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在我心中》分卷阅读31

    下来的目标。

    三个月之间,学员们走了一批又一批,有的宿舍已经空无一人,好比郎啸卿、过云烟他们宿舍就只剩下他一

    人而已,古觇和彭帜好歹也还在一起,两个人还可以说说话,相互鼓鼓劲儿。竺寒昭他们还剩下五个人,江

    紫阳在一次攀登训练时,失手摔了下去,幸好过云烟正好在他身边,当下他速降来到江紫阳身边,初步断定,腿骨骨折,接下来的训练可能无法参加了,这也就意味着,江紫阳他与老a无缘,至少今年是无缘了。

    江紫阳走了之后让齐桓转达了一张纸条,他写道:兄弟们,看来我这次是没法子和你们继续下去了,不过我这几个兄弟都是好样的,我相信你们能成了正式的老a,兄弟我先走了,我会在外面支持你们的,以后再见,我可不会念旧情手下留情,死老a,加油!

    江紫阳走了,宿舍里少了一个人,而沈煊他们每天有多了一项工作,就是眺望远方,想着远方的兄弟。

    三个月,42人浩浩荡荡的队伍严重缩水,参训的一共只剩下了八个人,如竺寒昭所料,彭帜、沈煊、拓永刚、史思明、过云烟、古觇全留了下来,除了江紫阳的走出乎他的意料,其他都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刚到晚餐时间,袁朗竟然亲自来临时宿舍请受训学员去用餐,这让学员们一时摸不着头脑,迷茫地跟在袁朗身后进了食堂。食堂内没有其他人,也没有餐车显得空空荡荡,正对门的位置摆了一张能坐十几人的大圆桌,桌上放满了丰盛的菜肴,中间居然还有一排液体手雷。

    竺寒昭暗道:难道时间到了?可是算算时间不太对啊,还差二十几天啊!袁朗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快要终考了,可是袁朗给我的训练计划上还没有终考卷。

    袁朗看了眼竺寒昭,拍拍他的肩膀:“还想什么啊,寒昭,坐啊”

    “寒昭?你原来不都叫我小昭啊,装什么装啊”,竺寒昭如是想着,但还是要装装到底,正色地说:“报告教官,我是15号。”

    “那你原来不叫竺寒昭吗?”袁朗问道:“还是你打算改名?”

    “我!”竺寒昭为之气结,说不出话来。

    “好了”,袁朗一把把竺寒昭按下去,让他坐在马扎上然后自己也大大咧咧的坐下,拿起筷子才发现剩余的七个人都瞪大双眼,愣在那里,连忙招呼他们:“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这一天训练下来不饿啊。你们不饿,我还饿呢。”

    看到袁朗这耍宝的样子,众人更是呆若木鸡,齐桓端着一碟子刚刚炒好的菜进来,见学员们都站在那里,于是虎着脸说:“怎么,还要请你们吃饭啊!!”

    “总算听到了一句人话了”,众学员在同一时间在心里说了这句话。

    竺寒昭看到他们这样子,心里就了然了,于是嘿嘿一乐,看着他们坐下来。

    袁朗吃了口菜,见他们还不动筷子,于是说:“是不是我把你们训傻了?吃菜吃菜。沈煊,彭帜,你们俩平时不是最活跃吗?怎么不说了?”

    齐桓:“队长,看来他们是真的被我们训傻了。”

    “古觇、沈煊、彭帜、君灏、过云烟、竺寒昭、郎啸卿、史思明,以后你们在家里就称呼你们自己的名字,出任务你们会有自己的代号,还有,老a也是有军衔的,回去以后就佩戴好军衔,这是臂章,恭喜你们,正式成为老a一员。”袁朗将一叠狼头臂章放在桌子上,说:“一人一个,自己带好。”

    学员们依旧不吭声,被蒙骗得多了,对天上掉馅饼的事已经不敢相信了。

    竺寒昭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心道:“看你怎么收场。”

    袁朗看到竺寒昭正幸灾乐祸的笑着,于是说:“需不需要我写保证书?”

    “不,不用”了,学员们连忙回答,动筷子吃饭。

    杯盏交错,满桌佳肴,学员们却有些食不知味,几经磨练终于成为老a的一员,他们应该很高兴不是吗?可为什么又隐隐觉得没了方向呢?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竺寒昭举起酒杯:“来,为了近一百个日日夜夜的魔鬼训练,为了那些曾和我们并肩现在已经离去的队友,我们干一杯。”

    正文 第五十一章 魔鬼训练(23)

    学员宿舍楼下集合哨声又响了起来,齐桓吼道:“快点快点,别以为过了三个月的训练,你们就熬出头了,你们就是一推南瓜,等着给人削的臭南瓜。”

    听着齐桓训话,感觉昨天晚上的一切全成了幻影,老a们依旧牛气冲天,而他们依然是挨训的小南瓜。唯一改变的就是,他们要告别望乡台,搬到对面去住。

    新宿舍楼显然比临时宿舍宽敞得多,走廊里老兵对新兵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那样子更像是在观看动物园里的动物,新兵们感觉很不好受。

    齐桓一步一顿,故意拖延着让小南瓜难堪的时间。

    竺寒昭旁边没有老兵站着,君灏亦是如此,他们俩不知道同宿舍的会是谁,但是反正他们俩是老a的人,谁和他们同宿舍也无关紧要。古觇和贺戎马住在一起,郎啸卿和许三多住一起,彭帜和成才,史思明和徐睿,拓永刚和石丽海,过云烟和薛刚,沈煊和马建。

    齐桓:“行了,别站在外面现眼了,都进屋去。”

    两人一屋,屋里的条件也改善了许多,原来的上下辅变成了一套组合家具,上面是床,下面是书桌,书桌上摆放着录音机和复读机便于日后学习军事外语。

    竺寒昭进了屋才发现,袁朗已经躺在床上看书,见竺寒昭进来,挥了挥手,权当在打招呼。

    竺寒昭将背包整理好,一一归位,一边整理,一边问道:“我说小朗啊,终考卷到底是什么?”

