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姬》分卷阅读17

    绿衣悄悄地跟在张良的身后观察,没想到竟然看到了那样壮观的一幕,心里狂喜:这是捡到宝了!

    转念想起一事,忙转身跑走,直奔李于的帐篷。

    原来是绿衣担心李于被吓醒,李于也确实被巨大的雷声惊醒,以为要下大雨了,本想起身主持防水防涝什么的,可身体难受,人也少了硬气,躺在原地不想动。

    死了就什么苦都不用受了,就这样死了会不会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呢?李于的脑子里突地冒出了这个念头。

    “姐!”绿衣低呼一声闯了进来,李于转头看向她,想起自己不可以轻易的放弃,这世界上还有自己未尽的责任。

    “我没事。”李于挣扎着要起来,“刚才雷声好厉害,我要去看看是不是要下雨,若是下雨就麻烦了,也不知道这里会不会被淹掉。”

    结果起来的急,用力不对反倒抻到了脖子,伸着脖子哎呀啊呦的叫换。

    绿衣忙上前扶着李于躺下,细声解释道:“没事的,我已经叫人挖了排水沟,就算是发大水也没关系的。”

    李于深知绿衣是个靠不住的,有些不放心地追问:“真的没问题吗?要是大家被淹掉的话就麻烦了。”

    绿衣忍不住噗嗤一笑,“还好,只有张良一个人被 ‘阉’了,其他人还是很安全的。”

    李于一听急了,就怕别人见张良不能动便欺辱于他,没想到真的就他一个人被“淹”了,这可太不人道了,便要起身去查看。

    绿衣的醋缸又被打翻,把李于当成棉被骑在两腿之间牢牢抱住,说什么也不肯放手,李于拿她没办法,只好随她去,听听外面也没雨声,也没有喧嚣跑动的声音,这才略略放心。

    心里有事,睡的姿势又不好,李于第二天醒来整个人都是僵的,苍白着脸,黑着眼圈,扶着绿衣的肩膀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帐篷。

    出门乍一见眼光有些睁不开眼睛,眯着眼睛一抬头,猛地就觉得眼前多了点东西挡着,眼睛都快看成斗鸡眼了也没看出是啥,却被身边的绿衣一把扯下,几下撕成碎片丢到张良的脸上。

    “搞事是吗?”绿衣瞪眼睛。

    张良的手还保持着“尔康手”的姿势,身后有自发跟谁的妇孺若干,他被绿衣如此羞辱,却又敢怒不敢言,这个时候李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刚才张良往她头上贴了一张符。

    “对不起……”张良脾气虽然暴躁,到是个老实的人,知错就道歉,低下头对李于诚恳地说:“我这是出于职业本能。”

    原来刚才李于的行动姿势怪异,张良还以为是个僵尸蹦出来了,习惯性地丢出去一张符。

    李于向来大度,这些误会什么的小事从不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没事了,你还好吗?听说你昨天被 ‘淹’了?”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把张良劈的外焦里嫩,他呆愣了一下,愤怒地转头看向绿衣,绿衣撇撇嘴,无所谓地说:“她什么都不知道的了,她只是担心你。”

    张良半信半疑地再转头看向李于,发现李于的脸上确实满是真诚,正要说点什么敷衍过去,身后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传出一个声音:“将军不要方,我们都知道你是个没有根的男人,可我们仍然爱你!”

    张良嗖的把头转向声音来源处,却没发现是谁在说话,转头四顾,只见到身后那帮妇女狼见猪肘子一样热切的眼睛,一闪一闪就像天上的小星星。

    有个小男孩好奇地探头看向张良,被他妈一巴掌扇到了身后用身体牢牢挡住。

    “大家……都知道了吗?”张良觉得他一贯坚强的内心很有些崩溃,想哭又哭不出来。

    看到张良脸色苍白,那帮妇人自然知道尤甲这次拍马屁又拍错了地方,都鹌鹑一样缩起了脖子,反而是唯一不知道真相的李于表现得最为自然。

    李于见张良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子,踮起脚尖用手拍了拍张良的肩膀,笑着安慰道:“你看你小孩子一样,多大点儿的事情啊,人生总要经历风风雨雨,失去了才更懂得珍惜。”

