非常正经地拿过手机,打开云笔记,用手写写了一个字。
“我记不住具体的笔划了……大概就是这样。”林初霁把手机给南乔看。
这字写得……南乔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她写了什么鬼,就问她在哪儿看到的这个字。林初霁就说了那条金锁的事。
“楼玥真是个有孝心的人。”林初霁感慨道。
“那个字,应该是‘楼’。”南乔沉吟了一下说。
林初霁一听,赶紧百度了一下“楼”的繁体字。“果然是这个!”林初霁当时猜念“樱”,可是不对,她就把这件事儿抛到脑后了。
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来了。
“楼玉……罪过罪过,”林初霁捂着嘴巴,这应该是人家外婆的名讳吧?
不过也是奇怪,为什么楼玥的外婆,也姓楼?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然后林初霁很“聪明”地说道:“她爸爸她妈妈都姓楼?”
南乔摇头:“这可能性太低了。”她心里在思索着楼玥。楼玥和林初霁走得非常近,这让她产生了很强烈的不信任感。
南乔微皱着眉,突然问道:“那个男的,应该没有再骚扰过你了吧?”
“他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儿,”林初霁玩着南乔的长发,撒娇道,“老婆,我们好不容易见面,还是做些有用的吧……”
南乔忍住笑:“什么有用的?”
林初霁笑嘻嘻地压在了她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感冒头晕恶心,奶虽小,胜在形状好。
读者:这不甜,而是辣辣辣
作者:[跪]尽力了,画风虽然怪了点吧……
林初霁:讲真我并不明白那八个字什么意思。
作者:[跪]泰迪你没文化要有个底线吧?拍着你良心说你看不懂???小学作文???
南乔:我懂就行了。
第九十四章
“你明天不要拍戏了?”南乔挡住她往下滑的手,清冷的嗓音中带着一些压抑的意味。
“就一次, 嗯?好不好……”林初霁用了些力气, 就进入了。南乔微微地喘息了一声, 仰着头。那最要紧的柔软之地被顶住, 指尖穷极探索。酒店的床自然比不上家里的好, 发出有韵律的闷响。
南乔无力地拥住身上的人,任她索取无度。起承转合, 捻挑拨磨。
“说好了就一次……”南乔皱着眉头,红唇微启。
“最后一次……”
林初霁把头埋了下去, 南乔按住了她的脑袋, 摸到了她已经开始长长的头发。
“头发……嗯……还剪么?”南乔尽力保持着话音的平稳。
“不剪了,”林初霁话音有些含糊, “王导说的。”
南乔又摸了摸她的耳朵。林初霁受用地在她掌中蹭了蹭,唇舌更加卖力。
一番折腾,林初霁半抱着软绵绵的南乔去洗澡。南乔湿漉漉地坐在浴缸里, 眉眼清冷,偏生不设防的姿态看起来又着实可口。
“洗澡”足足洗了一个小时, 林初霁才把完全软掉的南乔抱出来。
**苦短。林初霁给南乔盖上被子, 看了一眼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她也赶紧钻进了南乔身边。看着熟睡的南乔, 林初霁有点后悔刚才怎么没问问,她是不是明天就走。
真想把南乔藏在这里,小黑屋藏娇。
林初霁闭上眼睛之前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 是沈必清的。
“生日快乐。”
林初霁抿抿嘴唇,把手机放在了枕边。她在昏暗中凝视着南乔的侧脸,偶尔微微颤动的长睫,高挺的鼻梁,形状优美的嘴唇。
她把额头轻轻地靠进南乔的肩窝里,感受着她的温度。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是个坚强乐观的人。是那种受过很多伤害,依然笑对人生的“坚强乐观”。
这算什么乐观坚强啊,带这么惨淡的大前提。
她对沈必清一直含着怨恨。她才三岁啊,沈必清就抛下了她,头都不回地走了。这么多年,没看望过她,没有做过任何一件跟“母亲的责任”有关的事。
这份怨恨是从懂事起就埋在心里的,哪怕青春期的时候,她自诩“我不在乎,没有母亲我也过得很好”,也不能遮盖这份阴暗的戾气。
怨恨的时间久了,就成了自怨自艾。
当初被季辛白的光芒所笼罩,她一度觉得自己该是幸福的,走出了心里那阴暗的一角。
但后来,季辛白也残忍地离开她。应该是她的问题吧?她不好,也配不起什么好的。那索性及时行乐,酒醉今朝算了。
进了娱乐圈,也是一样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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