    “恩?”袁朗:“自己猜去。”

    “喂!!”竺寒昭跑过去,一把把他的书抢下来:“好歹我是你的搭档,我有权知道吧。”

    袁朗坐了起来:“我还没写,我怎么知道,要不,教导员同志,你帮我写?”

    “你还没有写,谁相信啊,”竺寒昭不屑的说:“你是在诓我吧。”

    袁朗:“没劲,跟你说话正没劲。”

    “知道就好”,竺寒昭:“既然你没有写,那我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

    “什么主意?”袁朗来了兴趣。

    竺寒昭向他招招手:“耳朵凑过来。”

    袁朗依言将耳朵凑了过来,竺寒昭在他耳旁说出了他的计划,袁朗点点头,夸道:“不愧是天狼的破军星君,这一招够绝啊。”

    竺寒昭得意地笑着:“你不也一样,好了,我去打电话,等我的好消息。”

    袁朗拉住他:“停,现在还不行,小南瓜们还没训完呢,你这时候出去不穿帮了。”

    “也对,没办法,谁让这主意太让人心动了”,竺寒昭笑着说:“我早就计划了很长时间,本来想用在我的一中队和高城的师侦营的,没想到先用在这里了。”

    “早有预谋啊。”

    “明白就好,嘿嘿”。竺寒昭奸笑道。

    晚上,南瓜们第一次享受到和老兵们一同在圆桌吃饭的待遇,但是他们更像是一个个被海水分离的孤岛,老兵们在相互交谈、聊天,他们非但插不上嘴,还被老兵们阻隔着无法与原来的同伴交流,只能用眼睛的余光瞟来瞟去,与老兵们在一起吃饭远不如想像的舒服自在。

    君灏同宿舍的是齐桓,两个人都是枪械狂,这下可好,这俩每天回屋就是一场枪械辩论会,竺寒昭自从打了那通电话以后,每天回到宿舍就是和袁朗规划终考卷子,确保万无一失。

    训练还在继续,除了各种日常训练外,更加强了近身战斗训练,从室内近战、巷战、狙击、爆破以及伪装到近距离徒手擒拿、格斗等,训练强度与先前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分组训练中老兵与老兵的配合看得人赏心悦目,而老兵与新兵的配合只能说是差强人意,很明显老兵对新兵们根本看不上。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十二天,十二天后,正在训练场上操练得热火朝天的老a们突然听到基地上空拉响警报,三中队成员紧急集合,新兵们由于尽力不够,留下来留守。

    又过了两天,老兵们还没有回来,而新兵们被铁路召集了起来。

    铁路一脸严肃:“大家可能多少都知道些了,三中队前往边境某处执行任务遇上了点麻烦,因为搜索区域过大目前事情仍未解决,据可靠情报敌方携带了大量生化武器,倘若失控将危及千万百姓生命安全,现在调你们赶赴现场,一旦命令下达立刻进入战斗。话我就说到这儿了,等下准备好装备,登机,支援三中队。”

    紧张,从虽未有的紧张,这是所有新兵的心声。

    经过长时间飞行,他们来到了事发地区,临时基地内各项都在紧锣密鼓的展开着。

    下了机,老兵们立刻就去了解情况,新兵们则聚拢在一起,即紧张又好奇地向四处张望。前方200米是武警部队拉开的警戒线,上下山的主要路段都有武警战士把守。山角下警车、救护车警灯闪烁眩人眼目,医护人员已经整装待命。

    沈煊:“看这样子,战况还很严峻。”

    “严峻?你当拍电视剧啊”。竺寒昭豪不给面子的打击到:“不过是你也就算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小学生啊,你最近还做噩梦吗?”

    “你怎么知道!”沈煊惊恐地看着竺寒昭:“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

    竺寒昭轻笑了起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因为我也做噩梦,有些事,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些必须承受,你选了老a,就选择要承受这些。”

    “君灏,你也做噩梦吗?”沈煊狐疑地问道,不得不说,这位原天狼大队的中队和袁朗一样不可信。

    君灏点点头:“我也做噩梦啊,头儿说的对,我们必须承受。”

    史思明:“你们到底在说是吗?什么噩梦不噩梦的。”

    “我说,你们做好杀人的准备了吗?”竺寒昭戏谑的看着他们。

    “杀人?”彭帜正色道:“选择军人这个职业,我就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做好准备也不代表到时候你能下得去手”,竺寒昭淡然道。

    过云烟:“我是军医,我只想救人,不想杀人。”

    “可是如果有人想杀你呢?”竺寒昭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尽可能的渲染紧张的气氛:“那你还不杀他?”

    “我不知也许要事到临头,才会下结论”。过云烟皱着眉头,真的在思考起来。

    竺寒昭:“那你得好好想想,一会儿要是死了,那可就没机会想了”

    古觇在傍边不言不语,君灏问道:“古觇,你怎么不说话啊,难道是怕了?”

    “没,没有”,古觇:“我就是有点紧张。”

    “那还不是怕了”,竺寒昭笑道:“郎啸卿,你呢。”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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