    不愧是个爱读书的人,李于的鸡汤随手就弄出一大碗灌下去。

    而张良正处在原来的人生观已经崩塌,新的还没盖起来,这个时候李于的鸡汤就是及时雨、钢筋混凝土、万能胶,迅速地帮他搭建起了新的人生观。

    “是的!”张良曲起胳膊鼓起肱二头肌,“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男人嘛,有一技(鸡)之长就可以了!”躲在人群中的尤甲又说,害得张良差点自刎以谢天下,好在李于的鸡汤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最后总算挽救了他。

    就这样,张良从李于的爱慕者成功进化成了李于的追随者,心甘情愿把他的力量和智慧奉献到李于的面前。

    第21章 第 21 章

    有了张良的帮助,很多事情变得简单起来,比如挖沟,很快整个地区就按照李于的规划有了上下水,沟渠从深潭引着水经过厨房,浇灌过菜园、田地,最后冲过厕所才落入山涧。

    房子什么的也简单,张良努力施个**,数个精巧的房屋拔地而起,让大家满心欢喜地住了进去,衣服也可以用树叶变,吃的就比较麻烦一点了,毕竟神仙是不吃东西的,像西王母的蟠桃什么的,人家那东西比仙丹还延年益寿,已经不算是果腹的吃食了。

    好在作为中国人李于还是比较擅长种地的,以前就在家里养些花花草草,看过《火星》也知道地瓜最好种,于是除了每天安排人手在深潭里捕鱼,剩下的就开始种地瓜,此外还会派几个妇孺出去探听消息,交换食物,她们虽然战斗力不强,可胜在反应迅速,擅长见机行事。

    每天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为了活下去拼命,那只叫“神农”的兔子也很拼,迅速地生了一窝又一窝,成功地活了下来。

    流了几天血没死并且还活蹦乱跳的李于看到大家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很是欣慰,悄悄对绿衣说:“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完美,有事做,有人陪,有蓝天绿水没雾霾,真是岁月静好,你觉得呢?”

    “哼……”绿衣冷笑一声保持沉默,这些天绿衣悄悄地给李于做小月子,想尽办法给她弄好吃的补养身体,尽量陪在身边寸步不离,搞得绿衣都没时间做坏事,总觉得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可就是想不起来一样浑身难受。

    这些话绿衣可不敢和李于实话实说,被李于问的紧,只好随口扯谎:“是的是的,现在生活完美极了,我有你,你有全世界,大家各取所需,挺好的。”

    什么叫“各取所需”啊?李于一听就觉得不是什么好话,一甩长头发快步离开了,留下绿衣一个人暗自惆怅,自从上次弄得跟凶杀案现场似的到现在,绿衣觉得自己被吓萎了,再不敢轻易压到李于的身上,就怕那天不小心真弄个生死两茫茫。

    所以绿衣觉得她的生活根本就不完美,有性没爱是可怕的,有爱没性是残缺的,绿衣觉得她现在不残但是肯定缺点啥,而且绿衣确定以及肯定李于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可为什么李于就不肯配合一下呢?

    绿衣正傻傻地犯愁呢,一个圆滚滚的脑袋突然从窗户探了进来,尤甲嬉皮笑脸地问候道:“姑娘,我懂你的心思。”

    “……”绿衣心说你懂我心思有什么了不起,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我的意思,反问道:“知道了又怎么样?”

    尤甲给绿衣抛了个媚眼,在绿衣看她就是做了个鬼脸。

    “让我来帮你吧……”尤甲说着,从窗子往屋里爬,“只要试过一次,保证你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我了!”

    感谢张良让大家都住上了漂亮结实的房子,而不是原先那种粗糙简陋的帐篷,不过尤甲可能是习惯了爬帐篷,所以坚持不走门而是爬窗户,她似乎刚刚洗过澡,头发披着,因为略胖,爬的很有些辛苦,低着头用双手撑着窗框用力,连头发掉到连前面都没法去撩开。

    这一幕颇有些像一部日本恐怖片的经典镜头,绿衣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伸出手,尤甲感激地抬头对她一笑,然而绿衣一巴掌狠狠拍在尤甲的脑门上,把她打了出去。

    尤甲被打的向后跌倒,摔成了个翻盖王八,胡乱地舞动着四肢,颇有些喜感。

    绿衣趴在窗台上看着尤甲冷笑一声,吓得尤甲一轱辘就以和她身材不符的灵活从地上爬了起来。

    “有话直说。”绿衣对李于以外的人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尤甲牙疼似的用手捧住了一侧脸颊,娇羞地说:“姑娘你不要害羞,大家都是没有男人的,都懂的……”

    “……”绿衣伸手把尤甲召到近前,凑到她耳朵边上低声问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有件事我只告诉你。”

    尤甲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她也想学着绿衣的样子说点悄悄话,却被绿衣掰着下巴把她的脸扭向另一边动弹不得。

    “张良将军没了丁丁,可他的前列腺还在啊,若是有谁经验丰富拿下了他的菊花,那可是……”

    说着绿衣摇头叹息,羡慕地啧啧出声,“需要一个经验丰富……”

    绿衣看了看尤甲的脸,把下句“貌美如花”改成了“勤劳肯干”。

    “……一个勤劳肯干的女人去征服他、鞭策他,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要有耐心,最好一天24小时陪着他,免得他因为孤单移情别恋。

    “其实这样的人物也不难找,眼下就有一个……”尤甲被说动了心,喘着粗气跃跃欲试,谁料绿衣话锋一转,“我看我就完全可以胜任,我打算准备准备好好和张将军谈一谈。”

    尤甲一愣,张嘴想要辩解,结果掉出了口水,慌忙用手擦了,讪笑着告辞了。

    看着尤甲慌慌张张的背影绿衣的内心很是有些感慨——张良怎么就这么有福呢?每次都有女人自动送上门。

    又想起尤甲说的“食髓知味”,颇有些气馁,惆怅地站在窗边相思成灾。

    正巧李于折返,正看到绿衣扯了窗边的绿萝缠在手指上玩耍,鲜嫩欲滴的叶子在绿衣葱白样的修长手指间闪现,像只舞动的精灵,而绿衣白皙的双手就是精灵的舞伴,翻转跳跃,灵巧非常。

    李于呆看了片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手里的东西“扑”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惊动了绿衣。

    绿衣转头见是李于双颊绯红局促地站在那里,颇有些不解,低头见地上掉着一团麻线,上前捡起问道:“掉个东西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当年你煮面条不知道熟了没有,煮一会儿就尝一点,结果没等熟就把面条吃光了,这样的糗事我都没笑话你。”

    “哪有的事!”李于瞪着眼睛把麻线团抢在手中,颇有些愤愤不平,“想当年你还尿床呢,每次还不是我给你洗!”

    “……”绿衣还可以再列举一些事实来互相伤害,但这样做显然是不利于搞好姐妹关系的,于是她机智地转移话题,指着麻线团问道:“这是什么啊?”

    “这个吗?”李于果然忘记了先前的争论,笑着举起麻线团给绿衣解释,“尤甲真是个好人,特意纺了麻线送给你,刚才恰巧遇到我,就让我顺路拿回来了。”

    绿衣心里暗骂:这个尤甲,又奸又滑,让她织布做衣,结果这么些天就纺出来这么点线来敷衍我,但又不好跟李于生气,只好点头称是,“是啊,是我托她纺的,我想拿这个……做那个……那个什么……”

    “鞋垫?”李于见绿衣一时想不起来,便提醒道。

    绿衣忙摇头,亲手做的东西怎么能让人踩在脚下呢?再不济也得做个帽子顶在头上啊。

    “那是……马甲?”李于开始玩你猜我猜。

    “呃……”其实绿衣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啊,可是马甲这种只能背靠背、无法心连心的东西送人是不是不吉利啊。

    李于以为又猜错了,皱眉问道:“总不会是裤衩吧?”

    绿衣刚才捡麻线团的时候感触到麻线粗糙,上面布满毛刺,心说李于你也太狠了,sm也不带这么玩的啊。

    “不是了,是想做件……杯子垫了。”绿衣可不耐烦做手工,随便说了个貌似工程量比较小的东西。

    “也好啊。”李于点头同意,“你会做吗?”

    绿衣确实不会,好在李于会,李于见绿衣竟然如此贤良,颇为欣慰,便开始耐心地指导。

    绕线、编织,两根光滑的细木棍在李于手里翻飞,看得绿衣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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